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爱你》 小说介绍
书名《狂爱你》,现如今正在连载中,主要人物有祁安林宴,是网络作者姐爱吃维C独家所写的,文章无广告版本很吸睛,简介如下:这个吻带着铁锈味和疯狂:"现在你身上也背着通缉令了,我的公主。"他们在小诊所醒来时,手铐把两人锁在同一根水管上。"有意思……
《狂爱你》 狂爱你精选章节 免费试读
祁安把整瓶抗焦虑药倒进嘴里,用半杯威士忌冲了下去。镜中的女人苍白得像具尸体,
只有嘴唇因为咬得太狠而泛着血色。她举起颤抖的右手——这双被誉为"钢琴魔女"的手,
现在连简单的C大调音阶都弹不完整。楼下,经纪人徐曼正在怒吼:"还有二十分钟开场!
评委会的人已经入座了!你知道这场独奏会对你的复出多重要吗?!
"祁安抓起琴凳砸碎了化妆镜。玻璃碎片四溅中,
她看见十二岁的自己——被父亲按在琴凳上连续练习十八小时,手指流血也不敢停下。
那个女孩用口型对她说:"逃。"林宴一脚踹开音乐厅安全出口的门,身后追着三个保安。
"就因为我改了最后八小节?"她边跑边对着手机喊,"那老东西的编曲本来就是一坨狗屎!
"电话那头的经纪人快哭了:"那是维也纳爱乐的首席指挥!
你现在被整个欧洲古典乐界封杀了!"林宴大笑着扯下领结,
价值百万的斯特拉迪瓦里小提琴在她背后晃得像件玩具。她翻过海滨护栏,跳进深夜的大海。
海水吞没她的时候,林宴想起了孤儿院的火灾——她偷了院长的小提琴逃跑那晚,
整栋楼都烧成了灰烬。药效和酒精让祁安产生了幻觉。她看见月光下的海水凝结成黑白琴键,
一步步走向深处。"喂!自杀的!"一个湿漉漉的身影突然从背后扑来,把祁安撞倒在浅滩。
两人翻滚间,祁安感觉有硬物硌在腰间——是把小提琴的琴头。"要死也别今天死,
"压在她身上的女孩喘着气,"我刚被全世界抛弃,需要个观众。"林宴浑身滴着水,
右手虎口有一道闪电状的疤。
她拽起祁安的手按在自己脖子上——那里有个正在渗血的小提琴纹身。"摸到了吗?
琴弦割的。"她笑得像个疯子,"这才叫痛,你那点抑郁算个屁。"黎明时分,
警察找到了昏迷的祁安。她怀里紧紧抱着一把不属于她的斯特拉迪瓦里,
琴箱里塞着张被海水浸湿的字条:「美人鱼**:借你点求生欲——纵火犯林宴」
祁安突然抓住警官的手:"找到她。""什么?""找到那个该死的提琴手,
"祁安的声音像生锈的琴弦,"我要杀了她。"与此同时,城市另一端,
林宴正盯着电视里祁安国际钢琴大赛夺冠的录像。她舔了舔虎口的伤疤,
拨通了一个号码:"喂,音乐节组委会?我要报名闭幕演出...对,
就弹那首《海妖安魂曲》。"屏幕里,十八岁的祁安正在谢幕,眼神空洞得像具提线木偶。
音乐节排练厅,祁安用琴谱抵住林宴的喉咙。"谁派你来的?"祁安声音比冰还冷,"徐曼?
