坠马后,我假装失忆这是目前看的最好看的一本小说了,剧情非常的新颖,没有那么千篇一律,非常好看。精彩内容推荐:两个丫鬟将我按住。我下意识朝沈绥站的地方望去。他眉头紧蹙:「荛荛求我也没用,是你自己错了,确实不该挽发,赶紧摘了给玉瑾道……
坠马后,我假装失忆。问沈绥是不是答应过要娶我。他却笑着说,是我记错啦。不是娶妻,
是纳妾。待嫡姐嫁入侯府,我就随她一起进门。可他不知道,就在我装失忆时,
他那常年卧病不起的哥哥,闯我闺房,也同我说。是我记错啦。当初答应要娶我的人,是他。
1「既然答应娶我,婚期定在下月初二可好?」写下信条,鱼传尺素。
云枝在一旁红了眼:「姑娘,您当真要嫁给沈公子?」「依奴婢看,他和沈二公子一个德行,
借着受伤,以为您失忆,用话诓您。」「定是知您八字属阳,想娶您做冲喜娘子,
祛祛他的病气。」「左右都是骗,您跟着沈二公子,至少日子还能过得全乎。」我想了想。
觉得云枝说的不无道理。可望向窗外,杜鹃鸟飞过,我又忽然想笑:「云枝,
嫁给沈惟舟冲喜,总比占着别人位置做妾好。」「姑娘占了谁的位置啊?」还能是谁,
我那离经叛道的姐姐崔玉瑾啊。一年前,她嚷着不愿被困在四四方方的后院,提剑闯荡江湖。
三个月不到,就被骗光银子回来。父亲不让她进门。瓢泼大雨中,崔玉瑾跪了整整一夜。
到底是软了心,父亲在城郊寻了处院子,让她先住着避避风头再归京。
那时沈绥还同我嗤之以鼻。「大家闺秀本该娴静文雅,像崔玉瑾这般,合该被囚在庄子。」
言辞太过恳切。到让我忘了,京中其他女子闹笑话,他听了最多回一句与我何干,
大多时候都是缄默不语。直到半月前。公主相邀赛马。平日里我骑惯了沈绥送我的雪骢,
可那日马夫却说雪骢四肢发热,送去医治了。唯留下沈绥的坐骑。我小心骑在公主身后,
却在临近终点时,不知从何处传来哨声,扰了马儿心智。赤血马性烈。我被摔下马背。
醒来时,云枝跟我说,沈绥守了我一天一夜,滴水未进。感动之余,我学着话本里的姑娘,
羞涩地低着头问:「郎君是谁?」他愣在原地。一旁的大夫赶忙解释:「二公子,
崔二姑娘伤的是头,或许会出现部分记忆缺失,待老夫回去再研究研究,定能医治好。」
怕被责怪,提着药箱就走了。云枝也知趣地离开。我心里想笑,可没等我说出那句逗你玩的。
沈绥突然后退半步,拱手作揖:「在下唐突,马儿伤了姑娘,特来赔罪。」我怔了怔,
无措地扯动嘴角:「是……是吗,可我觉得公子甚为熟悉。」「哦,玉瑾是我未婚妻,
你是玉瑾的妹妹,也曾见过,应是如此。」怕我不信。隔日他还拿来婚书。泛旧的婚书上,
一笔一划写着他和崔玉瑾的名字。婚期正巧是崔玉瑾离家出走的日子。原来不想被困的院子,
是沈家的院子。原来一年前父亲将我接回崔府,记在夫人名下,
又将娘亲的坟冢迁入崔家祖陵,是不想断了和永昌侯府的婚约。而沈绥之所以同意。
大概也是因为我眉眼间,都是崔玉瑾的影子。他们倒是瞒得紧。压不住心里的酸涩,
我又问过沈绥。腰间为何挂着我绣的香囊?他再次作揖:「承蒙姑娘喜欢,在下答应过,
娶玉瑾进门,便纳姑娘为妾。」大抵就是这句断了我所有的心思。妾不好做。
娘亲就是最好的例子。昔年夫人怀孕,给娘亲开了脸。此后一年,父亲时常留宿娘亲院子。
夫人诞下崔玉瑾后,便寻了个错处,将她送到庄子上,到死都没能回崔家。
2沈绥和崔玉瑾的婚期重新定下了。比我和沈惟舟提出的日子晚一个月。
他们给我编织了一个谎言。崔玉瑾离府,并非胡闹。而是去京郊养病,故而推迟婚约。
