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荒必备《错痣新娘:总裁他认错白月光了》全文章节阅读

2025-06-16 14:30:27    编辑:雾雨靡
  • 错痣新娘:总裁他认错白月光了 错痣新娘:总裁他认错白月光了

    婚礼当晚,顾琛掀开我的盖头突然脸色骤变。“你耳后的朱砂痣呢?”他掐着我下巴的手在发抖。十年前救他的女孩明明有颗红痣,而我没有。他扔给我离婚协议:“签了,你不配当她的替身。

    爱吃羊肉米饭的土拨鼠 状态:已完结 类型: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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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痣新娘:总裁他认错白月光了》 小说介绍

热门小说《错痣新娘:总裁他认错白月光了》由大神作者爱吃羊肉米饭的土拨鼠编著而成,小说主角是林晚顾琛,情节生动,细节描写到位,值得一看。小说精彩节选无时无刻不在提醒她昨夜发生过什么。她走到他侧后方的休息区,将咖啡轻轻放在小几上。……

《错痣新娘:总裁他认错白月光了》 错痣新娘:总裁他认错白月光了精选章节 免费试读

婚礼当晚,顾琛掀开我的盖头突然脸色骤变。“你耳后的朱砂痣呢?

”他掐着我下巴的手在发抖。十年前救他的女孩明明有颗红痣,而我没有。

他扔给我离婚协议:“签了,你不配当她的替身。

”我藏起病历单苦笑——母亲需要天价手术费。“顾总,留着我吧。”我主动吻上他的喉结,

“她会的,我都能学。”他捏着我后颈按在落地窗上:“叫老公。

”直到那夜他把我抵在浴室,水汽氤氲中——我耳后十年未见的朱砂痣,正鲜红如血。

---厚重的丝绒窗帘隔绝了外界的喧嚣,

也将这间过分华丽的新房衬得如同一个精心布置的牢笼。空气里弥漫着甜腻的玫瑰香氛,

几乎令人窒息。林晚僵直地坐在那张铺着大红色鸳鸯锦被的婚床边缘,指尖冰凉,

无意识地抠着繁复刺绣的纹理。沉重的凤冠霞帔压在头上、身上,像一副黄金打造的枷锁。

宾客的喧闹隔着门板传来,模糊又遥远,每一个笑声都像针一样扎在她紧绷的神经上。

门轴发出一声沉闷的轻响。林晚的心脏骤然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几乎停止了跳动。

她猛地屏住呼吸,连眼睫都不敢颤动一下。脚步声沉稳有力,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压迫感,