还是我父亲?"林宴的虎牙硌着下唇。三小时前,
音乐节总监跪着求她退出——没人知道钢琴女王祁安会突然空降闭幕式。"你怕我。
"林宴突然说。琴谱在祁安指间皱成一团。她闻到了林宴身上海盐混着松香的味道,
还有一丝血腥气——那把名贵小提琴的琴弦上沾着血渍。"你连基本音准都没有。
"祁安甩开她,"明天彩排,迟到一秒就滚。"林宴看着祁安挺直的背影笑出声。
多完美的防御姿态啊,连后颈绷紧的弧度都像精心计算过的。深夜,祁安在琴房加练。
右手再次背叛了她。勃拉姆斯的间奏曲弹到第三小节,无名指突然痉挛着砸错两个音。
她发疯似地重复那段旋律,直到琴键上溅满血点——指甲劈裂了。"停。
"阴影里传来林宴的声音,"你弹得我想跳海。"祁安猛地合上琴盖。
林宴不知在那儿听了多久,手里抛接着几个药瓶——她偷了祁安的抗焦虑药。
"SSRI类药物会导致运动神经障碍。"林宴读出药瓶标签,"有趣,
钢琴家吃不了钢琴饭了?"祁安的手枪抵上林宴太阳穴时,后者正把药片当糖豆嚼。
"伯莱塔92F?"林宴舔了舔嘴角,"你父亲连这个都管?"枪管微微发抖。
祁安闻到威士忌的味道从林宴呼吸里渗出来。彩排现场,总监快要哭出来。"祁老师,
林宴又改了谱子..."祁安看着被涂改得面目全非的乐谱。
林宴把德彪西的《月光》拆解得支离破碎,中间插入了大段即兴华彩。
"你知道这曲子对我意味着什么。"祁安声音很轻。林宴正在给琴弓上松香,
闻言抬头:"葬礼曲?你每次弹都像在给自己送葬。"全场死寂。
这首《月光》是祁安母亲自杀前最后弹奏的曲子。祁安走向三角钢琴。
当她的手指落在琴键上时,林宴突然按住琴弦:"等等。
"所有人都看见林宴从背后环住祁安,左手覆在钢琴家修长的手指上。
她的嘴唇几乎碰到祁安耳垂:"你母亲希望的...是让你被乐谱勒死吗?
"祁安肘击的力度让林宴撞翻了两排谱架。闭幕式前五分钟,林宴失踪了。
祁安在消防通道找到她时,这个疯子正用琴弓尖端挑着手腕上的旧伤。
"知道为什么我被所有乐团开除吗?"林宴眼里闪着危险的光,
"我总在演出时看见幻觉——火焰从乐谱里烧出来。"祁安看见她手臂内侧的烧伤疤痕,
形状像跳动的火苗。"该上场了。"祁安扔给她一盒镇定剂。林宴大笑:"现在是谁在救谁?
"音乐厅的灯光暗下来。当祁安弹响第一个音符时,
林宴的小提琴突然插入一段完全不在谱上的旋律——那是她们在海边相遇那晚,
林宴即兴创作的《海妖安魂曲》。祁安的手指僵住了。全场哗然中,林宴跳到钢琴上,
琴弓直指评审席:"各位聋了吗?这才叫音乐!"下一秒,
祁安的右手突然精准地跟上那段叛逆的旋律。二十年来第一次,她忘记了乐谱,忘记了评审,
忘记了母亲死在钢琴上的身影。琴声交织中,林宴俯身咬住祁安的珍珠耳环:"看,
你也会活着的。"庆功宴上,祁安把林宴按在贵宾室落地窗前。"你对我做了什么?
"祁安声音嘶哑。她的右手现在稳得可怕,却像不属于自己。
林宴的嘴唇沾着香槟和血:"只是帮你烧了那本该死的乐谱。"她的膝盖顶进祁安腿间,
"你硬得像把大提琴。"祁安掐住她脖子时,林宴反而仰头露出更多肌肤。
那里有道新鲜的勒痕——祁安这才注意到她一直戴着黑色choker不是为了时尚。
"你父亲昨晚派人找我。"林宴喘着气,"说再接近他女儿就打断我的手。
"祁安的吻落在林宴喉结的瞬间,窗外突然亮起闪光灯。徐曼的尖叫声穿透门板:"祁安!
