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的囚爱新妻》 小说介绍
知名网文写手“离又离个谱”的连载佳作《总裁的囚爱新妻》是您闲暇时光的必备之选,傅斯年苏晚是文里涉及到的灵魂人物,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不想让她母亲唯一的希望——那笔手术费也化为泡影,就乖乖跟他走。“跟我走,做我的人,……
《总裁的囚爱新妻》 总裁的囚爱新妻精选章节 免费试读
第一章囚鸟夜色如墨,泼洒在京城最奢华的别墅区——云顶庄园。
苏晚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看着窗外修剪整齐的花园在月光下投下清冷的影子。
她身上穿着一件质地精良却款式保守的丝质睡裙,是傅斯年让人送来的,像一件精致的囚衣。
三天前,她还是那个在小画室里为了几百块稿费熬夜赶稿的穷画家,
为了凑齐母亲下个月的手术费,不得不硬着头皮去参加那场由傅氏集团主办的慈善晚宴。
然后,她遇见了傅斯年。那个曾经占据了她整个青春,又在她生命里掀起惊涛骇浪的男人。
他变了,又好像没变。依旧是那张俊美得如同上帝最精心杰作的脸,只是轮廓更加冷硬,
眼神深邃如寒潭,淬着她看不懂的冰刃。当他的目光落在她身上时,
那瞬间的厌恶和……势在必得,让她浑身冰冷。“苏晚,”他的声音低沉,
带着金属般的质感,没有一丝温度,“好久不见。”她想逃,却被他身边的保镖拦住。
接下来的事情,像一场噩梦。他用一份她父亲当年“挪用公款”的“证据”威胁她,告诉她,
如果不想让她父亲死后的名声彻底败坏,
不想让她母亲唯一的希望——那笔手术费也化为泡影,就乖乖跟他走。“跟我走,做我的人,
”他靠在奢华的真皮沙发上,指间夹着一支烟,烟雾缭绕了他英俊的眉眼,
语气是不容置疑的命令,“住在这,哪里也别想去。”她成了他的金丝雀,
被囚禁在这华丽的牢笼里。“叩叩叩——”敲门声打断了苏晚的思绪。她转过身,
看到管家刘妈端着一杯牛奶走进来。“苏**,先生让您把这个喝了。
”刘妈的态度不冷不热,显然是得了傅斯年的吩咐。苏晚接过温热的牛奶,指尖触碰到杯壁,
却感觉不到一丝暖意。她知道,这杯牛奶里或许没有药,
但它代表的是傅斯年无处不在的控制。“先生他……今晚回来吗?”她忍不住问,
声音有些干涩。刘妈顿了顿,脸上没什么表情:“先生的行程,我不清楚。不过苏**,
您最好习惯一个人。”习惯一个人?苏晚在心里苦笑。她早就习惯了。从苏家破产,
父亲“意外”去世,母亲重病,她就已经习惯了孤苦无依。只是没想到,
命运会让她以这样的方式,重新回到傅斯年身边。她低头,小口喝着牛奶。牛奶的味道很纯,
但她却觉得苦涩。凌晨一点,傅斯年回来了。伴随着沉重的脚步声和淡淡的酒气,
他高大的身影出现在卧室门口。他似乎喝了不少,俊美的脸上带着一丝酡红,
眼神却依旧锐利如鹰。他看到坐在床边的苏晚,脚步顿了一下,
随即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还没睡?是在等我?”苏晚没有回答,只是垂下眼帘,
长长的睫毛在灯光下投下一小片阴影。傅斯年一步步走近,身上的压迫感也随之而来。
他伸手,粗暴地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抬起头看着他:“怎么不说话?哑巴了?
”他的指尖力道很大,捏得她下巴生疼。苏晚咬着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疼痛让她更加清醒,提醒着她现在的处境。“看着我!”傅斯年的声音带着怒火,
似乎对她的沉默感到不满。苏晚被迫迎上他的目光。那双眼眸里翻涌着复杂的情绪,有恨,
有怨,还有一种她无法解读的……痛苦?不,一定是她看错了。这个男人,怎么会有痛苦?
