埋没的沙棘写的小说《重生了看我玩转皇宫》萧绝沈妙全文阅读

2025-06-07 10:08:43    编辑:豆腐乳
  • 重生了看我玩转皇宫 重生了看我玩转皇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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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埋没的沙棘 状态:连载中 类型: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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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了看我玩转皇宫》 小说介绍

《重生了看我玩转皇宫》这本书埋没的沙棘写的非常好,萧绝沈妙等每个人物故事都交代得非常清楚,内容也很精彩,非常值得看阅。《重生了看我玩转皇宫》简介:“沈妙!”萧绝的声音嘶哑得如同砂纸摩擦,带着一种歇斯底里的颤抖,猛地炸响在暮色沉沉的甬道里,“你疯了吗?!啊?!”……

《重生了看我玩转皇宫》 第4章 免费试读

御书房门开,皇帝眼底风暴未歇。

“沈妙,”他声音淬冰,“你掀起的风浪,最好值得朕等。”

我躬身退下,脊梁笔直。

宫门外暮色四合,萧绝如困兽拦在车驾前。

“你疯了吗?”他眼底猩红,“赌约是我不对,可你竟敢攀扯陛下——”

“赌约?”我轻笑出声,指尖拂过他惨白的脸。

“世子啊,”我凑近他耳畔,气息如毒蛇吐信,“你猜,陛下此刻最想掀开的‘脏东西’,是沈家……还是你萧王府百年基业?”

他踉跄后退,撞在宫墙上,像被抽了骨。

车帘落下时,我补上最后一刀:

“对了,那杯毒酒,味道如何?”

萧绝瞳孔骤缩,如坠冰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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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枚坠地的墨玉棋子,空洞的回响如同丧钟余韵,在死寂的御书房内久久不散。皇帝扣在御案边缘的手指,青筋虬结,指节因过度用力而泛出死灰般的惨白。那双深不见底的帝王之眸里,翻涌的惊涛骇浪几乎要冲破理智的堤坝——震惊、被蝼蚁冒犯的滔天震怒、一丝猝不及防被戳穿隐秘的狼狈,以及一种被这胆大包天又精准致命的言语勾起的、极其危险的、近乎实质的杀意!

空气凝固成了万年玄冰,沉水香甜腻的气息与冰冷的杀机绞缠,令人窒息欲呕。时间在令人心脏停跳的静默中,被无限拉长。

“吱呀——”

厚重雕花的紫檀木殿门,被无声地推开一道缝隙。面白无须的大总管垂着眼,如同没有重量的影子滑了进来,打破了这濒临爆发的死寂。他躬身,声音滑腻如毒蛇吐信:“陛下,镇北王世子……在殿外廊下,已候了些时候。”

这一声,像投入滚油的冰水,瞬间激化了某种反应。

皇帝眼中那狂涌的风暴猛地一滞,随即以一种更快的速度向内坍缩、凝聚。那翻腾的怒意和杀机并未消散,而是被强行压入了深不见底的寒潭之下,只留下表面一层薄冰般冷硬的光泽。他缓缓地、极其缓慢地松开了扣着御案的手,指关节因为骤然放松而发出细微的咔响。

他并未看总管,目光依旧如同两道沉重的枷锁,死死钉在我脸上。那目光,不再仅仅是审视,而是带着一种重新评估价值的、冰冷刺骨的算计。

“沈妙,”皇帝终于再次开口,声音低沉平缓,每一个字却都像从冰窖里捞出,淬着砭骨的寒气,“你今日掀起的这场风浪……”他顿了顿,视线扫过地上那枚孤零零的墨玉棋子,又落回我端着的、早已凉透的茶盏上,唇角勾起一丝毫无温度的弧度,带着一种近乎残忍的期待,“最好,值得朕等。”

没有承诺,没有保证。只有一句裹挟着血腥味的警告和一个深不见底的旋涡。值得他等什么?等我把棋盘下的“脏东西”掀出来?等沈家粉身碎骨?还是等一个……更合适的、用完即弃的时机?

