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与军师的十年棋局》 小说介绍
言情小说《将军与军师的十年棋局》,近期点击率非常高,讲述主角萧云霆沈青霜柳如眉的爱情故事,是作者“杨阳洋的羊”大大所著,主要讲述的是:待脚步声彻底消失,萧云霆从暗格里取出个铜匣。匣中密信的火漆完好无损,但系信的丝绳却从平结变成了反手结。他盯着自己常年握剑……
《将军与军师的十年棋局》 将军与军师的十年棋局精选章节 免费试读
1密信血泪将军府的庭院里,秋海棠开得正艳,沈青霜却无暇欣赏。她攥紧手中的密信,
指节发白,信纸上柳如眉娟秀的字迹刺得她眼睛生疼。"萧郎今夜留宿西厢",短短七个字,
像一把钝刀慢慢割着她的心。廊下传来脚步声,她迅速将信纸揉成一团塞进袖中,
抬头时已换上平静的神色。"夫人,将军请您去书房一趟。"侍女阿沅垂着头,
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沈青霜注意到她衣袖在微微发抖,心里突然涌起不祥的预感。
她整了整衣襟,抬脚时才发现自己的腿竟有些发软,不得不扶住廊柱稳了稳身形。书房里,
萧云霆背对着门站在窗前,肩甲上的铜钉在夕阳下泛着冷光。"你来了。"他没有转身,
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沈青霜看见书案上摊开的奏折,朱笔批注的"准"字力透纸背,
旁边放着一封已经拆开的信,火漆印上是丞相府的标记。"柳**说你私通敌国。
"萧云霆突然转身,将一叠文书摔在案上,纸张哗啦散开。
沈青霜看清那是她前日绘制的边境布防图,每处标记旁都被人用朱砂添了奇怪的符号。
她猛地抬头,"这不是我画的,有人动了手脚!"门外传来环佩叮当声,
柳如眉扶着丫鬟的手缓步而入,鹅黄色的裙裾扫过门槛。"姐姐何必狡辩呢?"她轻叹一声,
从袖中取出半块玉佩,"这是在北境细作身上找到的,与姐姐妆奁里的那半块正好是一对。
"沈青霜脸色煞白,那是她父亲留下的遗物,一直锁在匣中。"你翻我的东西?
"她声音发颤,转向萧云霆,"那玉佩是我爹——"话未说完,萧云霆已经抬手制止,
"够了。边境刚传来急报,敌军突袭的位置与你图上标注的分毫不差。"阿沅突然扑通跪下,
"将军明鉴!夫人昨夜一直发热,奴婢整晚都在煎药,这些图定是有人仿了夫人的笔迹!
"柳如眉轻笑一声,"好个忠心的丫头,那你可知道她枕头下还藏着这个?
"她抛出一封火漆完好的信,信封上赫然是敌国将领的徽记。萧云霆拾起信的手指微微发抖,
沈青霜看清他眼底翻涌的怒火,突然明白了什么。"你早就想休了我,对不对?