一步一步,踏在厚厚的地毯上,也踏在她紧绷的心弦上。浓郁的酒气混合着冷冽的雪松尾调,

瞬间侵占了整个空间,是独属于顾琛的味道——她的新婚丈夫,也是这场交易的甲方。

脚步声停在她面前。视野被一片浓重的阴影覆盖。她垂着眼,

只能看到他锃亮昂贵的黑色皮鞋尖,以及笔挺西裤包裹下的小腿线条。时间仿佛凝固了,

每一秒都被拉得无限漫长。她能感觉到他居高临下的审视目光,如同实质的冰棱,

刮过她精心描画的眉眼、挺翘的鼻尖、涂抹着正红色口脂的嘴唇……最终,

那目光在她右耳后那片光滑的皮肤上,长久地、锐利地停留。

预想中带着酒意的、或许还算温和的挑盖头动作并未发生。下一秒,

一只骨节分明、带着薄茧的手猛地伸了过来,带着一股近乎粗暴的力道,

直接掀开了那方象征喜庆与束缚的红色盖头!眼前骤然明亮,刺得林晚下意识地眯了眯眼。

光线勾勒出顾琛的轮廓。裁剪完美的黑色手工西装勾勒出宽肩窄腰,身形挺拔如松。

他的脸无疑是英俊的,带着一种冷硬雕塑般的锋利感。然而此刻,那双深邃如寒潭的眼睛里,

所有因酒意氤氲的微醺、或许还有一丝丝对新婚妻子的模糊期待,如同被狂风席卷的雾气,

瞬间消散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极其骇人的、山雨欲来的阴鸷。他的目光,

像淬了毒的刀子,死死钉在林晚的脸上,然后,极其缓慢地、带着一种近乎残忍的审视意味,

移向她的右耳后。空气骤然降至冰点,连玫瑰香氛都冻住了。

林晚甚至能清晰地听到自己血液冲刷过耳膜的声音,轰隆作响。她下意识地想要偏头,

想要躲开那几乎要刺穿皮肤的视线。“别动!”冰冷刺骨的两个字砸下,如同铁令。

与此同时,一只大手带着不容抗拒的巨力,猛地攫住了她的下巴!“呃!

”林晚痛得闷哼出声,被迫仰起脸,毫无保留地迎上他那双翻涌着惊涛骇浪的眼眸。

那力道大得惊人,指关节因用力而泛白,捏得她下颌骨咯咯作响,仿佛下一秒就要碎裂。

她毫不怀疑,只要他再稍稍加一分力,就能轻易折断她的脖子。“你耳后的朱砂痣呢?

”顾琛的声音低沉得可怕,每一个字都像是从齿缝里碾磨出来,带着令人毛骨悚然的寒意。

他死死盯着她右耳后那片在灯光下显得异常光洁、没有任何瑕疵的皮肤,

眼神里是滔天的震怒和一种……近乎毁灭性的失望。“说话!那颗痣去哪了?!

”他的手指在发抖。不是因为虚弱,

而是因为一种被愚弄、被欺骗、被彻底粉碎了某种十年执念的狂怒。

那力道几乎要将她的下巴捏碎。林晚的脸瞬间褪尽血色,变得比身上的婚纱还要惨白。

巨大的恐惧和一种深不见底的绝望瞬间攫住了她,让她四肢百骸都冻僵了。他知道了?

他怎么会知道?

那个被刻意遗忘、被深深掩埋的秘密……“我……我不知道……”她艰难地翕动着嘴唇,

声音破碎不堪,带着无法抑制的颤抖。泪水瞬间涌上眼眶,

模糊了眼前这张因暴怒而显得无比狰狞的英俊面孔。“什么痣……顾琛,

你在说什么……”“不知道?”顾琛猛地俯下身,俊美却扭曲的脸庞逼近她,

灼热的、带着酒气的呼吸喷在她惨白的脸上,眼神锐利如鹰隼,

带着一种要将她彻底撕碎的疯狂,“十年前,城郊废弃的化工厂,

那个把我从死人堆里拖出来,右耳后有一颗鲜红朱砂痣的女孩!告诉我,那颗痣去哪儿了?!

嗯?!”他的另一只手猛地探出,带着一股毁灭性的蛮力,狠狠扯向林晚婚纱领口的蕾丝!

“刺啦——!”昂贵的丝绸和蕾丝应声而裂,露出她纤细脆弱的锁骨和一大片莹白的肌肤。

冰冷的空气瞬间侵袭,激起一层细密的疙瘩。林晚惊叫一声,

如同受惊的兔子般猛地蜷缩起身体,双手徒劳地护住被撕裂的领口,

羞耻和恐惧的泪水终于决堤,汹涌而出。她剧烈地颤抖着,

像一片在狂风中即将被撕碎的叶子。“不是她……”顾琛死死盯着那片空无一物的光洁皮肤,

眼神从狂怒转为一种冰冷的、令人心寒的笃定。他猛地松开钳制她下巴的手,

仿佛那是什么肮脏的东西。林晚脱力地跌坐在婚床上,大口喘着气,

下巴上赫然印着几个青紫色的指痕。顾琛直起身,看她的眼神已经彻底变了。

之前的审视和冰冷消失殆尽,只剩下一种彻头彻尾的厌恶和鄙夷,

像是在看一件令人作呕的赝品。他毫不犹豫地转身,大步走向不远处的书桌。

林晚蜷缩在婚床的一角,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每一次跳动都带来尖锐的疼痛。完了。

