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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简介

精选的一篇短篇言情文章《自由和禁锢》,热度非常高,小说里的主要人物有夏瑾时徐安炀,无错版非常值得期待,作者三千石下井,文章详情:"他的才华需要正确的引导...不,我不接受其他画廊插手..."夏瑾时靠在墙上,感觉一股寒意从……

精彩章节

画廊的灯光温柔地笼罩着每一幅画作,夏瑾时站在自己的作品前,

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西装袖口。这是他第一次个人展览,掌心渗出细密的汗珠,

在衬衫上留下不易察觉的暗痕。"这幅画的用色很大胆。"一个低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夏瑾时转身,对上一双如鹰隼般锐利的眼睛。男人比他高出半个头,

剪裁精良的黑色西装勾勒出宽肩窄腰的轮廓,袖扣在灯光下泛着银光。"谢谢。

"夏瑾时轻声说,

视线不自觉地避开对方过于直接的注视"男人唇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我是徐安炀。

"夏瑾时听说过这个名字——徐氏金融的年轻总裁,财经杂志的常客。

他没想到这样的人物会出现在自己的小型展览上。"夏瑾时。"他伸出手,

随即被一只温暖干燥的大手握住。徐安炀的掌心有常年握笔留下的茧,摩挲着他的皮肤,

带来一阵细微的战栗。"我知道。"徐安炀的目光扫过墙上的画作,最后落回夏瑾时脸上,

"你的画很特别,像是把灵魂剖开摊在画布上。"夏瑾时感到一阵眩晕。

没有人这样形容过他的作品,更没有人能一眼看穿他藏在颜料背后的脆弱。他抿了抿嘴唇,

喉结上下滚动,却发不出声音。徐安炀从西装内袋掏出一张名片,

递到他面前:"有兴趣为我画一幅肖像吗?价格你定。"名片上烫金的字体在灯光下闪烁,

夏瑾时接过时,指尖不小心触到徐安炀的手指,一股微弱的电流顺着指尖窜上脊背。

"我...我不太擅长人物画。"他实话实说。徐安炀笑了:"那就当是我的投资,

投资一个尚未被完全发掘的天才。"那天晚上,徐安炀是最后一个离开画廊的客人。

三个月后,夏瑾时搬进了徐安炀在市中心的高层公寓。清晨的阳光透过落地窗照进卧室,

夏瑾时睁开眼,发现身边的位置已经空了。他伸手抚摸徐安炀睡过的枕头,

上面还残留着淡淡的香气。床头柜上放着一杯水和两粒药片——徐安炀知道他总是早上头疼。

手机震动起来,是徐安炀的消息:"早会。冰箱里有你喜欢的蓝莓酸奶。晚上七点,

穿那套衣服,和我参加一个晚宴。"夏瑾时回复了一个"好"字,放下手机,走到落地窗前。

从32层俯瞰,城市像一幅微型模型,行人如蚁,车流如河。他有时会想,

自己在徐安炀眼中是否也如此渺小。浴室镜子里映出一张苍白的脸,眼下是淡淡的青色。

夏瑾时拧开水龙头,冷水拍在脸上,却冲不散脑海中昨晚的记忆——徐安炀带着酒气回来,

把他按在沙发上,手指掐着他的下巴说"你是我的"。疼痛与**的界限变得模糊,

就像他画中那些交融的色彩。冰箱里果然整齐排列着六盒蓝莓酸奶,

旁边是切好的水果和全麦三明治。徐安炀总是这样,用精确到细节的控制来表达关心。

夏瑾时拿出酸奶,发现上面贴着一张便利贴:"今天别喝太多咖啡"画室里,

未完成的徐安炀肖像立在画架中央。夏瑾时拿起调色板,却迟迟无法下笔。

他画不出徐安炀眼中的那种掠夺性的光芒,那种仿佛要将他生吞活剥的眼神。电话突然响起,

是画廊经理林姐。"瑾时!巴黎现代艺术馆对'深海系列'感兴趣,

想邀请你参加下个月的亚洲新展!"林姐的声音因兴奋而尖锐,

"这可能是你国际化的第一步!"夏瑾时的心跳加速,手指紧紧握住手机:"真的吗?