"她声音很轻,却让整个书房瞬间安静下来,"娶了丞相之女,你的仕途才能更上一层楼。
"窗外的秋海棠被风吹得簌簌作响,萧云霆沉默地展开一张空白奏折,提笔蘸墨。
"沈氏女青霜,私通外敌,即日起逐出萧府。"他写字的速度很快,
墨迹未干就盖上了将军印。沈青霜看着那张轻飘飘的纸,忽然笑了,
"当年你说要与我共守河山的时候,用的也是这支笔吧?"柳如眉上前挽住萧云霆的手臂,
"将军别气坏了身子。"她转向沈青霜,语气怜悯,"姐姐放心,我会替你照顾好将军的。
"阿沅突然冲上前扯住柳如眉的衣袖,"是你栽赃夫人!那封信的火漆——"话未说完,
就被侍卫按倒在地。沈青霜弯腰扶起阿沅,替她拍去裙上灰尘。"我走便是。
"她从发间拔下白玉簪放在案头,"这是你送我的定情物,如今两清了。
"转身时衣带扫倒了笔架,狼毫滚落在地,溅起的墨点像极了边关地图上那些朱砂标记。
暮色四合,将军府的大门在身后重重关上。沈青霜站在长街尽头,
听见城楼上传来戍卒换岗的鼓声。阿沅追出来塞给她一个包袱,"夫人,
往北走三十里有家客栈,掌柜的姓陈。"她压低声音,"那封密信的火漆是新的,
将军他......"沈青霜摇摇头,把包袱推回去,"你留下,以后有用得着你的地方。
"远处传来马蹄声,一队骑兵举着火把沿街搜查。沈青霜裹紧斗篷,转身没入暗巷。
巷子深处有家不起眼的药铺,檐下挂着褪色的青布幌子。她叩门三长两短,
门缝里探出半张苍老的脸,"姑娘抓什么药?""三钱当归,二两断肠草。"老者眼神一闪,
侧身让她进去,木门吱呀一声合上时,
最后一片秋海棠的花瓣正飘落在将军府门前的石狮子上。木门吱呀一声合上的刹那,
沈青霜的膝盖终于支撑不住,整个人滑坐在药铺潮湿的青砖地上。老者迅速闩好门闩,
转身从药柜底层取出个粗布包裹,"姑娘要的当归在这儿,断肠草可要现挖。
"他浑浊的眼睛盯着沈青霜惨白的唇色,突然压低声音,"北边来的商队说,
萧将军今早亲自带兵封了城门。"2背叛之痛沈青霜解开斗篷系带时,
手指还在不受控制地颤抖。她摸到袖中那团被汗浸湿的信纸,
突然听见后院传来瓷器碰撞的脆响。"掌柜的还收学徒?"她佯装整理衣襟,
实则将信纸塞进了靴筒。老者拎着煤油灯往后门走,"是个哑巴丫头,煎药时打翻了陶罐。
"灯光晃过墙角药碾时,沈青霜注意到碾槽里残留的朱砂粉末,
与布防图上那些伪造标记如出一辙。后院的哑女正蹲着收拾陶片,
抬头看见沈青霜时瞳孔猛地收缩。老者踢开脚边的碎瓷,"这丫头三年前从南边逃荒来的,
虽然不会说话,认药材倒是利索。"沈青霜蹲下身帮她捡拾碎片,指尖相触的瞬间,
哑女突然在她掌心划了三个字——柳如眉。煤油灯爆了个灯花,老者咳嗽着转身去添灯油,
"姑娘若要北上,老朽倒有条隐秘路线。""不必了。"沈青霜从发间取下最后一只银簪,
"劳烦给我些止血散和曼陀罗籽。"哑女突然拽住她的袖口,沾着陶片割破的血迹,
在青砖上画了只歪歪扭扭的秋海棠。老者提着灯回来时,沈青霜已经包好药材起身,
"北城门戌时换岗,走水路反而安全。"她将银簪放在药柜上,"若有人来问,
就说没见过我。"巷子深处的更鼓敲过三响,沈青霜贴着墙根阴影前行。
靴筒里的信纸摩擦着小腿,她想起阿沅最后那个欲言又止的眼神。
拐角处突然传来铁甲碰撞声,她闪身躲进一户人家的柴垛,
听见巡逻士兵抱怨:"将军府那位新夫人真能折腾,大半夜非要全城搜什么白玉簪。
"另一人嗤笑:"听说那簪子是将军送给前头夫人的定情物,柳夫人这是要斩草除根呢。
"柴垛里的老鼠窜过脚背,沈青霜屏住呼吸数着心跳。等脚步声远去,
她摸到腰间暗袋里的半块玉佩,冰凉的玉缘刻着"山河"二字。父亲临终前将玉佩塞给她时,
咳着血说过"北境三十里"四个字。城河边的芦苇丛里藏着条小舟,
船头摆着盏未点燃的渔灯,灯罩上沾着新鲜的血指印。"姑娘要去对岸?
