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神:你断掉的姻缘,我亲手接上》 小说介绍
精品小说《战神:你断掉的姻缘,我亲手接上》,类属于言情风格的经典之作,书里的代表人物分别是凌战帝姬白仙仙,小说作者为希仙儿,文章无删减精彩剧情讲述的是:续他断缘!凌战,你以为我是为你而死?不,我是为了看你这冰山如何化为绕指柔,哭着求我别跑!01凌霄宝殿。我,青丘小帝姬白仙……
《战神:你断掉的姻缘,我亲手接上》 战神:你断掉的姻缘,我亲手接上精选章节 免费试读
我,青丘帝姬白仙仙,魂归仙体,看着下方为我“凡间之死”与天帝对峙的战神凌战。
他赤红着眼,嘶吼着我的名字,痛不欲生。司命星君却说,他没有姻缘线,动情是三界禁忌!
呵,禁忌?本帝姬偏要在他心尖上狠狠刻下一道情劫!谁知这万年冰山,
竟是为镇压魔君自斩情丝,以身作盾。当魔君破封,我为他挡下穿心魔剑,以我狐血,
续他断缘!凌战,你以为我是为你而死?不,我是为了看你这冰山如何化为绕指柔,
哭着求我别跑!01凌霄宝殿。我,青丘小帝姬白仙仙,
刚拼凑回来的魂体轻飘飘地悬在半空。感觉……视野还挺开阔。下方,那个黑袍金甲,
平日里冷得能冻死苍蝇的战神凌战,此刻正像一头被拔了逆鳞的恶龙。“陛下!
”凌战的声音,哑得像是被砂纸磨了三天三夜。“白仙仙,她……”“她为本君挡了诛魔剑!
魂飞魄散!”“为何?!”最后两个字,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带着血腥味儿。
周围的仙官仙娥们,一个个缩着脖子,大气不敢喘。连平日里最爱搬弄是非的长舌仙君,
此刻也把舌头捋得笔直,生怕不小心打个卷儿,就被战神那眼神给剐了。
天帝老儿眉头拧成了个疙瘩,估计也在头疼。毕竟,自家最能打的战神,
为了个“凡间女子”的“死”,要掀了他的凌霄殿。啧啧。我飘啊飘,换了个舒服的姿势,
好整以暇地看戏。我心里轻嗤一声。哟,万年冰山CPU这是烧了?我慢悠悠地转过头,
视线落在角落里那个捧着命格簿子,手抖得跟筛糠似的司命星君身上。“司命老儿。
”我传音。司命星君一个激灵,差点把簿子扔了。他抬起头,
那张老脸比哭还难看:“帝、帝姬……您、您……”“我什么我?
”“你当初不是信誓旦旦地跟我说,这位战神大人,没有七情六欲,
更没有什么劳什子姻缘线么?”“那他现在,是什么情况?”我伸出透明的指尖,
遥遥一点下方那个快要原地爆炸的凌战。“难不成,你们天道系统也出了BUG,
连姻缘都能算错?”“还是说,这姻缘线,它会迟到,但从不缺席?
”司命星君的嘴角狠狠抽搐了几下,额角有冷汗渗出。这位青丘小帝姬,魂都散了,
怎么说话还这么……扎心窝子啊!司命星君垂下眼帘,声音低得像蚊子哼哼,
带着一丝谁都能听出来的无奈和……我怎么还听出点悲悯的意思?
“帝姬……您有所不知……”“战神之命格,与寻常仙神不同,
他……他系于三界安危……”“他的情缘……”司命星君顿了顿,声音更低了,
仿佛怕惊扰了什么禁忌。“是禁忌。”“一旦……一旦战神动情,封印便会松动,
魔君……魔君便会提前现世!”“届时,三界将生灵涂炭!”“禁忌?
