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与牺牲,悔与念免费阅读全文,主角林语溪萧煜城小说完整版

2025-06-09 12:00:22    编辑:枯叶蝶
  • 爱与牺牲,悔与念 爱与牺牲,悔与念

    清晨的宫门口,风里裹着露水的凉意,吹得我昏昏欲睡。**在朱红的宫门上。就在我快要睡着时,听到有人说:“计划可行!前半年攻略皇帝,后半年夺走皇后之位,从此和皇帝萧煜城夜夜共枕眠,拿到一个亿奖金直接躺平!”是那个穿越女,林语溪。她正对着空气挥舞着拳头,满脸都是对未来的憧憬。换作任何一个后宫女人,

    胖九宵 状态:已完结 类型: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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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与牺牲,悔与念》 小说介绍

言情文《爱与牺牲,悔与念》是各位书虫的必看良品,主角林语溪萧煜城的形象被刻画得入木三分,“胖九宵”大大文笔细腻,剧情十分好看,概述为:让林馨月搬来与我同住凤栖宫的偏殿,美其名曰,方便他日日过来瞧她。我跪下接旨,心底一片平静。很好。既方便我同林语溪厮混,也……

《爱与牺牲,悔与念》 爱与牺牲,悔与念精选章节 免费试读

01清晨的宫门口,风里裹着露水的凉意,吹得我昏昏欲睡。**在朱红的宫门上。

就在我快要睡着时,听到有人说:“计划可行!前半年攻略皇帝,后半年夺走皇后之位,

从此和皇帝萧煜城夜夜共枕眠,拿到一个亿奖金直接躺平!”是那个穿越女,林语溪。

她正对着空气挥舞着拳头,满脸都是对未来的憧憬。换作任何一个后宫女人,

听到这话恐怕都要气得厥过去。可我非但没生气,反而像一股滚烫的热流,瞬间睡意全无。

太好了。真是太好了。我正愁找不到一个能在我死后,替我好好爱着萧煜城的人。现在,

她自己送上门来了。说曹操,曹操就到。远处传来一阵整齐的马蹄声,萧煜城回来了。

身后还跟着一脸娇羞的林语溪。他大步走到我面前。“皇后,一个月不见,

你一定想死朕了吧。”若是从前,我定会扑进他怀里,埋怨他怎么才回来。但今天,我没有。

我看着他身后的林语溪,走过去握住林语溪的手:“这位就是林姑娘吧?一路奔波,辛苦了。

”萧煜城脸上的笑容僵住了,眉头拧成一个川字,满眼都是问号。

林语溪也被我这突如其来的热情搞蒙了,下意识想把手抽回去,却被我握得更紧。

回到凤仪宫,我立刻让翠珠端上最好的水果点心。“林姑娘,尝尝这个绿豆糕,

御膳房新做的。”我把一碟精致的糕点推到她面前。她警惕地看着我,又看看点心,

迟迟不动手,生怕我在里面下了毒。我拿起一块绿豆糕,轻轻掰成两半,自己先吃了一半,

然后把剩下的一半递给她。“放心吃吧,没毒。”她这才将信将疑地接过去,

小口小口地吃着。“皇帝带别的女人回宫,你不生气吗?”她嚼着糕点,含糊不清地问我。

我正小口吃着另一半,闻言摇了摇头:“我不生气啊。”她像是听到了什么天方夜谭,

眼睛瞪得溜圆,咽下嘴里的东西,恍然大悟道:“哦,我懂了!原来你不爱皇帝,

你是事业型大女主,一心只想搞事业!”我被她这番言论逗笑了,

捧着腮帮子看她:“那倒不是,恰恰相反,我很爱他。”林语溪脸上的表情瞬间凝固,

随即转为嫌弃。她“叭叭叭”地用极快的语速说:“淦,所以你是顶级恋爱脑娇妻?

哪怕老公劈腿劈成蜈蚣你也爱?天啊,我最看不上的就是你这种女人,一点独立思想都没有!