心沉入无底深渊,指尖的冰冷蔓延至四肢百骸。但我端着那杯凉茶的姿势,没有丝毫改变。脊梁,在无形的重压之下,反而挺得笔直。

躬身,行礼。动作一丝不苟,带着臣女该有的恭敬。

“臣女,告退。”声音平静无波,听不出任何情绪。

没有再看皇帝一眼,也没有看地上那枚象征性的棋子。我端着那杯从未沾唇、此刻却重逾千斤的凉茶,一步一步,退出了这龙潭虎穴般的御书房。每一步踏在金砖地上,都发出轻微而清晰的回响,像是踏在薄冰之上。身后,那两道冰冷如实质的目光,如同附骨之蛆,紧紧相随,直到厚重的殿门在身后无声合拢,隔绝了那令人窒息的威压。

门外,暮色已四合。

天边的残阳如血,将巍峨宫墙的剪影拉得又长又狰狞,投射在空旷的宫道上,如同蛰伏的巨兽。晚风带着白日未散的燥热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凉意,卷起地上细微的尘埃。空气里弥漫着一种大战过后的、疲惫而紧绷的寂静。

引路的小太监提着灯笼,低着头在前面疾走,恨不得立刻将我送出宫门。刚绕过一道影壁,前方通往宫门的甬道骤然变得开阔。

一道颀长挺拔的身影,如同一头被逼入绝境、浑身毛发倒竖的困兽,直挺挺地拦在甬道中央,挡住了唯一的去路。暮色勾勒出他僵硬的轮廓,锦蓝的云纹常服在晚风中微微拂动,却衬得那张脸愈发惨白如纸,毫无血色。

是萧绝。

他显然刚从御书房外廊下过来,甚至可能听到了殿门开合时泄露出的只言片语或感受到那股剑拔弩张的气息。此刻,他死死地盯着我,那双曾盛满虚假温柔的墨玉眸子里,此刻只剩下被彻底颠覆认知的惊骇、被当众羞辱的余怒,以及一种被更大恐怖攫住后、濒临崩溃的狂躁!眼底布满猩红的血丝,如同蛛网,狰狞地爬满眼白。

引路的小太监吓得魂飞魄散,“噗通”一声跪倒在地,头埋得几乎贴到金砖上,瑟瑟发抖,大气不敢出。

我停下脚步。手中的青玉茶盏,凉意透过杯壁,冰着掌心。

“沈妙!”萧绝的声音嘶哑得如同砂纸摩擦,带着一种歇斯底里的颤抖,猛地炸响在暮色沉沉的甬道里,“你疯了吗?!啊?!”

他胸膛剧烈起伏,像是要用尽全身力气才能吼出这句话,每一个字都喷溅着无法置信的怒火和一种深入骨髓的恐惧。

“赌约……是我不对!是我混账!”他死死攥着拳,指甲几乎要嵌进肉里,声音里带着一种被逼到悬崖边的、近乎自残般的承认,“我承认!我该死!你要打要骂,要杀要剐,冲我来!”

他向前逼近一步,浓重的阴影瞬间将我笼罩,带着一种绝望的压迫感。

“可你——”他猛地抬手,指向那深不可测的宫闱深处,指尖因为极致的愤怒和恐惧而剧烈颤抖,声音陡然拔高,尖锐得几乎要撕裂暮色,“你竟敢攀扯陛下?!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你知不知道你会把沈家、把你自己拖入怎样的万劫不复之地?!”

甬道两侧高耸的宫墙,将他失控的咆哮挤压、反弹,形成空洞而令人心悸的回响。晚风卷起他的衣袂,猎猎作响,像一面即将破碎的旗帜。

万劫不复?我看着他因愤怒和恐惧而扭曲的脸,看着那眼底狰狞的血丝,心底那潭被彻底冰封的寒水,连一丝涟漪都未泛起。只有一种近乎荒谬的、冰冷的嘲讽,丝丝缕缕地渗透出来。

“赌约?”