你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林宴趁机把什么东西塞进祁安礼服口袋。当保安破门而入时,
祁安摸到那是个微型录音笔——里面是她父亲与评委会主席的贿选谈话。"游戏开始了,
公主。"林宴被拖走时用口型说。祁安把录音笔扔进香槟杯里。
"你父亲每年付三百万给评委会。"林宴的声音从录音笔里滋滋传出,
"就为了确保他的'钢琴机器'永远拿第一。
"徐曼脸色惨白:"这不可能......"祁安笑了。她突然抓起香槟杯砸向化妆镜,
玻璃碎片飞溅中,她扯下礼服裙摆,露出大腿内侧密密麻麻的针孔——全是镇定剂的痕迹。
"告诉老头子,"祁安把湿淋淋的录音笔塞回徐曼手里,"再派人跟踪我,
我就把这份录音和这些针眼一起卖给媒体。"徐曼落荒而逃后,
祁安从内衣里摸出林宴塞给她的第二样东西:一张被血浸透的乐谱,背面写着「午夜,
码头7号仓库」。林宴正在用琴弓撬锁。仓库铁门吱呀打开时,
祁安看见满墙的监控照片——全是她自己。
演奏会的、领奖的、甚至小时候被父亲按在琴凳上练琴的。"变态跟踪狂?
"祁安踢开脚边的老鼠尸体。林宴点燃一支烟,
火光映出她锁骨上的条形码烙印:"你父亲孤儿院的编号。"她扯开衣领,
"知道为什么着火吗?因为他们往孩子脊椎里植入芯片,测试痛阈对演奏的影响。
"祁安突然按住她颤抖的手。照片墙最中央,是十二岁的林宴被绑在电击椅上,
而少年祁安正在隔壁琴房参加比赛——她们只隔着一道单向玻璃。"那天我逃出来放了火。
"林宴的烟头烫在祁安手背,"现在,公主殿下要举报纵火犯吗?"凌晨三点,
祁安闯进父亲书房。
祁伟民正在擦拭她的奖杯:"徐曼说你最近......"祁安掀开钢琴盖,
弹了一段扭曲的《月光》。右手再次背叛她,音符像断肢般散落一地。"给我停药。
"她声音平静得可怕,"否则我明天就召开记者会,承认所有比赛都是内定的。
"祁伟民的笑声像大提琴最低沉的弦音:"你以为那些药是治焦虑的?"他打开保险箱,
取出一支蓝色针剂,"你十岁那年第一次登台恐慌发作,
医生说你天赋来自神经系统的病态敏感。"针尖在月光下泛着冷光,"没有这些抑制剂,
你连最简单的音阶都弹不了。"祁安突然抓起裁纸刀划向手腕。鲜血喷在钢琴上时,
祁伟民终于变了脸色。"现在,"她笑着把刀递给父亲,"选一个:要完美的钢琴家,
还是要活着的女儿?"林宴在急诊室门口逮住祁安。"疯子!"她扯开祁安包扎好的伤口,
把自己的血抹上去,"要自残也等我教你哪条静脉不会废了手指!
"祁安突然咬住她脖子上的条形码。血腥味在口腔漫开时,
她尝到了十二岁那年在后台听见的尖叫声——原来那不是幻觉。
护士站的电视正在播放突发新闻:《钢琴公主密会同性恋人?
经纪人徐曼召开紧急发布会》镜头里,
徐曼哭得梨花带雨:"祁安长期遭受林宴的精神控制......"林宴关掉电视,
从靴筒抽出匕首塞进祁安掌心:"给你两个选择。"刀刃抵住自己心口,
"现在杀了我永绝后患——"突然翻转刀柄,"或者跟我亡命天涯。
"祁安的选择是割断她自己的监测手环。码头。咸腥的海风里混着警笛声。
林宴正在往偷来的快艇上搬物资:"先说好,
我偷渡、纵火、伪造证件......"祁安打开琴箱,里面不是大提琴,
而是一把霰弹枪:"我十六岁就持枪威胁过评委。"她装上子弹,"父亲教的。
"快艇启动的瞬间,探照灯如白昼般笼罩她们。
海岸警卫队的喇叭里传来祁伟民阴沉的声音:"安安,你还有最后一次机会。
"林宴突然把油门推到最大。在震耳欲聋的引擎声中,祁安听见她喊:"知道为什么选你吗?
