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款热文沈云薇萧景玄在线阅读-《被赐死,她携恨重生成画师杀回宫》全章节列表

2025-06-11 10:40:59    编辑:风苍溪
  • 被赐死,她携恨重生成画师杀回宫 被赐死,她携恨重生成画师杀回宫

    再次睁开眼时,我闻到了一股熟悉的、廉价的松烟墨气。刺眼的阳光透过简陋的木窗,照在我身上。我低头,看见一双不属于我的手。骨节分明,指腹和虎口布满薄茧,指甲缝里还残留着洗不净的青色颜料。这不是我的手。我身为大齐皇后沈青鸢时,

    量子琴心 状态:已完结 类型: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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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赐死,她携恨重生成画师杀回宫》 小说介绍

量子琴心的《被赐死,她携恨重生成画师杀回宫》里面有一些戳到你内心的,很感人。很喜欢沈云薇萧景玄,强烈推荐这本小说!主要讲述的是:我看到他的瞳孔,猛地一缩。他一定看到了!在那凤凰展翅的金色光芒之下,一闪而过的、属于龙的鳞爪!虽然只是一瞬,虽然模糊不清……

《被赐死,她携恨重生成画师杀回宫》 被赐死,她携恨重生成画师杀回宫精选章节 免费试读

1再次睁开眼时,我闻到了一股熟悉的、廉价的松烟墨气。刺眼的阳光透过简陋的木窗,

照在我身上。我低头,看见一双不属于我的手。骨节分明,指腹和虎口布满薄茧,

指甲缝里还残留着洗不净的青色颜料。这不是我的手。我身为大齐皇后沈青鸢时,

十指不沾阳春水,一双手被御赐的香膏养得白皙如玉,唯一的痕迹,便是在朱批上留下指印。

门外,一个尖利的女声刺破了我的迷茫:“阿沅,快些!宫里的马车已经到巷子口了,

再磨蹭,误了给新后娘娘画像的吉时,我们画舫担待不起!

”新后娘娘……这四个字像淬了毒的针,瞬间刺穿我混沌的识海。记忆如决堤洪水,

裹挟着无尽的恨意与血腥涌入脑海——我是沈青鸢,曾是大齐最尊贵的女人,中宫皇后。

可最终,我死在了我最深爱的夫君,皇帝萧景玄,与我最信任的庶妹,

沈云薇联手编织的罗网中。他们给我安的罪名是“善妒成性,构陷贵妃”。贵妃?

自然是沈云薇。我被一杯毒酒赐死在冷宫,魂魄无处可去,

竟被吸入一幅悬于冷宫墙上的《寒宫图》中。那画是我亲手所绘。画中是我亲手设计的冷宫,

一草一木,一砖一瓦,都曾是我以为的、与世无争的退路。我以为萧景玄懂我,

懂我愿为他舍弃后位,归于平淡。可笑至极。我的魂魄被困在画中,

日日夜夜看着那空无一人的冷宫,听着宫墙外的欢声笑语。

我看着沈云薇穿着我亲手绣的凤袍,坐上我曾坐过的后位;看着她与萧景玄琴瑟和鸣,

浓情蜜意;看着我的父兄被安上谋逆的罪名,满门抄斩,血流成河!恨意滔天,怨气冲霄,

几乎要将我的魂魄撕碎。而现在,我回来了。我不再是沈青鸢,

而是这个名叫阿沅的、卑微的女画师。“阿沅!你死在里面了吗?”门外的催促声越发不耐。

我深吸一口气,压下喉间的腥甜和眼底的血色,用这具身体沙哑的嗓音应道:“来了。

”镜子里,映出一张苍白清秀的脸,约莫十六七岁的年纪,眉眼间竟与我前世有三分相似。

但那双眼睛,却盛满了与年龄不符的、来自地狱的幽冷和死寂。

我换上画舫发的、最体面的一件青布衣,背上那只破旧的画箱。推开门,

阳光刺得我眼睛生疼。画舫的管事张妈妈见我出来,狠狠剜了我一眼:“小蹄子,

成天病恹恹的,要不是你这手画技还有点用,早把你发卖了!快走!

