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夫君是当朝太子》 小说介绍
叫我俊珍的《我的夫君是当朝太子》这本书写的很好!语言丰富,很是值得看,萧承邺阿赤是本书的主角,小说描述的是:玉清寺的住持合掌念了一句阿弥陀佛。9萧承邺欣喜若狂,冲进内间。阿赤虚弱地躺在床上,……
《我的夫君是当朝太子》 我的夫君是当朝太子。精选章节 免费试读
我的夫君是当朝太子。他却在一次清剿海匪后,再也没回宫。我找到他时,
他已经在一个小渔村成了亲。渔女大着肚子,伏跪在我面前。「夫君他失忆了,
什么都不知道,求贵人成全我和夫君吧。」我看了一眼低头不语的太子。
冷冷开口:「**许给老头,你弟发配边疆,你娘出家了……」他空洞的眼珠子骤然紧缩。
「还有你媳妇要改嫁了,你,爱回不回吧。」1小渔村从来没见过这么大的阵仗。一时间,
围满了看热闹的人。跪着的渔女名叫阿赤。来之前,我已经打听过了。阿赤一家,
是去年为了躲海匪才搬到这个渔村的。而太子萧承邺也是那个时候领了旨意,前来剿匪的。
阿赤和一众流民逃难的路上,没少承太子和部下的照拂。今日施粥,明日借马护送。
流民对太子的仁德赞不绝口。这事,还传回京城了。陛下夸赞太子爱民如子。可谁想到,
他在剿匪时遇伏,从此像是人间蒸发了般。朝廷派兵搜寻,整整半年,才有这一点音信。
我赶来,竟差点认不出萧承邺。他穿着粗布衣裳,皮肤黝黑。正蹲在院子里修补渔网。
看到我时,他愣了一下。眼神陌生且茫然。倒是这个渔女阿赤,冲了出来。
她不顾自己大着的肚子,扑通一声跪在我面前。声音颤抖:「求贵人成全我和夫君吧,
他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我们已经成亲了,村里的父老乡亲都是见证。」说话间,
村民们纷纷点头。「是啊,阿赤和阿邺可是我们看着成婚的。」
「他们在海娘娘的神像前发过誓的,就是夫妻。」
就是夫妻……我盯着萧承邺:「你记得自己叫什么名字吗?」他木讷地摇头,眼神空洞。
我从木凳上站起来,拍拍裙摆。一身的泥腥。「忘了就算了,祝你们百年好合吧。」
刚踏出门,我又退回来几步。「对了,你这肚子,几个月了?」2目光所及,
是阿赤**的孕肚。宫里别的不多,怀孕生孩子的妃子却着实多。萧承邺那爹,
四五十了还老当益壮。每年都给他添几个新弟妹。宫里效仿民间,长儿媳持家。
所以当太子妃的这三年,我没少照顾那些怀孕的庶母。阿赤这肚子,我一眼便看出端倪。
她快生了。但萧承邺遇袭失踪,只有半载。阿赤后退几步,捂着孕肚,满眼都是防备。
「别怕,你如实说,即是太……」我顿了顿,「即是阿邺的孩子,理应秉明家里,
日后也好有个名分。」闻言,阿赤双眼一亮。掩饰不住的欢喜看向萧承邺。
萧承邺仍是一副懵懂之姿。「六个月了,我和夫君一成亲就有了。」阿赤说着,
羞赧地低下了头。我笑着抚了一下她的肚子。「六个月早产的话,可活不了哦。」
阿赤瞬间白了脸。嗫嚅着:「贵人,您、您说什么呢,您怎么咒我们的孩子?」她眼眶湿了,
一副娇弱的模样。抱着肚子,脚下不稳。萧承邺扶住了她,将人护在怀中。「这位贵人,
不知从前你我是何关系,若有得罪,在这给您赔不是了。但请您高抬贵手,放过我的妻儿。」
我笑了。他没得罪过我,就是冷落了我三年。何时像对阿赤这样,爱护怜惜过我呢?