他只会给别人带来痛苦。“傅斯年,”她终于开口,声音平静得像一潭死水,
“你到底想怎么样?”“想怎么样?”傅斯年低笑一声,那笑声里充满了冰冷的寒意,
“苏晚,你现在是我的人,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他俯身,带着酒气的热吻猛地落下,
充满了掠夺和惩罚的意味。苏晚下意识地挣扎,却被他紧紧禁锢在怀里,动弹不得。
“别碰我!”她用尽全身力气推开他,脸颊因为愤怒和屈辱而涨得通红。
傅斯年被她推得后退了一步,眼中的怒火更盛。他看着她,
像是在看一个不知死活的猎物:“你以为,你还有资格说‘不’?”他上前一步,
再次将她困在怀里,这一次,他的吻更加猛烈,带着一种毁灭般的气息,
仿佛要将她整个人吞噬。苏晚不再挣扎,只是静静地流着泪。泪水滑过脸颊,
滴落在两人之间的衣衫上,晕开一小片湿痕。傅斯年感觉到了她的泪水,动作顿了一下。
他抬起头,看着她苍白的脸和紧闭的双眼,以及那不断滑落的泪珠,
心中莫名地升起一股烦躁。他松开了她,眼神冷得像冰:“哭?在我面前装可怜?苏晚,
你这套,对我没用。”他转身,脱下沾染了酒气的外套,随手扔在沙发上,
语气冰冷地吩咐:“给我放洗澡水。”苏晚站在原地,身体微微颤抖。她没有动,
也没有看他。傅斯年见她不动,眼神一厉:“怎么?听不懂人话?”苏晚深吸一口气,
压下喉咙里的哽咽,用一种近乎麻木的声音说:“傅斯年,我父亲的事,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告诉我。”这是她唯一的执念,是支撑她留在这个男人身边的唯一理由。
她不相信父亲会做出那样的事,她必须知道真相。傅斯年闻言,转过身,眼神阴鸷地看着她,
仿佛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你父亲?苏晚,你还有脸提他?”他一步步逼近,
眼神里的恨意几乎要溢出来:“当年,如果不是你父亲,我的……”他猛地顿住,
没有说下去,只是眼神更加冰冷,“你只需要记住,你现在所受的一切,
都是你和你那个好父亲应得的!”他的话像一把尖刀,狠狠刺穿了苏晚的心。她脸色惨白,
身体晃了晃,几乎站立不稳。“应得的……”她喃喃自语,泪水流得更凶了,“傅斯年,
你告诉我,到底是什么?到底我父亲做了什么?!”傅斯年看着她激动的样子,
心中的烦躁和恨意交织在一起。他不想再谈这个话题,尤其是在她面前。“闭嘴!
”他厉声喝道,“再问一句,我就让你后悔来到这个世界上!
”他的眼神里充满了真实的杀意,让苏晚瞬间噤声。她知道,傅斯年说得出,做得到。
房间里陷入了死寂,只有苏晚压抑的抽噎声。傅斯年看着她脆弱的背影,拳头紧握。
他转过身,不再看她,声音冰冷地说:“滚去放洗澡水。如果我出来的时候,水没放好,
你知道后果。”说完,他走进了浴室,“砰”的一声关上了门,
将苏晚的哭声和这个世界的一切都隔绝在外。苏晚站在原地,良久,才缓缓抬起手,
抹去脸上的泪水。她的眼神里,除了痛苦和绝望,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坚定。傅斯年,
不管你为什么恨我,为什么恨我父亲,我一定会查清楚。就算是困在这牢笼里,
我也要找到真相。她拖着沉重的脚步,走向浴室,打开了水龙头。哗哗的水声,
掩盖了她所有的情绪,也仿佛预示着她未来暗无天日的生活。第二章羞辱接下来的几天,
苏晚像一个没有灵魂的木偶,在云顶庄园里机械地生活着。傅斯年很少回来,即使回来,
也大多是在深夜,带着一身酒气。他对她的态度依旧冰冷粗暴,
除了必要的肢体接触(带着惩罚和占有欲的吻,或是将她禁锢在怀里睡去),
几乎不与她交流。苏晚乐得清静,她把自己关在二楼的一间客房里,
那是傅斯年“赐”给她的画室。他让人送来了画具,似乎是想让她用画画来消磨时间,
也可能只是一种施舍般的“恩宠”。她确实需要画画。这是她唯一的精神寄托,
也是她赚取微薄收入的方式。她接了一些网上的插画单子,用傅斯年提供的电脑和网络,
偷偷地工作着。她需要钱,需要很多钱,不仅是为了母亲的手术费,
也是为了将来可能需要的“自由基金”。这天下午,傅斯年难得地在白天回来了。
苏晚正在画室里对着电脑屏幕勾勒线条,听到楼下传来他的声音,下意识地握紧了鼠标。
“先生,白**来了,在客厅等您。”是刘妈的声音。白**?苏晚的心猛地一沉。
她知道傅斯年有个青梅竹马的未婚妻,叫白若溪,是白家的千金。关于他们的新闻,
财经版和娱乐版都没少报道。她犹豫了一下,没有出去。她不想见到傅斯年,
更不想见到他的未婚妻。然而,她不去,麻烦却自己找上门来。没过多久,
楼梯上传来了脚步声,伴随着娇柔的女声:“斯年,你楼上还有什么秘密吗?
