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医王妃被弃,皇帝请她救情敌(全章节)-萧景珩白若薇靖王在线阅读

2025-06-19 21:09:21    编辑:发呆草
  • 神医王妃被弃,皇帝请她救情敌 神医王妃被弃,皇帝请她救情敌

    我叫柳青黛,是个大夫。但此刻,我手里捏着的,是一纸休书。墨迹淋漓,还带着那个男人指尖的温度。萧景珩,我的夫君,大梁朝的靖王爷。“拿着,滚出王府。”他声音比这深秋的风还冷,看我的眼神像在看一块肮脏的抹布。“为什么?”喉咙干得发紧。三年,我替他挡过刺客的毒镖,熬过三天三夜救他性命,

    贝卡地亚 状态:已完结 类型: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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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医王妃被弃,皇帝请她救情敌》 小说介绍

这种言情类型的小说神医王妃被弃,皇帝请她救情敌,故事情节生动,细节描写到位,神医王妃被弃,皇帝请她救情敌是一本不可多得的好书!作品带着帝王的雷霆之怒,“朕不管你与靖王有何龃龉,此刻,躺在里面的是朕的贵妃!救活她,……

《神医王妃被弃,皇帝请她救情敌》 神医王妃被弃,皇帝请她救情敌精选章节 免费试读

我叫柳青黛,是个大夫。但此刻,我手里捏着的,是一纸休书。墨迹淋漓,

还带着那个男人指尖的温度。萧景珩,我的夫君,大梁朝的靖王爷。“拿着,滚出王府。

”他声音比这深秋的风还冷,看我的眼神像在看一块肮脏的抹布。“为什么?

”喉咙干得发紧。三年,我替他挡过刺客的毒镖,熬过三天三夜救他性命,

甚至因为他一句“想要个孩子”,灌了自己无数碗苦药。换来一句“滚”。“为什么?

”他嗤笑一声,俊美无俦的脸上只有厌烦,“柳青黛,你看看你,满身药味,粗鄙不堪!

本王看到你就恶心!若薇回来了,本王心里,从来只有她一人。”白若薇。

那个名字像根毒刺,狠狠扎进我心底最深处。京城第一才女,丞相之女,

萧景珩心尖上的白月光。三年前她随父外放离京,如今,是回来了。所以,

我这个占了她位置的“乡野村妇”,就该被扫地出门了。心口疼得厉害,

像被钝刀子一下下地割。我攥紧了休书,指节泛白,转身就走。没什么好说的。尊严,

是我最后一件衣服。刚走到王府大门口,两排玄甲侍卫“唰”地拦住去路。铁甲森然,

气势迫人。我脚步一顿,心猛地一跳。难道……他后悔了?

一丝极其微弱的、连我自己都唾弃的希冀,刚冒了个头。身后就传来萧景珩冰冷的声音,

带着毫不掩饰的讥嘲:“后悔?柳青黛,你做梦!是宫里来人了,陛下有旨,宣你即刻入宫!

”不是他。是皇帝。那点可笑的希冀瞬间被碾得粉碎。我深吸一口气,压下喉头的腥甜,

挺直了背脊。“王爷,”我没有回头,“休书已下,民女柳青黛,不再是靖王府的人。

陛下宣召的是民女,与王爷无关。”说完,我径直走向那辆宫里派来的、无比华丽的马车。

无视萧景珩瞬间铁青的脸。宫门深深,红墙高得望不到顶。我被一个老太监引着,七拐八绕,

来到一处宫殿。空气里弥漫着浓郁的、令人作呕的药味。还有,一股若有似无的,

极其昂贵的龙涎香。龙涎香的主人,一身明黄常服,坐在龙榻旁。当今天子,萧承稷。

他看起来比萧景珩年长几岁,眉宇间是更深沉的威严和忧色。目光落在我身上,带着审视,

也带着一丝……我看不懂的复杂。“民女柳青黛,叩见陛下。”我依礼跪下。“平身。

”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仪,“柳氏,朕听闻你医术了得,靖王的旧疾,

便是你所医?”“略懂岐黄,不敢称了得。”我垂着眼。“很好。”他站起身,

高大的身影带来无形的压迫感,“里面躺着的人,是朕的贵妃白氏。她突发恶疾,

太医院束手无策。朕要你救她。”轰——脑子里像有什么东西炸开了。白氏?贵妃?