一切都完了。母亲那张被病痛折磨得不成人形的脸,医院那催缴天价手术费的冰冷通知单,

像两座沉重的大山,死死压在她的胸口,让她几乎无法呼吸。绝望如同冰冷的潮水,

瞬间淹没了她。“唰!”一份装订整齐的文件被顾琛毫不留情地摔在她面前,

砸在柔软的床垫上,发出沉闷的声响。“签了它。”顾琛的声音没有任何温度,

比西伯利亚的寒风还要凛冽。他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如同神祇宣判蝼蚁的命运。

“明天一早,滚出这里。”白纸黑字,

刺目的标题清晰地映入林晚模糊的泪眼——《离婚协议书》。“你不配。

”顾琛的薄唇抿成一条冷酷的直线,每一个字都淬着冰渣,“连当她的替身,你都不配。

”世界轰然倒塌。眼前只剩下那份象征着终结的文件。母亲的呼吸机,冰冷的缴费单,

医生严肃的面容……在她脑海中疯狂闪烁。那不仅仅是一份离婚协议,

那是她母亲活下去的唯一可能通道在眼前彻底崩塌的绝路。不行!绝对不行!

就在顾琛带着一身冰寒戾气,转身欲走的刹那,

一股巨大的、近乎毁灭性的力量猛地从林晚身体深处爆发出来。她甚至没有时间思考,

身体已经先于意识做出了反应。“不!”一声凄厉的尖叫划破了死寂的新房。

林晚像一颗被绝望点燃的流星,猛地从床上弹起,不管不顾地扑了过去!

她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死死抱住了顾琛劲瘦的腰身,如同溺水的人抱住唯一的浮木。“顾总!

求求您!不要!”她的脸紧紧贴在他冰冷挺括的西装后背上,

滚烫的泪水瞬间洇湿了昂贵的布料。声音嘶哑破碎,带着不顾一切的哀求和卑微,

“求您别赶我走!求您了!”顾琛的身体瞬间僵硬如铁。

他显然没料到这个一直显得怯懦温顺的女人竟敢如此放肆。他猛地转身,

眼中燃烧着被冒犯的滔天怒火,试图将她狠狠甩开:“滚开!”但林晚抱得死紧,

指甲几乎要隔着西装掐进他的皮肉里。巨大的恐惧和孤注一掷的疯狂支撑着她,

让她爆发出惊人的力量。“我可以的!顾总!”她抬起泪痕斑驳的脸,

眼中闪烁着一种近乎献祭的光芒,声音因为极致的紧张和破釜沉舟的决心而颤抖得不成样子,

“她会的……我都能学!她是什么样子,我都可以学!学得一模一样!”顾琛的动作顿住了。

那双燃烧着怒火的深眸,如同被投入了石子的寒潭,瞬间卷起一丝异样的波澜。他低头,

看着怀里这个哭得狼狈不堪、眼神却亮得惊人的女人。她像一只被逼到悬崖边的幼兽,

浑身湿透,瑟瑟发抖,却亮出了最后、最脆弱的爪牙。“学?”顾琛的声音低沉下来,

带着一种危险的、审视的玩味。他修长的手指,带着一种冰凉的触感,

猛地攫住了林晚小巧的下巴,迫使她仰起头,泪眼朦胧地迎视他深不见底的目光。

他缓缓地、极其缓慢地摩挲着她下巴上那清晰的指痕,力道暧昧又带着不容置疑的掌控。

“学得像她?”林晚的心脏在胸腔里疯狂地冲撞,几乎要破膛而出。

她强迫自己迎上他那双深不见底、仿佛能吞噬一切的眼眸,用力地、重重地点头,

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血:“是!像她!像您要找的那个人!