”我“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魂体状态笑起来可能不太雅观,但我不在乎。我转过头,
对上凌战那双依旧赤红,却多了几分茫然和更深痛楚的眼。“呵,战神大人。
”我慢悠悠地开口,声音里带着一丝了然,还有一丝……嗯,我自己都觉得挺坏的调皮。
“你该不会真以为,我是为你挡剑而死的吧?”凌战身形猛地一震,
像是被无形的巨锤砸中了胸口。他嘴唇翕动,想说什么,却一个字都吐不出来。“别傻了。
”我继续道,语气轻松得像是在谈论今天天气不错。“我白仙仙,还不至于那么恋爱脑。
”“我是为我自己,为我青丘,更是为了这摇摇欲坠的三界,讨一个真正的太平!
”“至于你……”我顿了顿,看着他那张俊美无俦却写满痛苦的脸,眼底的调皮更浓了。
“顺便嘛……也为了看看,你这块万年不化的寒冰,到底能不能被烧成一汪春水!
”“所以啊,战神大人。”我飘近了些,几乎能看清他瞳孔中我的倒影。“别演了。
”我心中冷笑一声。凡间的记忆,那么刻骨铭心,岂是说忘就能忘的?
我亲手在他心尖上种下的那枚“锁情玉”,可不是白给的。那玩意儿,一旦沾染了真情,
就会慢慢发芽,直到……开花结果。02回到青丘狐狸洞,
我第一时间就派小狐狸们去打探消息。果不其然,战神凌战回归神位后,
对我那叫一个冷若冰霜,疏离得仿佛我在凡间替他挡剑而“死”的事儿,纯属南柯一梦。
天帝老儿也配合默契,下了死命令,严禁任何仙提及凌战在凡间的历劫,
以及我白仙仙这个名字。呵,欲盖弥彰。他越是这样,
我那狐狸尾巴尖上的直觉就越是叫嚣——若真是前尘尽忘,他为谁发疯?我白仙仙是谁?
青丘的小帝姬,想做的事,就没做不成的。战神殿守卫森严?那也得看防的是谁。
我隐了身形,轻车熟路地溜进了战神殿。殿内冷清,连根多余的摆设都没有,
空气里都飘着生人勿近的寒气。我撇撇嘴,这审美,真是一万年不变的单调。绕过几道屏风,
我一眼就看见了凌战。他独自一人立在窗边,月华如水,倾泻在他挺拔的背影上,
竟有几分萧索。他手中,正摩挲着一枚玉佩。那玉佩……我瞳孔骤然一缩!
那玉佩样式普通至极,丢仙界大街上都没仙会多看一眼。可玉佩一角,
那不起眼的狐狸爪印记,是我青丘狐族特有的标记!那是我在凡间,闲得无聊,
从青丘至宝“锁情玉”上偷偷掰下来的一小块边角料,亲手打磨了三天三夜,
强行塞给他的“定情信物”!当时他还一脸嫌弃,说我送的东西俗不可耐。可现在,
他低头看着玉佩,那眼神……哪里是嫌弃?分明是压抑着的迷茫,还有一丝……痛惜?
这可跟司命老儿说的“前尘尽忘,情缘断绝”完全对不上号啊!我捏着那枚玉佩的拓影,
直接杀到了司命星君的命格殿。“司命老儿!”我把拓影往他堆满卷宗的桌案上一拍,
声音比外面的北风还冷,“你给我解释解释,这是什么?”司命星君正打盹呢,
被我这一嗓子吓得差点从椅子上滚下去,手里的命格笔都飞了出去。他扶了扶歪掉的帽冠,
看清是我,又看到那玉佩拓影,老脸瞬间垮了下来,
比哭还难看:“帝、帝姬……您、您怎么来了?”“我怎么来了?”我冷笑一声,
抱臂看着他,“你不是信誓旦旦地说,战神大人他老人家早就忘了凡间那点破事,
对我白仙仙更是没有半点情意吗?”我指着那拓影:“那这玉佩,他天天抱着摩挲,
是想念空气,还是在缅怀他逝去的青春?”我眼珠一转,故意拖长了调子,
语气夸张:“哎呀呀,我懂了!战神大人该不是……得了什么‘恐女症’晚期吧?
因为太害怕女人,所以宁愿斩断情丝,假装无情,对着个破玉佩睹物思人?
