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我送给仇敌后,疯了》 小说介绍
网文大神“余浅生”的最新力作《他把我送给仇敌后,疯了》正在火热连载中,该书主要人物是沈聿白裴烬,书中故事简述是:没什么温度。带着他体温和淡淡木质冷香的外套落在我肩头,沉甸甸的。那一刻,我承认,……
《他把我送给仇敌后,疯了》 他把我送给仇敌后,疯了精选章节 免费试读
雨下得很大。深秋的雨,又冷又急,砸在玻璃上噼啪作响,像是要把整个世界都冲刷干净。
我裹紧身上单薄的羊绒披肩,蜷在落地窗边的单人沙发里,看着窗外被雨幕扭曲的城市灯火。
屋里没开灯,只有电视屏幕幽幽的光,无声地变幻着画面。很安静。安静得只剩下雨声,
和我自己的心跳。门铃就是在这个时候响起来的。突兀,尖锐,持续不断,
带着一种不依不饶的疯劲,刺破了满室的寂静。我皱眉。这个时间,这种天气,谁会来?
保姆张姨早就睡下了。我犹豫了几秒,还是起身,赤脚踩在冰凉的大理石地面上,
走到门禁屏幕前。屏幕亮起,映出门外那个被雨水浇透的身影。我的心跳,猛地漏了一拍。
是沈聿白。那个曾经高高在上、掌控我所有喜怒哀乐的沈聿白。此刻的他,
狼狈得像个流浪汉。昂贵的黑色大衣湿透了,沉重地贴在身上,头发一缕缕黏在苍白的额角,
雨水顺着他深刻却憔悴的眉眼往下淌,在下巴汇聚成线。他全身都在细微地颤抖,
不知是因为冷,还是别的什么。他死死盯着摄像头的位置,
那双曾经盛满星辰大海、后来又只剩下冰冷算计的眼睛,此刻红得吓人,
里面翻涌着我完全看不懂的、近乎疯狂的绝望和……哀求?他一遍又一遍地按着门铃,
手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他甚至开始用拳头砸门,沉闷的“砰砰”声穿透雨幕,
砸在我心口。“浸月!江浸月!开门!我知道你在里面!开门!”他的声音嘶哑得厉害,
被风雨撕扯得破碎不堪,却带着一种困兽般的执拗。我站在原地,手脚冰凉。
看着他这副模样,心里没有半分波澜是假的。但更多的,是一种荒谬的、事不关己的冷。
沈聿白,你也有今天?是什么风,把你这位新晋的、春风得意的商业巨子,
吹到我这个被你亲手丢弃的“前女友”门前,淋成了落汤鸡?我没有动。
只是隔着冰冷的屏幕,静静地看着他发疯。看着他砸门的动作越来越无力,
看着他高大的身躯慢慢佝偻下去,最后像是耗尽了所有力气,背靠着冰冷的金属门板,
缓缓滑坐在地上。雨水在他身下积了一小滩。他把脸深深埋进湿透的膝盖里,
宽阔的肩膀剧烈地起伏着。他在哭?这个认知,像一根细小的冰针,轻轻刺了我一下,
随即又湮灭在更深的麻木里。沈聿白,也会哭吗?为了谁?
为了那个他亲手奉上的、价值千亿的合作项目?还是为了他即将迎娶的、门当户对的娇妻?