不过无所谓,我姓秦。大绥后族。开朝时祖宗定下的,大绥姓萧秦。偏偏这代,
秦家就我一个女儿。正是,我嫁给谁,谁才是太子。他萧承邺想破了这个规矩,
不仅要问祖宗。还要问问我那五个手握兵权的哥哥。和我那三个朝中重臣的叔伯。
以及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宰相祖父。3阿赤蹙着眉,靠在萧承邺的胸膛。楚楚可怜的眼神中,
分明有一丝挑衅。「我对你的妻儿没兴趣。」我不愿在这小渔村多待,腥臭的气味呛鼻。
但有些话,还是要说清楚。他亲口放弃,回去以后,我也好交代。「你看我这阵仗,
大抵也知道你出身不俗。家里几个兄弟争得凶。」阿赤竖着耳朵听。「你呢倒好,
在这小渔村过起了神仙眷侣的生活,与世无争的。我一个女人替你拼了半年,
恐怕守不住你的东西。」萧承邺仍旧装傻。「都是身外之物,我有阿赤足矣。」
我长长的哦了一声,「那就是家业你都不要了?也不会和我回去?」萧承邺点头,
宠溺地看了一眼阿赤,「除非,妻儿都能名正言顺。」这不是做梦吗。我面露为难,
「既然这样……」阿赤期颐地抬了抬眼。「那便算了吧,你的话,我会亲口告诉家里人。」
走到门口,萧承邺突然开口叫住我。「贵人,我家里人,可还好?」「还不错吧,
都有自己的事干。」言罢我想了想这半载,又道:「和亲选了**,戍边选了你弟,
去太庙祈福选了你娘,二嫁新继承人选了你媳妇。」「媳妇?」阿赤从她怀中探出头。
我安抚她:「以前是,马上就不是了,你放心哈!」萧承邺原本空洞的眼珠子猛然一缩。
「你说什么?!」4萧承邺眼中的迷茫此刻消散殆尽。推开怀中阿赤,上前扼住我的手腕。
他焦急地张了张口,不知该从何询问。我眨了眨眼,「你不会是,想起来了吧?」
萧承邺的后槽牙都快咬碎了。他天人交战了一会儿,挤出四个字:「备马,回京!」
身后的阿赤红着眼,「夫君还会回来吗?」萧承邺望向我,「阿舒……阿赤她怀着我的孩子,
能不能……」「你想带她回东宫?」萧承邺抿唇不语,但眼神已经默认。「能,当然能。」
我报以微笑。毕竟京城那边,新太子要册封了。东宫,很快就不归他了。回到行宫。
萧承邺的记忆恢复得很快。就连太医都称赞,堪比奇迹。这一切,都归功于渔女阿赤,
在他受伤期间照顾有加。我不停地点头附和。待上路,我和萧承邺单独共乘一辆马车时。
他终于迫不及待。「快和我说说朝中到底发生了什么?我一定要阻止玉儿景儿。」「阻止?」
我瞪大了双眼,「恐怕阻止不了,玉儿已经嫁去北狄两个月了,景儿亲自送嫁的。
然后他直接留在边关了。」「什么!」萧承邺腾地站了起来。好在我这马车又大又稳。
只是四个角的金雀轻微晃动了一下。「还不是因为殿下。」我叹了口气,往他心上戳着刀子。
「你失踪后,有消息说是被北狄人掳走了,北狄可汗答应帮着找找,但是要求娶公主。
玉儿担心你的安危,就自请和亲了。」萧承邺额角青筋暴起。「景儿去送亲,顺便找你。
边关流言纷纷,每家每户为了领两个鸡蛋,都说见过你。」「他一气之下,
在边关和百姓动了手,闹出了人命。没办法,只好叫他留在军中,戴罪立功。不过你放心,
我几个哥哥都会照拂景儿的。」萧承邺两眼一黑,晕了过去。5我拍了拍他,纹丝不动。
