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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简介

旗袍之下:傅少的追妻火葬场小说,讲述了虞梦竹傅世谦林明远的故事,希望本书能缓解大家的烦恼,保持好心情讲述了:傅世谦穿着一身剪裁精良的黑色西装步入会场,英俊的面容和强大的气场立刻成为焦点。他径直走向虞梦竹,在众目睽睽之下执起她的手……

精彩章节

民国十八年,上海滩的深秋。虞梦竹站在傅公馆的露台上,望着花园里凋零的玫瑰,

纤细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左手无名指上的钻戒。那枚戒指价值连城,

却冰冷得没有一丝温度,就像她这段婚姻。"少奶奶,老爷请您去书房。

"身后传来女佣恭敬的声音。虞梦竹转过身,旗袍下摆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摆动,

露出一截白皙的小腿。她拢了拢鬓边的碎发,嘴角勾起一抹恰到好处的微笑:"知道了,

我这就去。"穿过长长的走廊,虞梦竹的脚步不疾不徐。三个月前,她还是虞家的大**,

如今却成了傅家的少奶奶。这场婚姻来得突然,也来得无奈——虞家生意失败,父亲病重,

唯有傅家伸出的联姻橄榄枝能解燃眉之急。书房门前,虞梦竹深吸一口气,抬手轻叩。

"进来。"里面传来低沉醇厚的男声。推门而入,傅世谦正背对着她站在窗前,

修长的身影被阳光拉长投在地毯上。听到动静,他转过身来,深邃的眼眸如鹰隼般锐利,

扫过她全身。"坐。"他简短地说,自己却仍站着。虞梦竹在沙发上坐下,腰背挺直,

双手交叠放在膝上。她注意到书桌上摊开的账本和几份文件,

其中一份赫然印着"虞氏纺织"的字样。"慈善晚宴的事准备得如何了?"傅世谦开门见山。

"已经安排妥当,宾客名单确认过,菜单也定下了。"虞梦竹声音轻柔却不失坚定,

"只是...""只是什么?""只是我听说,秦家也会来人。"她抬起眼,直视丈夫,

"秦家大少爷与您素有嫌隙,我怕..."傅世谦嘴角微勾,

露出一个称不上笑容的表情:"你怕他在晚宴上闹事?""我是担心影响傅家的颜面。

""不必担心。"傅世谦走近几步,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你只需要扮演好傅太太的角色,

其他的,不用你操心。"虞梦竹感到一阵刺痛,但她掩饰得很好,

只是微微颔首:"我明白了。"傅世谦忽然俯身,一手撑在她身侧的沙发靠背上,

距离近得能闻到她身上淡淡的茉莉香。他的目光在她脸上逡巡,似乎在寻找什么。

"你最近去过城西的仓库?"他冷不丁问道。虞梦竹心跳漏了一拍,

但面上不显:"前天去清点过一批新到的丝绸,怎么了?""没什么。"傅世谦直起身,

"以后去之前告诉我一声。""好。"她乖巧地应下,却在心里记下这个异常。

城西仓库确实有她想找的东西——关于虞家破产的蛛丝马迹。傅世谦转身走向书桌,

忽然又停下:"对了,今晚我要去参加商会的酒会,不回来吃饭。""知道了。

"虞梦竹站起身,整理了一下旗袍,"需要我准备什么吗?""不用。"傅世谦头也不回,

"你可以出去了。"走出书房,虞梦竹的指甲不自觉地掐进了掌心。

这段婚姻比她想象的还要艰难——丈夫的冷漠,婆婆的刁难,还有那些隐藏在暗处的秘密。

但她虞梦竹不是任人宰割的羔羊,既然嫁进了傅家,她就要弄清楚虞家衰落的真相。

回到卧室,虞梦竹从梳妆台暗格中取出一个小本子,上面记录着她这段时间收集的线索。

傅家与虞家的纠葛绝非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而傅世谦对她的防备,更让她确信其中有鬼。

"少奶奶,您要的茶。"贴身丫鬟小翠端着茶盘进来。"放那儿吧。"虞梦竹合上本子,

转向窗外,"小翠,你说老爷为什么这么讨厌我?"小翠吓了一跳:"少奶奶您别多想,

老爷对谁都这样,不是针对您。""是吗?"虞梦竹轻笑,"那他为什么每晚都睡书房?

