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净身出户后,前夫总裁疯了》 小说介绍
言情文《净身出户后,前夫总裁疯了》是各位书虫的必看良品,主角沈聿白江晚苏禾的形象被刻画得入木三分,“卡里多斯”大大文笔细腻,剧情十分好看,概述为:我和聿白哥……”“出去。”沈聿白冷冷地打断她,目光却像冰锥一样刺向我,“谁让你不敲门就进来的?”心口那块地方,像是被什么……
《净身出户后,前夫总裁疯了》 净身出户后,前夫总裁疯了精选章节 免费试读
都说净身出户的女人最惨。放屁。真正惨的是那个逼你净身出户,
最后发现自己才是小丑的前夫。比如现在。我穿着超市促销员的廉价红色马甲,
正费力地把一箱打折酱油垒上去。汗顺着鬓角往下淌,黏在皮肤上,很不舒服。“晚晚?
”一个熟悉到让我胃里翻搅的声音,带着点迟疑,在嘈杂的超市背景音里,
精准地刺进我耳朵。我身体一僵,没回头,继续搬我的箱子。胳膊却被人从后面拽住,
力道不小。我被迫转身,对上一双曾经让我沉溺、如今只剩冰冷的眼睛。沈聿白。我的前夫。
哦不,准确地说,是昨天才新鲜出炉的前夫。昨天刚在离婚协议上签完字,今天就冤家路窄。
他一身剪裁完美的深灰色高定西装,头发打理得一丝不苟,
站在充斥着打折标签和叫卖声的生鲜区,格格不入得像一幅名画误入了菜市场。他皱着眉,
上下打量我,目光扫过我身上刺眼的红马甲,扫过我额头的汗,最后落在我沾了点灰的手上。
那眼神,混杂着震惊、不解,还有一丝……高高在上的怜悯?“江晚,你搞什么?
”他声音压低了,带着惯有的命令口吻,“缺钱到这份上了?跑这种地方丢人现眼?
”他身后跟着两个同样西装革履、拎着公文包的助理模样的人,此刻都眼观鼻鼻观心,
假装自己是背景板。周围的顾客和促销员大妈们,眼神像探照灯一样扫过来。
窃窃私语声嗡嗡响起。“丢人现眼?”我甩开他的手,力气不小。他大概没想到我敢反抗,
被我甩得微微趔趄了一下,脸上那点怜悯迅速被错愕取代。我扯了扯嘴角,努力想笑,
却发现脸部肌肉僵硬得很。“沈总,”我刻意用了这个疏离的称呼,声音不大,但足够清晰,
“**自己的劳动赚钱,一不偷二不抢,怎么就丢人现眼了?倒是您,
屈尊降贵来这‘丢人现眼’的地方,不怕脏了您的鞋?”沈聿白的脸色瞬间沉了下去,
像覆了一层寒霜。“江晚!”他咬着牙,下颌线绷得死紧,“你非要这样跟我说话?
离婚是你提的,协议也是你签的!净身出户,一分钱不要,现在跑来干这个?演给谁看?
博同情?”“博同情?”我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胸腔里那股憋了三年的浊气,
被他这几句话彻底点燃了。我猛地往前一步,几乎要撞上他挺括的西装前襟。
他身后的助理下意识想上前,被他抬手制止。“沈聿白,收起你那套自以为是的施舍!
”我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清晰无比,“净身出户,是我江晚赏你的!
赏你这三年虚情假意的婚姻!赏你和你妈那些上不了台面的算计!拿着那点臭钱,
带着你的白月光,滚远点!少在我眼前晃悠,我看着恶心!”周围瞬间安静了。
连旁边促销大白菜的大喇叭都好像卡壳了。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我们这对衣着、气质天差地别的“前夫妻”身上。沈聿白的脸,
由白转青,再由青转黑。那双深邃的、曾经让我痴迷的桃花眼里,
此刻翻涌着暴怒、难以置信,还有一种被当众扒下脸皮的难堪。他大概做梦也没想到,
那个在他面前温顺了三年、连说话都不敢大声的前妻,会突然变成一只扎人的刺猬,
而且是在这种他最看不起的场合。“好……很好。”他怒极反笑,眼神阴鸷得吓人,“江晚,
你硬气。我倒要看看,没了沈家,没了那点钱,你这身硬骨头能撑几天!