”“噗——咳咳咳!”司命星君一口仙茶没咽下去,直接喷了出来,呛得老脸通红,
指着我“你你你”了半天,说不出完整的话。我挑眉,等着他的下文。他好不容易顺过气,
苦着一张脸,声音都带上了哭腔:“我的小帝姬啊,您就别拿老夫寻开心了!
这、这事儿它复杂着呢!”“哦?有多复杂?说来听听。”我拉了把椅子,大喇喇坐下。
司命星君叹了口气,神色也变得凝重起来:“帝姬,您有所不知。
战神他……万年前为镇压那即将出世的魔君,自愿斩断了自身所有情丝,
更以一缕本命精魂为阵眼,布下了九天十地锁魔大阵。”我的心,猛地一沉。
“他并非生来无情,而是……不能有情,不敢有情。”司命星君的声音低沉而艰涩,
“一旦战神动情,锁魔大阵的阵眼便会不稳,那被镇压了万年的魔君……便会提前现世!
届时,三界倾覆,生灵涂炭,后果不堪设想!”“他这是……为了三界苍生,
亲手把自己变成了没有感情的战争机器。”司命的话,像一把淬了冰的尖刀,
狠狠扎进我心里,也像一把钥匙,瞬间打开了我尘封在凡间记忆深处的潘多拉魔盒。
那些被我刻意忽略的细节,此刻争先恐后地涌上心头。凡间的他,是高高在上的太子。对我,
总是若即若离。他嘴上嫌我聒噪烦人,却总在我抱怨膳食不可口时,
第二日我的餐桌上便会出现我最爱吃的桃花酥和百花酿。他骂我笨手笨脚,
修炼术法总是出错,却在我被罚抄写仙家典籍熬夜打瞌睡时,默默替我续上烛火,
盖好滑落的薄毯。他看似对我百般嫌弃,却在我被其他贵女刁难时,不着痕迹地替我解围。
我曾以为那是他天性凉薄,欲擒故纵。现在想来,每一次我与他关系有所升温,
凡间总会莫名其妙地发生一些小灾小难,或是旱灾,或是水患,虽不致命,
却也搅得人心惶惶。原来……那不是巧合。我明白了。凌战的冷漠,凌战的疏离,
凌战的“无情”,从来都不是因为不爱。恰恰相反,
他是因为太清楚这份情会带来怎样的灾难,才用那种伤人伤己的方式,拼命地推开我,
保护我,也保护着他肩上沉甸甸的三界安危。而我那枚用“锁情玉”边角料打磨的玉佩,
或许正是因为它材质特殊,虽然无法真正“锁住”他的情,却阴差阳错地在他斩断的情丝中,
保留了一丝微弱的牵绊,让他无法将我彻底遗忘。难怪他在凌霄宝殿上,会那般失态。
那不是演戏,那是刻在骨子里的本能,是情丝被斩断后,依旧不肯熄灭的余烬。
心口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又酸又胀。之前那点被“抛弃”的怨怼,瞬间烟消云散,
取而代之的,是铺天盖地的心疼。这个傻子!这个万年不开窍的木头!03为了三界苍生,
亲手把自己变成没有感情的战争机器……我深吸一口气,强压下翻涌的情绪。
现在不是心疼的时候。司命老儿说,凌战斩断情丝是为了镇压魔君,那“锁情玉”的边角料,
却阴差阳错地在他情丝中保留了一丝牵绊。这事儿,透着古怪。
为了搞清楚这“锁情玉”到底是怎么回事,还有他那被斩断又似乎没断干净的劳什子情缘,
我决定,得从头捋捋。凡间那一世,我,白仙仙,青丘帝姬,追他一个凡人太子凌战,
追得那叫一个轰轰烈烈,现在回想起来,简直就是一部活生生的“社死黑历史大全”!
几万年的脸,差不多都在那一世丢尽了。记得我俩初见。他,凡间的太子殿下凌战,
策马游街,那叫一个风姿卓绝,引得满街小姑娘尖叫连连。我呢?