"船夫的声音像是砂纸摩擦,蓑衣下露出半截刀柄。沈青霜将玉佩按在船板上,
"北境三十里。"船夫突然掀开斗笠,左眼处的刀疤在月光下泛着青光,
"陈掌柜的客栈上月被烧了,现在那儿是官兵的哨所。"他弯腰从船舱取出个包袱,
"阿沅姑娘托我带的,说您用得着。"包袱里是套粗布衣裳和路引,
沈青霜借着月光看清路引上的名字——林暮。船夫撑篙离岸时,水面突然映出城楼上的火光,
有人在高喊"关闭水闸"。芦苇丛中惊起的水鸟掠过舟楫,沈青霜攥紧那套衣裳,
摸到夹层里缝着的薄绢,上面用绣线勾勒着边境地形图。"前头要过暗礁,姑娘抓紧船舷。
"船夫突然压低声音,"太子府最近在招幕僚,据说考较兵法。"沈青霜盯着他后颈的刺青,
那是北境死士才有的狼头标记,"阁下不像寻常船夫。"篙尖撞上暗礁的闷响里,
船夫咧嘴笑了,"三年前姑娘在雁门关救过个哑巴伤兵,他如今在太子府当差。
"小舟靠岸时天边已泛起鱼肚白,沈青霜换上粗布衣裳,发现包袱底层还藏着把精致的匕首。
船夫系缆绳的手顿了顿,"前面三里就是官道,每日辰时有运送军粮的车队经过。
"他忽然从怀里掏出个油纸包,"阿沅姑娘说,您最爱吃陈记的茯苓糕。
"纸包里的糕点早已压碎,沈青霜却闻到熟悉的当归味道——那是她教阿沅特制的暗号。
官道旁的茶棚刚支起幌子,卖茶老妪正用蒲扇赶着灶台的苍蝇。沈青霜要了碗粗茶,
听见隔壁桌的货郎在议论:"听说太子殿下昨儿个当街斩了个细作,
就因为那人说不清《孙子兵法》的'九地'篇。"老妪添茶时突然压低声音,
"姑娘若要去招贤馆,不妨说说'死地则战'。"茶棚外传来车轮轧过碎石的声响,
沈青霜将茶钱压在碗底。运粮车的麻袋堆里混着几个衣衫褴褛的流民,
押送官兵正用枪杆戳着其中一人的后背,"说你呢,把路引拿出来!"沈青霜低头快步走过,
听见身后货郎突然提高嗓门:"哎哟我这记性,'围地则谋'后面是什么来着?
"货郎的尾音还悬在茶棚潮湿的空气里,沈青霜已经混进了运粮车扬起的尘土中。
押送官兵的呵斥声渐渐远去,她摸到腰间暗袋里的薄绢地图,粗粝的布料边缘已经起了毛边。
十年光阴在这张图上蜿蜒成无数墨线,如今终于要化作真实的刀光剑影。
3暗巷惊魂萧云霆猛然从案前惊醒,朱笔在奏折上拖出长长的红痕。窗外梆子刚敲过三更,
书案上的军报却明显被人翻动过,最上面那页的折角变成了整齐的直角。他揉了揉太阳穴,
铜镜里映出自己眼下的青黑,这半年来夜夜惊醒的毛病越来越重了。"将军又熬夜了?
"柳如眉端着参汤推门而入,鎏金护甲在烛火下闪着细碎的光。萧云霆合上军报,
"北境增兵的折子还没批完。"他接过参汤时注意到夫人袖口沾着些粉末,
像是香炉里掉落的灰烬。柳如眉顺势替他整理案上文书,
"阿沅说您最近梦话里总念叨着'死地则战',妾身听着怪吓人的。"窗棂突然被风吹开,
烛火剧烈摇晃起来。萧云霆按住翻飞的纸页,
在晃动的光影里瞥见砚台边沿有个湿漉漉的指印,那分明是左手食指的螺纹。
他心头猛地一跳,自己向来是用右手磨墨的。柳如眉的护甲划过他手背,"明日丞相府设宴,
将军可要早些歇息。"她转身时裙摆扫过书架,最底层那本《六韬》微微歪斜了几分。
待脚步声彻底消失,萧云霆从暗格里取出个铜匣。匣中密信的火漆完好无损,
但系信的丝绳却从平结变成了反手结。他盯着自己常年握剑的右手,
虎口处的茧子比十年前更厚了。三更的梆子又响过一遍,他忽然将半盏冷茶泼在脸上,
和衣躺在了书房的小榻上。烛芯爆了个灯花,萧云霆在假寐中听见极轻的推门声。
熟悉的当归香气飘进来,混着些说不清的药草味。书案前传来纸张摩擦的沙沙声,
接着是蘸墨的轻响。他眯起眼睛,看见阿沅背对着他正在抄录什么,
烛光将她的影子投在墙上,那执笔的姿势竟与沈青霜当年如出一辙。"阿沅姑娘好雅兴。
"萧云霆突然出声,侍女手中的笔啪嗒掉在宣纸上。他缓步走近,
看见抄录的正是明日要送往前线的**,"本将军竟不知,你识字。"阿沅跪伏在地,
"奴婢、奴婢是照着描......"她的肩膀在发抖,袖口却不见半点墨渍。
萧云霆拾起那张纸,突然掐住阿沅的下巴,"这字迹我认得。"他的拇指擦过侍女耳后,
蹭下一层薄薄的脂粉,露出底下浅褐色的疤痕,"三年前雁门关送来的俘虏名单里,
有个叫沅娘的军医之女。"阿沅的瞳孔骤然收缩,当归的香气突然变得浓烈起来。
书房的门再次被推开,柳如眉带着两个婆子站在门口,"将军这是做什么?
