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重生后,和替我收尸的将军成亲了》,由网络作家远黛眉山编著而成,书中代表人物分别是卫弦赵亦舟,讲述一段温馨甜蜜的古代言情,故事简介:背影像被阳光晒暖的军旗。他转身时右手握拳抵在腰间,指节泛白:“何事?”我晃了晃油纸包:“一起吃?”他喉结滚动,目光飘向远……
第一章我攥着婚书站在三皇子府门前,指节因用力而泛白。上一世的记忆如潮水翻涌,
掌心似乎还残留着毒酒的苦涩。小厮掀开绣金帘子,殿内飘来的沉水香让我胃部一阵抽紧。
三皇子赵亦舟斜倚在美人榻上。“听闻洛姑娘想退婚?”他指尖拨弄鎏金护甲,
目光似笑非笑。我将婚书拍在桌上,边角扫过他身侧美人的胭脂盒。“殿下已有心仪之人,
何必留我空守闺房。”我盯着他指间胭脂。他脸色一沉,
玉扳指磕在桌沿发出刺耳声响:“你敢反悔?”廊外突然传来兵器碰撞声,
我转身看见玄色劲装的少年,腰间铜铃轻晃。“卫将军来得巧,
莫不是来替本皇子教训逃婚者?”赵亦舟冷笑。少年并未搭话,目光落在我手中婚书上,
喉结滚动了两下。我认出他是前世替我收尸的卫弦,十七岁的少年将军,眼神冷如刀锋。
“劳烦将军做个见证。”我将婚书塞进他掌心,触到他掌心薄茧。他猛地缩手,
铜铃惊飞檐下麻雀,耳尖泛起一抹可疑的红。“洛白萝!你竟敢当着外人的面羞辱本皇子!
”赵亦舟拍案而起。我转身欲走,听见卫弦的脚步声紧随其后,靴底碾碎碎石。“为何找我?
”他声线紧绷,像拉满的弓弦。我仰头看他,他耳尖的红未褪,
比案头朱砂更艳:“因将军心善。”他皱眉,指腹摩挲腰间空处:“战场上杀人如麻,
算不得心善。”巷尾传来马蹄声,三匹快马疾驰而来,马上人蒙面握刀。
卫弦瞬间挡在我身前,短刀出鞘半寸,发出细微嗡鸣。“躲到我身后。”他反手按住我肩膀,
掌心温度透过衣衫传来。我攥紧袖口,藏在袖中的铜铃硌着掌心,想起前世他的跪祭。
“卫将军要与本皇子为敌?”赵亦舟的声音带着阴狠。卫弦未回头,刀尖挑起为首者面罩,
露出刀疤纵横的脸。“动她者,死。”他声音冷冽,如冬日校场的晨霜。刀刃相击声中,
我听见他低声问:“怕吗?”我摇头,望着他发梢汗珠:“将军怕么?”他忽然轻笑,
手腕翻转间划破敌人衣袖:“怕你落泪。”赵亦舟的笑声从身后传来:“卫弦,
你护得了她一时……”话未说完,卫弦猛地拽住我侧身,弯刀擦着发梢掠过。他转身时,
铜铃撞上我额头,眼神瞬间绷紧:“伤到没有?”我摇头,
看见他手臂渗出鲜血:“将军受伤了。”他皱眉,用袖口按住伤口:“无妨,比箭伤轻多了。
”巷口传来亲兵的呼和声,卫弦忽然握住我手腕:“跟我走。”我一愣,被他拽着往巷尾跑,
听见身后赵亦舟的怒骂。“抓紧我。”他说,短刀在掌心握得死紧,“别回头。
”我望着他后背的甲胄,感受着他急促的心跳,指尖攥紧他衣角。
这是我第一次离他如此之近,近到能听见他沉重的呼吸。原来少年将军的心跳,
与我一样慌乱急促。原来这一世,我终于能抓住这束曾照亮我坟头的光。“疼吗?