总不会是为了我,江浸月,这个被他像处理一件废旧物品一样,
打包送给他死对头裴烬的女人吧?多可笑。屏幕里,他的身影在雨水中蜷缩着,
脆弱得不堪一击。和记忆中那个永远矜贵从容、掌控一切的男人,判若两人。这一幕,
如此反常,如此诡异。却奇异地,勾起了我心底最深处、最不愿触碰的记忆。
那个同样下着大雨的夜晚。他把我,像个包装精美的礼物,送给了裴烬。
那个他恨之入骨、恨不得除之而后快的仇敌。我和沈聿白的开始,其实挺俗套的。
他是沈氏集团的太子爷,含着金汤匙出生,天生就该站在云端俯视众生。
而我只是他公司里一个不起眼的小设计师,靠着奖学金和拼命打工才勉强读完大学,
挤进了这座无数人仰望的金字塔。我们的交集,源于一次公司年会。我负责会场布置,
被一个喝醉的高管纠缠。是他,沈聿白,像天神降临一样,轻描淡写地替我解了围。
他当时穿着剪裁完美的黑色礼服,手里端着一杯香槟,眼神淡漠地扫过那个面红耳赤的高管,
只说了两个字:“滚开。”声音不高,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那人瞬间酒醒了大半,
灰溜溜地走了。他转向我,目光在我身上停顿了两秒。我穿着廉价的黑色小礼服裙,
因为刚才的拉扯,肩带有点歪,脸上大概还带着惊魂未定的狼狈。他什么也没说,
只是把他那杯几乎没动过的香槟,随手放在旁边的装饰台上,
然后脱下他那件一看就价值不菲的西装外套,扔给了我。“披上。”语气依旧是命令式的,
没什么温度。带着他体温和淡淡木质冷香的外套落在我肩头,沉甸甸的。那一刻,我承认,
少女心确实无可救药地沦陷了。哪怕我知道,我们之间隔着天堑。后来,他主动接近我。
送花,送昂贵的礼物,带我去我从未想象过的米其林餐厅,看私人画展,
甚至带我去瑞士滑雪。他像一个最完美的情人,温柔体贴,无微不至。他看我的眼神,
专注得让我以为,他的世界里只有我。我像扑火的飞蛾,一头栽了进去,爱得卑微又炽热。
他说:“浸月,你像月光一样干净。”他说:“留在我身边。”他说:“我会给你最好的。
”我信了。心甘情愿地住进了他为我打造的“金丝笼”里,辞掉了工作,
专心做他豢养的“月光”。直到很久以后,我才明白,月光是冷的,是虚无的。
它存在的意义,只是被利用来照亮他黑暗征途上的某一步。而我的干净,在他眼里,
大概也只是一件可以利用的道具,一件能取悦他仇敌的、别致的新奇玩意儿。
沈聿白和裴烬的仇,是上一辈就结下的死结。沈家做传统地产起家,裴家则是新兴科技巨头。
两家在同一个城市,同一个领域,明争暗斗了几十年,互有输赢,但结下的梁子越来越深。
到了沈聿白和裴烬这一代,更是斗得你死我活,势同水火。
沈聿白不止一次在我面前毫不掩饰他对裴烬的厌恶和杀意。“裴烬?一条阴沟里的毒蛇。
”他摇晃着红酒杯,眼神冰冷,“迟早有一天,我会把他彻底踩在脚下,
碾碎他引以为傲的一切。”我当时依偎在他怀里,只觉得他连说狠话的样子都迷人。
我从未想过,有一天,这把名为“仇恨”的刀,会先落到我自己身上。那是沈聿白的生日宴。
在沈家那栋奢华得如同宫殿的半山别墅里。衣香鬓影,觥筹交错。
我穿着他特意为我定制的珍珠白长裙,像一个真正的女主人,陪在他身边,
接受着众人或艳羡或探究的目光。他心情似乎特别好,一直牵着我的手,
唇角噙着淡淡的笑意。裴烬也来了。带着他标志性的、慵懒又带着点邪气的笑容。他一出现,
整个热闹的宴会厅都仿佛安静了一瞬。无数目光在他和沈聿白之间来回逡巡。
裴烬径直走到我们面前,目光毫不避讳地落在我脸上,带着一种玩味的审视,
像在评估一件拍卖品。“沈总,生日快乐。”他举杯,语气随意,
“这位……就是传说中的江**?百闻不如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他的眼神让我很不舒服,下意识地往沈聿白身后缩了缩。沈聿白握着我的手紧了紧,
面上笑容不变:“裴总谬赞。浸月胆子小,见不得生人。”“哦?”裴烬挑眉,笑容更深,
“是吗?我倒觉得,江**很有灵气。”他的目光像黏腻的蛇,缠绕着我。
宴会进行到**。沈聿白站在璀璨的水晶灯下,准备切那个巨大的生日蛋糕。
所有人都围着他,掌声和祝福声此起彼伏。就在这时,他忽然侧过头,对着身旁的我,
露出了一个我无比熟悉的、温柔至极的笑容。我的心跳,因为那个笑容而加速。然后,
我听见他用一种清晰、平稳,足以让周围一圈人都听到的音量,对我说:“月月,
去裴总那边坐坐。他好像对你很感兴趣。”时间,仿佛在那一刻凝固了。
周围的掌声、笑声、音乐声,瞬间离我远去。世界只剩下沈聿白那张温柔带笑的脸,
和他嘴里吐出的、冰冷刺骨的字句。我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得一干二净,难以置信地看着他。
耳朵里嗡嗡作响,像是有什么东西在里面炸开了。他在说什么?让我……去裴烬那边?坐坐?