若是误了新后娘娘的兴致,剥了你的皮!”我垂下眼,沉默地跟在她身后,

任由她刻薄的咒骂在耳边回响。我的手,紧紧攥着画箱的背带。沈云薇,萧景玄。我回来了。

从前,我为你们画凤仪江山,画盛世恩爱。这一次,我要画的,不是什么母仪天下的凤仪图。

我要用这支画笔,为你们,也为我自己,画一道催命符。2去往皇宫的马车颠簸而简陋,

与我当年凤驾入宫时的平稳奢华,判若云泥。张妈妈坐在我对面,

仍在喋喋不休地嘱咐:“待会儿进了宫,千万要低着头,管住你的眼睛和嘴巴!

让你画什么就画什么,不让你看的别看,不让你说的别说!新后娘娘心善,

才给了我们这种不入流的画舫一个机会,你可千万别搞砸了!”心善?我心中冷笑。

沈云薇的心,比这深宫里最阴冷的石头还要黑,还要硬。她不过是想在封后大典前,

找个画师为她画一幅“母仪天下”的肖像,好昭告世人,她才是这后宫真正的主人。

而选中我们这家城南最偏僻的画舫,恐怕也不是什么“心善”,

而是为了彰显她不拘一格、体恤下民的“美德”罢了。这种戏码,她最是擅长。我一路沉默,

脑中飞速盘算着。重生在一个毫无根基的女画师身上,无权无势,

想撼动如今权势滔天的皇后和皇帝,无异于痴人说梦。我唯一的武器,就是这双手,这支笔,

和脑中那些足以打败乾坤的记忆。马车在宫门前停下,自有内侍引路。

我们这些“下九流”的匠人,连走正门的资格都没有,只能从最偏僻的掖门进入。

熟悉的宫道,熟悉的亭台楼阁。每一步,都像踩在我前世的尸骨上。我能清晰地记起,

哪一株海棠是我亲手所植,哪一处假山是我与萧景玄一同赏月的地方。那些温情脉脉的过往,

如今都化作了最锋利的刀,一刀刀凌迟着我的神魂。我死死攥着拳,指甲深深嵌入掌心,

用疼痛来维持清醒。穿过重重宫阙,我们被带到了坤宁宫。这里曾是我的寝宫,如今,

它的新主人正等着我。内侍进去通报,我和张妈妈跪在殿外冰冷的青石板上,连头都不敢抬。

“宣——城南画舫画师,阿沅,觐见——”尖细的唱喏声响起。我深吸一口气,

将所有恨意敛入眼底,跟着张妈妈,低头碎步走入殿内。地龙烧得极旺,暖香扑鼻。

我眼角的余光,瞥见那明黄色的御座上,坐着一个身穿华服的女子。“抬起头来。

”一个娇柔又带着一丝慵懒的声音响起。是我再熟悉不过的声音。我依言,缓缓抬起头。

沈云薇穿着一身石榴红的宫装,云鬓高耸,珠翠环绕。她比我记忆中更加明艳动人,

眼角眉梢都带着得偿所愿的得意与傲慢。她身边站着的,是她的心腹,宫女锦绣。

当她的目光落在我脸上时,她眼中得意的笑意,瞬间凝固了。“你……”她微微前倾身体,

眼中划过一丝惊疑与……厌恶。张妈妈吓得魂飞魄散,立刻磕头如捣蒜:“娘娘恕罪!

