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挫骨扬灰后他才爱我》 小说介绍
精彩小说《挫骨扬灰后他才爱我》,小说主角是萧茗沈临歌,文章充满激情,细节描写到位,一看就上瘾。小说内容节选您还是得搬去有阳面的居所,竹溪阁实在不利养伤。”可我递上去的申请,都石沉大海,不止阳光最好的照鸿院,萧茗像在逃避什么,其……
《挫骨扬灰后他才爱我》 挫骨扬灰后他才爱我精选章节 免费试读
我是萧茗手下最出色的艳客杀手。他把我从死人堆里捡回来,一手将我带大。我以为,
我们相依为命。他却在看见我双胎妹妹的第一眼,就给了她所有的偏爱和怜惜。
因为她可以顶着与我一般无二的脸在阳光下笑,我只能活在阴影里,做他藏锋的刀。后来,
他为了保全妹妹,亲手废我武功,要将我送上仇人床榻:“安歌,你比她坚强,
她不能被这样对待。”我苦苦哀求,他心硬似铁,认定我能活着回来。然后,我死了。
萧茗却崩溃到状若癫狂,“安歌,
你怎么能真的丢下我?”01.当萧茗在邙山旧战场的死人堆里捡到我时,他十五岁,
我五岁。我忘了自己的来历、姓名,白纸一张被他带回了废太子府。他是三立三废的太子,
随着苏皇后的去世,彻底被废,封往洛阳就藩的路上捡到了我。虽曾是太子之尊,
就藩时却只是个光头皇子,无实权,无封户,无食邑,靠着苏皇后的嫁妆,
像一条幼狗一样缩在洛阳。“小姑娘,怎么一个人在这,
迷糊间,头顶上传来询问,温润的嗓音透着少年人的清冽舒朗,似清风送爽,
唤醒了正在乱葬坑里用污血泥泞堆泥人玩的我。“我不记得了,什么都不记得了”泥人塌裂,
我的眼眶无意识地蓄满泪水,似乎潜意识都在反抗这场遗忘。“这样啊,我也没有家人了,
你跟我回家吧,做我的家人。”“既见君子,我心则安。你的声音很好听,
以后我就叫你安歌,苏安歌。可以吗?”山隘前,萧茗翻身下马,温柔地撩开我遮眼的碎发,
用洁白的袍袖为我擦去血污,蹲下身子与我平视问道。我懵懂地点了点头,
并不知道他把他的母姓冠给我的意味。只知道,他身上的零陵香很好闻。
到了王府后的一段日子,我们过得很是艰难。哪怕已经零落成泥,就凭曾经坐过太子尊位,
便会惹来不少欲除后患的忌惮算计。因为不信任所有人,他一介养尊处优的天家贵胄,
磕磕绊绊学会了补衣、做饭,以及给小儿洗澡。我的贴身衣物是萧茗亲手裁的,
我开蒙的第一本千字文,是萧茗默下之后给我临摹的。我挑剔不愿多食,
萧茗翻遍了古籍找饮食单子给我做辅食。他教我诗书礼仪,君子百艺,读诗书来也习武,
冬练三九,夏练三伏。我在琴艺上天赋超绝,萧茗却压着我把时间多放在武艺上,“安歌,
你要成为我最锋利的刀。”一句话,让我放下成日里捣鼓的曲谱,老老实实日复一日地习武。
我要成为萧茗最好的刀。02.我及笄时,萧茗受召回京,封襄王。随着我年岁渐长,
知好色则慕少艾,我对萧茗也萌生了少女情愫,话本上都说,我们这是青梅竹马,相依为命。
萧茗却对我冷淡起来,每每我欲亲近撒娇,就只能得到一句冰冷的安抚:“安歌,
我现在不能喜欢你。你是我最锋利的刀,你不能有弱点。”久而久之,我愈发沉默寡言。
我以为是时候未到,他不会喜欢任何人。可是,他却在看见我双胎妹妹的那一刻,
变得好陌生。我想,他应该是动心了。多年离京,一朝重入天子眼。萧茗急需站稳脚跟,
于是秘密让我经营起了京都最大的青楼,做他的耳目,探听消息。做他的刀,手刃异己。
我满十八岁时,已经成了萧茗手下最好的艳客杀手,虽美貌绝世却鲜有人一睹芳容。
武艺超群,天赋异禀。所领任务无一失手,手上沾满了鲜血,性子也越发冷淡。也在这年,
我知道了自己的身世,原来我还有一个双胎妹妹。我是沈惊嵩沈相的女儿,
