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费完结小说《上世错信白月光?这世我当朱砂痣陆沉傅承聿》无弹窗免费阅读

2025-06-17 15:26:35    编辑:蝶霜飞
  • 上世错信白月光?这世我当朱砂痣 上世错信白月光?这世我当朱砂痣

    冰冷。刺骨的冰冷,裹挟着浓烈的铁锈腥气,从四面八方狠狠挤压着我。水,沉重得如同灌了铅,争先恐后地涌入我的口鼻,每一次徒劳的呛咳都只带来更深的窒息和撕扯般的痛楚。眼前是晃动的、浑浊的暗红,像隔着一层厚厚的血污玻璃。我……不是死了吗?意识在粘稠的血水中艰难地挣扎、上浮

    慕见川 状态:已完结 类型: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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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世错信白月光?这世我当朱砂痣》 小说介绍

《上世错信白月光?这世我当朱砂痣》这部小说构思不错,前呼后应,慕见川文笔很好,思维活跃,陆沉傅承聿是该书的主要人物,小说内容节选:滴在白色的浴缸边缘,像一颗颗凝固的泪珠。上辈子,这道伤口是我绝望的证明,是陆沉眼中厌烦的污点,是林薇嘴里轻飘飘一句“又玩……

《上世错信白月光?这世我当朱砂痣》 上世错信白月光?这世我当朱砂痣精选章节 免费试读

冰冷。刺骨的冰冷,裹挟着浓烈的铁锈腥气,从四面八方狠狠挤压着我。水,

沉重得如同灌了铅,争先恐后地涌入我的口鼻,

每一次徒劳的呛咳都只带来更深的窒息和撕扯般的痛楚。眼前是晃动的、浑浊的暗红,

像隔着一层厚厚的血污玻璃。我……不是死了吗?意识在粘稠的血水中艰难地挣扎、上浮,

如同沉船后侥幸抓住一块浮木的幸存者。肺叶里火烧火燎,

每一次微弱的起伏都牵扯着全身碎裂般的痛。眼皮重若千钧,

每一次尝试睁开都耗尽仅存的力气。终于,一丝微弱的光线刺破血色的混沌。模糊的视野里,

是熟悉又令人作呕的米白色浴缸边缘,冰冷瓷砖的倒影在水面扭曲晃动。猩红,刺目的猩红,

像打翻的劣质颜料,正丝丝缕缕地从我垂在浴缸边缘的手腕伤口处弥漫开来,

将这缸温水染成一片不祥的沼泽。手腕……割开……记忆的碎片,带着冰锥般的寒意,

狠狠凿穿了我混沌的脑海!“阿晚,别怪我。没有你,薇薇才能活。”低沉沙哑的男声,

曾是我全部的爱恋与信任,如今却成了地狱的判词。是陆沉。他站在我的病床边,

穿着熨帖的高级定制西装,眼神却比病房的冷光灯更凉薄。那双曾温柔描绘过我眉眼的手,

此刻却带着一种近乎机械的冷静,伸向维系我最后一丝生机的呼吸机管线。“沉哥说,

看见你就恶心。”另一个声音,娇柔甜腻,像裹着糖霜的毒针。林薇。

那张清纯无辜的脸俯下来,凑近我无法动弹的耳边,温热的呼吸喷在皮肤上,

激起一阵生理性的战栗。她的声音里淬着毫不掩饰的得意和残忍的怜悯,

每一个字都清晰无比,如同烧红的烙铁烫在我的灵魂上。

“沉哥说看见你就恶心……”“看见你就恶心……”“恶心……”这两个声音,

如同恶毒的咒语,在濒死的窒息感中无限循环、放大,最终汇成一股毁灭性的洪流,

彻底冲垮了我残存的意识。黑暗,带着解脱般的冰冷,瞬间吞噬了一切。“呃——嗬!