娘娘恕罪!这丫头不懂规矩,惊扰了娘娘!”沈云薇没有理会她,一双凤眼死死地盯着我,

仿佛要透过我的皮囊,看到里面的灵魂。半晌,她才重新靠回椅背,嗤笑一声:“起来吧。

倒是个伶俐的长相,只是看着……有些晦气。”她顿了顿,目光扫过我背后的画箱,

忽然有了一个主意。“本宫今日不想画像了。”她语调轻慢,“本宫听闻,好的画师,

能点石成金,化腐朽为神奇。锦绣,去,把院子里那棵枯死的合欢树给本宫指给她看。

”锦绣应声而去。沈云薇看着我,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意:“本宫就命你,

以那棵枯树为题,给本宫画一幅……充满‘生机’的画来。画好了,有赏。

画不好……”她没有说下去,但那威胁的意味,不言而喻。所有人都知道,

坤宁宫庭院里那棵合欢树,是先皇后沈青鸢亲手所植,

据说是先帝为先皇后寻来的“同心树”。先皇后死后,那树便一日日枯萎,直至彻底死去。

宫里的人都说,那是先皇后怨气不散。沈云薇这是在刁难我,也是在借我这把刀,

去剜“沈青鸢”这个死人的心。她想看我无措,想看我失败,想借此告诉所有人,

沈青鸢已经过去了,连她留下的东西,都只能枯死腐朽。张妈妈的脸已经白得像纸。

我却平静地跪下,叩首。“民女,遵命。”3坤宁宫的庭院里,寒风萧瑟。

那棵曾经枝繁叶茂、象征着帝后情深的合欢树,如今只剩下光秃秃的、扭曲的枯枝,

像一个绝望的老人伸向天空的手臂,死气沉沉。锦绣趾高气扬地指着那棵树,

对我冷笑道:“阿沅姑娘,看清楚了?娘娘要的,可是‘生机’,你可别画错了。

”张妈妈在一旁急得满头大汗,不停地用眼神示意我,让我向娘娘求饶,说自己画不了。

在一棵死树上画出生机?这根本是天方夜谭,是神仙也难办到的事。我没有理会她们。

我只是静静地看着那棵树。前世,萧景玄将这棵树移栽至此,执着我的手说:“青鸢,

此为合欢,你我二人,当如此树,同心同德,永结连理。”言犹在耳,物是人非。树犹如此,

人何以堪。我死后,魂魄困于画中,看不见这棵树的结局。如今亲眼看到它的惨状,

心中竟是出奇的平静。哀莫大于心死。树死了,我的心,也早就死了。沈云薇要的,是羞辱。

她要我画出她想要的“生机”,以此来证明她才是胜利者,是这宫里唯一的“生机”所在。

如果我画不出,便是抗旨不尊,她有的是法子折磨我。如果我画得流于俗套,

比如在枯枝上添几片绿叶,画蛇添足,只会被她嘲笑为庸才,然后同样被赶出宫去。

她算准了我进退两难。我缓缓放下画箱,取出画板、雪浪纸、笔墨和颜料。

寒风吹起我的发丝,我的手被冻得有些僵硬,但我握住笔的那一刻,整个世界都安静了下来。

笔,是我身体的延伸。墨,是我情绪的流淌。沈云薇要生机?好,我便给你生机。我闭上眼,

脑海中浮现的,不是这棵死去的树,而是被困于《寒宫图》中那无数个日夜。无尽的黑暗,

无尽的死寂,无尽的绝望。可就是在那样彻底的绝望里,我唯一的念头,便是复仇。

那一点不灭的恨意,就是我在绝境中唯一的“生机”。死境之中,孕育希望。这,

才是真正的生机。我睁开眼,眼中一片清明。我先以淡墨勾勒出合欢树嶙峋的枝干,

笔法苍劲,力透纸背,将那股死寂与悲凉渲染得淋漓尽致。

旁边的锦绣和一众看热闹的宫人见状,都露出了讥讽的笑容。“我还以为有什么高招,

原来就是把这死树画下来,这算什么‘生机’?”“等着吧,娘娘定会降罪。”我充耳不闻,

换用小笔,蘸上浓墨,在那交错的枯枝之间,小心翼翼地,点染出一个小小的、精致的鸟巢。

鸟巢画毕,我又用赭石与藤黄调和,在巢中,画出三只嗷嗷待哺的雏鸟。

它们张着嫩黄的小嘴,仿佛在急切地呼唤着母亲。画面上,死气沉沉的氛围瞬间被打破了。

但这还不够。光有雏鸟,希望仍显脆弱。我的目光,落在了那最粗壮的一根主干上,

在那粗糙的、满是裂纹的树皮旁,我用最精细的笔触,以石绿和汁绿,点染出一片嫩芽。

那片嫩芽,只有指甲盖大小,从虬结的老皮中奋力钻出,带着破土而出的顽强与倔强。

它那么小,却又那么绿,绿得仿佛凝聚了整个春天的生命力。枯枝,鸟巢,雏鸟,新芽。

一幅《春信图》,跃然纸上。死寂的枯木之上,新的生命正在孕育;绝望的尽头,

春天的讯息已然传来。这不是凭空捏造的生机,而是在死境之中、在逆境之下,

迸发出的、最震撼人心的希望!当我落下最后一笔,一阵倒吸冷气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

我没有回头,只是端起画,转身,朝殿内走去。沈云薇正倚在榻上,由着锦绣为她剥着橘子,

见我进来,她懒懒地抬了抬眼皮,嘴角带着一丝预料之中的轻蔑。“怎么?画不出来,

想求本宫开恩了?”我没有说话,只是将画高高举起,呈现在她面前。当看清画面的那一刻,

沈云薇脸上的笑容,彻底僵住了。她猛地坐直了身体,死死地盯着那幅画,

眼中满是难以置信。她身边的锦绣,更是惊得张大了嘴巴,连手里的橘子掉了都未曾察觉。

整个大殿,鸦雀无声。“你……”沈云薇的声音有些干涩,“这画……叫什么名字?