"浪花打湿她燃烧般的眼睛,"因为那天比赛,只有你听见玻璃后面的哭声,回头看了一眼。
"警艇开始射击。祁安回敬的枪声惊飞一群海鸟,在月光下像破碎的音符。
子弹擦过林宴的耳廓,带出一串血珠。"趴下!"祁安拽着她的衣领把她按进船舱,
霰弹枪管还冒着烟。海警的探照灯在她们头顶扫过,照亮林宴笑得发亮的眼睛。
"你枪法比弹琴准多了。"她舔掉耳垂上的血,突然翻身压住祁安,
"但你知道现在最该射穿什么吗?"她的手探进祁安衬衫下摆,
摸到那个微型追踪器——嵌在祁安后腰皮肤里,还在发着微弱的红光。没有麻醉,没有犹豫。
林宴的匕首剜出芯片时,祁安咬破了她的肩膀。血腥味和柴油味混在一起,
快艇在枪林弹雨中冲向公海。废弃灯塔里,祁安第一次看清林宴的背。纵横交错的伤疤中,
有一块皮肤明显颜色不同——像被重新缝合过的乐谱。林宴把匕首递给她:"挑开它。
"羊皮纸上密密麻麻写满编号。祁安的手指抚过那些凸起的字迹,
突然停在某个熟悉的数字上:"这是我第一次比赛的选手编号...""不。
"林宴转身时眼里跳动着幽蓝的火光,"这是实验体编号。你父亲在培养皿里造天才,
失败品就扔进孤儿院当对照样本。"她指向某个被反复涂抹的编号,"比如我。
"远处传来直升机的轰鸣。林宴突然吻住祁安,
这个吻带着铁锈味和疯狂:"现在你身上也背着通缉令了,我的公主。
"他们在小诊所醒来时,手铐把两人锁在同一根水管上。"有意思。"林宴晃了晃金属环,
"你父亲连非法拘禁都讲究仪式感?
"祁安盯着输液瓶里的蓝色液体——和她从小注射的"营养剂"一模一样。
穿白大褂的男人推门而入,胸牌上写着「神经音乐学研究室·陈主任」。"令尊很担心你。
"他按下录音机开关,肖邦的《雨滴前奏曲》流淌而出。祁安突然抽搐起来,
音符像钢针扎进太阳穴。林宴抡起输液架砸碎录音机:"你们对她大脑做了什么?!
""只是些声波条件反射。"陈主任微笑着展示手机屏幕——直播画面里,
假祁安正在国家音乐厅演出,"看,没有你,机器照样运转。"林宴的牙齿是最好用的工具。
她咬断祁安的输液管,用玻璃碎片撬开手铐。当警报声响彻走廊时,
她已经把酒精浇满了整个资料室。"最后的机会。"她点燃打火机,
火光映出墙上的人脑解剖图,"我烧了这些,你就永远不知道父亲为什么选中你。
"祁安抢过火机扔进文件柜。烈焰腾空而起时,
她拽着林宴撞破消防窗:"我知道——因为我回头看了你一眼。"他们跌进深夜的垃圾车。
燃烧的灯塔在身后坍塌,祁安在颠簸中撕开林宴的衣领,
咬住那个条形码烙印:"现在我们是共犯了。"边境小镇的汽车旅馆里,电视正播放通缉令。
「祁安,涉嫌绑架、纵火、非法持械...」画面切换到林宴的档案照,
主持人刻意强调:「此人有严重暴力倾向,曾导致养父母葬身火海...」林宴关掉电视时,
祁安正对着镜子练习微笑——像那个冒牌货一样完美的弧度。"学不会。"她砸碎镜子,
玻璃碎片里映出无数个破碎的自己,"我从来就不是什么天才..."林宴从背后抱住她,
两具伤痕累累的身体在镜中重叠。她握着祁安的手按在心脏位置:"感觉到了吗?