”她的话里夹杂着许多我听不懂的词,但那份鄙夷却清清楚楚。

她大概以为我是个听不懂话的古代NPC,还在自顾自地吐槽。我却在她停顿的间隙,

举了举手,打断了她。“其实我大概听懂了,”“意思就是,你想当皇后。

”林语溪的吐槽戛然而止,她挑了挑眉,恢复了那副自信满满的样子:“对,

我会和你竞争到底。”我笑了,眉眼弯弯地看着她,像在看一个不懂事的孩子。“不用争呀,

我可以帮你。”“无须一年,最多半年,”我向她保证,“我帮你赢得皇帝的宠爱,

让他立你为后。”林语…溪彻底傻眼了,那张能说会道的小嘴张成了“O”形,

半天都合不上。“你……你为什么要帮我?”她结结巴巴地问。殿内的炭火烧得很旺,

我却觉得一股寒意从骨头缝里钻出来。我把手里的汤婆子抱得更紧了些,

告诉她那个藏了许久的秘密。“因为我快要死啦。”我笑得眉眼弯弯,

语气轻松得像在说今天天气真好。“太医说,至多再活半年。”话音刚落,

翠珠正好端着一碗乌黑浓稠的汤药走进来。

那股熟悉的、能把人苦到骨子里的药味瞬间弥漫开来。我当着林语溪震惊的目光,接过药碗,

将那一碗能把舌根都苦麻的汤药一饮而尽。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我强忍着恶心,

脸色惨白地对她挤出一个笑容。“啪!”“啪!”两声清脆的掌掴声在寂静的宫殿里响起。

林语溪狠狠给了自己两个耳光,眼眶瞬间就红了,带着哭腔懊悔地喊道:“我真该死啊!

”02林语溪那两巴掌,扇得又脆又响。我看着她瞬间红肿起来的脸颊,

伸手握住了她还想往自己脸上招呼的手。“别打了,妆花了就不好看了。”我语气平静,

仿佛刚刚喝下的不是穿肠的毒药,而是普通的温水。她眼眶通红,死死盯着我,

声音里带着哭腔和颤抖:“你……你都要死了,我还在这里跟你抢男人,我简直不是人!

”我没忍住,轻笑出声:“你抢得过吗?”她一愣。我拉着她的手,

将她从地上拽起来:“走吧,带你去看样东西。”出宫的令牌我有,

萧煜城给了我最大程度的自由。我带着满脸呆滞的林语溪,坐上马车,

一路颠簸到了城郊的一座旧王府。这是萧煜城登基前的住所。门庭有些败落,

院子里的落叶踩上去,发出簌簌的响声,空气里都是旧时光蒙了尘的味道。

我熟门熟路地带着她绕到后院,指着院角一棵长得歪七扭八的老树。“看见那棵树没?

我小时候最爱爬,萧煜城就在下面给我望风。有一次我嘴馋,想吃御膳房新做的雪团子,

他二话不说,就去给我偷。我们俩就坐在那最高的树杈上,一人一个,吃得满嘴都是面粉。

结果一阵风吹过,把面粉全吹到了下面路过的教习先生头上。

”我学着老先生当时吹胡子瞪眼的模样,林语溪看着我,眼里的悲伤淡了些,多了几分好奇。

“他小时候,可不是现在这副拽得二五八万的样子。”**着树干,陷入回忆。

“那时候太后对他严厉得近乎苛刻,觉得他顽劣不堪,读不进书,整天就知道上树掏鸟窝,

是块当闲散王爷的废料。三天两头就罚他跪祠堂,一跪就是一下午。”“我就搬个小板凳,

坐在祠堂门口陪他。他隔着门缝,恶狠狠地对我宣布,他要当一个无情的学习机器,

从今天起,吃饭不夹菜,睡觉只睡三个时辰,要卷死所有人,

让他爹娘后悔生下他这么个废物。”“我当时就觉得他特有种,还给他竖了个大拇指,夸他,

‘那是很壮烈了’。”“后来呢?”林语溪追问。“后来他真的做到了,用膳的时候,

面前摆满了山珍海味,他就只扒拉自己面前那碗白饭,一口菜都不夹。可惜,没人发现,

也没人在意。”我叹了口气,继续道:“我看不下去,

偷偷给他带了碗我娘亲手做的油泼辣子。他一个皇子,哪吃过那么辛辣的东西,

一边辣得嘶嘶抽气,一边把一碗饭吃了个底朝天。”“吃完,他抓着我的手,眼睛亮得吓人,

说,‘凝霜,这日子没法过了,我带你私奔吧!我们去做一对快活的野鸳鸯!