在他生日的宴会上,在众目睽睽之下?“聿白……”我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
带着最后一丝微弱的乞求。他却像是没看见我惨白的脸,没听见我声音里的颤抖。
他甚至伸出手,轻轻推了一下我的腰,力道不大,却带着不容抗拒的意味,
将我朝着裴烬的方向,推了过去!“去吧,乖。”他的声音依旧温柔,眼神却平静得可怕,
像结了冰的湖面。“陪裴总聊聊天。他可是我们今晚最重要的贵客。
”“哗啦——”不知是谁手中的香槟杯没拿稳,摔在地上,发出刺耳的碎裂声。
这声音像是一个开关,打破了死一般的寂静。
周围瞬间响起压抑的、难以置信的抽气声和窃窃私语。无数道目光,
惊愕的、鄙夷的、同情的、看好戏的……像淬了毒的针,密密麻麻地扎在我**的皮肤上。
我僵在原地,浑身冰冷,血液都像是冻住了。我看着沈聿白。他的目光已经越过我,
重新投向蛋糕,脸上带着得体的微笑,仿佛刚才那石破天惊的一幕从未发生。而我,
被他亲手推出去,像一个被主人随意丢弃的玩偶,**裸地暴露在裴烬玩味的目光下,
暴露在所有宾客的审视中。巨大的屈辱感,排山倒海般涌来,瞬间将我淹没。
喉咙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死死扼住,窒息般的疼痛蔓延至四肢百骸。原来,在他心里,
我从来就不是什么“月光”。我只是一个筹码。
一个可以随时用来讨好、稳住、甚至麻痹他仇敌的,漂亮的筹码。裴烬低低地笑了出来,
那笑声在死寂的宴会厅里显得格外刺耳。他上前一步,非常自然地、带着一种胜利者的姿态,
揽住了我僵硬得如同石雕的肩膀。“沈总真是大方。”裴烬的声音带着笑意,响在耳边,
却像毒蛇的信子舔舐,“江**,这边请?”他的手心滚烫,
隔着薄薄的衣料灼烧着我的皮肤。我猛地一颤,几乎是本能地想要挣脱。“别动。
”裴烬的嘴唇贴近我的耳廓,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低语,
温热的气息喷在敏感的肌肤上,激起一阵恶寒,“你老板把你送给我了,今晚。
这么多人看着,你想让他下不来台吗?还是……你想让自己更难堪?
”他的声音带着一种残忍的戏谑。我僵住了。身体里的最后一丝力气被抽空。是啊,
我能怎么样?当众哭闹?像个泼妇一样指责沈聿白?然后呢?只会让自己成为更大的笑话。
沈聿白甚至没有再看我一眼。他拿起切蛋糕的刀,动作优雅,仿佛一切尽在掌握。我的心,
在那个瞬间,被他亲手,连同那柄冰冷的蛋糕刀一起,切得粉碎。那晚之后,
我就“住”进了裴烬的别墅。说是“住”,不如说是被囚禁。
一座位于城市边缘、戒备森严的半山别墅。风景绝美,鸟语花香,
却像一个巨大的、华丽的笼子。裴烬没有立刻碰我。他似乎更享受这种掌控和折磨的过程。
他喜欢看我像只惊弓之鸟,在他面前强装镇定。他喜欢在我面前,
一遍遍播放沈聿白订婚的消息。屏幕上,沈聿白挽着那位真正的名门千金,笑得温润如玉,
春风得意。记者们疯狂地报道着这场强强联姻,称颂着沈氏未来的辉煌。“看看,
”裴烬慵懒地靠在沙发上,手指点着屏幕,“你的沈总,用你换来的合作项目,
让他沈氏股价连涨了三天。现在又抱得美人归,人生赢家啊。”我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留下月牙形的血痕。胃里翻江倒海,一股腥甜涌上喉咙,又被我死死咽下去。“你猜,
他现在抱着他的未婚妻,还会不会想起你这个被他随手送人的‘前女友’?