这才是真正的节奏型。"掌心下,两颗心脏正以绝对不规则的频率疯狂跳动。
林宴在破晓时分掐住祁安的脖子。"说点我不知道的。"她膝盖压着祁安的手腕,
另一只手翻开从诊所抢来的档案,"比如你十岁那年'赢'的比赛,参赛者全是实验体?
"晨光透过肮脏的窗帘,照亮档案上触目惊心的数据——所有选手的脑电图曲线完全一致,
就像复印出来的乐谱。祁安剧烈咳嗽着,
突然翻身把林宴反制在身下:"那你知道为什么只有我'赢'了吗?
"她的牙齿咬开林宴的衣领,露出那个被烫伤的条形码:"因为我是唯一活到决赛日的样品。
"---**2.**汽车旅馆的电视雪花屏里,突然插播紧急新闻。
国家音乐厅的观众正在集体抽搐,舞台上假祁安的钢琴声通过电波传来,
祁安立刻捂住耳朵——那不是《月光》,是能诱发癫痫的19.6赫兹次声波。
"你父亲的清洗计划。"林宴往冲锋枪里填子弹,
"把所有'有瑕疵'的听众送进医院..."祁安突然夺过枪打爆电视机。
她瞳孔剧烈收缩着,记忆碎片如暴雪般袭来——那些她以为的童年比赛,
其实是神经耐受性测试;每次夺冠后父亲奖励的蓝色针剂,正在永久改造她的大脑。
林宴用琴弦勒住她手腕:"呼吸!别让那老东西控制你的神经反射!
"---**3.**他们闯入神经音乐实验室那晚,
正赶上新一批"祁安克隆体"的培养舱启用。无数个"祁安"漂浮在蓝色液体里,
后颈都嵌着相同的芯片接口。真祁安举起霰弹枪,
却在瞄准镜里看见最角落的培养舱——里面是十二岁时的自己。"惊喜吗?
"祁伟民的声音从广播里传来,"你七岁那年就死在琴凳上了。现在这个你,
不过是第37号成功品。"林宴的燃烧瓶砸向主控台:"放**屁!"烈焰中,
祁安看见实验室深处还有一排培养舱——每个里面都是不同年龄段的林宴,
最新那具甚至还在抽搐。---**4.**他们在爆炸前抢出核心硬盘。
林宴边飙车边用匕首撬开硬盘外壳,里面掉出一张老照片:年轻的祁伟民搂着两个女孩,
三人手里各拿着小提琴、大提琴和指挥棒。
"这是我母亲..."祁安指尖发颤地触碰那个大提琴手,
"但另一个..."林宴急刹车停在悬崖边。照片背面写着日期——正是孤儿院火灾前一天。
海浪拍打着礁石,
穴:"我想起来了...那天比赛我弹的不是肖邦...""是门德尔松的《仲夏夜之梦》。
"林宴接口,眼中泛起血色,"因为观众席坐着我的亲生母亲——你父亲的初恋,
也是第一个反抗实验的音乐家。"---**5.**硬盘里最后一段视频,
是祁伟民对着镜头微笑:"当你们看到这个时,第七代'绝对音准'实验体应该已经成熟了。
"他身后是正在建造的巨型声波发射塔,"用音乐控制脑波,
用艺术净化劣等基因...多美啊。
"视频突然跳转到林宴养父母家的监控画面——火灾是从琴房开始的,
而纵火者分明是十二岁的祁安。林宴一拳打碎屏幕:"他篡改了你的记忆!
"祁安正在组装从实验室抢来的声波武器,零件在她手中变成某种诡异的乐器:"不,
他给了我最好的复仇工具。"她按下开关,远处城市的灯光突然全部熄灭。在绝对的黑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