”我垂下眼帘,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遍了整个宫殿。“回娘娘,此画名为,《春信图》。

”4《春信图》技惊四座,沈云薇再想刁难,也找不到由头。她盯着那幅画看了许久,

眼神变幻莫测,最后竟是轻笑了一声,

语气中带着一丝复杂难辨的意味:“好一个《春信图》,好一个化腐朽为神奇。阿沅是吧?

你很好。从今日起,你便留在宫中,做本宫的御用画师吧。”张妈妈顿时喜出望外,

连连叩头谢恩。我心中却是一片冰冷。留下我?是因为我的画技,

还是因为我这张与“故人”相似的脸?或许,兼而有之。她要将我这把“刀”留在身边,

时时打磨,既能彰显她爱才惜才的“美德”,又能用我这张脸,

不断提醒她自己才是最终的胜利者。这正合我意。只有留在她身边,我才能找到复仇的机会。

就这样,我从城南画舫一个随时可能被发卖的卑贱画师,一跃成为了皇后娘娘跟前的红人。

我被安排在坤宁宫偏殿的一间小屋子里住下,吃穿用度都比从前好了百倍。但我知道,

这不过是更华丽的囚笼。沈云薇的眼睛,无时无刻不在监视着我。我的任务,

便是为她描摹那些虚假的美好。她与萧景玄在御花园中“偶遇”,含情脉脉,我要画下来。

她在生辰宴上,为萧景玄跳一支惊鸿舞,惊艳四座,我也要画下来。她甚至命我,

为她和萧景玄画一幅等身大小的《恩爱图》,要挂在坤宁宫的正殿,

让所有人都看到帝后的情深不渝。我跪在地上,手持画笔,仰望着御座上并肩而坐的两人。

萧景玄穿着明黄的龙袍,英武依旧,只是眉宇间似乎多了一丝挥之不去的倦意。

他看着身旁巧笑嫣然的沈云薇,眼神温柔,但我却从那温柔的表象下,

看出了几分刻意的疏离。而沈云薇,则依偎在他身旁,满脸幸福,

眼底深处却是无法掩饰的占有欲和不安全感。一对貌合神离的璧人。我低下头,开始落笔。

我的手很稳,稳得没有一丝颤抖。我画他们交握的双手,画他们含笑的眼眸,

画他们身上华丽的龙袍与凤服。每一笔,都精准无比,将那份“恩爱”渲染得天衣无缝。

无人知晓,我的心在滴血。无人知晓,我每落一笔,都在心中将他们凌迟一遍。忍。我要忍。

复仇,不是一时的匹夫之勇,而是长久的、精密的筹谋。沈云薇对我,既用且防。

她时常召我入殿,一边让我为她画像,一边看似无意地提起“先皇后”。“阿沅,你说,

先皇后也是个画痴呢。只可惜,心肠太毒,容不下人,才落得那般下场。”“本宫听闻,

先皇后最擅画梅,风骨傲然。可惜啊,人不如画,终究是心性狭隘,上不得台面。

”她一句句地,用淬了毒的言语,鞭挞着那个死去的“沈青鸢”。我只是垂着头,

恭顺地回答:“民女愚钝,不敢妄议先皇后。”我的顺从,让她越发得意。

她以为我不过是一个有点才华、但胆小如鼠的画匠,已经被她的威势彻底折服。她不知道,

她的每一次炫耀,每一次贬低,都像是在为我复仇的火焰添柴加薪。终于,

那幅巨大的《恩爱图》即将完工。这,是我为他们准备的第一份“大礼”。

在绘制沈云薇那身华丽的凤袍时,我用上了一种极其特殊的颜料。那颜料名为“月影砂”,

是我前世无意中从一本西域古籍上看到的配方。用它制成的颜料,在日光和普通烛光下,

与寻常金色无异。但若是在一种名为“鲛人泪”的特制蜡烛的烛光下照射,

便会显现出完全不同的、隐藏的图案。当年,我只当是个趣闻,记在了心里。没想到,

竟成了我今日最致命的武器。我耗费了数日,偷偷在宫中杂役处,用最不起眼的材料,

配制出了“月影砂”和“鲛人泪”蜡烛。在绘制凤袍上那些繁复的凤凰图样时,

我用“月影砂”颜料,在金色的凤羽之下,

以一种极其隐晦的、与凤凰羽翼纹路融为一体的方式,