需要我准备什么?""他们希望看到你最新的作品,最好是'深海'主题的。

你有两个月时间..."挂断电话后,夏瑾时站在画室中央,

一种久违的创作冲动在血管里奔涌。他扯下一块新画布,手指因兴奋而微微颤抖。这一刻,

他感觉自己不再只是徐安炀的"小画家",而是一个真正的艺术家。晚上六点半,

徐安炀回到公寓,发现夏瑾时已经穿戴整齐,正在调整领带。灰色衬衫显得他肤色如雪,

腰线收得恰到好处。徐安炀走上前,替他整理领带,手指有意无意地擦过喉结。

"今天这么乖,提前准备好了?"徐安炀的声音里带着愉悦。

夏瑾时闻到他身上淡淡的烟草味,心跳不自觉地加快:"林姐今天打电话来,

巴黎现代艺术馆想展出我的作品..."徐安炀的手停顿了一下,

然后继续慢条斯理地调整领带:"什么时候?""下个月,但我需要两个月时间准备新作品。

"夏瑾时观察着徐安炀的表情,试图捕捉任何反应,

"我想尝试一些新的表现手法...""下个月不行。"徐安炀松开手,走向衣帽间,

"我要去纽约谈并购案,你跟我一起去。"夏瑾时愣在原地,

喉咙发紧:"但这是个很重要的机会...""巴黎那边以后还有的是机会。

"徐安炀脱下西装,"而且你对国际画展还不够熟,贸然参展只会影响你的职业发展。

""林姐说他们很喜欢...""林玥懂什么?"徐安炀转过身,眼神冷了下来,

"她只是个商业画廊的经理,根本不懂真正的艺术评判标准。

"夏瑾时的手指无意识地绞在一起:"我想试试...""别任性,瑾时。"徐安炀走近,

伸手抚摸他的脸颊,声音忽然柔和下来,"我是为你好。等你准备得更充分,

我会亲自帮你联系更好的展览。"夏瑾时垂下眼睛,睫毛在脸上投下细碎的阴影。

徐安炀的拇指蹭过他的下唇,然后是一个不容拒绝的吻。在这个吻里,夏瑾时尝到了苦涩。

晚宴上,夏瑾时安静地站在徐安炀身边,像一件精美的配饰。宾客们称赞他的才华,

却更多地将目光投向掌控着金融帝国的徐安炀。有人问起他的创作,他刚要回答,

徐安炀已经自然地接过话题:"瑾时最近在尝试一些新风格,

不过还不够成熟..."夏瑾时抿了一口香槟,酒味在舌尖炸开,带来短暂的麻痹。

他看向大厅角落的一盆白色兰花,忽然想起自己画室里那块空白的画布。

它应该被涂满深海蓝和银白,而不是在这里,被香槟和虚伪的赞美浸泡得褪色。回家路上,

徐安炀在车里握住他的手:"生气了?"夏瑾时摇头,看向窗外流动的霓虹:"没有。

""巴黎的事,我们可以再商量。"徐安炀的手指插入他的指缝,十指相扣,

"但纽约对我很重要,我希望你在我身边。"夏瑾时转过头,看到徐安炀眼中罕见的柔软。

这一刻的他,与那个在商场上杀伐决断的金融巨子判若两人。夏瑾时的心像被轻轻捏了一下,

泛起酸涩的疼痛。"好。"他轻声说。徐安炀满意地笑了,凑过来吻他的额头:"乖。

"深夜,夏瑾时从梦中惊醒,发现身边空无一人。书房的门缝透出一线光亮,

他轻手轻脚地走过去,听到徐安炀正在打电话。

...对...巴黎那边你处理一下...就说档期冲突..."徐安炀的声音冷静而克制,