我想起那位看起来正直和蔼的慈祥老者,那个我动用了十种酷刑才撬开口的硬骨头,
死的时候还挣扎着想看清我的脸。淡淡垂首,老茧横生的手上,似乎还萦绕着他的血腥气。
历朝历代皆视双胎为不祥,我和妹妹沈临歌长到五岁时,有云游道士登沈府叩门,
自称是相面摸骨的大成者。道士随手一算,便道出沈相的诸多前事,无一不与事实符合。
沈相惊为天人,引道士为座上宾,宣了家人来给道士摸骨。摸到我时,
道士眼神一肃:“双胎自古不祥,此女是双胎长姊,日后必会弑父。
”年幼的我听不懂这残忍的判词,还巴巴盘算着回后院玩我的泥俑,
那是父亲刚送我的五岁生辰礼。随后,泥俑碎裂,童年一场惊梦。沈母不忍,
向沈相求情留我一命,将我送到她的母家所在郑州,此生避而不见,以此来躲道士谶语。
沈相表面应允,我被带离家门,一辆轻驾马车披着夜色从角门驶出,
捆着嚎啕不止的我远走离京。车架却在临近郑州时拐道,把我扔到了邙山旧战场的乱葬坑里。
车夫第一次杀人,料想着天气炎热,我又年幼,不可能靠一己之力从坑里爬出来,
便没有亲手了结我,驱车回京向沈相复命。而我磕到了脑袋,前尘往事尽消,
自是不可能认出生父模样。道士神机妙算,阴差阳错,我就这么手刃了自己的父亲。
03.我淡淡地看着伏在地上瑟瑟发抖的女孩将我的身世娓娓道来,她长着和我一样的脸,
容貌惊世却没有攻击性,浑身泛着柔和温暖的光。沈相下台后,
我用他嘴里吐出来的情报接连整治了几方势力,斩断了他们不少臂膀。这些人心怀怨怼,
沈夫人早逝,就计划报复沈相唯一的女儿——沈临歌。他们行凶时,萧茗正好同我策马路过,
惊鸿一瞥,发现那张和我一模一样的脸,大为震惊,当即救下了沈临歌。沈临歌说完后,
我和萧茗陷入了良久的沉默。我抬眼望向他,他的眼神却定定地注视着沈临歌,
眼神里是怀念、惊艳和释然,还有一种我读不懂的决心。“既是安歌的亲妹妹,
临歌便跟我们回府吧,襄王府以后就是你的家。”沈临歌养在深闺,
并不知道沈相就是襄王府所杀,闻言深深一拜:“临歌谢襄王殿下,也谢谢姐姐。
”沈临歌被安排住在离萧茗最近的照鸿院。我记得,刚到京都时,我央着他把照鸿院分给我,
他却摸摸我的头,说:“安歌乖,照鸿院规格与主院相当,王府还没有主母,
你一介孤女独占,会有碍于我的德名。”“你就住在竹溪阁,竹溪阁隐于王府一隅,
幽静僻深,方便你练武和对接各界消息。”竹溪阁阴暗避阳,栽了满满的竹子,
将屋子遮得严严实实。一到雨天,积聚的水汽就让我的关节暗伤钝痛不已,这些年受过的伤,
都会在每个雨季重新提醒我。痛得狠时,李御医来瞧过几回,“安歌姑娘,
您还是得搬去有阳面的居所,竹溪阁实在不利养伤。”可我递上去的申请,都石沉大海,
不止阳光最好的照鸿院,萧茗像在逃避什么,其他离他更近的院落也不肯让我住。
仿佛我离他越远,他就越能安定自己的心。04.近日,京里都在传,
出了名不近女色的襄王,却对前任宰相的女儿沈临歌格外温柔优宠,
是因为她肖似襄王最得力的手下。我本以为多年感情,萧茗对沈临歌再宠爱,
如何也越不过我去。可当血色黄昏里,我拖着断剑跪在萧茗面前复命,
锁骨处深可见骨的刀伤还在渗血,
萧茗却将案上纹着凌霄花的药瓶收入袖中:“这雪蟾生肌膏这回就做成了一瓶,
要给临歌涂琴茧用,你去库房领些金疮药吧。"旁边的随侍长随不可置信地开口,
“安歌姑娘伤口这样深,金疮药是粉末,覆在伤口上会痒痛留疤,
如何能比得雪蟾生肌膏?”萧茗不置可否地摆摆手,“一点痛罢了,最近天气升温,
雪蟾产量下降,这个月就这一瓶,她做姐姐的,还是让给临歌用吧。”我突然有些恍惚,
密室外传来了淙淙的琴音,是沈临歌在练琴,用的是焦尾。她于此道天赋一般,
为了准备萧茗生辰贺曲,日夜不辍。我从小偏爱琴艺,却为了萧茗,