我轻轻重复着这两个字,声音不大,甚至带着一丝奇异的、近乎飘忽的笑意。在这死寂的、回荡着他失控咆哮的暮色甬道里,却清晰得如同冰锥坠地。

我抬起那只端着凉茶的手,手腕上被萧绝捏出的青紫指痕在暮色中依旧刺眼。指尖,却极其稳定。没有放下茶盏,只是用空闲的左手,极其缓慢、极其轻柔地抬起。

冰凉的指尖,如同毒蛇吐出的信子,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触感,轻轻拂过萧绝惨白冰冷、紧绷到极致的脸颊。

那触感,让他如同被烙铁烫到,猛地一颤,眼中翻涌的狂怒瞬间凝固,只剩下一种被毒蛇缠颈般的惊悚。

我微微倾身,凑近他因惊骇而微微张开的耳畔。暮色中,我呼出的气息,带着御书房沉水香残留的冷冽,如同毒蛇的信子,冰凉地舔舐着他的耳廓。

“世子啊……”我的声音压得极低,带着一种近乎耳语的、甜蜜又致命的温柔,每一个字都像淬毒的针,精准地扎进他紧绷的神经,“你猜猜看……”

我刻意停顿了一下,感受到他身体瞬间的僵硬和细微的战栗。

“陛下此刻,”我的气息拂过他的耳垂,声音更轻,却更冷,“最想掀开的‘脏东西’……”

目光越过他僵硬的肩膀,投向那暮色中深不可测的宫阙深处,投向御书房的方向。

“是摇摇欲坠的沈家……”我的声音如同寒冰碎裂,带着一种洞穿一切的残忍,“还是……你萧王府那看似固若金汤、实则……”

唇角的弧度冰冷地加深。

“爬满了蛀虫的百年基业?”

轰——!!!

如同九天惊雷在萧绝的脑海中炸开!他脸上最后一丝血色也彻底褪尽,惨白得如同刷了一层石灰!那双布满血丝的瞳孔骤然放大到极致,里面翻涌的狂怒、恐惧、惊骇瞬间被一种灭顶的、深入骨髓的寒意所取代!那寒意如此之深,如此之烈,仿佛瞬间抽走了他全身所有的力气和骨头!

“你……你……”他嘴唇剧烈地哆嗦着,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怪响,却连一句完整的话都拼凑不出。高大的身躯猛地一晃,像是被无形的巨锤狠狠击中胸膛,踉跄着向后倒去!

“砰!”

一声闷响。他的后背重重地撞在身后冰冷坚硬的宫墙之上!那力道之大,震得墙灰簌簌落下。他像一滩彻底被抽去了脊梁的烂泥,顺着光滑的墙面滑跌下去,狼狈地跌坐在冰冷的金砖地上。锦蓝的衣袍沾满尘土,发髻散乱,玉冠歪斜,哪里还有半分昔日翩翩世子的风采?只剩下一个被彻底击垮、失魂落魄的躯壳。他瘫坐在那里,仰着头,眼神空洞地望着暮色沉沉的天空,如同被抽走了所有魂魄的木偶,连颤抖都忘记了。