别到时候跪着回来求我!”“放心,”我挺直了背脊,
超市廉价的红色马甲在这一刻似乎也没那么刺眼了,“我江晚就算饿死,去捡垃圾,
也绝不会再踏进你沈家的门一步!更不会求你沈聿白一个字!”他死死地盯着我,胸膛起伏,
像一头被激怒的困兽。最终,他什么也没再说,只是用那双淬了冰的眼睛,狠狠剜了我一眼,
仿佛要将我此刻的“嚣张”刻进骨头里。然后,他猛地转身,皮鞋踩在光洁的地板上,
发出冰冷急促的“哒哒”声,带着一身低气压和两个噤若寒蝉的助理,
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这片让他颜面扫地的区域。周围的议论声轰地一下炸开。“哎哟,
刚才那个是沈氏集团的总裁吧?电视上见过!”“就是他就是他!旁边那个红马甲是他前妻?
我的天,净身出户啊?”“啧啧,真狠心,这么漂亮的老婆,说离就离,还一分不给?
”“你没听人家说吗?是她自己不要!硬气!”“硬气有啥用?超市搬货能挣几个钱?
以后日子难熬咯……”那些或同情、或好奇、或幸灾乐祸的目光,像针一样扎在我背上。
我站在原地,看着沈聿白消失在超市入口的背影,刚才那股支撑着我的、近乎孤勇的气,
一下子泄了个干净。指尖冰凉,还在微微发抖。胃里空空荡荡,却一阵阵地翻搅着恶心。
不是因为沈聿白。是因为我自己。因为刚才那番话,每一个字,都带着血淋淋的回忆。
三年前,我像只扑火的傻蛾子,一头栽进了沈聿白用金钱和温柔编织的陷阱里。
那时我刚毕业,在一家小公司做设计,加班是常态。沈聿白是公司最大的甲方爸爸,
年轻、英俊、多金,是无数女人梦寐以求的钻石王老五。一次项目庆功宴,我喝多了,
被不怀好意的客户纠缠,是他替我解的围。他脱下昂贵的西装外套,披在我单薄的连衣裙上,
声音低沉好听:“女孩子在外面,要小心。”就那一眼,我就完了。他追我的方式,
是典型沈氏总裁的风格——直接、高效、用钱砸。早上,
工位上永远有热气腾腾的、出自米其林餐厅的早餐。中午,
他司机会准时送来五星级酒店的定制午餐。晚上,无论我加班到多晚,他的车都等在楼下。
他带我去看私人珠宝展,指着玻璃柜里璀璨的鸽子蛋,漫不经心地说:“喜欢?
明天让助理送来。”他带我去私人海岛度假,包下整片沙滩,只为看我赤脚踩在细沙上笑。
他满足了我一个普通女孩对“上流社会”、“霸道总裁爱上我”的所有幻想。我沉溺了,
无可救药。我以为那是爱情。直到我们结婚。婚礼盛大得轰动全城,
我穿着VeraWang的定制婚纱,挽着父亲的手,
走向红毯尽头那个光芒万丈的男人。那一刻,我觉得自己是全世界最幸福的女人。然而,
童话的破灭,往往是从踏进城堡的那一刻开始的。沈聿白的母亲,沈家真正的掌权者,
周玉茹女士,从一开始就没正眼瞧过我。第一次以儿媳身份踏进沈家那座奢华得吓人的大宅,
她就给了我一个下马威。“江晚是吧?”她坐在昂贵的紫檀木沙发上,
手里把玩着一串油亮的佛珠,眼皮都没抬,“聿白这孩子,从小就有主意。不过,娶妻娶贤,
我们沈家的门,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进的。”她终于抬眼,目光像冰冷的探针,
把我从头到脚扫视了一遍。“听说你父母就是普通老师?家里还有个弟弟在读高中?