把大部分的时间都花在了习武上。苏皇后的嫁妆里,有一把焦尾琴,音质清脆,
工艺世间少有。我非常喜欢,多次向萧茗讨要,他都以我没轻没重,
白白损耗了好琴而不肯松口。直到到了学身法的年纪,因为站桩太苦,激出了我的叛逆心理,
我撒泼撒痴,愣是师傅怎么劝也不肯再学。萧茗为了安抚我,便答应我,如果我学会了,
就允我焦尾琴一个月的使用权。于是我又重新开始学身法。学身法真的好苦啊,
要每天站桩三个时辰,同时还要引内力巡体,一旦气机牵引不对,四肢经脉便如万蚁啃噬。
吃尽了苦头,等学会身法拿到焦尾琴的那一月,我日日奏遍《长相思》,
《玉楼春晓》和《凤求凰》。将隐晦的爱意说到尽兴。如今,这把他珍之重之的母亲遗物,
就这么给了沈临歌。从回忆中抽身,我看向陶然亭中奏曲的沈临歌,
刺目的阳光迷了我的眼睛。那样美好、纯净的少女,在光晕下是如此的温柔静谧。不像我,
手上人命无数,动辄混迹青楼。任谁都会喜欢这样的女子。05.皇帝多疑暴躁,
正在从壮年步入暮年,迟迟不给几个儿子赐正妃,似乎只要嫡孙不出生,
就能遏制儿子们的野心。这次春猎,特地点了亲王们和几个近臣一同随扈。这种伴驾场合,
萧茗一向不会让我受累陪伴。正好,上次任务收尾时,我不慎受了一支冷箭,余毒尚未祓除,
这些日子可以好好休养。我来到正院,准备向萧茗告假。“萧茗哥哥,
我也想去春猎嘛!”细碎洒金的阳光里,
沈临歌穿着一身紫色鲛绡笼着的月白色浮光锦流仙裙,仙姿昳步,明媚动人,
冲着萧茗嘟嘴撒娇。我多看了两眼那裙子,发现有几分像我前些日子随手涂鸦过的衣服式样。
平日里为了方便行事,我的衣橱备的几乎都是短打,
这式样也是我突发奇想才就地画在草纸上的,不知萧茗是何时制成的,
也不知为何穿在了沈临歌身上。见我过来,萧茗脸上闪过一瞬间的不自然,
推开了沈临歌的手。“安歌,所来何事?”我淡淡拘礼:“上次寒毒入体,
李太医让我这几天都得静养,春猎我就不陪你去了。”萧茗颔首,“既如此,你就好好休息。
”听不到想要的关心,我有些失落,也不想过问衣裙的事了。转身离开,
身后沈临歌的撒娇声声入耳,萧茗的回答让我心中蓦地一涩:“好好好,你也一起去。
猎场危险,到时候可别乱跑。”语气是我许久没听到过的熟悉的宠溺纵容。
我讨厌心底涌起的某个猜测,我不能接受。回到竹溪阁,忙前忙后好几天,
托李太医开了祛毒药汤,命人寻来了火山石。这寒毒每每发作,都叫人伤口处如坠冰窟,
内力滞涩,实在犹如炼狱里走一遭。萧茗也派人探视了我几回,送来不少珍品药材。
看着这些外界千金难求的各色药材,我默默说服自己,看吧,他还是在乎你的。
临近春猎出发,我却被通知,我也在随行名单上。因为沈临歌身份敏感,
萧茗怕被政敌借题发挥,决定还是带上我,为沈临歌打掩护。原来送来的这些药材,
是怕我耽误陪沈临歌出行。新来的长随战战兢兢地向我解释,我没说什么,挥退了他。
呆坐良久后,我简单整理了行囊,说不上来的情绪在胸腔里蔓延,心脏一阵阵撕裂的痛,
甚至压下了因为寒毒终日钝痛的肩膀。我很难过,
像是被揭掉了终日麻痹自己的遮羞布:不断强调说服自己萧茗在乎的是我,不是沈临歌。
人越强调什么,就越没有什么。06.枯坐到后半夜时,都没有人来寻我。
却隐约听见正门处人来人往,每个人的脚步声都是急匆匆的,似有什么大事发生。不久,
就有人宣我去正院了。一踏入正院,我就闻到了空气里的不对劲。浓重的腥气。
怕是有人中毒了。步入正厅,时隔多年,我再次见到萧茗脸上露出六神无主的神情。上一次,
还是我发了一夜烧时,他握着我的手伴我至天明。两色人影重叠,勾勒出现今的萧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