"他的才华需要正确的引导...不,我不接受其他画廊插手..."夏瑾时靠在墙上,

感觉一股寒意从脚底蔓延到全身。

他想起徐安炀书桌抽屉里那一叠关于自己的资料——从童年经历到大学成绩,

从早期作品到心理评估,详尽得令人毛骨悚然。

当时徐安炀解释说这是"了解爱人的必要过程",而他选择了相信。回到床上,

夏瑾时蜷缩成一团。窗外的月光冷冷地照进来,在地板上画出一道苍白的界线。

他想起第一次见到徐安炀时,对方说他画出了"灵魂的孤独"。现在他明白了,

徐安炀爱的正是这种孤独——爱它的脆弱,爱它的可塑性,爱它对自己的依赖。第二天清晨,

夏瑾时比往常醒得早。他安静地看着徐安炀的睡颜——浓密的睫毛,高挺的鼻梁,

紧抿的嘴唇即使在睡梦中也带着一丝威严。他伸手想要触碰,却在最后一刻收回了手指。

画室里,他掀开盖在画布上的白布。这是一幅未完成的作品:深海之中,

一个模糊的人影被无数透明丝线缠绕,向上延伸至画面之外。夏瑾时拿起画笔,

在调色板上挤出大片的深蓝色。他画了一整天,没有吃饭,没有接徐安炀的电话。

当夜幕降临,他终于放下画笔,发现自己的手指因长时间握笔而僵硬。画布上,

深海更加幽暗,那些透明的丝线变成了锁链,而人影的姿态不再是挣扎,

而是拥抱——仿佛那些束缚是他唯一能抓住的东西。徐安炀晚上九点才回来,脸色阴沉。

他推开画室的门,看到夏瑾时坐在地上,周围散落着颜料管和擦笔纸。"为什么不接电话?

"徐安炀的声音很平静,但夏瑾时能听出下面涌动的暗流。"在画画。"夏瑾时没有抬头。

徐安炀走到画布前,沉默地审视那幅新作品。他的表情逐渐变得复杂,

最后凝固成一种夏瑾时从未见过的神情——介于愤怒和受伤之间。"这是什么?

"徐安炀指着画中那些锁链。夏瑾时终于抬起头,直视徐安炀的眼睛:"你看不出来吗?

"空气仿佛凝固了。徐安炀的喉结滚动了一下,然后突然转身离开画室,重重地关上了门。

几分钟后,夏瑾时听到公寓大门打开又关上的声音。他独自坐在画室里,看着自己的作品。

眼泪无声地滑落,滴在调色板上,与未干的颜料混合在一起,变成浑浊的水。

徐安炀三天没有回家。夏瑾时坐在画室的地板上,盯着手机屏幕。

十二个小时前发出的消息依然显示未读,通话记录里一长串未接来电像是一道道伤痕。

窗外下着雨,水珠顺着玻璃蜿蜒而下,模糊了城市的灯火。他伸手触碰那幅未完成的画,

颜料已经干涸,质感冰冷而粗糙。手机突然震动,夏瑾时几乎跳起来,

但屏幕上显示的是林姐的名字。"瑾时,巴黎那边出了点问题。"林姐的声音透着疲惫,

"他们说收到了另一家画廊的独家**声明,

声称你所有的作品都归他们管理..."夏瑾时的手指收紧,指甲陷入掌心:"什么画廊?

""新锐艺术控股,一家最近很活跃的投资公司。"林姐顿了顿,"他们说你有合同在身,

不能私自参展。"雨水拍打窗户的声音突然变得震耳欲聋。

夏瑾时记得这个名字——上个月徐安炀让他签的那堆文件里,

有一份就是与新锐艺术控股的合作协议。当时徐安炀说这只是"形式上的手续"。"瑾时?