怎么都不让我上去看看?”是白若溪。苏晚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她赶紧关掉了正在绘制的插画文件,站起身,有些无措地看着门口。门被推开,
傅斯年高大的身影出现在门口,他身后跟着一位穿着精致连衣裙的女子。女子妆容得体,
笑容温婉,正是白若溪。当白若溪的目光落在苏晚身上时,那温柔的笑容瞬间僵了一下,
随即又恢复了自然,但眼底却飞快地闪过一丝嫉妒和不屑。“斯年,这位是……?
”白若溪的声音依旧温柔,却带着一丝探究。傅斯年的目光落在苏晚身上,眼神冷漠,
没有任何温度:“一个下人。”下人?苏晚的心像被针扎了一下,密密麻麻地疼。
她知道自己在他心里地位低下,却没想到他会当着未婚妻的面,如此毫不留情地羞辱她。
白若溪闻言,眼中的不屑更明显了,她上下打量着苏晚,语气带着施舍般的亲切:“哦?
原来是家里的佣人。长得还挺清秀的。”她说着,走到苏晚面前,故意用手肘撞了她一下。
苏晚没防备,踉跄了一下,差点摔倒。“哎呀,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
”白若溪连忙道歉,脸上却带着得意的笑容。傅斯年站在一旁,面无表情地看着这一切,
没有任何表示。苏晚稳住身形,抬起头,迎上白若溪挑衅的目光。她不想惹事,
更不想在傅斯年面前示弱,于是她只是淡淡地说:“没关系。”“斯年,”白若溪转身,
挽住傅斯年的手臂,娇声道,“你这佣人怎么笨手笨脚的?还是我给你找几个专业的吧?
省得在这里碍眼。”傅斯年没有看苏晚,只是对白若溪说:“不用,她……还算‘听话’。
”那“听话”两个字,他说得格外用力,带着一丝意味深长。苏晚知道,他是在警告她。
她默默地低下头,指甲深深掐进了掌心。疼痛让她保持清醒。“对了,斯年,
”白若溪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指着苏晚的画架,“这位‘下人’还会画画?画的是什么呀?
让我看看。”她说着,就要去拿苏晚放在画架上的草图。那是她为一个儿童绘本画的初稿,
画的是一只迷路的小兔子。“别碰!”苏晚下意识地喊道,上前一步想拦住她。
白若溪被她吓了一跳,随即脸色沉了下来:“你吼我?一个下人而已,脾气还不小。
”傅斯年的眼神也冷了下来,他看着苏晚,语气不善:“谁让你这么跟白**说话的?
