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你白月光,送你见阎王》 小说介绍
书名叫做《做你白月光,送你见阎王》的言情小说是难得一见的优质佳作,沈戾苏禾两位主人公之间的互动非常有爱,作者“野港浅巷”创作的精彩剧情值得一看,简述:只有我能听见,每个字都像小刀刮过耳膜。雨水的湿气裹挟着鸢尾香钻进鼻腔。我低头,顺从地应了一声:“嗯。”声音轻得像要被风吹…………
《做你白月光,送你见阎王》 做你白月光,送你见阎王精选章节 免费试读
沈戾养我五年,只为让我模仿他死去的白月光苏禾。白裙、素手、钢琴曲,
以及腕上鸢尾花的香水,都刻进我的骨头里。直到他带我出席黑帮密会,
逼我戴上苏禾的遗物项链。保安搜查身体时,我暗中吞下抗焦虑药药瓶,
却摸到瓶底刻着“Q.W”。枪声乍起,他将我挡在身后。“为什么替我挡子弹?
”我跪在血泊中问他。他抚着我手腕:“苏禾死前最后一句话是……让我好好活着。
”枪口忽然抵住他眉心。我笑得更冷:“那她没告诉你……别惹秦婉?
”______灰白的世界在车窗外呼啸倒退,被雨水涂抹成一片混沌的洇染画布。
霓虹光点被这湿漉漉的夜色晕开,红的像凝固的血,绿的像陈旧的铜锈,
扭曲着划过冰冷车窗。车厢内近乎真空般窒息。
高级皮革的气味也掩盖不住另一种气息——鸢尾花的香。那气息浓得几乎有了实质,
冰冷腻滑,沉甸甸盘踞在每一寸呼吸的空间。是沈戾刚刚抹在我手腕内侧的液体,
带着他指尖残存的凉意。这味道属于苏禾。像无形的锁链,在每一次呼吸间将我捆得更紧。
后视镜里,映着我的脸。眼角眉梢,都在日复一日的模仿中被雕刻成苏禾的样子。
长发精心打理垂落胸前,一丝不苟地服帖。身上的素白缎面旗袍,掐出纤弱的线条,
一丝不苟地熨贴,领口锁着细细的珍珠扣,冰凉地硌着锁骨下的皮肤。
这一切都精确地复刻着照片里那个清冷温婉的影子,
唯有镜中人眼神深处掠过的那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和空洞,才属于“秦婉”。
车子平稳驶入半山,停在一幢夜色般沉黑的建筑门口。轮廓尖锐,切割着细密的雨幕,
巨大的青铜门扉无声滑开,门头上只浮雕着一支线条冷硬怒放的鸢尾花。
这是“鸢尾苑”——沈戾势力的心脏,一个盛产传说的地方。而苏禾,
曾是这心脏搏动的隐秘旋律,直到三年前戛然而止。司机恭敬地打开车门。
冰凉的雨丝立刻贴上脸颊。我本能地轻吸一口气,挺直脊背,
让习惯性的“苏禾式”温顺姿态自然流露——肩颈微微放松,下巴收敛出柔和的弧度。
这具躯体早已不再是我的,它更像一件精心维护的、为苏禾量身定做的白瓷容器,
盛放着另一个灵魂的印记。沈戾先一步下车,黑色西装挺括,肩膀宽而平直。他没有撑伞,
径直向前走,任由细密的雨水打湿他冷硬的轮廓。
几个穿暗色制服、体格魁梧的男人快步上前,沉默地为他撑开巨大的黑伞。他停下,
回头看我,眼神穿透雨幕,像两道冰锥,审视着我每一步的步态。我垂着眼,
高跟鞋踩在水洼中,发出细微的声响。每一步都在计算距离——既不能离他太近显得冒失,
也不能离他太远显得生疏。这是他用数年时间为我画下的牢笼边界。他伸出手。
我没看那张冷硬的侧脸,指尖轻轻搭入他微凉的掌心。那只手宽大有力,指腹有薄茧,
紧紧将我指节锁住,带着不容挣脱的掌控力。“别丢她的脸。”他的声音很低,
只有我能听见,每个字都像小刀刮过耳膜。雨水的湿气裹挟着鸢尾香钻进鼻腔。我低头,
顺从地应了一声:“嗯。”声音轻得像要被风吹散的叹息。门内骤然开阔。
巨大的水晶吊灯高悬,刺目的冷光倾泻而下,落在冰冷坚硬的黑曜石地面,
几乎能映出模糊的人影。
空气里是一种混杂着烟味、名贵香水、皮革和若有若无硝烟气的奇异味道。人们低声交谈,
酒杯相碰发出清脆的叮声,但所有的声音在这里似乎都被这空旷的空间吞噬、削弱,