无论她是什么样的,我都可以学!学得……分毫不差!”顾琛的目光如同实质的探照灯,

在她脸上寸寸扫过。从她颤抖的睫毛,到因哭泣而泛红的鼻尖,

再到她因紧张而微微张开的、失去血色的嘴唇。那目光锐利得几乎要剥开她的皮囊,

审视她灵魂深处的每一丝颤抖和决心。时间在死寂中流淌,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终于,顾琛的唇角,极其缓慢地向上勾起一个弧度。那笑容没有丝毫温度,

冰冷得如同西伯利亚冻土上永不融化的寒冰,带着一种高高在上的、近乎残忍的掌控欲。

“很好。”他低沉的声音响起,如同恶魔的耳语,“记住你今天说的话。

”他猛地松开钳制她下巴的手,转身,带着一身凛冽的寒气,头也不回地走向门口。“砰!

”沉重的房门在他身后被摔上,发出震耳欲聋的巨响,彻底隔绝了两个世界。

林晚像被抽掉了全身的骨头,瞬间瘫软在地毯上。冰冷的触感透过薄薄的睡衣渗入肌肤,

却远不及她心底那彻骨的寒意。她蜷缩起身体,将脸深深埋进膝盖,

肩膀无法控制地剧烈耸动,压抑的、绝望的呜咽声在空旷奢华的新房里低低回荡。

泪水汹涌而出,浸湿了身下昂贵的波斯地毯。一场交易,一个替身,

一段注定屈辱的囚徒生涯。但为了母亲,她没有退路。阳光透过巨大的落地窗,

在光洁如镜的深色地板上投下冰冷的长方形光斑。

空气里弥漫着消毒水和昂贵木质家具混合的冰冷气味。林晚垂着眼,

像一尊没有生气的瓷娃娃,站在顾琛那张大到夸张的黑檀木办公桌前。

一份文件被推到她的面前,纸张边缘锋利得仿佛能割伤手指。“签了它。

”顾琛坐在宽大的真皮椅里,没有抬头,修长的手指在平板电脑屏幕上快速滑动,

处理着跨国邮件。声音平直,没有任何情绪起伏,仿佛在谈论今天的天气。

林晚的目光落在文件标题上——《协议备忘录》。她屏住呼吸,指尖冰凉,一页页翻过。

条款如同冰冷的锁链,

一条条缠绕上来:第一条:乙方(林晚)需无条件配合甲方(顾琛)所有要求,

包括但不限于出席特定场合、模仿特定言行举止、满足甲方情感投射需求等。

甲方拥有最终解释权。第二条:乙方需时刻谨记自身身份,不得以顾太太名义自居,

不得对外泄露协议内容及甲方私事。在非必要场合,应主动回避与甲方同框。

第三条:甲方每月支付乙方“服务费用”人民币五十万元整,用于乙方母亲医疗支出。

该款项直接汇入指定医院账户。乙方不得挪作他用,不得额外索取任何财物。

第四条:协议期间,乙方需居住于甲方指定住所(枫林晚邸主卧除外),

未经许可不得擅自离开。日常行动需向管家报备。……最后一条,像淬了毒的针,

狠狠扎进林晚的眼底:第十条:当甲方寻找到真正目标对象(右耳后拥有特定朱砂痣者),

或甲方单方面认定乙方不再具备模仿价值时,本协议立即终止。

乙方需无条件签署离婚协议并净身出户,永不再出现于甲方视线之内。

每一个字都像烧红的烙铁,烫在她的心上。她捏着纸张边缘的指节因为用力而泛出青白色,

微微颤抖着。屈辱感如同冰冷的潮水,将她彻底淹没。“顾总……”她的声音干涩得厉害,

“主卧……我……”“枫林晚邸没有你的房间?”顾琛终于抬起头,

目光像手术刀一样精准地落在她脸上,带着毫不掩饰的讥诮,“佣人房不够你住?还是说,

顾太太的位置,你真以为自己坐得稳?”他刻意加重了“顾太太”三个字,

像鞭子一样抽打在她脸上。林晚的脸瞬间血色尽失,嘴唇翕动了几下,

终究一个字也没能说出来。她垂下眼睫,遮住眼底翻涌的痛楚和难堪,