”“我……”苏晚看着傅斯年冰冷的眼神,所有的话都堵在了喉咙里。她知道,在他心里,
白若溪的地位远远高于她。她的任何解释,在他看来都是狡辩。“对不起,白**,
我不是故意的。”最终,苏晚还是低下了头,向白若溪道歉。她不能失去这个“画室”,
不能失去画画的机会。白若溪见她服软,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她轻蔑地哼了一声,
不再去看那画架,而是对傅斯年说:“斯年,我们下楼吧,我给你带了亲手做的点心。
”“好。”傅斯年应了一声,临走前,他回头看了苏晚一眼,那眼神复杂难辨,
最终还是化作一片冰冷。两人离开了画室,门被关上,隔绝了外面的世界。苏晚站在原地,
浑身的力气仿佛都被抽空了。她走到画架前,看着那只可爱的小兔子,
眼泪终于忍不住掉了下来。这就是她现在的生活,没有尊严,没有自由,像个小丑一样,
任人摆布,任人羞辱。她恨傅斯年,恨他的冷酷无情,恨他的霸道偏执。可她更恨自己,
恨自己的无能为力,恨自己为了所谓的真相和母亲的病,不得不忍受这一切。不知过了多久,
她才慢慢平静下来。她擦干眼泪,重新坐回画桌前。不管多痛苦,多屈辱,她都不能放弃。
为了母亲,为了父亲的清白,她必须撑下去。晚上,傅斯年再次回到卧室时,
身上的酒气比以往更浓。苏晚已经躺在床上,背对着他,假装睡着了。她不想看到他,
不想和他有任何交流。然而,傅斯年却没有放过她。他走到床边,一把将她翻了过来,
让她面对着自己。酒精让他的眼神更加迷离,也更加危险。“装睡?”他低哑地问,
手指划过她的脸颊,带着滚烫的温度。苏晚紧闭着眼睛,身体僵硬,没有回应。
傅斯年的手指停留在她的唇上,轻轻摩挲着:“今天,在画室,为什么对若溪那么凶?
”原来,他还在介意那件事。苏晚在心里冷笑。他介意的,是她让他的白月光不高兴了吧。
“我没有。”她低声说,声音带着一丝疲惫。“没有?”傅斯年轻笑一声,
语气里充满了不信,“苏晚,你最好给我安分点。在我身边,就该有在我身边的样子,
别给我惹事,更别去招惹若溪。”“傅斯年,”苏晚终于忍不住睁开眼睛,迎上他的目光,
“在你心里,我到底算什么?一个可以随意羞辱,随意打骂的玩物吗?
”傅斯年看着她眼中的泪水和不甘,心中那股莫名的烦躁再次涌了上来。他俯身,逼近她,
气息灼热:“不然你以为呢?你觉得你还有资格让我另眼相看?”他的话像一把把尖刀,
狠狠扎进苏晚的心里。她看着他近在咫尺的脸,那张曾经让她心动不已的脸,
如今只剩下冷漠和残忍。“傅斯年,”她的声音颤抖着,带着一丝绝望,
“你有没有……哪怕一秒钟,想起过我们以前?”傅斯年的身体猛地一僵,
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但很快就被冰冷覆盖。“以前?”他嗤笑一声,语气充满了嘲讽,
“苏晚,你也配和我谈以前?你当初是怎么对我的,你忘了吗?”当初?苏晚的心一紧。
他果然还在介意当年的事。可是,当年的事,真的像他想的那样吗?“我没有!
”苏晚急切地辩解,“傅斯年,当年的事,不是你想的那样!你听我解释!”“解释?
”傅斯年的眼神更加冰冷,“你的解释,我听够了。苏晚,我告诉你,
从你回到我身边的那一刻起,你就别想再逃。你欠我的,我会一点一点,全部讨回来!
”他猛地低下头,再次吻住了她。这个吻,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激烈,带着惩罚,带着怨恨,
也带着一种苏晚无法理解的疯狂。苏晚挣扎着,泪水无声地滑落。她知道,
现在说什么都没用了。傅斯年已经被过去的“背叛”蒙蔽了双眼,他不会相信她的任何解释。
黑暗中,只有两人粗重的呼吸声和苏晚压抑的啜泣声。
苏晚感觉自己像一艘在惊涛骇浪中漂泊的小船,随时都有可能被淹没。而傅斯年,
就是那掀起风浪的人,他将她拖入深渊,却又不肯放过她。这场蚀骨的爱恋,从一开始,
就注定是一场悲剧。而她,早已深陷其中,无法自拔。
第三章裂痕日子在压抑和煎熬中一天天过去。苏晚渐渐习惯了傅斯年的喜怒无常,
也习惯了在云顶庄园里无声的生活。她把所有的精力都投入到画画中,
只有在笔尖划过画纸的时候,她才能暂时忘记现实的痛苦。傅斯年对她的态度依旧冰冷,
但偶尔,在他喝多了或者熟睡的时候,苏晚能从他紧锁的眉头和无意识的呓语中,
捕捉到一丝不易察觉的脆弱。这让她心中那点早已被恨冰封的角落,偶尔会泛起一丝微澜,
但很快又被理智压下。她不能对他心软,不能。这天,苏晚接到了医院的电话,
是母亲的主治医生打来的。“苏**,你母亲的情况不太稳定,肺部感染加重了,
需要尽快进行手术。之前跟你说的那笔手术费,你准备得怎么样了?