只剩下一种沉甸甸、令人心脏收缩的寂静。各色目光,隐秘的、**的、探究的、估量价的,
像无数针尖般刺过来,落在我脸上,缠绕在我身上这件象征着“苏禾”印记的旗袍上。
那些目光是刀,无声地凌迟着名叫“秦婉”的魂。我的背脊挺得笔直,
脸上带着练习过千百遍的、苏禾招牌式的淡柔笑意,
丝丝若有若无的哀婉恰到好处地浮在眼底——这是沈戾无数次用冷酷的语调要求的“精髓”。
一个满身横肉、手臂纹着青黑色蛟龙的男人,剔着牙晃悠过来,绿豆眼眯着:“哟,沈哥,
这位是……真像啊,苏**的范儿十足!”声音粗嘎,带着露骨的审视,涎着脸凑近,
喷出的酒气混着食物的腥味。沈戾没动。
他目光如冰刀般缓慢地扫过那男人搭过来的油腻腻的手,唇线抿成一条平直的、刻薄的刀刃。
横肉男的手顿时僵在半空,那点淫笑尴尬地冻结在脸上,眼神闪烁,讪讪地缩回了手。
“开、开个玩笑,沈哥别介意……”“管好你的眼睛。”沈戾的声音不高,
没有任何情绪起伏,像在陈述一个既定的事实。那横肉男额角渗出细密的汗,
喉咙里咕隆一声,连滚带爬地缩回了人群阴影里。沈戾这才侧身,
从西装内袋里取出一个丝绒盒子。打开。黑色天鹅绒衬里上,躺着一条纤细的白金项链。
样式简约到了极致,没有任何繁复的花饰,只在链坠处,
悬挂着一枚小巧的、玻璃雕琢而成的鸢尾花。花蕊深处,似乎凝固着一滴极小的泪,
在灯光下折射出破碎又执拗的光芒。这是苏禾的遗物。据说她出事后,尸骨无存,
这是沈戾在她住处找到的唯一贴身物。“戴上。”他把盒子递过来,命令简短,不容置喙。
四周的目光瞬间更加黏稠。无声的窥探和无声的惊疑在空气里浮动。
沈戾从不允许任何人触碰这条项链,现在却要我——一个赝品,
在众目睽睽之下佩戴苏禾的遗骨。冰冷的指尖拿起链坠。那枚玻璃鸢尾花触手冰凉刺骨,
仿佛带着亡者最后一缕寒意。纤细的链条在我手中轻颤。靠近脖颈,试图摸索搭扣的位置,
那金属却滑不溜手,心口突地一跳。搭扣怎么也扣不上。一丝汗意悄然从额角沁出。
他似乎不耐,俯下身。冰凉的手指擦过我颈后的肌肤,激起一阵细微的寒栗。呼吸拂过耳廓,
带着他身上雪茄和冷雨的气息,还有一丝淡淡的、属于“沈戾”独有的血腥气。距离太近了。
“啧。”他微不可察地低哼一声,带着一丝不满的烦躁。温凉的手指几次尝试后,终于,
“咔哒”一声轻响,搭扣落锁。冰凉的玻璃鸢尾花垂落在我锁骨下方那微凹的柔软处,
贴住皮肤,瞬间的寒意几乎让我的血液停滞了一瞬。那尖锐的冷意,
活像一只刚爬出棺材的蝴蝶,死死扒住我温热跳动的脉搏。他退开一步,
目光近乎冷酷地审视着垂落在我心口的那枚坠子。那目光不像在看活人佩戴饰品,
更像是在鉴定一件文物是否得到了恰如其分的防腐处理。那目光令我骨髓里都渗着冷,
某种巨大无形的压力从四面八方向心口挤压而来,每一次吸气都像拉扯着荆棘。
入口处的保安检查突然变得异常严苛。另一处侧门似乎出了点状况,
对讲机里隐隐传来急促但模糊的交流声,夹杂着几个粗嘎的男音,
其中一个压低的词句飘入耳中:“…砚哥那边…门口…条子探头…”“砚哥?
”这称呼如同投入冰湖的石子,激起一圈几不可查的涟漪。我暗自记下,表面上,
脸上一如既往,空茫温顺如精致的假人,任由那两个身材精悍、面无表情的保安靠近。
其中一个示意:“**,例行安检。”声音平淡,目光却如鹰隼。他们开始细致地检查。
动作不粗暴,但极尽周密,带着一种职业性的、令人不适的穿透力。
冰冷的金属探测器尖端滑过肩膀、手臂、腰侧、脊背……最终停在我紧攥着手包的右手。
“请打开包。”另一个保安说。心脏在那冰冷的注视下猛地下沉,又极快地反弹回来,
几乎撞碎肋骨。指尖的血液瞬间冻结。包里没有武器,没有窃听装置,
但有一个小小的、绝不能让他们发现的东西——那瓶伪装成维生素的白色小药瓶,
里面装着真正用于短暂压制我随时可能崩溃的神经的抗焦虑药。
苏禾的柔顺是刻在骨头里的温婉,从不会紧张到需要这种药物支撑。“镇定!