拿起桌上那支沉甸甸的万宝龙钢笔。笔尖划过纸张,留下“林晚”两个字,

笔迹因为用力过度而显得有些扭曲变形。她签下的不是名字,是卖身契。“很好。

”顾琛满意地收回目光,仿佛处理完一件微不足道的杂务。“张妈会带你去你的‘房间’。

从今晚开始,随叫随到。”他顿了顿,指尖在平板边缘轻轻敲击了一下,发出沉闷的笃笃声,

补充的语调冰冷而公式化:“另外,她喜欢喝手冲瑰夏,不加糖,温度控制在八十五度。

她习惯用左手写字。她笑起来,左边脸颊有一个很浅的酒窝。”他抬起眼,

目光锐利地刺向林晚,“这些,记住了?”林晚的心狠狠一沉。她用力地点点头,

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用尖锐的疼痛提醒自己保持清醒和顺从:“记住了,顾总。”“很好。

”顾琛不再看她,视线重新落回屏幕上,“出去。

”林晚几乎是逃也似的离开了那间冰冷压抑的书房。走廊尽头,

管家张妈面无表情地站在那里,眼神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怜悯和疏离。“林**,这边请。

”张妈的声音平淡无波,侧身引路。佣人房位于别墅西翼最僻静的角落,

紧挨着洗衣房和后厨通道。空间狭窄,只放得下一张单人床、一个简易衣柜和一张小书桌。

空气里常年弥漫着淡淡的洗涤剂和油烟混合的味道。窗户很小,采光很差,

窗外是对着高墙的狭窄天井。这里与那间奢华却冰冷的主卧,隔着整个世界的距离。

林晚默默地把那个装着母亲病历和催款单、早已被她揉得发皱的旧帆布包放在床头。

她走到那扇小小的窗户前,踮起脚,极力向外望去。视线越过冰冷的高墙,

是城市遥远的天际线,灰蒙蒙的一片。她不知道自己能在这里撑多久,也不知道墙外的母亲,

还能等她多久。夜色如同浓稠的墨汁,沉沉地泼洒下来。枫林晚邸陷入一片寂静,

只有走廊深处几盏壁灯散发着微弱昏黄的光晕。主卧的门紧闭着,

厚重的实木隔绝了内外的声响。林晚蜷缩在佣人房那张窄小的单人床上,

薄薄的被子根本抵挡不住从老旧窗缝里钻进来的寒意。她毫无睡意,

睁大眼睛望着天花板上模糊的阴影,耳朵却像最灵敏的雷达,

捕捉着走廊里任何一丝细微的动静。不知过了多久,一阵沉重而踉跄的脚步声由远及近,

伴随着压抑的低咳和含糊不清的低语,打破了深夜的死寂。那脚步声最终停在了主卧门口。

来了!林晚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协议里的“随叫随到”,也包括深夜。

她几乎是立刻掀开被子跳下床,连拖鞋都顾不上穿,赤着脚踩在冰凉的地板上,

悄无声息地拉开了房门。浓烈的酒气扑面而来,几乎让她窒息。

顾琛高大的身躯倚在主卧门框上,昂贵的西装外套随意地搭在臂弯,领带被扯得歪斜,

露出线条凌厉的喉结。他一手撑着门框,头微微低垂,额前几缕碎发散落下来,

遮住了他深邃的眼睛,只留下紧抿的薄唇和下颌绷紧的线条。

整个人透着一股颓靡又极具侵略性的危险气息。听到开门的轻响,他猛地抬起头。

那双平日里锐利如鹰隼的眼睛,此刻被酒精熏染得通红,眼神迷蒙而失焦,

带着一种野兽般的狂躁,直直地钉在穿着单薄睡衣、赤脚站在走廊昏暗光线里的林晚身上。

林晚被他看得头皮发麻,下意识地后退了小半步,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顾总?