”医生的语气带着一丝无奈。苏晚的心瞬间揪紧了,
她握着手机的手指因为用力而泛白:“医生,您再给我一点时间,就几天,我一定能凑齐的!
求求您,先给我母亲用最好的药,一定要保住她!”“我们会尽力的,苏**你也别太着急,
尽快想办法吧。”医生叹了口气,挂断了电话。放下手机,苏晚的身体忍不住颤抖起来。
母亲的病是她唯一的软肋,是支撑她活下去的动力。如果母亲有什么三长两短,
她真的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可是,手术费……她之前攒下的钱加上这几个月偷偷画画赚的,
离目标还差一大截。傅斯年虽然给她提供了优渥的生活,但他给她的零花钱少得可怜,
根本不够。她该怎么办?苏晚在房间里焦急地踱步,突然,她想到了一个人——林哲宇。
林哲宇是她的大学同学,也是为数不多在她落魄后还愿意帮助她的人。他是一名医生,
或许……或许他能帮她想想办法?犹豫了很久,
苏晚还是拿出了傅斯年给她的那部手机(只能拨打有限的几个号码,并且被监控),
拨通了林哲宇的电话。电话响了几声就被接了起来,林哲宇温和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喂,
苏晚?”听到熟悉的声音,苏晚的鼻子一酸,差点哭出来:“哲宇哥……”“怎么了?
声音听起来不对劲,是不是遇到什么困难了?”林哲宇立刻察觉到了她的情绪。
苏晚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一些:“我……我妈那边情况不太好,
医生说要尽快手术,可是手术费还差很多……”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下,
随即林哲宇的声音变得更加温柔:“晚晚,你别着急,差多少?我这里还有一些积蓄,
你先拿去用。”“这怎么行!”苏晚连忙拒绝,“哲宇哥,你已经帮我很多了,
我不能再拖累你。”“说什么拖累不拖累的,我们是朋友。”林哲宇的语气很坚定,
“你告诉我账号,我马上把钱转给你。不够的话,我再想想办法,跟同事朋友借一些,
应该没问题。”林哲宇的善良和真诚像一股暖流,瞬间温暖了苏晚冰冷的心。在这个世界上,
除了母亲,恐怕只有林哲宇还会这样毫无保留地对她好了。“哲宇哥,
谢谢你……”苏晚的声音带着浓浓的鼻音,“等我以后有钱了,一定马上还给你。
”“跟我还说什么谢谢。”林哲宇笑了笑,“对了,你现在……还好吗?
上次在宴会上看到你跟傅斯年在一起,我有点担心。”提到傅斯年,苏晚的心又沉了下去。
她沉默了一下,低声说:“我没事,你不用担心。”她不想让林哲宇知道她现在的处境,
不想让他为她担心。“没事就好,”林哲宇似乎也察觉到了她的不欲多言,没有追问,
“钱的事情你别担心,我马上处理。你自己也要保重身体,别太累了。”“嗯,我知道了,
谢谢你,哲宇哥。”挂断电话,苏晚感觉心里稍微安定了一些。虽然还是很困难,
但至少有了希望。然而,她不知道的是,她的这通电话,
早已被傅斯年安插在手机里的监控设备记录了下来。晚上,傅斯年回来的时候,
脸色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难看。他一进门,就径直走向苏晚的画室。苏晚正在收拾画具,
看到傅斯年阴鸷的脸色,心里咯噔一下,有种不好的预感。“傅斯年,
你……”她的话还没说完,傅斯年就猛地伸手,将她面前的画架推翻在地。画具散落一地,
那张她刚刚画完的、准备寄给客户的画稿,也被踩在了傅斯年的脚下。“啊!
”苏晚惊呼一声,想去捡那张画稿,却被傅斯年一把抓住了手腕。他的力气大得惊人,
捏得她手腕生疼。“傅斯年,你干什么!”苏晚又疼又气,挣扎着喊道。傅斯年俯视着她,
眼神里充满了怒火和一种她看不懂的……受伤?“**什么?”他低吼道,
声音因为愤怒而有些沙哑,“苏晚,你告诉我,你刚才跟林哲宇打电话,说了什么?
