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晕倒我救了,但拒绝封口费》 小说介绍
由新生代小说作者寒刃淬光撰写的小说《总裁晕倒我救了,但拒绝封口费》,小说主角有苏晚陆沉舟李国栋,作者用犀利的笔风描述了主角苏晚陆沉舟李国栋之间发生的精彩剧情,小说摘要:吹气!两次!汗水流进她的眼睛,又涩又痛,她根本顾不上擦。手臂开始酸痛发麻,每一次按压都像在举起千斤重担。她不知道自己做得……
《总裁晕倒我救了,但拒绝封口费》 总裁晕倒我救了,但拒绝封口费精选章节 免费试读
1电梯里的生死刻城市的夜被一场突如其来的暴雨揉碎了。写字楼巨大的玻璃幕墙外,
雨水像无数疯狂的鞭子抽打着,霓虹灯的光晕在湿漉漉的玻璃上晕染开来,
扭曲成一片片模糊而冰冷的色块。光怪陆离,却又死气沉沉。苏晚办公室的顶灯早已熄灭,
只剩下她桌前那盏小小的台灯,在空旷的办公室里划出一圈微弱而倔强的光晕,
像茫茫黑海里一座孤零零的灯塔。电脑屏幕幽蓝的光映在她脸上,勾勒出眼睑下浓重的青黑,
也映亮了她眸子里残余的最后一丝不肯熄灭的微火。手边那杯早已凉透的廉价速溶咖啡,
散发着一股焦苦的气味。空气里弥漫着空调的低沉嗡鸣、窗外雨声的哗然,
以及一种深入骨髓的疲惫,沉重得几乎令人窒息。她指尖麻木地在键盘上敲下最后一个字符,
保存了那份刚刚被李副总打回来、要求重改了第八遍的季度营销分析报告。
屏幕右下角的时间,无情地跳到了23:47。连续三个月,每天超过十五个小时的耗损,
像砂纸一样,把她神经上每一根细微的纤维都打磨得粗糙不堪,濒临断裂。桌角,
那份被揉捏得边缘卷起、布满折痕的设计方案静静躺着。封面上,
赫然印着“项目负责人:李国栋”几个刺目的黑体字。方案里每一个精心构思的图形,
每一段耗费心血的文字,都曾经从她指尖流淌出来,凝聚成这份厚达一百多页的文件。
而现在,它成了一个冰冷的笑话,一个属于别人的勋章。苏晚伸出手,
指尖轻轻拂过那冰冷的纸张,触感像冰片划过皮肤。胃部一阵熟悉的、带着酸楚的紧缩,
提醒着她空空如也的腹腔和早已透支的体力。算了。她用力眨了下干涩的眼睛,
试图驱散眼前因过度疲劳而产生的细微光斑。再熬下去,人怕是要交代在这里了。
她关掉电脑,收拾好那个用了几年、边角磨损严重的旧帆布包,
拖着灌了铅似的双腿走出办公室。走廊里一片死寂。感应灯随着她的脚步,
一盏接一盏地亮起惨白的光,又在身后迅速熄灭,将她孤零零的身影投在光洁冰冷的地砖上,
拉长又缩短,像一出无声的默剧。整栋大楼仿佛只剩下她一个活物。
电梯口那冰冷的金属按钮,在她按下下行键时,发出“叮”的一声轻响,
在这片寂静中显得格外突兀。电梯门无声地向两侧滑开。苏晚低着头走进去,
按下负一楼的按键。门缓缓合拢。就在即将完全关闭的瞬间,
一只戴着昂贵铂金腕表的手猛地伸进来,阻挡了感应门。门重新打开。
一个高大的身影有些踉跄地撞了进来,带着一股清冽的雪松古龙水气息,
瞬间冲淡了电梯轿厢里沉闷的空气。苏晚下意识地往旁边让了让,目光不经意地扫过去。
是陆沉舟。即使是在光线不甚明亮的电梯里,即使他的状态明显不对,
那张脸也带着一种不容忽视的、近乎凌厉的英俊。只是此刻,他宽阔的额头布满细密的冷汗,
薄唇紧紧抿成一条毫无血色的直线,呼吸沉重而急促,胸口起伏剧烈。
他一手扶着冰冷的电梯内壁,指关节用力到泛白,另一只手死死地按在自己的左胸上,
眉头拧成一个痛苦的结,整个人微微佝偻着,像是在承受巨大的压力。
他显然没有注意到电梯里还有其他人,所有的意志力都用在对抗身体内部那汹涌的疼痛上。
苏晚的心猛地一沉。这不是简单的疲惫,这种痛苦的神情,
她只在医院急诊室外的家属脸上见过。“陆总?”她的声音因为紧张而有些发紧,
在狭小的空间里显得格外清晰。陆沉舟猛地抬头,
那双深邃的眼眸里此刻盛满了痛苦和一丝被打扰的警惕,锐利的目光像冰锥一样刺过来,
带着上位者惯有的审视。当他看清只是一个穿着普通、脸色同样疲惫的年轻女职员时,
那警惕才稍稍褪去一点,但痛苦依旧占据了他的五官。“您……”苏晚刚想开口询问,
变故就在刹那间发生!陆沉舟按在胸口的手猛地滑落,
高大的身躯像被骤然抽走了所有支撑的立柱,直直地向坚硬的地面栽倒下去!