”他忽然转头,目光扫过我被风吹乱的发丝。我看着他手臂的血痕:“将军更疼。
”他唇角微扬,眼神柔和:“不疼。带你去治伤。”我点头,攥紧他腰间的铜铃,
感受着掌心的温度。这一次,我不会再松开手。这一次,我要与他并肩,改写前世的悲剧。
第二章退婚第七日,我在闺房绣帕子,听见院外传来铜**。卫弦靠在月洞门边,
手里攥着个油纸包,见我抬头,耳尖瞬间泛红。“给你的。”他将油纸包放在桌上,
转身就走,靴底碾碎了阶前青苔。我打开油纸,里面是两块胡麻饼,饼身还带着温热的温度。
想起前世他临终前攥着半块饼的模样,鼻尖忽然发酸,原来有些东西,
早在时光的褶皱里埋下了伏笔。“将军!”我追出门,见他停在葡萄架下,
背影像被阳光晒暖的军旗。他转身时右手握拳抵在腰间,指节泛白:“何事?
”我晃了晃油纸包:“一起吃?”他喉结滚动,目光飘向远处的飞檐:“军中规矩,
不可与女子同食。”我忍住笑,掰下一块饼递到他嘴边:“将军不是说,我是需要护的人?
”他身体猛地僵住,铜铃撞上葡萄架发出轻响。我看见他睫毛剧烈颤动,
像战鼓擂动时的旗角,最终张嘴咬住那块饼,犬齿擦过我指尖时,耳尖红得几乎滴血。
“甜吗?”我问。他低头看自己的靴子,靴底沾着巷口的泥点:“不甜。”我笑出声,
他突然伸手替我摘去发间的葡萄叶,指尖擦过我耳垂时迅速缩回,像触到了烧红的箭镞。
“赵亦舟今日去了户部。”他说,声音闷在甲胄里,“可能要断你家商路。”我攥紧帕子,
想起前世父亲被抄家时的哭喊:“将军能帮我吗?”他眼神一冷,
手按在刀柄上:“明日我陪你去户部。”“为何对我这么好?”我仰头看他,
阳光穿过葡萄叶落在他脸上,像撒了把碎金。他沉默许久,忽然从箭囊里摸出枚铜铃,
塞进我掌心:“摇铃,我就来。”铜铃还带着他的体温,我攥紧时听见里面的撞针轻响,
像他每次见我时急促的心跳。次日辰时,我在户部门前遇见卫弦。他换了身藏青色官服,
腰间铜铃换成了玉带,束发的布条上还沾着草屑,像是刚从校场赶来。“洛姑娘。
”他抬手想替我拂去肩头的花瓣,又在半空收回手,“进去吧。”户部侍郎看见卫弦时,
茶盏险些摔在地上:“卫将军今日怎有闲情……”“她要查商税。”卫弦打断他,
手指敲了敲案上的账本,“劳烦配合。”侍郎擦着冷汗翻开账本,
我一眼就看见父亲商号名下的“亏损”记录——那串数字前世曾让父亲吐血昏迷。
“这里不对。”我指着账目上的红笔批注,“去年漕运畅通,为何突然亏损?