’”林语溪的嘴巴张成了“O”型。我摇了摇头:“我当时就拒绝了。我说,

我过不了苦日子,要走你自己走。”“他气得骂我,说我爱慕虚荣,贪恋富贵。

”“我当时就叉着腰回他,‘对啊,我爹是当朝太傅,我娘是镇国公府的嫡郡主,

我姜凝霜生来就是金枝玉叶,过惯了锦衣玉食的日子,我不想吃苦,那咋啦?

’”我学着自己当年的语气,连自己都觉得好笑。“他被我堵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在原地站了很久。从那天起,他再也不提私奔的事了。他真的变成了一个学习机器,

比谁都刻苦,比谁都努力。”我顿了顿,声音轻了下来。

“后来我无意中听见他对他的伴读说,‘姜凝霜是金枝玉叶,我要加倍努力,

站到最高的地方,让她做这世上最尊贵的女人。否则,她凭什么嫁给我?’”回到宫里,

天色已经擦黑。我领着林语溪回到我的寝殿西暖阁,殿外的枇杷树叶在晚风中飒飒作响。

“这树是他登基后亲手种的,因为我爱吃枇杷。”我摸着窗沿,看着那棵茁壮的树,

“当时他还嘴硬,非说石榴树寓意多子多福,结果还是偷偷给我种了枇杷。

”林语溪在一旁小声嘀咕:“知道了知道了,别喂了,狗粮要撑死我了。”我笑了笑,

没再说话,转身走进内室。她跟了进来,一眼就看到了床头那个做工精致的小老虎帽,

拿起来好奇地问:“这个……是给小皇子或者小公主的吗?”我的心,

像是被针尖狠狠扎了一下,密密麻麻的疼。我脸上依旧挂着浅笑,轻轻摇头:“不是。

我们的孩子……没能出世,就走啦。”我看着她,

语气平静地像在说别人的故事:“太医说我自幼体弱,底子太寒,不宜生子。怀上那个孩子,

几乎要了我半条命,吐到最后连胆汁都快没了。”“那时候,他不管前朝多忙,

每天都会跑回来陪我。我身子动不了,就躺在床上绣花,他一个大男人,就坐在旁边,

笨手笨脚地学着做摇摇马。”“孩子走的那天,我没哭,他也没哭。他只是握着我的手,

一遍又一遍地亲吻我的指尖,轻声安慰我,‘凝霜,怪不到你头上。

定是那小家伙临时改了主意,不愿做咱们的世家纨绔,想去做那快意恩仇的江湖侠客了。

’”我拿起那顶再也等不到主人的小老虎帽,指腹轻轻摩挲着上面柔软的绒毛。你看,

林语溪。他那么好,那么爱我。我怎么舍得,让他一个人孤零零地留在这世上。

03林语溪为我打抱不平,说我生不出孩子,并非我的错。她又说,萧煜城身为帝王,

三宫六院本是寻常。我低头,指尖在旧琴的琴弦上轻轻滑过,发出一声沉闷的呜咽。“是啊,

人生在世,得到了什么,终归要舍弃些什么。”我抬起头,冲她笑了笑,

拉着她走向小厨房:“走,我教你做一样点心。”“什么?”“萧煜城最爱吃的糖糕,

要想抓住他的心,先得抓住他的胃。”我和林语溪都不是精于厨艺的人,不多时,

小厨房里便一片狼藉。白色的面粉沾了我们满身满脸,像两只刚从面口袋里钻出来的小猫。

我俩对视一眼,看着对方滑稽的模样,都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就在这时,

一道阴沉的身影悄无声息地“猫”了进来。“好大的胆子。”萧煜城的声音冷得像冰碴子,

他板着脸,目光锐利地扫过我,最后落在林语溪身上。“皇后私溜出宫也就罢了,

还敢拐带朕的美人。”我脸上的笑容未减,将一盘刚出锅,

还算金黄的糖糕递到他面前:“皇上尝尝?”他冷哼一声,高傲地扭过头,看都不看一眼。

我朝林语溪使了个眼色。她有些怯怯,但还是夹起一块她自己炸的,