”我猛地从浴缸里弹坐起来,动作剧烈得带起一片血红的水花,

哗啦一声泼溅在冰冷的瓷砖地上,如同泼洒开一盆腥臭的朱砂。剧烈的呛咳撕扯着喉咙,

肺部贪婪地吞噬着久违的空气,每一次呼吸都牵扯着全身针扎般的痛楚。冰冷的空气涌入,

激得我浑身剧烈颤抖,牙齿不受控制地格格作响。水珠顺着湿透的头发滚落,流进眼睛里,

带着咸涩的刺痛。我抬起完好无损的手腕,死死捂住胸口,心脏在肋骨下疯狂擂动,

几乎要撞碎胸腔跳出来。不是梦。那彻骨的冰冷,那濒死的窒息,

那蚀骨的恨意……真实得刻进了骨髓里!我回来了。

回到了这一天——我愚蠢地以为用自残能挽回陆沉一点怜悯的这一天!

回到了这场用我的鲜血和生命作为祭品,最终只换来他们轻蔑嘲笑的悲剧起点!

“呵…呵……”喉咙里溢出破碎的冷笑,带着劫后余生的沙哑和无法抑制的恨意。

我扶着冰冷的浴缸边缘,湿透的身体沉重地撑起,摇摇晃晃地站起来。

镜子里映出一张苍白如纸的脸,湿漉漉的黑发凌乱地贴在颊边,嘴唇毫无血色,

只有一双眼睛,燃烧着从地狱深处带回来的幽暗火焰,亮得惊人。手腕上,

那道新鲜的、边缘微微外翻的伤口,还在缓慢地渗着血珠。鲜红的血珠沿着苍白的手臂滑落,

滴在白色的浴缸边缘,像一颗颗凝固的泪珠。上辈子,这道伤口是我绝望的证明,

是陆沉眼中厌烦的污点,是林薇嘴里轻飘飘一句“又玩这种把戏博同情”。这辈子,

它是我的勋章,是我复仇之路的起点!我踉跄着走出浴室,冰冷的水顺着衣角滴落,

在地板上蜿蜒出深色的水痕。每一步,都踩在记忆的碎片上,踩在曾经的屈辱和愚蠢上。

客厅里的一切熟悉又陌生,昂贵的波斯地毯,陆沉喜欢的意大利沙发,

墙上挂着我们“幸福”的结婚照……每一处精致奢华的角落,

此刻都散发着令人作呕的虚伪气息。找到医药箱,拿出纱布和消毒药水。

碘伏触碰到伤口的瞬间,尖锐的刺痛感让我微微蹙眉,但更多的是一种近乎自虐的清醒。痛,

才能让人记住教训。我用牙齿咬住纱布一端,另一只手笨拙但坚定地缠绕着,一圈又一圈,

将那耻辱的伤口紧紧裹住。做完这一切,我虚脱般跌坐在冰冷的地板上,

背靠着同样冰冷的墙壁。寒意透过湿透的衣服渗入骨髓,

却远不及心头那一片被仇恨冻结的荒原来得凛冽。

陆沉……林薇……你们加诸在我身上的痛苦和背叛,我会一笔一笔,连本带利地讨回来!

我苏晚,不再是那个任你们搓圆捏扁、用生命去爱一个畜生的蠢货了!

手机在湿漉漉的睡裤口袋里震动起来,嗡嗡的声响在死寂的客厅里格外突兀。

屏幕上跳跃的名字,像淬了毒的针,狠狠扎进我的眼底——陆沉。上辈子,就是这个电话,

在我割腕后不久打来。当时的我,虚弱地躺在冰冷的地板上,

听着他用那种惯有的、带着不耐烦的疲惫口吻说:“苏晚,晚上有个应酬,不回来了。

你自己吃饭吧。”然后,不等我发出一个虚弱的音节,电话就被挂断。

留给我的是彻底的绝望和无边的黑暗。而现在……我盯着那个名字,

指尖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几乎要捏碎冰冷的手机外壳。胸腔里翻涌的恨意几乎要破体而出。

我深深吸了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愤怒会让人失去判断,而复仇,

需要绝对的冷静和精准。**固执地响着,仿佛在催促我回到那个懦弱、卑微的角色。

在**即将断掉的最后一秒,我按下了接听键,将手机放到耳边。没有立刻说话,

只是沉默地听着。“喂?”陆沉的声音果然从听筒里传来,带着他特有的低沉磁性,

却掩盖不住那一丝熟悉的、被打扰的不耐烦。“苏晚?怎么这么久才接?

