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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简介

小编给大家带来主角是碧兰杜惊云姜瑶的小说,书名叫做《错点鸳鸯》,作者是最近人气很高的丁晓洁,小说讲述了:笔迹运转龙蛇、肆意洒脱。我很喜欢。走的时候带了出来,以便来后自证身份。我咽下一口馒头,起身朝他屈身行礼。【我乃你们将军府……

精彩章节

我本姜国公府嫡女,年芳二八,貌美如花。糊涂皇帝却乱点鸳鸯谱,当朝赐婚。

将我许配给了刚得胜还朝的杜将军。传闻那杜将军已近不惑之年,从军前还是个屠夫。

不仅长的肥头大耳虎背熊腰,且杀人如麻残暴异常。彼时,我正与裴侍郎家的二公子议亲。

父亲以此为由当朝拒婚,皇帝大怒,将父亲下狱。为救父亲,我只好嫁入将军府。

一父亲被下狱的消息一传来,裴府就连夜将我的生辰八字退了回来。母亲惊怒交加,

一病不起。平日里宾客盈门的国公府一时树倒猢狲散。

看着病中脸色苍白的母亲和尚不知事的幼弟,我忍着心痛领了赐婚圣旨。大婚当日,

父亲出狱。他拉着我的手,老泪纵横。【瑶儿,国公府从小教养你知书达理温柔贤惠,

可那将军府一家子莽夫,别说礼义廉耻,恐大字都不识几个,你嫁过去怕要吃大苦头啊?

】我替父亲擦干眼泪。【您放心,杜将军虽非良配,可女儿也是过去当主母的,

日后必定恪尽本分,不会辱没了国公府几代清誉。】喜帕遮面,吹吹打打,

八抬大轿一路将我抬进将军府。可我却未能等到洞房花烛夜。鞑靼进犯边关,

杜将军领旨御敌。将军府一夜之间走了个精光,只下了我和国公府带过来的几个丫鬟。

看着几乎被搬空了的将军府,我瞠目结舌。虽拜了天地,可喜帕未揭,合卺酒未喝,

结发礼未行,这个婚事尚作不得数。我一时成了京城里人人谈论的笑话。【听说了吗,

将军府出征连狗都带走了,唯独留下了国公府的姜瑶。】【将军府此举,

定是在报复国公府当众拒婚一事。】【姜瑶已成弃妇,还有脸待在将军府?】【哎,

她已出嫁,难不成还能回娘家?那国公府岂不让人笑掉大牙!日后谁家还敢与国公府结亲?