接我回崔家,也是全夫人的思女之情。甚至连我房中的嫁衣,都是因为我同崔玉瑾身形相仿,
为了她病好能尽快成婚,让我帮着试试。念在这些功劳……他们才没有怪罪我私送沈绥香囊,
还同意他纳我进门。说什么来什么。夫人房里的嬷嬷亲自来找我。「二姑娘,
夫人让奴婢来取嫁衣。」云枝看不下去。「你们......」我手疾眼快地掐住她掌心,
吩咐道:「云枝快去拿,别让嬷嬷等久了。」「对了,还有那箱首饰,也一并拿过来。」
如意锁麟是我和沈绥一起选的图案,特意去江南找老师傅量身定制的。
昨夜我偷偷改小了尺寸。至于首饰。值钱的都被我挑出来。箱子里剩下的,
都是些不值钱的小玩意儿。沈绥亲手雕的素簪,大街上随处可见的银手镯上面刻着荛荛二字,
或是几盏破掉的兔子灯......「嬷嬷,这些可否也是我替姐姐收的?」「可要归还?」
嬷嬷眼底尽是嫌弃:「大姑娘怎么可能要你这些东西。」「也就是说,首饰都不用还?」
「不还不还。」嬷嬷不耐地摆着手。见她抱着嫁衣彻底离开。我才松了口气,
将藏好的值钱玩意儿拿出来。让云枝都拿出去当了。沈惟舟那边来了信。3下月初二,
确实是难得的好日子。娶妻仓皇。但也不能过于草率。
他的旧疾乃是幼年陪同太子在邻国做质子所致,在外养病多年,都没见好。圣上对他有愧,
回来后便封为太子少傅,特准其自立门户。沈惟舟不住侯府。院子在城西,依山傍水。
信中言,他将最大的房间腾出来给我。不日便进宫求旨赐婚。读完信,我丢入炭盆烧了。
正好云枝拿着银子回来。与我盘算的差不多,一千两,留着做嫁妆。就算是冲喜,
手里也得有银钱。日后他病不见好,怪罪我时,还有些底气。4同我想的一样。嫁衣小了。
往大改,若是放针,难免留下痕迹。崔玉瑾不依,嚷着要沈绥陪她再去江南找老师傅重新做。
——临行前。沈绥同一帮旧友吃酒。「不是说崔玉瑾这次回来,要好好灭灭她的锐气吗,
怎么就答应陪她下江南?」沈绥浅笑不语,低头喝了口酒。
旁边有人搭腔:「这你就不懂了吧,当年崔玉瑾仗着京城第一才女的名头,谁都不搭理。」
「眼下美人相求,沈兄又岂有拒绝的道理。」「崔荛呢?」蓦然有人提起这个名字。
沈绥拧眉片刻。吩咐下人:「我不在的这段时间盯紧崔府,万万不能让人给她医治。」
就算要好,也得等她入了门再说。荛荛虽说乖巧听话。可性子执拗。一年来,
自己也惯宠着她,若当真想起,怕是免不了闹腾。但进了门就不一样了。
5沈惟舟当真进宫求了圣旨。旨意下来那天,沈绥和崔玉瑾刚好离京。
父亲和大夫人与我一同接的旨。震惊之余。父亲更多的是窃喜。「甚好,甚好。」
「玉瑾嫁给绥儿,荛儿嫁给惟舟,是我崔家的福分。」圣上赐婚。夫人不敢怠慢。
给我添的嫁妆甚至和崔玉瑾的一样。离下月初二还有不到五日。
夫人担心来不及赶制新的嫁衣。又将崔玉瑾不要的那件送回来。我当着嬷嬷的面退回去。
「苏绣珍贵,姐姐没说给我,我不敢要。」「重新买成衣就行。」和沈绥的旧物。
穿在身上我嫌恶心。嬷嬷不敢辩驳。但转身之际,还是忍不住嗤之以鼻。「冲喜娘子而已,
还真以为自己是嫁进侯府做夫人。」这事儿不知怎的传到沈惟舟耳朵里。第二日,
他亲自登门。白衣胜雪,脸上丝毫不掩病气。比那日借口探望,来我房中时,身形更加消瘦。
也难怪会同意我将婚期定得急。「姑娘又忘了,我们的嫁衣早就做好,就等着姑娘去试。」
嗯?见我疑惑。他又道:「不信?」我看着他眼里没有半分说谎的表情,
忽然来了兴致:「那公子倒是说说,我们是何时相遇,又是何时答应娶我?