”裴烬的声音带着恶意的揣测,像毒液一样渗入我的神经。他逼我喝酒,我不喝,
他就捏着我的下巴灌下去。辛辣的液体灼烧着食道,呛得我眼泪直流。他喜欢在深夜,
带着一身酒气和别的女人的香水味回来,把我从床上拖起来,听他讲那些无聊的商业斗争,
看他如何一步步蚕食沈聿白的市场。“沈聿白以为给了我一块肥肉,就能让我消停?
”他嗤笑,眼底闪烁着阴冷的光,“他太天真了。我要的,是把他整个沈氏,
连皮带骨地吞下去!而你,江浸月,只是这场盛宴开始前的一道……开胃小菜。
”他看着我苍白的脸,欣赏着我眼中的痛苦和恐惧。“恨吗?”他问,
手指划过我冰凉的脸颊,“恨沈聿白,还是恨我?”我闭上眼,不看他,也不回答。恨?
我连恨的力气都快没有了。只剩下无边无际的冰冷和麻木。身体和心理的双重折磨,
让我迅速地消瘦下去。我开始整夜整夜地失眠,对着巨大的落地窗发呆。窗外是璀璨的星河,
可我的世界,只剩下无边黑暗。更糟糕的是,我的生理期迟了。一种不祥的预感,
像冰冷的藤蔓,缠绕住我的心脏。在被送走之前,我和沈聿白……有过一次。他很小心,
但那次……我偷偷用手机(裴烬允许我保留手机,
大概是为了让我能“欣赏”沈聿白的喜讯)在网上买了验孕棒。当看到那清晰的两道杠时,
我瘫坐在冰冷的地板上,浑身发抖。孩子。在这种时候,这种地方,怀上了沈聿白的孩子?
巨大的荒谬感和灭顶的绝望,将我彻底击垮。裴烬很快就发现了我的异常。他太敏锐。
“病了?”他捏着我的下巴,强迫我抬头,目光锐利地审视着我。我别开脸,
胃里一阵翻涌,忍不住干呕起来。他的眼神变了变,从探究,变成了然,
最后化为一种极致的冰冷和……扭曲的兴奋。“呵。”他松开手,像是碰到了什么脏东西,
慢条斯理地用纸巾擦着手指,“沈聿白的种?”我的心沉到了谷底。“打掉。
”他没有任何犹豫,声音冷酷得像在决定一只蚂蚁的生死。“不!”我几乎是尖叫出声,
下意识地护住小腹。这是我唯一的、仅存的、与那个我爱过也恨过的男人最后的联系了!
虽然这联系本身,就是一场彻头彻尾的悲剧。“由不得你。”裴烬的眼神没有丝毫温度,
“这个孽种,不该存在。它只会提醒我,你曾经是沈聿白的女人。脏。”“我不是货物!
”我崩溃地大喊,泪水终于决堤,“我不是你们交易的筹码!他是个孩子!他是无辜的!
”“无辜?”裴烬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从沈聿白把你推给我的那一刻起,你,
还有你肚子里可能存在的任何东西,都跟他一样,是我的所有物。我想怎么处置,
就怎么处置。”他打了个电话。很快,两个穿着白大褂、面无表情的女人走了进来。
“带她去处理干净。”裴烬冷漠地吩咐。“放开我!裴烬!你这个疯子!魔鬼!
”我拼命挣扎,嘶喊,指甲抓破了其中一个女人的手臂。但我的力量微不足道。
我被她们死死架住,拖向别墅里那个冰冷的、设备齐全的医疗室。恐惧像冰冷的潮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