现在不行……”指甲深深掐入掌心,用剧痛强迫自己保持外表的平静。
保安目光里的怀疑已经越来越浓重。大脑一片冰冷空白,
身体的本能却在这一刻接管了控制权。就在保安的手即将强硬地搭上我的手包拉链时,
喉咙猛地一缩,胃里不合时宜地一阵翻江倒海般的痉挛。一股酸腐气毫无预兆地涌了上来。
空出的左手飞快地捂住了嘴,喉咙里发出压抑的、痛苦的呜咽,身体无法控制地佝偻了一下,
脸上瞬间褪尽血色。“唔……”痛苦的神色自然流露,不需要任何伪装,
生理反应总是最真实的盾牌。温顺柔弱的“苏禾”不会携带危险品,但会紧张到呕吐。
沈戾的眉头瞬间紧锁,嫌恶地瞥了一眼。“怎么?”声音里带着被打搅的不悦。
“抱歉…沈先生……”抬起脸,眼睫沾上一点生理性的水光,声音虚弱颤抖,
“可能……是刚才的冷风……有点难受……”那个拿探测器的保安动作顿住,
冰冷审视的目光在我惨白的脸上停留片刻,又看了一眼手包,最后转向沈戾,
似乎在衡量价值与风险。沈戾不耐地从鼻腔里哼出一声,目光落在我痛苦蹙起的眉间,
像是在看一件麻烦的易碎品。“……算了,”他最终不耐烦地挥了下手,
极其轻微的一个示意动作,带着主宰者习惯性的轻视,“赶紧进去。”他不关心原因,
只厌烦麻烦。这一挥手,是暂时的赦令。两个保安微微颔首,略过了对我手包的检查。
强压住那股剧烈的反胃感,迅速拉回一丝清明,
另一只手在无人察觉的死角探入包里——冰冷的、熟悉的小圆瓶被攥在掌心。借着躬身掩饰,
以最快的速度将小药瓶塞进了旗袍侧边开衩最深处临时缝制的微小暗袋里,
动作流畅隐蔽得如同无数次练习过。暗袋紧贴着大腿外侧的肌肤,
那冰凉坚硬的触感带来一丝扭曲的安全感。保安继续机械地检查沈戾,他配合着张开双臂,
侧脸的线条冷硬而漠然,全然无视了我的狼狈,那姿态如同施舍一点宽容给弄脏地板的宠物。
就在我稍稍直起身,强行压下那股恶心感时,手心里的异样触感让心脏再次骤停。
药瓶光滑的金属表面,手指无意识划过,
指尖陡然触碰到了一点细微而陌生的锐利凸起——就在药瓶的底部边缘。并非出厂标志,
那是一个……刻意刻上去的、极其微小的印记。是什么?疑惑如同细小的电流窜过脑际。
强烈的、无法按捺的冲动攫住了我。
在保安正检查沈戾、沈戾的目光暂时远离的这须臾空间里,指尖微微发力,
紧紧扣住药瓶底部,仔细地、无声地用指腹去摩挲。触感异常清晰。是两个凹刻的字母。
——Q.W.指尖瞬间麻痹,仿佛摸到了烙红的铁。秦婉?我的本名?
这瓶从私人地下诊所弄来的、绝对隐秘的药,瓶底怎么会刻着这个名字的缩写?!
脑子里嗡地一声,血液轰然倒流,
盏轻碰的脆响、沈戾衣袖摩擦时发出的几乎不可闻的簌簌声——全部都在这一刻被无限放大,
像无数根针扎进鼓膜里。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几乎要挣脱肋骨跳出来。
这个荒谬绝伦却又指向明确的信号猝然出现,瞬间击碎了最后一点自以为是的掌控感。
某种庞大到冰冷的阴谋如同深不见底的漩涡,
在我自以为固若金汤的世界下方悄然显现出狰狞的轮廓。原本以为只是精密扮演的游戏,
如今却骤然发觉,舞台之下是深渊。就在这时,沈戾的检查结束。他侧过脸,目光扫过来,
落在我脸上,带着一丝被打断后尚未消褪的冰冷余韵。“跟上。”他只吐出两个字,
不容置疑。深吸一口气,压下胸口的惊涛骇浪,指节用力到发白。松开手,
任由那枚药瓶如毒蛇般蛰伏回暗袋深处。我迈开脚步,跟上他冰冷挺直的背影。
素白旗袍的裙裾在昂贵的黑曜石地面上扫过,垂在颈下的玻璃鸢尾花吊坠冰冷地晃动,
每一次晃动都像一颗冰凌在心尖摩擦。手指无意识地紧紧攥住冰冷的裙侧布料,
用力得几乎要撕裂它,指节泛出脆弱的青白。踏入主厅的那一刻,视野豁然开阔,
随之而来的是几乎令人窒息的压迫感。空间巨大得近乎空旷,穹顶极高,
暗色的金属骨架在阴影里交错,隐晦地透露出力量感。巨大的水晶枝形吊灯悬挂正中央,
泼洒下惨白如冰霜的强光,照亮了下方一小块区域。冷光照在光滑如镜的黑曜石地面上,
形成一片令人眩晕的亮斑。空气中烟味更浓,
混杂着各种昂贵的酒气和更深的、难以名状的紧张气息。四周人影幢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