"小翠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算了,不为难你了。"虞梦竹挥挥手,

"去把我那件湖蓝色旗袍拿出来,我晚上要穿。""少奶奶要出门?""嗯,

去拜访一位故人。"夜幕降临,虞梦竹换好旗袍,对着镜子仔细描画眉眼。

镜中的女人眉目如画,眼波流转间自带一股风流韵味。她抿了抿唇上的胭脂,

露出一个妩媚的笑容。"少奶奶真美。"小翠由衷赞叹。"美有什么用?"虞梦竹轻叹,

"抓不住丈夫的心,再美也是徒劳。"出门前,她特意喷了一点香水,是傅世谦喜欢的味道。

虽然他不回卧室,但她每次见他都会用这款香水——这是她的小心思,也是无声的挑衅。

黄包车停在霞飞路一栋洋房前,虞梦竹下车时,一个穿着西装的年轻男子已经等在门口。

"梦竹!"男子快步迎上来,"你终于来了。""明远哥。"虞梦竹微笑,"好久不见。

"林明远是她青梅竹马的玩伴,如今在报社工作,掌握着上海滩不少消息渠道。

两人在客厅落座,佣人上了茶后便识趣地退下。"你嫁入傅家后,过得如何?

"林明远关切地问。虞梦竹苦笑:"如你所见,表面风光罢了。""傅世谦对你不好?

""他对我..."虞梦竹斟酌着词句,"像对待一件昂贵的摆设。

"林明远皱眉:"我就知道这场联姻有问题。梦竹,你查得怎么样了?

"虞梦竹从手袋中取出几张纸:"这是我在傅家书房偷偷抄录的一些账目往来,

你看看有没有问题。"林明远仔细查看,忽然脸色一变:"这个账户...是瑞士银行的,

开户人虽然用了假名,但这个操作手法我很熟悉——是傅家惯用的手段。""什么意思?

""三年前,有一大笔资金从这个账户转出,正好是虞家纺织厂资金链断裂的时候。

"林明远严肃地看着她,"梦竹,你父亲的生意失败,很可能是傅家在背后操纵。

"虞梦竹如坠冰窟,尽管早有猜测,但真相摆在眼前时还是令她呼吸困难。

她强自镇定:"我需要更多证据。""我会帮你查。"林明远握住她的手,

"但你一定要小心,傅世谦不是好对付的人。""我知道。"虞梦竹抽回手,"时间不早了,

我该回去了。"回到傅公馆已是深夜,虞梦竹轻手轻脚地上楼,

却在走廊拐角处撞上一个结实的胸膛。"啊!"她轻呼一声,抬头对上了傅世谦阴沉的脸。

"这么晚才回来?"他的声音冷得像冰。虞梦竹稳住心神:"去拜访了一位老同学,

聊得忘了时间。"傅世谦眯起眼:"林明远?《申报》的记者?

"虞梦竹心头一跳:"你调查我?""作为傅太太,你的行踪我自然要掌握。

"傅世谦逼近一步,"尤其是当你私下会晤我的竞争对手时。""明远哥只是我的老朋友,

不是什么竞争对手。"虞梦竹仰起脸,毫不退缩。"是吗?"傅世谦冷笑,

"那他为什么在查傅家的账?"虞梦竹呼吸一滞,他怎么会知道?傅世谦忽然扣住她的手腕,

力道大得让她皱眉:"虞梦竹,别在我面前耍花样。你嫁进傅家是为了什么,我心知肚明。

""那你呢?"虞梦竹反击,"娶我又是什么目的?为了羞辱虞家?