暮色更浓,宫灯次第亮起,昏黄的光晕在他惨白的脸上投下摇曳而破碎的阴影。

引路的小太监依旧跪伏在地,抖得如同风中落叶。

我垂下眼帘,目光落在手中那杯早已冷透的茶盏上。澄澈的茶汤,映着宫灯幽暗的光,也映着我此刻平静得近乎冷酷的眼眸。

再不看地上那滩烂泥一眼。我转身,走向宫门外早已等候多时的沈家车驾。车夫和随侍的嬷嬷脸色惨白,眼神惊恐,如同惊弓之鸟。

车帘被嬷嬷颤抖着手掀开。

我抬步,踏上脚凳。在弯腰进入车厢的瞬间,动作微微一顿。侧过头,目光平静地扫过依旧瘫坐在宫墙阴影里、失魂落魄如同泥塑木雕的萧绝。

暮色四合,晚风拂过,带着他破碎的喘息声。

我唇角,极其缓慢地,向上弯起一个冰冷到极致的、近乎残忍的弧度。

声音不高,却清晰地穿透暮色,如同最后一柄淬毒的匕首,精准地扎进他早已千疮百孔的心脏:

“对了,”我顿了顿,仿佛在提醒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世子爷……”

“那杯毒酒,”我的声音轻飘飘的,带着一丝回味般的恶意,“味道如何?”

话音落下,再不看他一眼,弯腰进入车厢。

车帘落下,隔绝了外面的一切。

“啪!”

帘子落下的轻响,在死寂的暮色中如同惊雷。

车厢内一片昏暗,只有车壁缝隙透入的、宫灯摇曳的微弱光影。空气里弥漫着陈旧锦缎和淡淡熏香的气息,混合着一种劫后余生的、冰冷的死寂。

车帘落下的瞬间,我挺直的脊背骤然松懈下来,如同被抽掉了所有支撑的提线木偶,重重地靠在了冰凉的车厢壁上。指尖那点强撑的力气瞬间消散,沉重的青玉茶盏再也握不住,“哐当”一声滑落在铺着厚绒毯的车厢地板上,澄澈的冷茶泼洒开来,浸湿了深色的绒毯,留下一片深色的、无声蔓延的狼藉。如同我此刻内里被彻底掏空、只剩一片冰冷废墟的心境。

手腕上被萧绝捏出的青紫指痕,此刻才后知后觉地传来尖锐的、火烧火燎的痛楚。指尖冰冷,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方才在御书房、在宫门前强撑的冷静与锋利,如同退潮般迅速消逝,留下的是深入骨髓的疲惫和一种灭顶的寒意。

皇帝那双深不见底、带着血腥玩味的眼睛,萧绝瘫坐在宫墙下如同被抽了骨头的惨白面容,母亲被拖走时无声绝望的眼神,还有那句“毒酒味道如何”出口时,萧绝眼中骤然炸开的、如同坠入无间地狱般的惊骇……无数画面碎片在昏暗的车厢里疯狂旋转、撞击,最终化为一片冰冷的虚无。

“毒酒……”我无声地翕动嘴唇,舌尖尝到一丝铁锈般的腥甜。前世冰冷的液体滑过喉咙,烧灼五脏六腑的剧痛,那无边的黑暗与不甘……原来,从未真正遗忘。它只是沉在心底最深处,被今生的“痴愚”所掩盖。如今,这深埋的恨意,被萧绝的“赌约”、被皇帝的“掀棋盘”彻底点燃,化为焚毁一切的业火,也将自己烧得遍体鳞伤。

值得吗?

为了报复,将整个沈家拖入更深的漩涡?将自己绑上皇帝那架冰冷嗜血的战车?

没有答案。只有车轮碾过宫道青石板的辘辘声,单调、沉闷,如同碾过心口。

不知过了多久,马车终于停下。帘外传来车夫压得极低、带着无尽惶恐的声音:“**……到家了。”

家?

我缓缓抬眼。透过车帘缝隙,看到的是沈府那熟悉的朱漆大门。门楣上悬着的灯笼在夜风中摇曳,投下昏黄不安的光。门房小厮探头探脑,脸上写满了惊疑不定。没有母亲温柔含笑的迎接,没有仆妇井然有序的侍立。只有一片大祸临头前的、死寂的慌乱。

推开车门,晚风裹挟着初夏夜晚特有的草木气息扑面而来,带着一丝凉意。

脚刚踏上府门前的石阶——

“妙儿!”