我当时正扒在酒楼二楼的窗户上啃鸡腿,寻思着怎么才能“恰好”出现在他面前,
来个惊天动地的邂逅。机会来了!他马前突然蹿出一只受惊的野狗!我眼前一亮,
英雄救美的戏码,我熟啊!想都没想,我把鸡腿一扔,
踩着我那双特意换上的、足有三寸高的高跟绣花鞋,英姿飒爽地从二楼一跃而下!预想中,
我该是身姿轻盈,翩若惊鸿,然后一个漂亮的旋身,替他挡下那“凶猛”的野狗,
再柔弱地倒在他怀里……现实却是,我那不争气的绣花鞋鞋跟“咔嚓”一声,崴了!
整个人以一个极其狼狈的“平沙落雁式”,结结实实地啃了他……座驾前方的地面一口泥。
更要命的是,我为了追求毛茸茸的可爱效果,特意穿了件新做的狐狸毛滚边小袄,这一摔,
白花花的狐狸毛,蹭了他那身雪白锦袍一裤腿都是。“太、太子殿下……您、您没事吧?
”我顶着一头一脸的灰,外加嘴角的泥点子,努力挤出一个自认为最无辜可怜的表情。
凌战的脸,比我刚啃过的泥地还黑。他从马背上下来,居高临下地看着我,那眼神,
跟看什么稀奇物种似的。半晌,他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孤、没、事!下次,
劳烦姑娘……走、大、门!”周围的百姓窃窃私语:“这姑娘怕不是个傻子吧?
想碰瓷太子殿下想疯了?”我:“……”社死,来得如此突然。为了能近距离接触他,
我绞尽脑汁,托了青丘在凡间做生意的小狐狸精的关系,混进了宫里,当了个……呃,才女。
结果,我这青丘帝姬,在音律诗画上,简直是灾难级别的存在。
五音不全到能把《高山流水》唱出《葬爱进行曲》的调调。作诗,除了“床前明月光,
地上鞋两双”,别的半句憋不出来。画画,除了圆滚滚的萝卜,啥也不会。有一次,
他心血来潮,让我弹琴助兴。我看着那古琴,眼一闭心一横,
直接张嘴给他来了段唢呐版的《将军令》!那高亢嘹亮、穿云裂石的“嗓音”,
差点把他当场送走。他捏着眉心,沉默了许久,才面无表情地评价:“甚好。以后军营冲锋,
就用你了,保证敌军闻风丧胆,不战而降。”我:“……”我谢谢您嘞!
更别提我为了给他送所谓的“爱心点心”,亲手下厨,结果差点把御膳房给点了,
最后端上去一盘黑炭,成功让他三天没进食。现在想想,他当时没把我直接叉出去,
真是涵养够好。可即便我这么“作妖”,他也并非全然无动于衷。我记得有一次,
宫宴上有人故意刁难,暗箭伤人,我脑子一热就想去挡(其实是脚滑自己撞上去的),
胳膊被划了一道小口子。他嘴上骂我“蠢笨如猪,不堪一击”,却在回宫后,
亲自拧着眉给我上药。那力道,轻柔得不像话,专注的眼神下,
耳根悄悄地泛起了一抹可疑的红。还有一次,我给他喂药,他大概是嫌我笨手笨脚,
自己来拿,结果不小心指尖碰到了我的唇。他像是被滚油烫到了一样,猛地缩回手,
连碗都差点打了。我半夜发高烧,烧得迷迷糊糊,感觉有人一直守在我床边。第二天醒来,
宫女告诉我,太子殿下衣不解带地守了我一夜。我偷偷瞄他,他依旧是那副冷冰冰的死人脸,
可我分明看见他眼下的淡淡青黑,还有他紧握的拳头,手背上青筋都冒出来了。
他似乎很紧张,又似乎在极力压抑着什么。这些被我当初忽略的细节,
此刻像电影画面一样在我脑海里回放。司命说,他斩断了情丝。可若真是斩断了,
为何他会有那些下意识的维护?为何会有那些压抑不住的紧张和……不易察觉的温柔?