】将军府待不下去,国公府也不能回。我一时气急,带着丫鬟碧兰找去了边关。

势要与那姓杜的屠夫讨个说法。我父亲拒婚便要下狱,那婚礼未成,杜将军也该给个说法。

最好能给一纸和离书。让我光明正大的回国公府,从此与姓杜的再无瓜葛。自小被娇养的我,

出过最远的门,便是去京城郊外的灵隐寺祈福。可凭借一口怨气,玉足被磨出了血泡,

血泡破裂又成了茧,我也不曾回头。不拿到和离书,誓不罢休。苦撑到了边关时,

我与碧兰已狼狈的不像样子。在一个叫玟安的镇子上休整几日后,

碧兰打听到玟安镇不远的地方,此刻就驻扎着一支杜家军。我俩吃饱喝足,往军营走去。

未靠近军营,就被当成探子捉了起来。好在我有所准备,将一个小物件交给了一个兵士。

【将这个交给你们杜将军,他自然会知道我是谁!】可这一等就是两天。两天后,要拔营了,

那兵士才想起来还关着两个人。年轻的银甲小将军来的时候,我和碧兰都只剩半条命了。

他看着我和碧兰狼吞虎咽得啃馒头,眼神有些意味深长。【这是你的?】他抬手,

手心里躺着一枚小小的虎头玉章。也是我交给兵士的小物件。

这枚玉章是杜家送来的彩礼中最不起眼的一件。印章上所刻的【杜】字,

笔迹运转龙蛇、肆意洒脱。我很喜欢。走的时候带了出来,以便来后自证身份。

我咽下一口馒头,起身朝他屈身行礼。【我乃你们将军府新娶的主母。

】银甲小将军眉头一挑,重新将那玉握着玉章的手收了回去。我抬头朝他看去,呀,

军营之中竟有如此好看之人。眉目舒朗,身姿挺拔,在这白草云黄、败景残桓的苦寒之地,

犹如一抹清泉沁人心脾。许是我盯着他看的太久,他脸色有些不自然。【既是将军府主母,

不老老实实在将军府待着,来这苦寒之地做什么?】哼,还不是你们杜将军做的好事!

【喜帕未揭,合卺酒未饮、结发礼未行,这婚礼就未成,我名不正言不顺,

自然无法待在将军府,此番前来,就是要向杜将军讨个说法。】银甲小将军听了我的话,

眉峰又是一挑。嘴边噙上了一丝玩味的笑意。【原来,你是来与夫婿成婚的啊?

】我的脸瞬间红了个透,甚至有些不敢看他笑起来那风流姿态。【我与你说不得,

带我去见你们杜将军即可。】他点点头,又将我打量了一番。【子时拔营,你若能跟上,

我便带你去见他。】一想到很快就能拿到和离书,我立马就答应了。二碧兰扶着我,

二人深一脚浅一脚,走在行军的队伍后面。才走了半日,我的骨头就要散架了。日头晃晃,

口干舌燥,我觉得自己快要死掉了。一匹枣红大马停在我的面前,

银甲小将军坐在马背上朝我伸出了手。我舔了舔干裂的嘴唇,略有些不屑。【男女授受不亲!

】他轻笑出声,下马来将我横腰抱起跃上马背。【这里是边境,又不是循规蹈矩的京城,

不必这般循规蹈矩。】我心里有些恼火。这杜家军根本没把我当成将军府的主母。

否则怎敢做出如此轻浮孟浪之事。士可杀不可辱。我低头看了看这一人高的大马,算了,

活着比什么都强。拿到和离书才是正事。我努力的挺直脊背。可枣红大马走起来摇摇晃晃的。

我总是不可避免的撞进他的怀里。我想,他一定是看到了我红透的耳朵。

才会忍不住的轻笑出声。这一走就是一日。直到天黑到看不清楚路了,军队才停下来修整。

从马背上下来,我再也顾不上仪态,如一摊烂泥靠在了碧兰身上。碧兰心疼的搂着我坐下。

[姑娘何苦来受这个罪啊][已经到这一步了,再坚持坚持,

也许很快就能见到杜将军了]一旁的银甲小将军递给我一个水囊。我来不及向他致谢,

接过水囊大口喝了起来。清水甘甜,瞬间缓解了喉咙的灼痛。【你为何一定要见到杜将军。

】他朝我笑,目光里似乎有些温柔。还未等我细看,又只剩清明。我将水囊重新递还给他。

还未将此番前来是要和离书话说出口,一片嘈杂声传来。【有埋伏,列阵迎敌!