暗暗藏下了一幅……“五爪金龙”的图案。龙,天子之象。五爪金龙,

更是唯有皇帝才能使用的图腾。在皇后的凤袍上画龙,等同于谋逆。我画完最后一笔,

将那几乎不可见的龙纹彻底隐藏在凤凰华丽的羽翼之下。我看着画中笑得灿烂的沈云薇,

心中一片森寒。妹妹,我送你的这份新婚礼,你可还喜欢?5《恩爱图》完成之日,

沈云薇大喜过望。她将画挂在坤宁宫正殿最显眼的位置,召集了后宫所有妃嫔前来“观摩”。

“诸位妹妹快看,这是阿沅画师为本宫和皇上画的像,可还传神?”沈云薇站在画前,

满面春风。一众妃嫔自然是交口称赞。“娘娘与皇上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这画师画得真好,将皇上的英武与娘娘的温婉,画得活灵活现!”我跪在人群的角落,

低着头,感受着那些或嫉妒或探究的目光。萧景玄也来了。他负手立于画前,久久不语。

沈云薇亲昵地挽住他的手臂,仰头笑道:“皇上,您看臣妾这身凤袍,阿沅画得可还华丽?

”萧景玄的目光,落在那金光闪闪的凤袍上,眉头几不可察地微微一蹙。天色渐晚,

宫人点亮了殿内的宫灯。我注意到,今日殿内所用的蜡烛,与往日不同,烛火更亮,

还带着一股异香。是了,为了彰显恩宠,沈云薇特意换上了贡品“东海明珠烛”。

而我的“鲛人泪”蜡烛,正是模仿了这“东海明珠烛”的气味和亮度。虽然效果会打折扣,

但在特定的角度和光影下,依然能看出些许端倪。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萧景玄的眼神,

如鹰隼般锐利。他绕着画,踱了两步,最终停在一个特定的角度。烛光摇曳,光影变幻。

我看到他的瞳孔,猛地一缩。他一定看到了!在那凤凰展翅的金色光芒之下,

一闪而过的、属于龙的鳞爪!虽然只是一瞬,虽然模糊不清,但以萧景玄多疑的性格,

这惊鸿一瞥,足以在他心中埋下一根最深的刺。殿内的气氛,瞬间凝固了。

沈云薇也察觉到了不对,她脸上的笑容有些僵硬:“皇上,怎么了?是这画……有何不妥吗?

”萧景玄转过身,脸上已经恢复了平静。他深深地看了我一眼,那眼神,深邃得像一口古井,

让我几乎无法呼吸。他是在怀疑我吗?不,他不会。在他眼中,我只是一个卑微的画师,

绝无可能,也绝无胆量,敢在皇后的凤袍上动手脚。他怀疑的,只会是沈云薇。或者说,

是沈云薇背后的沈家。“画得很好。”萧景玄淡淡地开口,声音听不出喜怒,“只是,

此画太过贵重,挂在此处,人来人往,恐有损伤。福安,传朕旨意,将此画……收入内库,

好生保管。”说罢,他没有再看沈云薇一眼,拂袖而去。沈云薇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将画收入内库?这无异于当众打了她的脸!这幅象征着她荣耀和恩宠的画,

竟连在自己宫里悬挂的资格都没有。她怨毒的目光,狠狠地射向我。我跪在地上,

身体瑟瑟发抖,仿佛被吓坏了。她找不到证据,她什么都不知道。她只会把这笔账,

算在我的头上,认为是我的画“不祥”,冲撞了皇帝。也好。她越是恨我,我便越是安全。

那晚之后,我在坤宁宫的日子,愈发艰难。沈云薇不再召我画像,只是将我晾在偏殿,

时常用各种琐事磋磨我。但我等的人,终于来了。一日深夜,一个瘦小的身影,

端着一碗汤药,走进了我的房间。是绾儿。我前世的贴身宫女,如今在沈云薇宫里,

做一个不起眼的三等宫女。她放下汤药,摒退左右,然后“噗通”一声跪在我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