晚上有个重要的客户要见,不回去吃饭了。你自己解决吧。”干脆利落,

甚至没有一句“你还好吗”的虚伪客套。多么熟悉的剧本。多么冷酷的台词。我握着手机,

嘴角却缓缓勾起一个冰冷的弧度。上辈子,我在这通电话后彻底崩溃,

失血过多晕倒在地板上,差点真的死掉。这辈子?呵。“知道了。”我的声音异常平稳,

甚至带着一丝刻意放空的疲惫,模仿着上辈子那个懦弱妻子的回应。没有质问,没有哭诉,

只有平静到诡异的顺从。电话那头似乎顿了一下,大概没料到我会如此平静。随即,

他像是松了口气,又像是懒得深究,语气更加敷衍:“嗯,那你早点休息。”说完,

干脆利落地挂断了电话。忙音嘟嘟响起,像是对我过往愚蠢的嘲弄。我慢慢放下手机,

屏幕的光映在我毫无血色的脸上。很好,陆沉,你的“不归”,给了我完美的行动时间。

我撑着冰冷的墙壁站起来,湿透的衣服贴在身上,冷得刺骨,却让我头脑异常清醒。

走进卧室,我径直走向角落那个巨大的、上锁的保险柜。

那是陆沉存放最重要商业文件的地方,密码是林薇的生日——多么讽刺的深情。

指尖在冰冷的金属按键上跳跃,输入那串早已刻入骨髓的数字。0915。林薇的生日。

咔哒一声轻响,沉重的柜门弹开。里面整齐地码放着厚厚的文件夹,

签清晰:财务报表、项目企划、核心客户名单、最新技术专利……这些都是陆氏集团的心脏,

是陆沉耗费无数心血构筑的商业壁垒。上辈子,他就是在得到我父亲公司的核心资源后,

才彻底站稳脚跟,然后毫不犹豫地将我弃如敝屣。

我的目光精准地落在最里面一个不起眼的黑色文件夹上。标签上只有两个字:“宙斯”。

这是陆氏集团投入巨资、秘密研发了两年多的新一代人工智能核心算法项目,

是他们未来称霸市场的最大筹码。整个陆氏,知道这个项目全貌的人不超过五个。

我毫不犹豫地抽出那份沉甸甸的文件。翻开,

里面是密密麻麻的技术参数、市场分析、核心代码框架和未来五年详细的商业拓展计划。

每一个字,都凝聚着价值连城的商业机密。心脏在胸腔里狂跳,不是因为紧张,

而是因为一种近乎毁灭的快意。陆沉,你视若珍宝的东西,你踩着我的尸骨得到的东西,

现在,我要亲手把它送到你敌人的手上!没有时间犹豫。我迅速拿出手机,

对着文件的关键页,“咔嚓”“咔嚓”连续拍照。清晰的电子文件副本瞬间生成。

做完这一切,我小心翼翼地将原文件放回保险柜深处,抹去一切痕迹,重新锁好。回到书房,

打开电脑。屏幕的冷光照亮我苍白的脸。

我登录了一个全新的、没有任何身份痕迹的匿名加密邮箱。指尖在键盘上飞快敲击,

输入那个早已烂熟于心的地址——傅承聿的私人加密邮箱。这个邮箱,

是上辈子陆沉在一次醉酒后,咬牙切齿地咒骂傅承聿时,无意中透露的。

他说傅承聿狡猾得像狐狸,永远抓不住他的把柄,连私人邮箱都层层加密,像个铁桶。

邮件内容极其简洁,没有任何称呼和落款:“陆氏核心项目‘宙斯’全盘资料。信不信由你。

一个……恨他的人。”光标在“发送”按钮上悬停了一瞬。

窗外城市的霓虹灯光透过百叶窗缝隙,在屏幕上投下变幻的光影,如同命运悄然转动的齿轮。

指尖落下。“发送成功”的提示框弹了出来。屏幕的光映在我眼底,

一片冰冷的火焰在无声地燃烧。陆沉,你的帝国,就从这一刻开始崩塌吧。而我,苏晚,

将踩着你的废墟,浴火重生。发送键按下的瞬间,一股奇异的电流感从指尖蔓延至全身,