"她的目光扫过案上的纸张,突然尖声道,"这丫头竟敢偷看军报!"萧云霆松开手,
"夫人来得正好,问问你的贴身侍女,为何每夜来我书房梦游。"柳如眉的护甲掐进了门框,
"阿沅跟了我十年,将军莫要冤枉好人。"阿沅突然扑向烛台,火苗窜上她半幅衣袖。
在众人惊呼声中,她借着救火的混乱将那张纸塞进了嘴里。萧云霆一剑劈开书案,
碎木屑里飘出半片未燃尽的纸角,上面"诱敌"二字墨迹犹新。柳如眉的尖叫卡在喉咙里,
因为她看见丈夫用剑尖挑起了阿沅的衣带,
露出腰间别着的白玉簪头——正是十年前沈青霜留在将军府的那支。"好得很。
"萧云霆的剑锋擦过柳如眉的裙边,"原来丞相府送来的不止一位细作。"他突然想起什么,
转身扯开书架后的暗格,那卷标注着假情报的边防图果然不翼而飞。阿沅咳着血沫笑起来,
"将军现在追,或许还能在城隍庙后墙见到接应的人。"她的目光越过萧云霆肩膀,
突然说了句没头没尾的话,"秋海棠开了。"柳如眉的鎏金护甲突然刺向阿沅咽喉,
被萧云霆反手格开。混乱中阿沅撞开了临河的窗户,夜风灌进来吹灭了所有蜡烛。
黑暗中只听见布料撕裂的声音,等亲卫举着火把冲进来时,窗棂上只挂着半截染血的衣袖,
袖口用银线绣着朵小小的秋海棠。"全城**!"萧云霆的声音惊飞了檐下夜栖的乌鸦。
他弯腰捡起地上沾血的纸片,
在摇曳的火光中看清了边角残留的半个印鉴——那是敌国太子府的朱印。
亲卫统领凑过来低声道:"将军,柳夫人她......"萧云霆抬手制止,
目光落在自己不知何时沾满墨迹的左手食指上。萧云霆盯着自己沾满墨迹的左手食指,
耳边亲卫统领的汇报突然变得遥远。他猛地攥紧拳头,墨迹在掌纹里晕开成诡异的形状,
"柳如眉在哪?"亲卫统领低头道:"夫人说身子不适,半个时辰前就回内院了。
"窗外传来急促的马蹄声,萧云霆抓起佩剑大步跨出门槛,"备马,去城隍庙!
"阿沅的染血衣袖还挂在窗棂上,夜风里飘来若有若无的当归香。萧云霆翻身上马时,
发现马鞍侧面沾着几粒朱砂,正是白日里柳如眉护甲上掉落的颜色。
亲卫牵过缰绳低声道:"刚收到线报,城隍庙后墙的暗门通着丞相府的别院。
"萧云霆的剑鞘在马鞍上撞出闷响,"派两队人堵住南北街口,其余人跟我走。
"城隍庙的飞檐在月光下泛着青灰,萧云霆踹开偏殿木门时,香案上的长明灯还冒着青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