”我手心冒汗,脸上努力维持着得体的微笑:“是的,伯母。”“别叫我伯母,听着生分。
”她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丝刻薄的笑意,“叫我沈夫人就行。以后进了门,规矩要懂。
沈家不是小门小户,一言一行都代表着沈家的脸面。聿白工作忙,你要安分守己,
做好贤内助,别给他添麻烦,更别想着仗着他的宠爱,就动些不该动的心思。
”“不该动的心思”,指的是什么?是觊觎沈家的财产?还是妄想插手沈氏集团的事务?
我那时还天真地以为,只要我足够好,足够爱沈聿白,总能打动这位高贵的婆婆。
我辞掉了工作,专心在家做起了沈太太。每天早上,
雷打不动地陪周玉茹去插花、喝茶、做SPA,忍受她时不时的挑剔和敲打。“小晚啊,
这燕窝炖得火候不够,口感发柴。聿白胃不好,入口的东西要精细。
”“你身上这香水味太冲了,廉价。我们沈家的女人,用香要低调有品位。
明天让管家给你拿几瓶我常用的。”“听说你弟弟想出国?年轻人有志向是好事,不过,
沈家的资源也不是大风刮来的,帮衬娘家要有个度。”我像个提线木偶,
努力扮演着“完美儿媳”的角色,小心翼翼地讨好着周玉茹,卑微地渴望着她的认可。
而沈聿白呢?婚后的他,迅速褪去了热恋时的温柔外衣。他工作很忙,经常出差,
十天半个月见不到人是常事。偶尔回家,也是带着一身酒气和疲惫。我们的交流越来越少。
起初,他还会敷衍地问我几句“今天在家做什么?”“妈那边没为难你吧?”后来,
就只剩下沉默。他对我唯一的要求,就是“安分”。安分地待在家里,
安分地扮演好沈太太这个花瓶角色,安分地不要打扰他。他不再记得我的生日,
不再关心我喜欢什么。他回家的时间越来越晚,身上的香水味,也渐渐变得陌生。直到那天。
我去他公司送一份他忘在家里的紧急文件。推开他办公室厚重的实木门,
看到的不是他伏案工作的身影。而是他怀里,依偎着一个穿着白色连衣裙、长发飘飘的女人。
女人侧着脸,笑容温婉甜美,正用小勺舀起一小块蛋糕,亲昵地送到沈聿白嘴边。
沈聿白没有拒绝,低头就着她的手吃了,眼神是我许久未曾见过的柔和。那个画面,
像一把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我的视网膜上。那个女人,我认识。苏念。沈聿白的初恋,
也是周玉茹心中最完美的儿媳妇人选。当年因为出国深造,两人遗憾分手。现在,她回来了。
文件袋从我手中滑落,“啪”地一声掉在地毯上。惊动了里面浓情蜜意的两个人。
沈聿白抬头看到我,眉头瞬间拧紧,眼神里没有一丝被抓包的慌乱,只有被打扰的不悦。
“你怎么来了?”苏念像是受惊的小鹿,慌忙从沈聿白怀里直起身,脸颊绯红,眼神躲闪,
带着恰到好处的无辜和歉意:“聿白哥,对不起,都怪我……嫂子,你别误会,
我和聿白哥……”“出去。”沈聿白冷冷地打断她,目光却像冰锥一样刺向我,
“谁让你不敲门就进来的?”心口那块地方,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掏空了,灌进刺骨的寒风。
我看着他,看着这个我爱了三年的男人,看着他用如此冷漠厌恶的眼神看着我,
仿佛我才是那个破坏者。喉咙像是被砂纸磨过,干涩发疼。我什么也没说,
弯腰捡起地上的文件袋,轻轻放在他宽大的办公桌上。转身,离开。每一步,
都像踩在刀尖上。身后传来苏念柔柔的声音:“聿白哥,嫂子好像生气了,
你快去解释一下……”“不用管她。”沈聿白的声音毫无波澜,“你继续吃,
蛋糕凉了口感就不好了。”门在我身后轻轻合上,隔绝了里面那让我窒息的一幕。那天晚上,
沈聿白破天荒地早回家了。他坐在客厅奢华的意大利真皮沙发上,手里拿着一份文件,等我。
“看到了?”他开门见山,语气平淡得像在讨论天气,“苏念回来了。她身体不太好,
刚回国,很多事情需要适应。”我站在他对面,像个等待审判的犯人。“所以呢?