毕竟府里的人都说,我心属沈绥,还要给他做妾。」「咳咳……」沈惟舟掩面低头,
看不见情绪,稍时才答:「自然是我对姑娘一见钟情,初识写信但落个沈字,
姑娘误以为是我弟弟,才会让府中人误会,也让沈绥误会。」「那你我又是怎么说清的?」
「当面说清。」「咳……咳咳,姑娘还问吗?」怎么说的?信又在何处?我本想继续追问。
可沈惟舟脸色越来越白,脚步虚浮,快要站不稳的样子。毕竟说谎也是很费脑子的事。算了。
别喜还没冲,先把人给逼死。6马车徐徐。到布庄。嫁衣出奇的合身。「怎么样,
我没骗姑娘吧。」说完,他又问:「喜欢吗?」瑞鹤祥云,寓意长命百岁。
符合他娶我的愿景。「喜欢。」「那就好。」——此后两日,接连有珠宝首饰送进我房里。
名贵的头面,最时兴的胭脂,甚至还有人参、鹿茸……沈惟舟还留了信。他道:我手笨,
学不来文人雅士刻簪子做花灯,只能送些俗物,还望姑娘不要嫌弃。俗物好啊。
那些不着调的簪子啊花灯啊,离了情,不过就是废物。直到成亲当日。夫人给的嫁妆,
加上他送来的东西。竟造就了十里红妆。显得我那一千两银子过于微不足道。
可我还是小心翼翼地抱在怀里。踏上喜轿。沈惟舟身子不好,迎亲队伍走得很慢。
外头喜童子洒着喜糖。祝福声,声声入耳,好不热闹。到了城西院子。
侯爷和侯夫人端坐高堂。看不出什么情绪。眼下的侯夫人是继室,并非沈惟舟生母,
又同侯爷生下沈绥。二人对他的婚事本就不上心。否则也不至于拖到现在。三拜天地。
送入洞房。沈惟舟喝不得酒。宾客们散得早。所以天色刚刚擦黑,他就推门进来了。
隔着盖头,影影绰绰的轮廓越来越近。我下意识攥紧衣裙。忽然又想到他身体不好,
日子过不全乎,又松了口气。大概是听见我吐气声。沈惟舟掀开我盖头:「可是觉得闷?」
不是闷,想到刚才脑子里想的东西,脸霎时就红了。「没……夫君累了一天快些睡吧。」
「夫人担心我?」说着,他自桌前倒上两杯酒。「你,可以喝吗?」「放心,是药酒。」
那就好。饮下合卺酒。不消片刻,沈惟舟脸上就微微泛红。果然不该让他的。
只得又劝道:「若是累,就早点睡吧。」可他还是不为所动。目光如炬地看着我。
不……不能吧。也不是说真的害怕,只是担心他身子受不了,若是成亲当晚就出事,
侯府也免不了怪罪。我不得已将目光移到他的下身。「夫君,我问过下人,
您戌时到就该睡了,真的不能累。」须臾。他轻轻一笑,哑着声道:「只是不能累,
又不是不能……」「夫人,你过来。」过去,然后呢?沈惟舟压着身子越发靠近。
几缕发丝顺势从他额间滑落。挂在清俊的脸庞上,本就带着病气。扰得我呼吸越来越沉。
从前爱看话本,倒也见过些荒唐句子。不行不行。他身体不好,不能由着他胡闹。
「可我也累,还是歇息吧。」7沈惟舟没再坚持,和衣而眠。喜宴的喧闹远去,
只剩月色寂静。我侧头悄悄看着他。其实夜色昏暗,看不清面容。只能听见他均匀的呼吸声。
仿佛救我出火海的一根绳。不用再担忧为人妾室的苦楚。该怎么报答他呢?
毕竟八字冲喜一说,本就是无稽之谈。或者习习医书。让他活久些。日后若是去了,
我必定每月初一十五都给他烧纸。也不知什么纸烧到地府值钱。看来习医的时候,
还要多研究研究。想着想着,眼皮子越发沉。何时睡过去的也不知。醒来沈惟舟已经不见了。
云枝听见动静,推门进来。只见她扫了眼平整干净的床单。微不可察地叹了口气。「夫人,
姑爷早晨起来的时候,特意吩咐奴婢说您累了,不让打扰。」「奴婢还以为……」「咳咳。」
我急忙打断,「姑爷人呢?」「在书房练字。」我没去打扰沈惟舟。叫来管家,
询问了他平时的饮食住行、用药频次。又找来医书翻看。8住所离侯府较远,
我用不着像其他世家儿媳,每日晨昏定省。沈惟舟在府上也没设规矩。自成亲那晚,
我说我也很累之后,他也没再提过那件事。直到第六日。崔府派人来问,明日何时回门?