”苏晚的心猛地一沉。他知道了?他居然监控她的电话!“我跟谁打电话,跟你有什么关系!
”苏晚又气又急,口不择言地说道。“跟我没关系?”傅斯年冷笑一声,用力将她甩到一边。
苏晚站立不稳,摔倒在地上,手肘撞到了桌角,传来一阵剧痛。“傅斯年!”她抬起头,
眼中含着泪水,愤怒地看着他,“你凭什么监控我?你凭什么干涉我的生活?!”“凭什么?
”傅斯年一步步逼近她,眼神像淬了毒的刀子,“就凭你现在是我的人!你的一切,
都由我说了算!苏晚,我警告过你,别去招惹别的男人,尤其是林哲宇!
你把我的话当成耳边风了吗?!”“我没有招惹他!”苏晚也激动起来,
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我只是跟他借钱,给我妈治病!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冷血无情吗?
!”“借钱?”傅斯年的眼神更加冰冷,“说得真好听。苏晚,你当我是傻子吗?
林哲宇看你的眼神,我会不知道?他对你那点心思,以为能瞒得过我?”“你不可理喻!
”苏晚气得浑身发抖,“在你眼里,是不是所有人都是肮脏的?是不是所有靠近我的男人,
都对你有威胁?傅斯年,你到底在害怕什么?!”“我害怕?
”傅斯年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他猛地抓住苏晚的肩膀,用力摇晃着,
“我傅斯年有什么好害怕的!我只是不能容忍,我的东西,被别人觊觎!尤其是你,苏晚!
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你的?”苏晚看着他疯狂的样子,突然觉得无比可笑,
“傅斯年,你把我当成什么了?一件物品吗?可以随意占有,随意丢弃,随意监控?
你根本就不懂得爱,你只懂得占有和控制!”“爱?”傅斯年的眼神一滞,
随即被更深的怒火取代,“你也配跟我谈爱?苏晚,你忘了你是怎么对我的了吗?
你忘了你当初是怎么背叛我的了吗?!”又是这句话!苏晚的心彻底冷了下去。
无论她怎么解释,他都只相信他自己愿意相信的。“好,我背叛你,
”苏晚的声音突然平静了下来,带着一种绝望的疲惫,“在你心里,我就是一个背叛者,
一个不知廉耻的女人。那你为什么还要把我留在身边?看着我痛苦,你很开心吗?
”傅斯年看着她平静的脸,看着她眼中那深深的绝望,心中突然一阵刺痛。他张了张嘴,
想说什么,却发现喉咙像是被什么堵住了。他为什么要把她留在身边?是为了报复吗?可是,
每次看到她痛苦的样子,他自己的心里也并不舒服。
尤其是刚才听到她在电话里对林哲宇那么依赖,那么信任,
他心里那股无名火就再也控制不住了。那种感觉,像是有什么东西正在从他指缝里溜走,
让他感到恐慌和愤怒。“我高兴?”傅斯年别开脸,语气依旧冰冷,“看到你这样生不如死,
我当然高兴。这是你应得的!”他的话,彻底击碎了苏晚心中最后一点微弱的希望。
她看着他,眼神里最后一点光亮也熄灭了。“傅斯年,”她轻声说,声音里没有任何情绪,
“你会后悔的。”说完,她不再看他,转身,一瘸一拐地走出了画室,
留下傅斯年一个人站在狼藉的房间里,看着她决绝的背影,心中那股莫名的刺痛,
越来越强烈。他伸出手,似乎想抓住什么,最终却只抓住了一片冰冷的空气。
房间里只剩下他一个人,还有散落在地上的画具,
以及那张被他踩在脚下的、画着温暖阳光和笑脸的画稿。裂痕,在两人之间,悄然扩大。
而这道裂痕,似乎再也无法弥补。第四章交易苏晚的话像一根刺,
扎进傅斯年心底最不为人知的角落。他看着她踉跄离开的背影,那背影单薄得仿佛一触即碎,
却又透着一股倔强的疏离,让他莫名地烦躁。地上散落的画具里,有一支画笔滚到了他脚边。
他弯腰捡起,指尖触碰到冰凉的笔杆,
脑海里却闪过苏晚在画室里专注画画的样子——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她身上,
给她镀上一层柔和的光晕,那时的她,眼神里还有着微弱的光。而现在,那光灭了。