”我的声音有点抖。“所以,”他抬起眼,那双曾经让我沉溺的桃花眼,
此刻只有一片深不见底的冷漠,“江晚,我们离婚吧。”“嗡”的一声,
脑子里有什么东西炸开了。虽然早有预感,
但当“离婚”两个字从他嘴里如此轻易地说出来时,我还是感觉一阵天旋地转。“为什么?
”我听见自己干涩的声音在问,像个傻子。他似乎觉得我问了个极其愚蠢的问题,
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为什么?江晚,你是个聪明人,何必问这种自取其辱的问题?
”他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我,像在看一件不合时宜的摆设。“这三年,沈家没有亏待你。
你享受了普通人几辈子都享受不到的富贵生活。但有些东西,不是你的,终究不是你的。
苏念回来了,我和她之间,从来就没真正结束过。”“那我算什么?”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带来尖锐的刺痛,让我勉强保持清醒,“沈聿白,我这三年算什么?你婚姻生活里的调味品?
一个可有可无的替代品?”他沉默了几秒,眼神里闪过一丝极其复杂的情绪,
快得让我抓不住。“你可以这么理解。”他的声音依旧冰冷,“签了它,大家好聚好散。
”他把手里的文件推到我面前的茶几上。白纸黑字。《离婚协议书》。我颤抖着手拿起来,
视线模糊地扫过那些冰冷的条款。果然。如他所说,沈家没有亏待我。
——如果物质补偿算“不亏待”的话。协议里列明,会一次性支付我一笔“可观”的赡养费,
足够我后半生衣食无忧。另外,市中心一套两百平的豪华公寓,一辆我平时开的保时捷跑车,
都归我。唯独没有提沈氏集团的股份。沈家的核心利益,他分毫不让。而协议的最后一行,
用加粗的字体写着:【女方江晚自愿放弃婚内所有共同财产的分割权,净身出户。
】“净身出户”四个字,像烧红的烙铁,烫得我眼睛生疼。“自愿放弃?”我抬起头,
看向他,努力想从他脸上找出一丝一毫的愧疚或迟疑。没有。只有一片理所当然的平静。
“沈聿白,”我听到自己的声音在笑,笑得比哭还难听,“你真当我是傻子吗?还是你觉得,
用这点钱,就能买断我这三年的感情,买断我像个傻子一样付出的真心?”他眉头皱得更紧,
似乎对我的“不识抬举”感到不耐烦。“江晚,别把事情弄得太难看。
这些足够你过得很好了。签了字,拿着钱,去过你自己的日子。纠缠,对你没好处。
”“纠缠?”我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你觉得我是在纠缠你?
”我猛地将那份协议书摔回茶几上,纸张哗啦作响。“我江晚再贱,
也还没贱到要你沈家的施舍!”我挺直脊背,指甲几乎要嵌进肉里,
用尽全身力气才没让自己倒下去,“钱,房子,车子,我一分不要!你留着,
好好养你的白月光!”我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清晰无比:“我只要一样——离婚!
马上!立刻!”沈聿白的脸色,终于变了。不再是那种掌控一切的冷漠,
而是浮现出清晰的错愕和……一丝被冒犯的愠怒。他大概以为我会哭,会闹,
会像以前一样卑微地祈求他不要抛弃我。他没想到,我会主动提出“净身出户”。“你确定?