我才惊觉时间过得那么快。而且还没来得及准备,沈惟舟怕是没去想这些。
我吩咐云枝去库房挑些不值钱的东西。沈惟舟回房,正巧看见。我正要解释。
他先打趣道:「夫人今日倒是勤快,见天气好,准备把这些老物件搬出来晒晒?」
我瞬间羞红了脸。「夫君若是嫌我懒,可直说,不用拐弯抹角。」云枝忙道:「回姑爷,
这些是夫人准备明日回门要带的东西。」「那还是搬回去吧。」嗯?回门不带东西。
我是不怕闲言碎语。可他怎么说也是侯府长子。沈惟舟拢着狐裘,咳了几声。
身旁的侍从解释着:「夫人,大公子早就准备好了。」「见您每日忙着看医书,
就没让下人们打扰您。」原来他都记着。原来可以不用事事到了眼前,我去提醒,
或者揽在身上,枕边人才晓得动。原来......「咳咳咳,咳咳……」「大公子,
大公子。」「夫人,大公子该喝药了。」我新做了炉子,药可以在上面温着。
每每犯疾就不用等。「还是夫人心细。」「比不上你。」腥苦的药一饮而尽。
望着见底的药碗。心里忽然有些酸。沈惟舟我不想给你烧纸了,只想让你活得久些。
9回门礼,沈惟舟足足准备了两大箱。我有些心疼。约是看出我的情绪,
他笑着说:「都是些中看不中用的,宫里的赏赐,左右也不能拿出去换成银子,
放在家里占地方。」回到崔府。父亲在正殿多放了几个暖炉,留下沈惟舟。
崔夫人拉着我在后院。说是寒暄。实则客气两句就去做自己的事了。我是无所谓。
又想到从前的院子种了些花,正好借这个时间去看看。没人照料,不过几日就乱糟糟的。
我让云枝去找些家伙来,等会儿搬回家里。挽了袖子开挖。「荛荛。」熟悉的声音,
我差点挖到了脚。沈绥何时回来的?「妹妹怎么还挖土,莫非是担心进侯府做妾,
没人给你饭吃,自己种菜?」崔玉瑾也在。眼底尽是嘲笑。话音刚落,
她又拧着眉盯着我的头发。「绥郎,你看她,竟然还挽了妇人的发髻。」在我朝,未婚挽发,
若有婚约,则视为非君不嫁。可在她心里,我是做妾的。怎能用嫁字。
「我已经......」容不得我将话说完。「来人,还不赶紧将她的头发给我拆了。」
她身后的丫鬟赶紧扔下手中的东西。我才看清楚是绣着丝草暗纹的枣红色衣服。
「亏我家姑娘还特意给你选了入侯府的衣裳,竟还妄想着做正头夫人。」说着,
两个丫鬟将我按住。我下意识朝沈绥站的地方望去。他眉头紧蹙:「荛荛求我也没用,
是你自己错了,确实不该挽发,赶紧摘了给玉瑾道歉。」他哪儿来的自信我是求他。
不过是云枝正好回来,给她使眼色去叫沈惟舟。听他这么说。丫鬟更加放肆。我挣脱不开。
发簪遭粗暴地扯下,发丝倾泻。崔玉瑾觉得还不够。「还有耳饰,也给我摘了。」
沈绥看在眼里,沉声道:「玉瑾,够了!」崔玉瑾面色一冷:「绥郎,刚才你还说是她错了,
眼下又护着她。」「我……我不理你啦!」没人垂泪。沈绥看看我,又看看她,
终是叹着气哄道:「不是护她,你若想摘就摘吧。」崔玉瑾这才止住了哭。露出笑来,
慢慢朝我走近。「妹妹,不要怪我,谁让他们要在我走后把你接回来,还妄想取代我的位置,
我真的很讨厌你……」「姐姐。」我忽然喊住她,凑到她耳边:「挽发为妇,
你怎么就确定我是为了沈绥。」她错愕半瞬。倏而又冷笑:「你挽发,不是为了嫁给绥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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