仿佛将积压了两世的怨毒倾泻而出,留下一种近乎虚脱的轻盈。

我盯着屏幕上“发送成功”的提示,几秒后,面无表情地关闭邮箱,

清除了所有浏览记录和缓存,动作熟练得如同演练过千百遍。接下来的日子,

像被按下了加速键,又像是沉入了一场无声的风暴中心。陆沉依旧忙碌,或者说,更加忙碌。

他回家的次数越来越少,即使回来,也是满身酒气,眉宇间锁着挥之不去的烦躁。

有时他会把自己关在书房,对着电脑屏幕一坐就是大半夜,烟灰缸很快堆满了烟蒂。

我冷眼旁观,扮演着那个温顺、沉默、甚至有些迟钝的妻子,

在他偶尔投来审视或烦躁的目光时,适时地垂下眼帘,扮演着无害的羔羊。

外界却并非如此平静。商界暗流汹涌。先是陆氏集团寄予厚望的“宙斯”项目,

在即将进行关键测试前夕,

核心算法框架竟然被一家名不见经传的新锐科技公司“深瞳”抢先一步申请了专利!

消息如同投入油锅的水滴,瞬间引爆了整个业界。陆氏股价应声暴跌,

连续数日封在跌停板上,一片惨绿,触目惊心。紧接着,陆氏几个重要的长期合作伙伴,

仿佛约好了一般,纷纷以各种理由暂停了合作,或者转向了竞争对手。其中两家最大的客户,

更是直接投入了傅氏集团的怀抱。资金链骤然绷紧的警报声,

在陆氏总部大楼里日夜不息地尖啸着。风暴的中心,陆沉肉眼可见地憔悴下去。

他眼下的乌青越来越重,脾气也愈发暴躁易怒。好几次,我半夜醒来,

听到他在客厅里压抑着声音打电话,语气焦灼,甚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乞求。有一次,

他甚至失手摔碎了一个昂贵的古董花瓶,飞溅的瓷片差点划伤我的脚踝。他愣了一下,

看向我的眼神不再是单纯的厌烦,而是混杂着一种被逼到绝境的疯狂和……一丝陌生的探究。

“看什么看?”他烦躁地低吼,像一头困兽。我瑟缩了一下肩膀,恰到好处地流露出恐惧,

垂下头,声音细若蚊呐:“没…没什么。我收拾一下。”蹲下身,默默捡拾着地上的碎片。

低垂的眼睫掩盖住眼底冰冷的嘲讽。痛吗?陆沉?这还只是开始。而那个名字——傅承聿,

开始以更高的频率出现在财经新闻的头条和陆沉咬牙切齿的咒骂里。

“深瞳”科技被证实是傅氏集团秘密孵化的子公司。傅承聿以雷霆手段整合资源,

在人工智能领域迅速攻城略地,动作精准狠辣,每一步都像提前预知了陆沉的棋路,

将陆氏逼得步步后退。终于,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落下。陆氏集团最大的银行债权人,

在陆沉焦头烂额地四处奔走求援时,突然宣布提前收回一笔高达数十亿的贷款,

并且拒绝任何展期谈判。消息传出的当天,陆氏集团的资金链彻底断裂,

如同绷紧到极限的琴弦,铮然崩断!股市一片哀鸿,破产清算的阴影如同巨大的黑幕,

沉沉地笼罩下来。陆沉,彻底垮了。我是在财经新闻的直播画面里看到这一幕的。

昔日意气风发、衣冠楚楚的陆氏总裁,此刻形容枯槁,眼窝深陷,

昂贵的西装皱巴巴地挂在身上。他被一群扛着长枪短炮的记者堵在陆氏总部大楼的门口,

闪光灯疯狂地闪烁,像无数把利刃刺向他。“陆总!对于陆氏集团即将破产清算,

您有什么想说的吗?”“传闻您挪用公司资金填补个人亏空,是否属实?”“陆总!看这边!