】水囊掉在地上,清水汩汩流出。银甲小将军一如离弦的箭飞奔而出。很快,

我们面前就有中箭倒下的士兵和被刀剑砍下的躯体。我和碧兰相拥着,一面躲避,

一面肝胆俱裂的惨叫。也许叫声太吵,一把磨得光亮的弯刀朝着我俩袭来。

我用尽力气将碧兰推开,可自己再也躲避不及。魂飞魄散之际,一个大手将我拉过,

拢在了怀里。短兵相接的声音传来,我将脸埋在他的胸口。银甲冰冷,我的心滚烫。【躲好,

留着命见你的杜将军。】将我安置好,他再次投身战斗。我的眼睛又酸又涩,

可我不敢让眼泪流出来。我怕泪水模糊了眼睛,看不见他的身影。一支躲在暗处的箭,

目标明确、偷袭而来。我的脑袋还未想清楚,人已经挡在了他的面前。尖锐的疼痛袭来,

然后便是他急切的呼唤声。【姜瑶……姜瑶……】我跌进他的怀里。

眼前是他关切的脸和通红的眼尾。我最后的意识是:【我从未提起过名字,

他为何会知道我叫姜瑶。】昏沉袭来,我人事不知。再次醒来,是躺在了一间破庙里。

胸前还插着那一支箭。「这箭恐怕有毒。」说话的是军医。【再不救治怕有性命之忧!

】【所有人都出去!】他的声音清冷带着让人不容抗拒的力量。所有人退了出去,

破庙里只余我俩。【我帮你把箭**,会有点疼。】我看着他点头。

他眼里又是那种说不清楚的温柔。我一时沉浸在他满眼星河里。可接下来的事情却让我崩溃。

胸前的衣衫被撕裂。露出了圆润的肩膀和丰满的弧度。我抬手挡住胸口,惊恐的摇头。

手却被他的大手重新拉下来。【你不要命了?】他冷着脸,语气里是前所未有的严厉。

【失了名节如同丢了性命!】我忍着剧痛和眼泪据理力争。【你的杜将军定不会怪你。

】还不等我再说什么,他已握住箭柄。箭**的时候,我疼的几乎昏死过去。可他一句话,

又让我清醒了过来。【箭上有毒,我帮你吸出来。】【不行!】我挣扎的要起身。

却被他重新按住。他的头埋进我的胸口,用嘴将伤口里的毒吸吮出来。我战栗着,

像被他的唇烫伤一样。我茫然无措,只有眼泪不争气的流下来。处理完伤口,

他用指尖将我的眼泪抹去。我紧紧的闭着眼。想着自己该如何跟将军府交代。

又会不会累及父母和幼弟的声誉。他仿佛是知晓了我的心事,眼神中透着安慰和笃定。

【事急从权,你的杜将军定会明白。】乖乖,我的杜将军从前是个杀猪的。

若是知道了今日之事,你怕是都要遭殃。可眼下还不是说这个的时候。

碧兰在混乱间与我走散。【她跟着我一路奔波,

吃了不少的苦,你帮我找一找她.】他答应了,替我掖好被角便离开了。后来,

碧兰被寻了回来,趴在我身上哭了好久。【姑娘,外面要打仗了,我们还去找杜将军吗?