我猛地抬头,难以置信地看向层层纱幔后隐约可见的床榻轮廓。白若薇?她成了皇帝的贵妃?

那萧景珩……他为了一个皇帝的女人,休了我?荒谬!巨大的讽刺感像冰冷的潮水,

瞬间将我淹没。“怎么?”皇帝萧承稷敏锐地捕捉到我的失态,眼神锐利如刀,“柳氏,

你有难处?”难处?何止是难处!

要我救这个夺走我丈夫全部爱意、间接导致我被弃如敝履的女人?要我亲手去救她?

一股强烈的恶心感涌上喉咙。我攥紧了袖中的手,指甲深深掐进掌心。“陛下,

”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干涩得可怕,“贵妃娘娘金枝玉叶,民女……惶恐,恐医术不精,

耽误了娘娘凤体。”“朕说你能救,你就能救!”萧承稷的声音陡然严厉,

带着帝王的雷霆之怒,“朕不管你与靖王有何龃龉,此刻,躺在里面的是朕的贵妃!救活她,

朕许你重赏!救不活……”后面的话他没说。但那冰冷的眼神,比千言万语的威胁更可怖。

皇权之下,蝼蚁何敢言不?我闭上眼,再睁开时,只剩下麻木的平静。“民女……遵旨。

”掀开层层纱幔,那张让我痛恨入骨的脸,终于清晰地出现在眼前。白若薇。

她躺在锦绣堆中,脸色苍白如纸,嘴唇却泛着诡异的青紫色。曾经清丽绝伦的五官,

此刻因痛苦微微扭曲,长长的睫毛紧闭着,呼吸微弱得几不可闻。很美。即使病入膏肓,

依旧有种破碎的、惹人怜惜的美。难怪萧景珩念念不忘。也难怪,皇帝如此紧张。

我压下心口翻涌的恨意和酸楚,坐在榻边,手指搭上她的腕脉。脉象沉细滑涩,时有时无,

如游丝悬于一线。再翻开她的眼睑,瞳孔已有轻微涣散。查看舌苔,舌质暗紫,苔厚腻微黄。

典型的……中毒之象!而且是一种极其刁钻、极其狠辣的慢性混合毒!“如何?

”萧承稷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带着不易察觉的紧绷。“回陛下,”我收回手,

语气没有任何波澜,“贵妃娘娘并非突发恶疾,而是……中毒。”“中毒?!

”萧承稷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震惊和滔天的怒意,“太医院那群废物!竟无一人诊出!

”“此毒名为‘千机引’,由数种罕见毒物混合而成,毒性相生相克,发作时状似急症,

极难辨别。”我平静地陈述,“下毒之人,手段高明,心思歹毒。”“你可能解?