您……需要什么?”顾琛没有回答。他只是死死地盯着她,

那目光像是要在她身上烧出两个洞来。几秒钟死寂的沉默后,他忽然踉跄着向前迈了一大步,

带着浓重的酒气和迫人的压力,瞬间逼近林晚!“呃!”林晚惊呼一声,

手腕被一只滚烫的大手猛地攥住!那力道大得惊人,像是铁钳,捏得她骨头生疼。

“是你……”顾琛的声音嘶哑浑浊,带着浓重的酒意和一种令人心悸的恍惚。

他的脸凑得极近,灼热的呼吸带着酒气喷在林晚的脸上,通红的眼睛死死盯着她的脸,

像是在辨认,又像是在透过她看着另一个人。“是你……对不对?

你回来了……”他认错人了!林晚的心脏狂跳不止,恐惧瞬间攫住了她。她用力挣扎,

试图抽回自己的手:“顾总!您认错了!我不是……”“别走!”顾琛低吼一声,

手上的力道骤然加重,猛地将她往自己怀里狠狠一拽!林晚猝不及防,

整个人撞进他坚硬滚烫的胸膛,浓烈的男性气息混合着酒气瞬间将她包围。下一秒,

天旋地转!她只觉腰间一紧,双脚瞬间离地——整个人竟然被顾琛拦腰抱了起来!“啊!

”短促的惊呼被堵在喉咙里。失重感带来的眩晕让她本能地闭上了眼睛,

双手慌乱地攀住他的肩膀。顾琛抱着她,像抱着一件没有生命的物品,脚步有些踉跄,

却异常坚定地朝着主卧那扇紧闭的房门走去。他用肩膀粗暴地撞开了门,

巨大的声响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刺耳。主卧里只开了一盏昏暗的床头灯,光线暧昧不明。

空气里弥漫着和他身上一样的冷冽雪松气息。

顾琛径直走到那张宽大的Kingsize床边,没有丝毫怜惜地将怀里的林晚扔了下去!

柔软的床垫深陷下去,林晚被摔得一阵晕眩,长发凌乱地散落在深色的丝绸床单上。

她还来不及反应,沉重的男性身躯已经带着滚烫的温度和不容抗拒的威压,猛地覆了上来!

“顾琛!”极致的恐惧终于冲破喉咙,林晚尖叫出声,双手抵在他坚实的胸膛上,

用尽全力推拒,“你放开我!你看清楚!我不是她!我不是你要找的人!

”她的挣扎和尖叫似乎更加**了醉酒的男人。顾琛的动作猛地一顿。他撑起上半身,

通红的眼睛如同锁定猎物的猛兽,死死地、一寸寸地扫过林晚因恐惧而扭曲的脸。

那眼神里翻涌着复杂而混乱的情绪:疯狂的占有欲、浓烈的思念、被酒精点燃的暴戾,

还有一丝……被拒绝的狂怒。“不是她?”他低声重复着,声音沙哑得如同砂纸摩擦,

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偏执。他滚烫的指腹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

狠狠地、近乎粗暴地摩挲过林晚光滑的右耳后那片肌肤,

仿佛要将那根本不存在的朱砂痣生生揉搓出来。“这里……为什么没有了?为什么?!