一声撕心裂肺的哭喊骤然划破夜的寂静!

一个身影如同离弦之箭般从门内扑出,带着一股浓重的药味和绝望的气息,踉跄着直扑到我身前!

是母亲!

她显然是被从宫里“暂歇”的偏殿送回来的。头发散乱,钗环歪斜,脸色灰败得如同蒙了一层尘,往日里温婉从容的仪态荡然无存。那双总是盛满温柔慈爱的眼睛,此刻红肿不堪,里面只剩下无尽的恐惧和一种濒临崩溃的绝望。她身上那件素雅的锦袍沾着污渍,袖口被撕破了一道口子,露出里面白色的中衣。

“我的儿啊!”母亲猛地抓住我的双臂,十指如同铁箍般死死掐进我的皮肉,力气大得惊人,仿佛抓住的是唯一的救命稻草,又像是要将我揉碎,“你做了什么?!你到底做了什么啊?!”她声音嘶哑尖锐,带着哭腔,每一个字都像在泣血,“那是萧家的祖传玉佩!那是御前!那是陛下啊!你是要我们沈家满门的命吗?!是要娘给你陪葬吗?!”

她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如同风中残烛,整个人几乎挂在我身上,滚烫的泪水汹涌而出,瞬间浸湿了我肩头的衣料。那滚烫的泪水,却让我感觉不到丝毫暖意,只有更深的冰冷。

“叔父…叔父他回来就呕了血!大夫说…说是急怒攻心,怕是不好了!”母亲语无伦次,绝望地哭嚎,“宫里的公公就在前厅!说是…说是奉旨问话!沈家…沈家完了!全完了!都是你!都是你这个孽障惹的祸啊!”

她哭喊着,情绪彻底失控,竟扬起手,劈头盖脸地朝我脸上打来!那手掌带着风声,饱含着一位母亲在灭顶之灾前所有的恐惧、愤怒和绝望!

我没有躲。

只是在她手掌即将落下的瞬间,缓缓抬起眼。

那眼神,平静无波,像两口深不见底的古井,映着府门摇晃的昏暗灯笼,没有委屈,没有辩解,没有愤怒,只有一片被冰雪彻底覆盖的荒芜。

母亲扬起的手掌,在对上这双眼睛的刹那,如同被无形的寒冰冻住,僵在了半空中。她眼中的狂怒和绝望,瞬间被一种更深的、源自灵魂深处的恐惧所取代。那恐惧如此陌生,如此冰冷,让她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噤。

“娘,”我的声音响起,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在母亲绝望的哭嚎和夜风的呜咽中,清晰得如同冰凌坠地,“打完了吗?”

母亲僵住,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只有眼泪无声地、更加汹涌地流淌。

我缓缓抬手,动作有些迟滞,却异常稳定。冰凉的指尖,轻轻拂开她僵在半空、微微颤抖的手。然后,一点点,极其缓慢地,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将她如同藤蔓般死死缠绕在我手臂上的手指,一根根掰开。

她的手指冰凉,带着绝望的颤抖。

掰开最后一根手指,我后退一步,拉开了距离。

夜风吹动我月白色的裙裾,拂过手腕上刺目的青紫,也拂过母亲散乱的花白鬓发。

“打完了,”我看着母亲那双被恐惧彻底占据的眼睛,声音依旧平静,却带着一种穿透灵魂的疲惫和冰冷,“就回去歇着吧。”

“宫里的旨意,”我顿了顿,目光越过她颤抖的肩膀,投向府门内灯火通明却死寂沉沉的前厅方向,那里,隐约可见内侍总管那瘦削如同鬼魅的身影,“我自会去接。”

说完,不再看母亲瞬间失神、如同被抽走了所有生气的脸,转身,脊梁挺得笔直,一步步踏入了那扇如同巨兽之口、散发着不祥气息的朱漆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