傅斯年猛地攥紧画笔,“咔嚓”一声,木质笔杆在他掌心断裂。——接下来的几天,
傅斯年没有再踏入苏晚的画室一步,却也没有放过她。他让人断了她房间的网络,
没收了她所有的电子设备,包括那部能联系到林哲宇的手机。苏晚彻底与外界隔绝,
像被扔进了一座孤岛。她明白,傅斯年这是在惩罚她,惩罚她“背叛”般的求助,
惩罚她口中那个“会后悔”的预言。母亲的手术费还没有着落,
医院的催款电话打给了傅斯年的助理,最终又传到了他耳中。这天傍晚,
傅斯年难得准时回家。他走进客厅时,苏晚正坐在沙发上,手里捧着一本旧书,
眼神空洞地落在书页上,显然心不在焉。听到脚步声,她甚至没有抬头。傅斯年走到她面前,
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语气冰冷:“听说,你母亲等着手术费?”苏晚身体一僵,缓缓抬起头。
傅斯年的脸上没什么表情,只有深不见底的冷漠。“是。”她低声承认,声音干涩。
“需要多少?”苏晚报了一个数字。傅斯年听完,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苏晚,
你觉得,我为什么要给你这笔钱?”苏晚的心沉到了谷底。她就知道,他不会轻易帮忙。
“傅斯年,”她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的屈辱,“算我求你。只要你肯帮我妈付手术费,
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做什么都可以?”傅斯年重复了一遍,眼神骤然变得锐利,
“包括……永远留在我身边,不再想着逃跑,不再跟林哲宇有任何联系?”“……是。
”苏晚闭上眼,艰难地吐出这个字。为了母亲,她别无选择。傅斯年沉默了片刻,
空气中弥漫着令人窒息的压抑。“好,”他终于开口,声音听不出情绪,“钱,我可以给你。
但是,苏晚,你要记住你今天说的话。”他顿了顿,俯下身,在她耳边低语,
声音带着一丝残忍的笑意:“从现在起,你这条命,连同你那颗不肯安分的心,
都彻底属于我了。敢再违背我,你知道后果。”温热的气息喷洒在耳廓,却让苏晚如坠冰窟。
她猛地睁开眼,撞进傅斯年深不见底的黑眸里,那里面翻涌着她看不懂的情绪,像是占有,
又像是……某种近乎病态的执着。——母亲的手术很成功,转入了重症监护室观察。
苏晚拿到医院的缴费单时,手指都在颤抖。她知道,这张单子背后,
是她用自由和尊严换来的。傅斯年履行了他的承诺,却也变本加厉地控制着她。
他给她请了“家教”,教她各种上流社会的礼仪,美其名曰“提升气质”,
实则是要将她打磨成一个符合他心意的、温顺听话的“附属品”。
他带她出席一些无关紧要的商业聚会,让她像个漂亮的摆设一样站在他身边,
接受旁人或好奇或鄙夷的目光。每当有人问起她的身份,
傅斯年总是轻描淡写地说:“我的一个……朋友。”那个“朋友”的称谓,像一根细针,
时时刺着苏晚的心。一次宴会上,白若溪也在场。她端着香槟,笑盈盈地走过来,
亲昵地挽住傅斯年的手臂,眼神却毫不掩饰地打量着苏晚,带着胜利者的姿态。“斯年,
这位妹妹看着面生,是哪里来的呀?”白若溪的声音甜得发腻。傅斯年还没开口,
苏晚就感觉到腰间一紧,是傅斯年的手揽住了她。他的动作带着一种宣示**的意味,
让白若溪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一个需要我照顾的人。”傅斯年淡淡地说,
语气里却透着不容置疑的保护。苏晚惊讶地抬起头,对上傅斯年的目光。他的眼神依旧冰冷,
但刚才那一瞬间的维护,却真实地发生了。白若溪的脸色有些难看,
但很快又恢复了笑容:“哦?是吗?那斯年你可要好好‘照顾’人家呀。”她说着,
意有所指地看向苏晚,“可别像有些人一样,不懂规矩,给斯年惹麻烦。
”这番话明里暗里都是在羞辱苏晚。苏晚捏紧了拳头,指甲几乎嵌进肉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