他的身体沉重地砸在金属轿厢底部,发出“咚”的一声闷响,在寂静的电梯里如同惊雷。
他双眼紧闭,面色瞬间由苍白转为一种骇人的青灰色,嘴唇也蒙上了一层诡异的灰紫。
时间仿佛凝固了。苏晚的大脑空白了一瞬,心脏在胸腔里狂跳,几乎要撞碎肋骨。
那沉闷的撞击声在狭小的空间里回荡,如同丧钟敲响。巨大的恐惧感像冰冷的潮水,
瞬间没顶,让她四肢僵硬,几乎无法呼吸。电梯平稳下降的数字在头顶无声地跳动,
像一个冷酷的倒计时。不!不能死!这个念头像闪电般劈开她冻结的思维。她猛地扑跪下去,
膝盖重重磕在冰冷的地板上也浑然不觉。手指颤抖着探向陆沉舟的颈侧,
触手一片冰凉湿滑的汗液,但指尖下,那微弱的、时断时续的搏动,
像黑暗中一丝微弱的火星,给了她一丝希望。“醒醒!陆总!醒醒!”她用力拍打他的脸颊,
声音带着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尖利和恐慌。没有任何反应。
那张平日里令无数人敬畏的英俊面孔,此刻只剩下濒死的灰败。急救!心肺复苏!
这个词像救命稻草一样浮现在脑海。苏晚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调动起所有在公司年度健康讲座上被动灌输过的急救知识碎片。
她迅速解开陆沉舟束缚着脖颈的昂贵领带,又一把扯开他衬衫最上面的两颗水晶纽扣,
让他的颈部完全暴露出来。她双手交叠,掌根用力按在他胸骨下半段,位置有些模糊,
只能凭感觉估算。手臂绷直,用全身的重量,带着一种豁出去的狠劲,向下压去!
“一、二、三、四……”她咬着牙,机械地数着,每一次按压都用尽全力,
汗水瞬间就从额头和鬓角渗出,沿着苍白的脸颊滑落。狭窄的电梯空间里,
只有她粗重的喘息声和她掌根一次次冲击胸腔发出的沉闷“噗噗”声。三十次按压后,
她停下,深吸一口气,捏住陆沉舟的鼻子,俯下身,
毫不犹豫地对着他那毫无血色的嘴唇吹气。他的嘴唇冰冷得吓人。她吹得很用力,鼓起腮帮,
肺部空气被强行挤压出去。她抬起头,看到他的胸口有微弱的起伏。再来!按压!三十次!
吹气!两次!汗水流进她的眼睛,又涩又痛,她根本顾不上擦。手臂开始酸痛发麻,
每一次按压都像在举起千斤重担。她不知道自己做得对不对,动作是否标准,力度是否足够,
她只知道不能停!绝对不能停!她死死盯着陆沉舟灰败的脸,
仿佛要用目光将他从死亡线上拽回来。“醒过来!
求求你……醒过来……”带着哭腔的低语混在粗重的喘息里,在寂静的电梯中显得格外无助。
时间失去了意义。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就在苏晚感觉自己的手臂快要断裂,
绝望像冰冷的藤蔓缠上心脏时——“咳……咳咳咳……”身下的人猛地呛咳起来,
紧闭的眼睑剧烈地颤动了几下,终于艰难地掀开了一条缝隙。那眼神最初是涣散的、茫然的,
如同蒙着厚重的雾气。他剧烈地喘息着,胸膛起伏得像破旧的风箱。慢慢地,
那涣散的目光艰难地聚焦,
最终落在了跪在他身边、汗如雨下、脸上混杂着泪水和汗水、狼狈不堪的苏晚身上。
那眼神里,有劫后余生的虚弱,有难以言喻的痛苦,还有一丝……极其复杂难辨的审视。
他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却只能发出嘶哑的、意义不明的气音。
苏晚紧绷到极限的神经骤然一松,整个人像被抽掉了骨头,差点瘫软在地。
她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后背的衣服已经完全被冷汗浸透,冰凉地贴在皮肤上。
“呼……呼……您……您感觉怎么样?”她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带着浓重的喘息。
陆沉舟没有回答。他闭了闭眼,似乎在积蓄力气。片刻后,
他极其缓慢地、挣扎着试图撑起上半身。苏晚下意识地伸手去扶他的胳膊,
入手是昂贵的西装面料下坚硬紧绷的肌肉,以及微微的颤抖。他艰难地坐了起来,
背靠着冰凉的电梯轿厢壁,依旧剧烈地喘息着,脸色虽然依旧苍白如纸,