……”记者尖锐的问题如同冰雹般砸下。陆沉脸色灰败,嘴唇翕动着,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只有额角暴起的青筋和眼中布满的血丝昭示着他的崩溃。他试图推开围堵的记者,

动作却显得那样徒劳和虚弱。混乱中,不知是谁的话筒狠狠撞到了他的下颌,他一个趔趄,

险些摔倒。镜头冷酷地捕捉着他所有的狼狈不堪,将他从云端彻底打落泥潭的瞬间,

毫无保留地呈现在世人面前。我坐在公寓宽大柔软的沙发上,端着一杯温热的红茶,

平静地看着电视屏幕。屏幕的光映在我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有眼底深处,

一丝蛰伏已久的冷光,如同冰层下的暗流,缓缓涌动。手机震动起来,

屏幕上跳跃着两个字:承聿。我接起电话,声音带着恰到好处的温软:“喂?”“看到了?

”傅承聿低沉悦耳的嗓音传来,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像羽毛轻轻拂过心尖。“嗯。

”我轻轻应了一声,目光依旧停留在屏幕上陆沉那张绝望扭曲的脸上,“他完了。

”“这还只是开始。”傅承聿的声音里透着一股掌控全局的从容,“他欠你的,

我会帮你一点一点,全部讨回来。”语气温柔,却蕴含着不容置疑的冷硬锋芒。

我握着手机,指尖微微收紧。傅承聿的“讨还”,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强势和占有。

这几个月,他如同最优秀的猎人,耐心而精准地编织着情网。

从最初收到那份匿名邮件后的试探性接触,到确认我的“价值”后的步步为营。

他毫不掩饰对我的兴趣,这种兴趣混合着对我“遭遇”的同情,对陆沉敌人的天然同盟感,

以及……一种男人对猎物的征服欲。他会送我昂贵的珠宝,带我去顶级的餐厅,

在觥筹交错的晚宴上,手臂占有性地环着我的腰,向所有人宣告他的“所有权”。

他会在深夜发来关心的信息,在我“无意”流露出对过往的恐惧时,

用那双深邃的眼眸凝视着我,说:“别怕,有我在。”他的温柔体贴,

带着恰到好处的分寸感,既能抚慰“伤痕”,又不会显得过分僭越,如同最精密的仪器,

精准地拨动着我该有的心弦。在外人眼中,尤其是那些等着看我这个“弃妇”笑话的人眼中,

我苏晚简直是走了天大的狗屎运。刚被陆沉那个破产的废物抛弃,

转眼就攀上了如日中天的傅承聿这棵参天大树,成了他心尖上那抹独一无二的“朱砂痣”。

“晚上有个慈善拍卖晚宴,”傅承聿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绪,带着惯常的、不容拒绝的邀请,

“陪我出席?”“好。”我没有任何犹豫。这场盛大的、云集了全城名流的晚宴,

正是让陆沉彻底认清现实、品尝绝望的最佳舞台。我需要傅承聿站在我身边,

作为我最华丽、最有力的武器。傍晚时分,傅承聿的司机准时来接我。他亲自为我打开车门,

一身剪裁完美的黑色高定西装,衬得他肩宽腿长,气质矜贵卓然。看到我的瞬间,

他深邃的眼眸里掠过毫不掩饰的惊艳。

我身上是一件傅承聿特意挑选的Valentino高定礼服。浓烈如血的正红色,

如同燃烧的火焰,衬得我肌肤胜雪。流畅的剪裁勾勒出窈窕的曲线,背后是深V设计,

露出漂亮的肩胛骨线条。颈间搭配着他送的那条璀璨夺目的钻石项链,光芒流转,

如同将星河戴在了身上。妆容精致而冷艳,红唇似火,眼线上挑,

带着一种睥睨众生的疏离感。“很美。”他牵起我的手,

在手背上落下一个绅士而充满占有意味的吻,目光灼灼,“今晚,你是唯一的焦点。

”加长的劳斯莱斯幻影平稳地驶向晚宴所在的奢华酒店。车内空间宽敞,

弥漫着淡淡的雪松香气。傅承聿的手自然地放在我的腿上,隔着丝滑的礼服面料,

掌心传来温热的触感。他的拇指,带着一种不经意的亲昵和掌控,轻轻摩挲着。“紧张吗?

”他侧过头看我,声音低沉。“有你在,不紧张。

”我回以他一个温顺的、带着依赖意味的微笑,将头轻轻靠在他坚实的肩膀上。

这个动作取悦了他,我能感觉到他身体瞬间的放松和愉悦。车窗外,

城市的流光溢彩飞速倒退。我闭上眼,感受着这片刻的宁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