通体焦黑、已然看不出原状的团状物,夹着嗓子,甜腻腻地递到萧煜城嘴边:“皇上,

尝尝臣妾做的……”萧煜城本想拒绝,但余光瞥见我正看着,便赌气似的张开了嘴。下一秒,

他被烫得龇牙咧嘴,整张俊脸都皱成一团,鬼迷鬼眼的样子,却硬是把那块焦炭咽了下去。

他重重地咳嗽两声,对着林语溪竖起大拇指,声音却故意扬得老高,

好让我听清:“爱妃心灵手巧,比之皇后,更显贤德!”他说着,

眼角的余光却死死地觑着我,像个等待夸奖却又故作不在意的孩子。我心中一片酸涩,

面上却顺着他的话茬,笑得愈发灿烂。“是啊,馨月妹妹确实很好。”“话说回来,

皇上也该尽快定下馨月的位分了。依臣妾看,不如就收馨月为义妹,直接册封为贵人,

日后也好名正言顺,接掌凤印。”为了让你将来能继后,我连路都替你铺好了。这话一出口,

整个膳房死一般地寂静。林语溪惊得瞪大了眼,手里的筷子“啪嗒”一声掉在地上。

而萧煜城,他脸上的得意、赌气、期待,所有鲜活的表情,都在一瞬间凝固。随即,

那张俊美的脸,一寸寸地,缓缓地沉了下来。他什么也没说,只是深深地看了我一眼。

那一眼,仿佛要将我看穿。然后,他猛地一甩袖子,带起一阵冷风,头也不回地跨出了膳房。

“皇后娘娘……”萧煜城走后,林语溪小心翼翼地扯了扯我的衣袖,轻声问,“您和皇上,

是在冷战吗?”我摇摇头,唇边泛起一抹苦涩的笑意。“不是冷战。

”我看着她清澈又带着疑惑的眼睛,轻声说出那个残忍的真相。“得病之后,

我便开始刻意疏远他。我想着,这样等我死了,他的难过……就会少一些。”林语溪沉默了。

周遭的空气仿佛都凝滞了,只剩下灶膛里柴火偶尔发出的噼啪声。许久,

她揉了揉微红的眼眶,什么也没说,只是默默地转过身,重新拿起面盆。她笨拙地,

却又无比认真地,开始重新揉捏面团。“皇后娘娘,您再教教我吧。”回到凤栖宫时,

天色已晚。李公公说,萧煜城的轿辇一直在前院候着,不曾离开。他说,

皇上恩准林贵人乘坐,可那明黄的轿顶,彰显着主人的身份。谁都知道,那是为我留的。

我对着李公公笑了笑,谢过他的好意,然后转身,钻进了停在一旁的,我自己的凤轿。

我要将这冷落,进行到底。轿子平稳地抬起,轻轻晃动着。我再也撑不住,

胸口一阵翻江倒海,猛地用帕子捂住嘴,剧烈地咳嗽起来。喉间涌上一股熟悉的腥甜,

摊开帕子,上面是一朵刺目的红梅。轿内壁上镶嵌的琉璃,

模模糊糊地照出我惨白狼狈的面容,没有一丝血色。我却轻轻地笑了一下。还好,这一幕,

萧煜城没有看到。04轿子稳稳停下,我用帕子擦去唇角的最后一丝血迹,塞进袖中。

那抹腥甜的铁锈味还残留在喉间,与我常年喝的汤药味混在一起,

成了我生命里最熟悉的味道。琉璃镜中映出的脸,惨白得像一张纸。我庆幸,

萧煜城没有看见。回到凤栖宫,还没坐稳,李公公的圣旨就到了。萧煜城下令,

让林馨月搬来与我同住凤栖宫的偏殿,美其名曰,方便他日日过来瞧她。我跪下接旨,

心底一片平静。很好。既方便我同林语溪厮混,也方便她……侍寝。我将圣旨放到一边,

拉着林语溪的手,带她去看新收拾出来的偏殿。她有些局促不安:“姐姐,

这不合规矩吧……”“什么规矩不规矩的。”我帮她理了理鬓边的碎发,

“他既然把你放在了心尖上,那便是最大的规矩。”我顿了顿,压低声音:“你得抓紧机会,

尽快侍寝。先抓住他的人,再慢慢抓住他的心。”林语溪的脸“唰”地一下红透了,

像熟透的苹果。她支支吾吾半天,才小声说:“我们现代人……讲究情到浓时、水到渠成。

我和皇上,还没到那一步呢。”我看着她那副纯情的模样,没忍住笑出了声。情到浓时?