”他眯起眼,审视着我,像是在判断我是不是在逞强,“江晚,意气用事对你没好处。
离开了沈家,你什么都不是。”“我确定。”我迎着他的目光,心脏疼得麻木,
反而生出一股破罐子破摔的狠劲,“我只要离婚。协议改掉,所有财产我一分不要,你签,
还是不签?”他沉默了。偌大的客厅里,死一般的寂静。昂贵的古董座钟发出规律的滴答声,
每一秒都像在凌迟。良久。他忽然扯了下嘴角,那笑容冰冷刺骨,带着一种残酷的笃定。
“好。”他说,“如你所愿。”他拿起手机,拨了个电话:“李律师,立刻来别墅一趟。
带上新的离婚协议。”然后,他看向我,眼神像在看一个自不量力的跳梁小丑。“江晚,
记住你今天的选择。希望你不要后悔。”后悔?看着他那副笃定我会摇尾乞怜的姿态,
我心底最后一点残存的、可笑的留恋,也彻底熄灭了。“沈聿白,”我轻轻地说,声音不大,
却带着一种连我自己都陌生的决绝,“我这辈子最后悔的事,就是认识你,嫁给你。
”他的瞳孔,几不可察地缩了一下。思绪被超市主管尖利的呵斥声粗暴地拉回现实。“江晚!
发什么呆!酱油堆好了吗?那边冷冻柜的饺子促销牌子倒了!赶紧去弄好!不想干了是不是?
”“来了!主管!”我大声应着,用力抹了一把脸,
把那些不堪的回忆和眼底的湿意狠狠擦掉。转身,走向冰冷的冷冻区。后背挺得笔直。
沈聿白,你看好了。我江晚,就算从泥里爬,也绝不会再向你摇一下尾巴!超市的活,
比我想象的更累。每天站足八小时,不停地搬货、上架、吆喝、整理被顾客翻乱的货品。
下班时,腰和腿都不是自己的了。薪水微薄,扣掉房租水电和基本生活费,所剩无几。
但每一分钱,都是我用自己的汗水换来的。踏实。闺蜜苏禾气得跳脚,
电话里恨不得穿过屏幕来掐死我。“江晚!你脑子被门夹了还是被沈聿白那个王八蛋下蛊了?
净身出户?!你当自己是圣母玛利亚普度众生啊?他那点臭钱是脏,但脏钱也是钱!你不要,
给我啊!我帮你捐给山区孩子也行啊!你倒好,一拍**走人,跑去超市当苦力?你图什么?
图体验生活还是图气死我?”我一边用肩膀夹着手机,
一边费力地把刚领到的、散发着廉价洗涤剂味道的促销员工服塞进狭小的出租屋洗衣机里。
“图个痛快。”我实话实说,“苏苏,你不懂。拿着他的钱,我觉得恶心。每一分钱,
都像是在提醒我,过去的三年有多愚蠢。现在这样,累是累了点,但心里干净。
”“干净个屁!”苏禾在那头咆哮,“干净能当饭吃?你看看你现在住的那鸽子笼!
巴掌大点地方!还有,你弟下学期的学费生活费怎么办?你爸妈那边怎么交代?
你打算瞒他们多久?”提到弟弟江辰和爸妈,我的心猛地一沉。离婚的事,
我还没敢告诉他们。当初我嫁给沈聿白,虽然爸妈觉得门第悬殊太大,怕我受委屈,
但看我那么坚持,沈家又确实“诚意十足”,最终还是含泪祝福了。在他们朴素的认知里,
女儿嫁入豪门,过上了好日子,是福气。现在,这“福气”没了,
还是以如此不堪的方式结束。我该怎么开口?告诉他们,你们女儿眼瞎心盲,
被人当了三年的摆设,最后像垃圾一样被扫地出门,还傻乎乎地一分钱没要?
“我会想办法的。”我声音低了下去,带着自己都没察觉的疲惫和心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