”萧承稷一步上前,目光灼灼地盯着我。“能。”我吐出一个字。“但此毒已深入肺腑,

拔毒过程极其痛苦,且需一味极其难寻的药引——百年以上、生于极寒之地的‘雪魄莲心’。

”“药引之事朕来解决!”萧承稷斩钉截铁,“你只管放手施救!需要什么,宫里没有的,

朕掘地三尺也给你找来!”“是。”我垂下眼睫。心,却像沉入了无底寒潭。救她。

为了活命,我必须救活这个让我恨之入骨的情敌。接下来的日子,

我成了这座华丽囚笼里最忙碌的人。皇帝下了严令,整个太医院任由我差遣,

库房珍稀药材随我取用。我开药方,亲自煎药,用金针度穴之法为她拔毒。每一次施针,

看着白若薇因剧痛而抽搐的身体,听着她痛苦的**,我的心里都会涌起一丝扭曲的快意。

看,你也不是永远高高在上。你也会痛,也会狼狈不堪。可这点快意,

很快又被更深的屈辱和空洞淹没。我算什么?一个被丈夫为了她而休弃的可怜虫,

如今却要拼尽全力保住她的命?真是天底下最大的笑话!萧景珩来过一次。

是在白若薇刚刚拔除一部分剧毒,短暂苏醒的时候。他不知用了什么法子求见皇帝,

被允准在殿外远远看了一眼。隔着朦胧的纱幔,我看到他。那个曾经对我冷若冰霜的男人,

此刻望着病榻上虚弱的白若薇,眼神是我从未见过的、浓得化不开的深情和痛楚。

他紧握双拳,身体都在微微颤抖,仿佛承受着巨大的煎熬。他甚至没有分给旁边忙碌的我,

哪怕一个眼神。仿佛我只是一缕空气,一个无足轻重的物件。心,彻底凉透了。

最后一点残存的、可笑的念想,也烟消云散。“柳青黛!”白若薇情况刚稳定一点,

萧景珩就找上了我。地点是御花园一个偏僻的角落。他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

一把攥住我的手腕,力道之大,几乎要捏碎我的骨头。“放手!”我疼得皱眉,用力挣扎。

“你对若薇做了什么?!”他厉声质问,眼底是毫不掩饰的憎恶,“她为何会中毒?

是不是你!是不是你怀恨在心,故意下毒害她?!”轰!一股血猛地冲上头顶。

我气得浑身发抖,用尽全身力气甩开他的手,声音因为极致的愤怒而尖锐:“萧景珩!

你疯够了没有?!在你眼里,我柳青黛就是如此歹毒不堪之人?!”“难道不是吗?!

”他逼近一步,高大的身影将我笼罩在阴影里,眼神像淬了毒的刀子,“你嫉妒若薇!

嫉妒本王爱她!所以你就用这种下作手段报复!柳青黛,本王当初就不该心软留你一命!

”每一个字,都像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我的心上。原来,在他心里,我竟卑劣至此!

我看着他,看着这个我爱了三年、付出一切的男人,忽然觉得无比陌生,也无比可笑。

“萧景珩,”我笑了,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你真可悲。

为了一个心里装着别的男人的女人,休弃发妻,如今还像个跳梁小丑一样在这里发疯。

你以为白若薇心里有你?她现在是皇帝的贵妃!是这后宫最尊贵的女人之一!你算什么东西?

也配让她惦记?”“你住口!”我的话像利剑,精准地刺中了他最深的痛处和隐忧,

他勃然大怒,扬手就朝我脸上扇来!劲风扑面。我闭上眼,没有躲。预想中的疼痛没有落下。

一只骨节分明、沉稳有力的手,在半空中截住了萧景珩的手腕。“靖王。

”低沉威严的声音响起,带着不容置疑的压迫感。是皇帝萧承稷。他不知何时出现,

站在我身侧,面色沉静如水,目光却冷得像冰,盯着萧景珩。“陛下!”萧景珩一惊,

连忙收回手,躬身行礼,脸上闪过一丝慌乱。“这里是皇宫内苑,不是你的靖王府。

”萧承稷松开手,声音平淡无波,却字字千钧,“柳大夫是朕请来救治贵妃的贵客,

你在此对她动手动脚,是想抗旨吗?”“臣弟不敢!”萧景珩额角渗出冷汗,

“臣弟只是……只是忧心贵妃娘娘病情,一时情急,想向柳……柳大夫询问一二。”“询问?

”萧承稷嘴角勾起一抹极淡、极冷的弧度,“朕看你,更像是兴师问罪。贵妃中毒之事,

朕自有决断,不劳靖王费心。退下吧。”“……是。”萧景珩脸色难看至极,

他狠狠地剜了我一眼,那眼神充满了不甘和怨毒,终究还是不敢违抗圣命,咬牙退了下去。

他走后,那股令人窒息的压迫感才稍稍散去。我紧绷的身体松懈下来,

这才感到一阵后怕和虚脱。“多谢陛下解围。”我低声道谢,声音还有些不稳。

萧承稷转过身,深邃的目光落在我身上,带着探究和一丝……难以言喻的情绪。

“他经常这样对你?”我微微一怔,随即苦笑:“都过去了,陛下。”“过去?