】我有些心虚。被一个陌生男人看了身子,还…。和离书怕是拿不到了。

失了名节的女人下场都很凄惨。说不定后半辈子青灯古佛了此残生。若注定是这个结果,

我不想大战在即的关键时候去扰乱军心。我的后半生再苦,

也不会苦过生灵涂炭的边境百姓和死死一线的将士。许是身体里还有余毒没有清干净。

我总是昏昏沉沉,睡了又睡。待真正醒来,已经是三日之后了。战事一触即发,

军营再也待不下去。我和碧兰又被送回了汶安镇。离开的那日,他来送我,目光灼灼。

【那日,你因何救我!】我不敢抬头,怕自己会被那样的清俊潇洒所蛊惑。【一路走来,

饿殍满地,尸行遍野。将军身重,重在守土为民,安邦定国,姜瑶虽不才,

于家国大义也愿助一臂之力。】我依旧低头,他似乎看了我许久。我想,

我的脸定是红的像个猴**。【你不问我叫什么?】他声音柔软,有几分暧昧。

那些许的暧昧却唤起我心底的羞耻。即便婚礼未成,可未有和离书,我依旧是杜家的人。

万不该于这荒辽之地,与一外男不清不楚。我冷下脸来,【萍水相逢,尽是他乡之客,

不必知道太多。】他诧异于我突然冷淡下来的语气,怔了片刻又道:【惊云赐沙朔,

飘荡迷河州,我叫…。】我已是心烦意乱极了,不等他将话说完,便抬眸怒视。

【将军有这会儿功夫,不如去多杀几个蛮子,好早些平息这场战事,

让百姓们都过几天安生日子。】他忽而也高兴起来,笑得如舒风朗月。【你说的对,

在这等我,待战事结束,我带你回京。】他大踏马而去。我瞠目结舌。

他怎的如此胆大又轻浮,如此不将那杀人如麻的杜屠夫放在眼里吗?伤养了几日,

我便带着碧兰匆匆离开。不复来时讨要说法的气势汹汹,回京的我自觉更像是落荒而逃。

三我不在的这三个月,母亲差点哭瞎了眼。【你安心在家里住下,休管外面的风言风语。

】我点头,与母亲相拥。将军府的婚事还需从长计议。就这样,我在国公府住了下来。

每日只是抚琴看书,将日子过的和婚前一般无二。【惊云赐沙朔,飘荡迷河州。

】他的名字难不成是【河州】?我有些懊悔,当日没有听他把话说完。三个月又眨眼过去,

边关大捷。鞑靼兵败退回浑河以西,承诺岁岁上贡,不再进犯边关。杜家军奉命班师回朝。

大军进皇城那日,皇帝下令,令父亲姜国公率文武百官出城迎接。那晚,

父亲下朝回来后看着我,欲言又止。最后,也只是叹了口气。见父亲如此为难,

我心里极不好受。若真的要大难临头,定不能牵连父亲。果然,第二日一早,丫鬟来报,

杜将军亲自来接我回将军府。碧兰带着哭腔心疼的看着我。【姑娘,我从外面瞅了一眼,

那杜将军身材魁梧、虎背熊腰,说话的声音像铜锣一样,最重要的是,他都胡子一大把了。

】帕子从我的手中滑落,我扶住椅子勉强稳住身形。该来的终究要来。前厅中,

一身武将官服、长相有些威严肃穆的男子坐在父亲身边。也许是边关风沙摧人,

他看起来比父亲还要苍老。双铜铃般的眼睛从我进门就紧紧的盯着我。我心如擂鼓,

却竭力保持平静的给父亲行礼。【哈哈哈,这便是国公府的嫡**吗?

果然是好相貌、好气度。】他说话声音果真有声震屋瓦之势,

我的脸跟着白了几分【姜瑶见过杜将军。】我朝他行礼。他大手一挥,【都是一家人,

不必如此拘礼。我从边关带回一些特产,我那不成器的儿子正在外面帮着卸货,

一会儿你们就能见面了。】我…欲哭无泪,摇摇欲坠!想我年芳二八,貌美如花。

母亲多年勤力教养我琴棋书画、诗酒花茶。如今只能给一老头子教养毫无血缘关系的儿子。

这让我如何能甘心。我握紧了衣襟,深吸一口气,朝着上方的男子跪了下去。【小女不才,

呈陛下御笔,赐册赐服、垂记典章,然姜瑶已背妇德,虽情非得已,然已不配为将军府主母,

今日自请下堂,请将军成全。】那男子豁然起身,熊掌一般的手啪的拍在桌子上。

茶盏与父亲俱是一抖。【亲家,儿媳妇说的什么话?我没啥文化,听不懂啊?】等等?

儿媳妇?我的脑子有一瞬间的混沌。【父亲,岳父,搬来的东西已经归置好了。

】一个熟悉又让我魂牵梦萦的声音响起,我猝然回头。是他,银甲小将军?父亲?岳父?