还是为了掩盖你做的那些龌龊事?"傅世谦眼中闪过一丝诧异,

随即恢复冷漠:"聪明反被聪明误,夫人。有些事,知道得太多对你没好处。"他松开她,

转身离去,留下虞梦竹一人站在昏暗的走廊里,手腕上一圈红痕隐隐作痛。慈善晚宴当天,

傅公馆张灯结彩,宾客如云。虞梦竹穿着一袭绛红色旗袍,乌发挽成时髦的发髻,

耳垂上的红宝石耳环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摇晃,衬得肌肤如雪。"傅太太今天真是光彩照人。

"宾客们纷纷赞叹。虞梦竹优雅地应对着每一位客人,

眼角余光却不时扫向门口——傅世谦还没出现。正当她暗自焦急时,大厅忽然安静了一瞬。

傅世谦穿着一身剪裁精良的黑色西装步入会场,英俊的面容和强大的气场立刻成为焦点。

他径直走向虞梦竹,在众目睽睽之下执起她的手,在手背上轻轻一吻。"抱歉迟到了,夫人。

"他的声音温柔得不像话,与昨晚判若两人。虞梦竹立刻会意,

配合地露出甜蜜的笑容:"没关系,亲爱的,正好赶上拍卖环节。"两人携手走向主桌,

表面看来是一对恩爱夫妻,只有虞梦竹知道,傅世谦握着她手的力道大得几乎让她疼痛。

拍卖环节开始,虞梦竹作为主办方代表上台致辞。她站在聚光灯下,声音清亮动听,

举手投足间尽显大家闺秀的风范。台下,傅世谦靠在椅背上,目光深沉地看着自己的妻子,

不知在想些什么。"接下来这件拍品,

是由傅太太亲自设计的翡翠胸针..."主持人的声音响起。虞梦竹正要解释设计理念,

大厅的门突然被推开,一个醉醺醺的声音传来:"哟,这不是虞家的大**吗?怎么,

虞家破产了,就攀上傅家高枝了?"全场哗然。虞梦竹脸色微变,但很快恢复镇定。

她认得这个人——秦家大少爷秦昊,傅世谦的商业对手。"秦少爷喝多了。"她平静地说,

"来人,送秦少爷去休息室醒醒酒。""我没醉!"秦昊摇摇晃晃地走向前,"我就是好奇,

傅世谦娶你是为了什么?难道是为了..."他的话没能说完。傅世谦不知何时已经起身,

一拳将秦昊打倒在地。场面一时混乱,宾客们惊呼连连。傅世谦整了整袖口,

冷冷地说:"秦少爷对我的妻子出言不逊,这就是下场。"他转向虞梦竹,伸出手:"夫人,

我们继续。"虞梦竹看着眼前这只骨节分明的手,上面还带着打人后的红痕。她犹豫了一瞬,

还是将自己的手放了上去。这一刻,她忽然意识到,无论傅世谦对她有多少防备和猜疑,

在外人面前,他永远会维护傅太太的尊严。这种矛盾让她困惑,

也让她对这段婚姻有了新的思考。晚宴结束后,宾客散尽,虞梦竹疲惫地回到卧室,

发现傅世谦已经等在里面。他脱去了外套,领带也松开了,正站在窗前喝酒。

"今晚表现不错。"他头也不回地说。虞梦竹没有接话,只是走到梳妆台前取下耳环。

傅世谦忽然转身,几步走到她面前,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抬头:"但你最好记住,

无论你和林明远在谋划什么,都不会得逞。"虞梦竹直视他的眼睛:"傅世谦,

你到底在害怕什么?"傅世谦一怔,随即冷笑:"我怕?""如果你问心无愧,

为什么这么紧张我查虞家的事?"虞梦竹挣开他的手,

"除非...你真的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傅世谦的眼神变得危险:"激怒我对你没好处,虞梦竹。""那什么对我有好处?

"她反问,"做你乖巧的傀儡妻子?看着你毁了我的家族还对你感恩戴德?

"傅世谦突然笑了,那笑容让虞梦竹毛骨悚然:"你知道吗?我就喜欢你这种不服输的劲头。

"他俯身在她耳边低语,"但游戏规则由我定,夫人。别玩火自焚。"说完,他直起身,

整了整领带离开了卧室,留下虞梦竹一人坐在床边,心乱如麻。窗外,上海的夜色繁华依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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