”他挑了挑眉,目光扫过我手腕上被萧景珩攥出的清晰红痕,“看来,朕这位皇弟,

亏欠你良多。”我没有接话。皇家的家务事,岂是我一个弃妇能置喙的。“贵妃的毒,

有几成把握?”他转移了话题。“毒已拔除大半,性命暂时无忧。”我如实回答,

“但‘千机引’最歹毒之处在于损毁根基,尤其伤及胞宫。即便解了毒,

贵妃娘娘日后……恐怕也再难有孕了。”这个结果,我在第一次诊脉时就知道了。

此刻说出来,心情竟有些复杂。萧承稷沉默了片刻。他的脸上看不出喜怒,

只有一片深沉的平静。“朕知道了。”他缓缓开口,声音听不出情绪,“尽力而为便是。

雪魄莲心,三日内必到。”说完,他深深地看了我一眼,转身离去。

明黄的背影在花木扶疏中渐行渐远,带着帝王的孤寂与莫测。三日后,快马加鞭,

沾着北地寒霜的雪魄莲心被送到了我手中。那花蕊晶莹剔透,宛如冰晶,

散发着沁人心脾的极寒清香。最后也是最关键的一步——以雪魄莲心为引,配合金针秘术,

彻底拔除沉疴。整个太医院都被屏退。殿内只剩下我和昏迷的白若薇,

以及守在屏风外的皇帝萧承稷。气氛凝重得让人喘不过气。我摒除一切杂念,凝神静气,

将金针一根根刺入她周身大穴。当最后一针落下,我将碾碎的雪魄莲心喂入白若薇口中。

几乎是同时,她身体猛地弓起,发出一声凄厉到不似人声的惨叫!“啊——!

”乌黑腥臭的毒血,从她七窍之中缓缓渗出,场面极其骇人!屏风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萧承稷似乎想冲进来。“陛下止步!”我厉声喝道,“毒血排出,正是关键!不能中断!

”脚步声停住了。我只能听到他压抑而沉重的呼吸声。时间仿佛凝固了。每一息都无比漫长。

终于,白若薇停止了抽搐,涌出的血也渐渐转红。她的呼吸,由微弱变得平稳悠长,

脸上的青紫色褪去,虽然依旧苍白,却已有了生气。成功了!我浑身脱力,

后背早已被冷汗浸透,扶着床沿才勉强站稳。“陛下……成了。”萧承稷大步绕过屏风进来。

他先看了一眼呼吸平稳的白若薇,紧绷的下颌线终于松弛下来。随即,他的目光落在我身上。

带着审视,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赞赏?“辛苦了。”他沉声道,“柳青黛,你很好。

”这句简单的肯定,却让我心头莫名一酸。三年付出,在靖王府从未得到过一句认可。如今,

却是在这里,在救了情敌之后……真是讽刺。白若薇悠悠转醒,是在三天后。她睁开眼,

看到守在床边的皇帝,眼中瞬间蓄满了泪水,楚楚可怜。“陛下……”声音虚弱,

却带着无尽的委屈和依赖。萧承稷握住她的手,温声道:“醒了就好,是柳大夫救了你。

”白若薇的目光这才转向站在一旁的我。那眼神,极其复杂。有劫后余生的茫然,

有对救命恩人的一丝本能感激,但更多的,是深藏的戒备、审视,

以及一丝……难以言喻的优越和轻慢。“原来是柳姐姐……”她扯出一个虚弱的笑容,

声音柔柔的,“多谢姐姐救命之恩。姐姐医术真是高明,

难怪……难怪景珩哥哥以前总提起姐姐。”她刻意咬重了“以前”和“景珩哥哥”。

这是在提醒我,过去已逝,萧景珩现在是她的“哥哥”,而我,什么都不是。

一股恶心感再次涌上。我垂下眼,语气疏离:“娘娘言重了,民女分内之事。

”萧承稷似乎没听出她话里的机锋,只当是感激。“你身子还虚,好好休养。

柳大夫劳苦功高,朕自有重赏。”“陛下……”白若薇忽然拉住萧承稷的衣袖,泪水涟涟,

“臣妾此次遭此大难,险些与陛下阴阳永隔……心中实在惶恐不安。

这毒……究竟是何人所下?陛下一定要为臣妾做主啊!”她哭得梨花带雨,我见犹怜。

萧承稷的眼神瞬间冷了下来。“朕已命人彻查。”他拍了拍她的手背,语气森然,

“无论是谁,胆敢谋害贵妃,朕必将其挫骨扬灰!”白若薇似乎瑟缩了一下,依偎进他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