儿媳妇?我头有些晕,一将我扶了起来。抬头,便是那张好看到勾人的脸。

【不是让你在汶安镇等我吗?你怎么自己回来了?】他朝我展颜,眼中一片星河。

我浑浑噩噩,不知自己此刻是否是惊吓过度导致的神经错乱。大掌又啪的一声拍在了案几上。

父亲和茶盏再次抖了抖。【哈哈哈,看这俩孩子,好!亲家,我看我们就是王八找个鳖亲家,

般配啊般配。】爹的脸由白转青,由青又转绿。【女儿,既然杜将军亲自来接,

你就跟着回去吧,有什么事情回将军府再好好说!】父亲莫不是怕他再待下去茶盏不保?

可我还有很多事情没弄明白?皇帝不是下旨将我赐婚于杜将军吗?怎么成了儿媳妇了?

最诡异的是?银甲小将军就是杜将军的儿子?所以,我是被自己的夫君给轻薄了?

还为此诚惶诚恐了三个月?可由不得我想清楚,已经又被一顶轿子抬进了将军府。

将军府此时已经不再冷清了,门房、护卫、丫鬟,小厮。还有传说中那条狗,都已归位。

我依旧被安置在大婚的那间房间里。大红床幔和喜烛都已被撤下。我坐在床上将思绪捋顺。

我嫁的杜将军是杜小将军。他早知我是谁,所以才顺口就喊出了我的名字。我有些恼怒,

怪他没有向我坦白身份。害我兀自伤神许久,头发都掉了一大把。门被推开,来人长身玉立,

俊眉修目,与之前的银甲小将军截然不同。有种贵气和从容不迫的气度。我有些恍惚,

杜将军那种草莽之气是如何生出这样俊俏的儿子。他坐在我身边,

轻声问道:【你的伤好彻底了吗?】我的脸又红了,低头不语。一只冰凉的手捏着我的下巴,

强迫我抬头与他对视。【为何这样容易脸红。】我有些恼羞成怒,

问道:【你既然知道我是谁,当初为什么没有与我说清楚。】他眼中有些伤楚漫开,

嗤笑一声,将手放下。【你对这门亲事定是十分不满,才会连婚书都未曾看一眼。

】屋里只剩我一人,我翻箱倒柜的将那婚书找了出来。【嘉礼初成,良缘遂缔。情敦鹣鲽,

愿相敬之如宾祥叶螽麟,定克昌于厥后。同心同德,宜室宜家永结鸾俦,共盟鸳蝶。

此证】一手棱角分明的楷书之后是【杜惊云、姜瑶】两个名字。惊云赐沙朔,飘荡迷河州。

原来他说过,只是我从头到尾都不知道自己要嫁的人叫什么名字。所以,

他离开时眼神才会那样黯然。我将婚书捧在心口。老天爷终究待我不薄。嫁的人是喜欢的人,

甜蜜在心头漫开,我决定好好当这个杜少夫人。可,从那日他从我房里离开就再也未回来。

我派碧兰打听。【说是军中事务繁忙,早出晚归,怕扰了姑娘休息,便宿在书房了。

】我很忧愁,日子还没开始,便失了夫君的心了吗?当初在边关,他明明对我也是有意的。

难不成是怪我在陌生男人面前失了清白?我踌躇几日,决定想办法将这段关系破冰。

他半夜回来,见我端坐在在书房中。【找我有事?】瞧瞧这冷淡的态度。

这副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样子,怎么格外让人沉迷呢?我笑意盈盈的上前。

【嫁人之前母亲就训诫我,婚后要孝顺公婆、侍候丈夫、生儿育女。

可如今公公和你都早出晚归,我无一事能做到,心中难免有愧。

】我将生儿育女四个字拉长了声调。他挑眉看我,随手接过我递上的热茶,

漫不经心的喝了一口。【我爹从军前是个屠夫,军营里摸爬滚打二十年,不习惯别人伺候,

你不必介怀。】他也将屠夫二字咬的极重。我抬手,将他喝完的茶盏接过,不屈不挠。

【那夫君你呢?我们既已成婚,我总该尽一下做妻子的本分。】我柔声细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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