但那层骇人的死灰色已经褪去了一些。他抬手抹了一把额头的冷汗,动作显得有些吃力。
那锐利的目光再次扫过苏晚胸前挂着的工作牌,似乎在确认她的身份和名字。
短暂的死寂在狭小的空间里弥漫,只剩下两人粗重不一的喘息声和电梯运行的低微嗡鸣。
陆沉舟闭着眼,胸膛起伏,每一次呼吸都带着一种劫后余生的沉重感。当他再次睁开眼时,
那深邃的眸子里,痛苦已经被一种近乎冷酷的清明取代。他沉默地从昂贵西装的内袋里,
动作缓慢而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压,掏出一个薄薄的鳄鱼皮支票夹。
那皮质在电梯顶灯惨白的光线下,泛着冰冷而奢华的光泽。他打开,抽出一张空白的支票,
又从西装另一个口袋掏出一支看起来就价值不菲的签字笔。笔尖划过支票纸,
发出沙沙的声响,在这片死寂中清晰得令人心悸。他写下一个数字,动作流畅,
没有半分犹豫,仿佛在签一份普通的文件。然后,他抬手,
将那张墨迹未干的支票递到苏晚面前。他的手指修长有力,指节分明,
此刻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那锐利的目光像实质的冰锥,牢牢锁住苏晚的眼睛,
声音低沉沙哑,却带着一种不容违抗的命令口吻:“苏晚。”他准确地叫出了她的名字,
声音不高,却像重锤敲在心上。“今晚的事,一个字都不许说出去。永远。”支票悬在半空,
那上面填写的数字足够支付她好几年的薪水,散发着一种冰冷而诱人的气息。
苏晚的目光落在那张支票上。巨大的数字冲击着她的视网膜,那代表着可以立刻还清的债务,
可以更换的破旧笔记本,可以给母亲买的进口药……无数个因贫穷而辗转难眠的夜晚,
似乎在这一瞬间都有了唾手可得的解决方案。诱惑像带着甜香的毒藤,
瞬间缠绕上她疲惫不堪的心脏。她猛地抬起头,
对上陆沉舟那双深不见底、没有任何温度的眼睛。那眼神里没有感激,
只有冰冷的审视和不容置疑的交易。一种尖锐的刺痛感,
比身体的疲惫更深地扎进了她的心里。她看着那张支票,
又看看陆沉舟苍白却依旧带着上位者威压的脸,
再看看自己因为刚才全力按压而微微颤抖、指节泛红的手。
一股混杂着屈辱、愤怒、疲惫和某种更顽固的东西的情绪猛地冲上喉咙。她没有接那张支票。
反而,用尽全身残余的力气,猛地抬起自己那只还在颤抖的手,
狠狠地、决绝地将陆沉舟递支票的手推开!“陆总,
”她的声音因为激动和刚才的剧烈运动而嘶哑,却异常清晰,
每一个字都像石头一样砸在电梯冰冷的金属壁上,“谢谢您的好意。但我苏晚,
只赚自己该赚的、干干净净的钱。”她挺直了因为疲惫而有些佝偻的背脊,
尽管身体还在微微发抖,眼神却像被雨水洗过的星辰,带着一种近乎悲壮的倔强和清醒。
“今晚的事,是我撞见了,我做了我该做的。仅此而已。”陆沉舟的手被她推开,悬在半空,
那张昂贵的支票轻飘飘地晃了一下。他眼中那冰冷审视的神色第一次出现了裂痕,
一抹极其短暂的错愕和难以置信飞快地掠过他深潭般的眼眸。
他看着苏晚那张苍白、狼狈却写满不容折辱的固执的脸,
仿佛在看一个完全陌生的、无法理解的生物。他抿紧了依旧没有血色的薄唇,
喉结滚动了一下,似乎想说什么,最终却只是深深地看了她一眼,那眼神复杂得难以解读。
他慢慢收回了手,将那张支票随意地塞回了自己的西装内袋里,动作恢复了惯有的从容,
仿佛刚才那场生死边缘的挣扎从未发生。电梯“叮”的一声轻响,抵达了负一楼地下车库。
金属门缓缓滑开,一股混合着机油和潮湿混凝土的冰冷空气涌了进来。
陆沉舟没有再看苏晚一眼,也没有再开口说一个字。他扶着冰冷的电梯壁,
极其缓慢却异常沉稳地站了起来,高大的身影依旧带着压迫感,尽管脚步有些虚浮。
他整理了一下自己凌乱的衣领,迈步走了出去,
走向车库深处那辆静静停泊的、线条冷硬的黑色劳斯莱斯幻影,
留下一个挺拔却略显孤独的背影。苏晚站在原地,看着那辆豪车无声地启动,
尾灯在昏暗的车库里划出两道猩红的光痕,迅速消失在转角。
直到电梯门发出即将关闭的警示音,她才如梦初醒般,拖着几乎散架的身体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