你还在听吗?""我在。"他的声音干涩得像是沙漠里的风,"我会处理这件事。

"挂断电话后,夏瑾时走向徐安炀的书房。门锁着,这很不寻常。他犹豫了一下,

从画室工具箱里找出一根铁丝——大学时宿舍管理员教过他如何开简单的锁。

书房里弥漫着徐安炀惯用的古龙水香气,混合着皮革和雪茄的味道。

夏瑾时打开最下层的抽屉,那里放着徐安炀从不让他碰的文件。

一叠标有"X**"字母的文件夹整齐地排列着,像等待检阅的士兵。

第一个文件夹里是他的个人资料:出生证明、学历证书、医疗记录,

甚至还有孤儿院的评估报告。夏瑾时翻到后面,发现每周都有更新——他去过哪里,见过谁,

买了什么,事无巨细。最新的一页记录着他三天前与林姐的通话内容,

旁边有徐安炀的批注:"处理巴黎事宜"。第二个文件夹是财务记录。夏瑾时震惊地发现,

自己所谓的"独立账户"实际上完全由徐安炀控制,每一笔支出和收入都被监控。

更可怕的是,他签约的三家画廊背后都有徐氏金融的影子。第三个文件夹最厚,

标签上写着"创作评估"。里面是徐安炀对他每幅作品的详细分析,哪些主题被鼓励,

哪些被标记为"需调整"。最后几页是巴黎展览的策划案——被红笔划掉,

旁边写着"过早暴露,不利控制"。夏瑾时的双手开始颤抖,纸张在指间沙沙作响。

他想起徐安炀说过的话:"你的画很特别,像是把灵魂剖开摊在画布上。"原来那不是赞美,

而是猎人对猎物的评估。书桌最深处藏着一个黑色笔记本。夏瑾时翻开,

第一页写着日期——他们相识的那天。徐安炀的字迹锋利如刀:"X**,25岁,孤儿,

内向敏感。作品展现强烈的不安全感与依赖倾向,适合长期培养。初步接触成功,

表现出明显的好感反应..."夏瑾时猛地合上笔记本,胃部一阵绞痛。

他跌坐在徐安炀的椅子上,皮革冰冷的触感透过单薄的衬衫传来。窗外的雨更大了,

雷声轰鸣,像是某种不祥的预兆。玄关处突然传来钥匙转动的声音。

夏瑾时慌忙将文件塞回抽屉,但已经来不及了。书房的门被推开,徐安炀站在门口,

西装被雨水打湿,发梢滴着水,眼神阴鸷。"你在干什么?"他的声音很轻,

却让夏瑾时浑身发冷。夏瑾时站起来,手中还抓着那本黑色笔记本:"这是什么?

"他的声音出乎意料地平稳,"我是你的投资项目吗?"徐安炀的表情有一瞬间的动摇,

随即恢复平静。他走进书房,随手关上门:"你看了多少?""足够多了。

"夏瑾时将笔记本扔在桌上,"巴黎展览是你搅黄的?我的银行账户,我的画廊合约,

全都是你安排好的?"徐安炀解开西装扣子,动作优雅而从容:"我是在保护你。

艺术圈很复杂,你需要引导。""引导?"夏瑾时突然笑了,声音里带着破碎的边缘,

"你管这叫引导?你监控我的一举一动,分析我的心理,控制我的创作!""如果不是我,

你现在还在那个破画廊里卖几百块一张的风景画!"徐安炀的声音陡然提高,

眼中闪过一丝暴戾,"我给了你一切——名声、资源、生活,而你却在翻我的私人文件?

"夏瑾时后退一步,后背抵上书架:"我不需要这样的“一切”。我要的是自由创作的权利,

是作为一个独立的人被尊重!""自由?"徐安炀冷笑,

"你以为那些所谓的自由艺术家过的是什么日子?挣扎在温饱线上,

为了一点曝光机会出卖灵魂?我让你免于那些肮脏的交易,让你可以纯粹地创作!""纯粹?

"夏瑾时指向画室方向,"你连我画什么都要干涉,就因为你说'收藏家喜欢明亮的作品'!

"徐安炀突然上前,抓住夏瑾时的手腕:"你根本不懂这个世界的运行规则。

艺术只有被资本认可才有价值,而我知道如何让资本认可你!"夏瑾时挣扎了一下,

但徐安炀的力道大得惊人。他能闻到对方身上雨水混合着酒精的气息,

看到那双总是让他沉溺的眼睛里燃烧着危险的火焰。"放开我。"夏瑾时低声说。

徐安炀反而拉得更近,几乎鼻尖相触:"不,你需要明白一件事——你是我的。你的才华,

你的身体,你的灵魂,都属于我。没有我,你什么都不是。"这句话像一把刀,

精准地刺入夏瑾时最脆弱的地方。他停止了挣扎,眼中的光芒一点点熄灭。

徐安炀似乎意识到自己说得太过,表情软化下来。"瑾时,我只是..."他松开手,

想要抚摸夏瑾时的脸。夏瑾时躲开了:"我需要时间思考。"他绕过徐安炀,走出书房。

身后传来徐安炀的声音:"巴黎的事可以再谈,但你必须明白,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好。

"夏瑾时没有回头。他走进画室,锁上门,坐在那幅未完成的画前。画中的人影在深海仰望,

锁链在暗流中轻轻摆动,仿佛在向他招手。接下来的两周,他们维持着表面的和平。

徐安炀不再提巴黎的事,夏瑾时也不再质问那些文件。但某种东西已经破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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