在这深宫里,最不值钱的,就是情。我没再多说,只拍了拍她的手,心里却在盘算着,

该怎么替她推一把。日子不咸不淡地过了几天,宫里一派祥和。这日午后,

我正歪在榻上看书,宫女采青突然慌慌张张地从外面跑进来,发髻都乱了。“娘娘!

皇后娘娘不好了!”她喘着粗气,脸上满是惊惶,“宁贵妃和淑妃娘娘,

又在御花园里打起来了!”我心头一紧,书“啪”地掉在地上。这两个冤家,

平日里小打小闹也就罢了,怎么今日动起真格的了。我来不及多想,提着裙摆就往御花园跑。

可等我气喘吁吁地赶到,御花园里却空无一人,静得出奇。连鸟叫声都没有。我正疑惑间,

身后突然响起一片娇俏的欢笑声。我猛地回头。只见假山后、花丛中,

乌泱泱地走出一群人来。宁贵妃、淑妃、德妃、贤妃……整个后宫的莺莺燕燕,

都穿着最华丽的宫装,环佩叮当,笑意盈盈地围了上来。她们齐刷刷地对我敛衽行礼,

声音汇成一道暖流,涌入我的耳中。“恭贺皇后娘娘芳诞,祝皇后娘娘喜乐康泰,

千岁千岁千千岁!”我怔怔地立在原地,脑子一片空白。生日?我竟连自己的生辰都忘了。

宁贵妃笑吟吟地捧着一篮子鲜红欲滴的荔枝,这是她命人从岭南快马加鞭运来的。

她撇撇嘴:“皇后娘娘就爱吃这个,可比某些人送的酸橘子强多了。

”淑妃不甘示弱地展开一幅她亲手绣的湘绣观音图,针脚细密,宝相庄严。“皇后娘娘礼佛,

这观音图最是诚心。不像某些人,就知道用些俗物。”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又要“打”起来。

可我看着她们眼中真切的笑意,只觉得心口发暖。林语溪站在一旁,早就看呆了。

她悄悄凑到我耳边:“姐姐,我从来没见过这么和谐的后宫,

她们不是应该……斗得你死我活吗?”宁贵妃耳朵尖,听见了,

掩着嘴笑起来:“林妹妹有所不知,咱们后宫能如此和睦,全仰仗皇后娘娘有德。

”淑妃也跟着点头:“就是,若不是皇后娘娘,我跟这狐媚子早八百年就挠花对方的脸了。

”说着,她还装模作样地朝宁贵妃挥了挥帕子,惹得众人一阵哄笑。曲水流觞宴上,

我给林语溪夹了一筷子鱼脍,轻声对她说:“执掌六宫,说难也难,说易也易,最重要的,

是‘公道’二字。”“不别亲疏,不殊贵贱,一断于法,不偏不倚。”“你诚心待人,

便能换得旁人的诚心。宽严并济,方能与人同心。”话音刚落,

一旁的德妃就接了话茬:“可不是嘛!有一年冬日,我宫里的炭火断了,

是皇后娘娘亲自把凤栖宫的份例送了过来,自己却冻得手脚冰凉。

”另一位嫔妃也红着眼圈说:“我阿玛被人诬告,下了大狱,也是皇后娘娘明察秋毫,

替我父亲洗刷了冤屈。”一个刚入宫不久的小才人,怯生生地开口:“我刚来的时候,

谁都敢欺负我,只有皇后娘娘……对我笑了笑,还赏了我一盒点心。”她们你一言我一语,

说的都是些琐碎小事。可这些点点滴滴的温暖,却是我在这冰冷宫墙内,唯一能抓住的东西。

宁贵妃五岁的小公主,穿着一身喜庆的红袄,摇摇晃晃地跑到我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