”那里空空如也,只有被他指腹蹂躏出的红痕。这个认知似乎彻底激怒了他。

顾琛眼底最后一丝理智的微光彻底熄灭,取而代之的是纯粹的、不加掩饰的暴戾。

他猛地俯身,滚烫的、带着浓重酒气的吻,如同惩罚般,狠狠地、带着啃噬的力道,

落在林晚的颈侧!“唔!”尖锐的刺痛传来,林晚痛得浑身一缩,泪水瞬间涌出。

绝望如同冰冷的潮水,瞬间将她淹没。她停止了徒劳的挣扎,身体僵硬得像一块木头,

任由身上的人发泄着对另一个人的思念和得不到的怒火。她睁大眼睛,

空洞地望着天花板上那盏散发着昏黄光晕的水晶吊灯,灵魂仿佛抽离了身体,

飘荡在冰冷的虚空里。不知过了多久,颈侧的啃噬变成了粗暴的吮吸,

带着一种宣告所有权的意味。顾琛滚烫的唇舌一路向上,

最终重重地碾压在她紧抿的、带着泪水的咸涩的唇上。这是一个毫无温情可言的吻,

充满了暴戾的掠夺和占有。林晚紧紧闭着眼睛,牙关紧咬,身体僵硬得像一块石头,

只有睫毛在无法控制地剧烈颤抖。终于,顾琛似乎耗尽了力气,沉重的身体压着她,

灼热的呼吸渐渐变得沉重而规律。颈侧那令人心悸的啃噬和吮吸也停了下来,

只留下**辣的刺痛感。林晚僵硬地躺在那里,一动不敢动,

直到耳边传来他低沉而均匀的呼吸声——他睡着了。压在身上的重量沉甸甸的,

带着酒气和滚烫的体温。林晚小心翼翼地、一点一点地从他身下挪出来。每动一下,

颈侧和嘴唇的刺痛都尖锐地提醒着她刚才发生的一切。她赤着脚,无声地踩在冰凉的地板上,

如同一个幽灵。她走到主卧自带的豪华浴室门口。

巨大的镜面在昏暗的光线下映出她此刻狼狈不堪的样子:头发凌乱,嘴唇红肿破皮,

最刺目的是白皙颈侧那个清晰无比的、带着血痕的齿印和吻痕,如同一个耻辱的烙印。

镜子里的人脸色惨白如纸,眼神空洞麻木,只有泪水无声地滑落。她拧开水龙头,

冰冷的水哗哗流下。她掬起一捧冷水,用力地、一遍遍地擦洗着颈侧那个屈辱的印记,

皮肤被搓得通红,**辣地疼,可那印记却仿佛刻进了骨头里。

冰冷的水珠顺着她的脸颊滑落,分不清是水还是泪。清晨的阳光透过巨大的落地玻璃,

将健身房内昂贵的器械镀上一层冷硬的光泽。

空气里弥漫着运动后的汗水和消毒水混合的味道。顾琛只穿着一条黑色的运动长裤,

**着精壮的上半身,汗水沿着壁垒分明的腹肌和人鱼线缓缓滑落。他正对着落地镜,

双手握着哑铃,进行着最后几组高强度的肩部推举。每一次发力,

肩背和手臂的肌肉都贲张隆起,线条流畅而充满爆发力,如同一尊力量感十足的雕塑。

林晚端着托盘,脚步轻得几乎听不见,小心翼翼地走进这片属于他的绝对领域。

托盘上放着一杯刚冲好的咖啡——按照他的要求,深烘的意式浓缩,不加糖奶,温度滚烫。

她穿着一身素净的棉质家居服,宽大的领口微微遮住了颈侧,但那个位置隐隐传来的刺痛感,

无时无刻不在提醒她昨夜发生过什么。她走到他侧后方的休息区,将咖啡轻轻放在小几上。

动作尽量放轻,呼吸都下意识地屏住。“放着。”顾琛的声音响起,带着运动后的微喘,

却冰冷依旧,甚至没有侧头看她一眼。汗水顺着他紧绷的下颌线滴落在地板上。林晚垂着眼,

应了一声:“是,顾总。”她准备像往常一样,

放下东西就立刻安静地离开这个让她窒息的空间。然而,就在她转身的瞬间,

顾琛的动作却停了下来。他放下沉重的哑铃,金属底座撞击地面发出沉闷的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