他的每一次疏离,每一次看似无情的推开,现在想来,凡间总会伴随着一些不大不小的异象。
比如我送他亲手绣的(歪歪扭扭的)荷包后,他脸色铁青地拒收,
第二天城外就莫名其妙地发了场小水灾。
比如我“不小心”在他沐浴时闯进去(其实是故意的),他把我丢出去后,
当天晚上就天降冰雹。难道……那“锁情玉”的边角料,因为材质特殊,
真的在他被斩断的情丝中,强行锁住了一丝微弱的、连他自己都无法彻底割舍的本能?
而我的出现,我的那些“社死”追夫行为,就像一把又一把的锤子,
一次又一次地砸在他那把名为“无情”的枷锁上,试图撬开一丝缝隙?他的情丝,
或许并未完全斩断!只是被他用强大的意志力,和那该死的九天十地锁魔大阵,
强行压制住了!一旦这压制有所松动,三界便会有异动,以此作为警示!我豁然开朗!心,
因为这个猜测而狂跳起来。如果真是这样,那事情,或许还有转机!我猛地从软榻上站起来,
眼神坚定。不能再坐以待毙,也不能再用以前那种蠢办法了。我白仙仙,要救他,
也要救这三界!我立刻转身,直奔青丘的藏书阁。九尾狐族传承万年,古籍浩如烟海,
一定有关于上古禁制和魂魄情丝的记载!我要找到,破除他身上那禁忌的方法,
找到能让他不必再压抑自己,也能保全三界安危的法子!我翻箱倒柜,
一本本布满尘埃的古籍被我从书架最深处拖了出来。
“上古秘术…魂印追溯…情丝纠缠…”终于,在一本兽皮制成的、几乎快要散架的古卷中,
我看到了一行几乎难以辨认的小字——“九转玲珑心,可补天地缺,
可续断绝缘……”九转玲珑心?这是什么?04我连忙往下看去,古卷上的字迹模糊不清,
带着一股子蛮荒的苍凉。每一个字都像是蕴含着千钧之力,压得我喘不过气。“九转玲珑心,
狐族至境,九尾方成。以此心头精血,辅以锁情玉为媒,可重塑已断之情缘,逆天而行,
续命牵魂。然,九尾之劫,九死一生,稍有不慎,魂飞魄散……”九转玲珑心!九尾!
心头血!原来,我那枚用“锁情玉”边角料打磨的玉佩,不仅能保留一丝牵绊,
若是以九尾狐的心头血蕴养,竟然还能修复他那被斩断的情丝!我的心怦怦狂跳,
像是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凌战,你有救了!可……九尾。
我低头看了看自己身后蓬松柔软的八条尾巴,离那传说中的第九条,还差着临门一脚,
也是最凶险的一脚。狐族修炼,一尾一重天,第九尾更是难如登天,稍有差池便是万劫不复。
怪不得司命老儿说这事儿透着古怪,原来关键竟应在我身上!与此同时,九重天上,
凌霄宝殿偏殿。凌战正蹙眉批阅着堆积如山的战报。三界看似平和,实则暗流汹涌,
魔君虽被镇压,余孽却蠢蠢欲动。他执笔的手指修长有力,落笔果决,
一如他平日的行事风格。只是,不知从何时起,他发现自己越来越容易走神。
眼前明明是边境的布防图,可脑海里却不受控制地闪过凡间那个咋咋呼呼的小狐狸,
她穿着狐狸毛滚边的小袄,摔了个嘴啃泥,顶着一脸灰还敢冲他傻笑的模样。“荒唐。
”他低斥一声,试图将那不合时宜的影像挥去。可越是压制,那画面就越清晰。
他甚至在空白的玉简边缘,无意识地用指尖勾勒出一个圆头圆脑,
长着尖耳朵和毛茸茸尾巴的……狐狸简笔画。画成的瞬间,他自己都愣住了。胸口处,
那枚贴身佩戴的玉佩,此刻竟温热得有些烫手,一下,又一下,
仿佛有微弱的心跳从玉中传来,与他胸腔内的震动隐隐共鸣。突如其来的刺痛从额角炸开,
仙力在四肢百骸间不受控制地乱窜。他闷哼一声,额上青筋暴起。“轰——”远处,
镇压魔君的九天十地锁魔大阵传来一声细微却清晰的闷响,一道几乎不可见的裂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