”侍郎脸色发白,支吾着说不出话。卫弦往前半步,
甲胄擦着桌沿发出轻响:“需要末将请刑部的人来对质?”侍郎猛地跪下,
账本散落一地:“是三皇子吩咐的!小的只是照做……”卫弦眼神冷下来,
我看见他握刀的手青筋暴起,却在转头看我时瞬间柔化:“交给我处理?”我点头,
指尖触到袖中的铜铃。他忽然伸手替我理了理被风吹乱的鬓角,
动作轻得像在擦拭银枪:“以后有我在,没人能动你。”从户部出来时,天色已近黄昏。
卫弦送我回家,路过西街饼铺时忽然停步:“等我。”他再回来时,手里多了包胡麻饼,
油纸外还裹着层干净的帕子——是我昨日落在他那里的。“热的。”他说,将饼塞进我手里,
“吃。”我咬了口,麦香混着隐约的咸味儿在舌尖散开。他目不转睛地盯着我咀嚼的动作,
像是在观察战场上的敌情,直到我咽下最后一口,他才忽然开口:“明日我要去城郊练兵。
”“去几日?”我攥着油纸,忽然有些慌。“三日。”他顿了顿,从腰间解下短刀递给我,
“带着。”刀柄缠着靛蓝布条,布条上有新鲜的刀痕,像他眉尾的弧度。
我接过时触到他掌心的薄茧,想起昨夜梦见他用这把刀替我挑开坟头的杂草。我点头,
看着他翻身上马,铜铃随马蹄声渐远,在暮色中划出一串涟漪。忽然想起前世听亲兵说过,
卫弦练刀时总对着我的墓碑,一练就是整夜。夜里,我被院外的动静惊醒。
三个黑衣人翻墙而入,刀刃在月光下泛着幽蓝。我攥紧短刀,指尖刚触到铜铃,
就听见院外传来熟悉的马蹄声。“卫弦!”我喊出声,看见他从墙头跃下,
银枪在夜色中划出冷冽弧线。黑衣人挥刀袭来,卫弦旋身挡在我身前,枪尖挑落对方兵器。
我看见他发梢滴落的汗珠,闻到他衣上混着的皂角香——他竟比平时快了一倍赶到。“没事?
”他反手将我护在身后,声音里带着喘。我摇头,
触到他后背的甲胄——上面还带着夜露的凉意,显然是连夜赶路。“将军不是说三日?
”我攥着他腰带,听见自己声音发颤。“怕你出事。”他简短地说,银枪再次逼退敌人,
“以后我在哪,你在哪。”黑衣人见势不妙,转身想逃,卫弦抬手就是一箭,正中对方后心。
我望着他拉弓的背影,忽然想起前世他替我收尸时,箭囊里插着的正是这支箭。“疼吗?
”我指他握枪的手,那里蹭破了皮。他低头看我,眼神在月光下晃了晃:“不疼。
”我拽着他进了屋子,取出金疮药替他包扎。他垂眸看我动作,
呼吸扫过我发顶:“从未有人替我上药。”“以后我替你上。”我说,
指尖擦过他掌心的旧疤,“将军也从未有人护着吧?”他身体猛地僵住,
铜铃撞上桌沿发出轻响。我抬头时,发现他眼底有我从未见过的光,像冬雪初融时的溪水。
“白萝。”他忽然开口,声线低哑,“我……”话未说完,窗外传来更夫打更的声音。
他猛地后退半步,耳尖通红,却在转身时忽然伸手,将我轻轻搂进怀里。“以后我护着你。
”他说,甲胄硌得我生疼,却抵不过他怀里的温度,
“再也不会让你像前世那样……”我愣住,抬头看他,却见他眼神震动,像是说漏了什么。
原来他也记得前世,原来他一直都知道。“你……”我想问,却被他按住头顶,
声音闷在我发间:“睡吧。明日我带你去骑马。”我攥紧他腰间的铜铃,
感受着他心跳的节奏。原来有些缘分,早在前世就已写下注脚。原来冷面将军的温柔,
只会留给那个让他甘心赴死的姑娘。第三章晨起时,我在梳妆镜前发现鬓间多了根白发。
卫弦从身后环住我,下巴蹭过我发顶:“为何皱眉?”我摸着那根白发没说话,
想起昨夜他在我耳边说的“等我回来”。“今日有喜事。”他转身从柜子里取出个木盒,
里面是对金镯子,“三书六礼已备齐,明日申时娶你。”金镯子刻着缠枝纹,
我触到内侧极小的“卫”字,想起前世他坟前的银枪也刻着同样的字。他替我戴上镯子时,
指尖擦过我手腕,忽然低头吻住我指尖。“白萝。”他声音发闷,“我从未想过能娶到你。
”我勾住他脖颈,感受他喉结在我掌心滚动:“我也从未想过,能被将军放在心尖上。
”他忽然抱起我走向床榻,甲胄上的铜片硌得我生疼,却抵不过他眼底的光。衣物落地声中,
我摸到他后背新添的疤痕,像条蜿蜒的蛇,爬向他心口的位置。“疼吗?
”我指他肩头的箭伤。他咬住我下唇轻轻碾磨,声音含糊:“有你在,不疼。”日头偏西时,
窗外传来马蹄声。卫弦的亲兵骑马驰来,手里攥着卷明黄的圣旨。“将军,”亲兵滚鞍下马,
脸色发白,“前线急报,敌军破了潼关。”卫弦身体猛地僵住,压在我身上的手瞬间收紧。
我看见他眼底的光骤然熄灭,像被雨水浇灭的烛火。“圣旨呢?”他声音冷得可怕。
亲兵跪下,展开圣旨时手在发抖:“命卫将军三日内率军驰援,务必死守雁门关。
”雁门关三个字像把刀,剜进我心口。前世卫弦正是死在雁门关外,
浑身是血地攥着半块胡麻饼。我攥紧他的衣角,指甲几乎掐进他皮肉。
“白萝……”他转头看我,眼神里有愧疚,“我……”“我跟你去。”我打断他,
“我要跟你一起去雁门关。”他皱眉,拇指擦过我眼角:“战场凶险,你留在这里,
我会派人护着你。”“不!”我攥住他手腕,“前世你替我收尸,今生我要陪你战斗。
”他眼神震动,忽然低头吻我,带着近乎绝望的力道。我尝到他舌尖的咸涩,
才发现他在流泪。这是我第一次见他哭,比看见他受伤更让我心慌。“好。”他哑着嗓子说,
“带你去,死也要死在一起。”当晚,卫弦带我回军营。士兵们看见我时交头接耳,
我听见有人小声说“将军夫人”,耳尖发烫的同时,看见卫弦耳后也红了片。“这是夫人,
”他站在点将台上,声音比平时高了几分,“若有人敢让她受委屈,军法处置。
”底下响起整齐的应和声,卫弦伸手替我理了理被风吹乱的发丝,指尖在我耳后停留片刻,
才转身去检查兵器。我在他营帐里发现半块胡麻饼,饼身已经发硬,却用干净的帕子包着。
想起前世他临终前攥着的碎饼,喉咙忽然发紧,将饼塞进他行囊时,又添了件新做的棉袍。
“带上。”我递给他,“雁门关的冬天冷。”他接过棉袍时,帕子从里面掉出,
上面绣着极小的“卫”字。他指尖抚过绣线,忽然将我拽进怀里,
下巴抵着我头顶:“等打完这仗,带你去看江南的雪。”我闭眼蹭着他胸前的甲胄,
听见他心跳如擂鼓。帐外传来士兵的操练声,我忽然想起前世冷宫的夜,那时的我从未想过,
有朝一日能被这样的心跳声包围。出征前一日,卫弦带我去骑马。他将我抱上战马,
自己从身后环住我,缰绳穿过我掌心:“抓紧。”战马奔驰在草原上,
风卷着他的衣摆扫过我脸颊。我感受着他胸膛的震动,听见他在我耳边说:“别怕,有我在。
”我仰头看他,发现他唇角扬起极浅的弧度——这是我第一次见他笑,比春日的阳光更耀眼。
“卫弦,”我攥紧缰绳,“我喜欢你。”他身体猛地僵住,战马差点跑偏。
我听见他吞咽口水的声音,感受到他在我身后深深吸气:“我也喜欢你,
从第一次见你就喜欢。”原来冷面将军的告白如此直白,像他握刀的手一样,干净利落,
毫无保留。我反手勾住他脖颈,在他惊讶的目光中,轻轻吻了吻他唇角的疤。“等你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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