看来是真晕了。就这,我还没给他讲,他娘郑妃受不了打击,失心疯的事呢。
我的姑母皇后早逝,没留下一儿半女。便宜了她当年的侍女,也就是萧承邺的娘。
因着郑妃是从秦家出去的,萧承邺幼时也曾受我姑母教导。从小,我们勉强算青梅竹马。
所以立储时,秦家支持了这个没有背景的皇子。可他和他娘,似乎不太感恩。
对在秦家的过去,弃如敝屣。郑妃最恨宫人提起,她是先皇后的婢女。她越是这样,
我就越要有意无意地说。所以,我们婆媳的关系不太好。萧承邺失踪后,只有我不慌忙去找。
她骂我心里没有夫君,蛇蝎心肠。我说:「铁打的太子妃,流水的太子。人回不来,
换个人便是了。」郑妃差点中风。她求陛下立小儿子为太子,陛下为了安抚她,说考虑考虑。
有了陛下这句话,郑妃尾巴翘上天了。在宫里处处摆皇后的架子。但我告诉她。
凤仪宫从里到外,桌椅板凳,杯碗碟盆下,都刻着秦字。是我秦舒的秦。还有她那小儿子,
我看不上!郑妃被我气病了。又因为玉儿、景儿接连离京,她便彻底疯了。宫里妃子很多,
但没有疯子。我便借着为太子祈福之名,将她送去太庙静养。都送走后,东宫彻底清净了。
谁想到,萧承邺这个时候找着了。烦人!6山路崎岖了起来。我这大马车,也有点颠簸。
萧承邺被晃醒了。他一睁眼,看见我端着药,凑在他面前。「殿下,喝药吧。」萧承邺惊跳,
「你、你、你,这什么药?」我一愣,搁下药碗,贴心地抚上他的额头。「不烫啊,
殿下可是做噩梦了?」萧承邺这才回神,胸口剧烈地起伏。「是了,是了,
刚才梦见了弟弟妹妹。」他擦了一把汗,看着我抿了口药后,才放心服下。我暗笑,
这么怕死,在小渔村待着多好。京城里盼他死的人多着呢。他不得日防夜防。「阿舒,
你说的二嫁,是什么意思?」萧承邺终于想到了我。「还不是二殿下。」我低着头,
又道:「大臣们上书立二殿下为储,让我改嫁。」「他们敢!」萧承邺怒吼。我撇撇嘴,
没有跟着一起骂。毕竟「他们」是我的父兄。突然,马车停下。我探出身子去看,
只见阿赤脸色苍白地站在外面。萧承邺扬声问:「怎么了?」阿赤踏着碎步,急切地过来。
「夫君,那辆小马车太颠簸了。」她捂着肚子,满面苍白。萧承邺见状,顿时焦急了起来。
「快上来,这辆车稳。」言罢,看了我一眼。见我不做声,他忙扶阿赤上车。
阿赤怯生生地蜷缩在萧承邺怀中。我侧着眼看戏,「你应当知道,他是太子,本宫是太子妃。
」「这夫君的称呼,不合规矩。」7话音轻飘飘的。阿赤闻言,却吓了一跳,
好像我说了多么重的话。她噙着泪低语:「我,我,民女叫习惯了,求贵人饶恕。」
萧承邺将她搂住,「阿舒,阿赤是民间女子,不懂宫里的规矩,你不要对她太过苛责。」
「况且……」萧承邺一顿,偷偷看了我一眼,「况且她还怀着我的孩子。」阿赤羞赧地低头,
看着肚子无限遐想。仿佛已经预见回京后,母凭子贵的日子。我叹了一口气。
毕竟做了三年夫妻,当初也是我亲自选的夫君。我决定给他一次机会。「渔女身份低微,
不配伺候殿下。不过毕竟怀了孩子,不如就去母留子吧。」淡淡的一句话,
让萧承邺瞬间黑了脸。阿赤惊慌失措地摇着头。我安抚道:「不杀你,孩子记在本宫名下,
给你一笔钱,余生衣食无忧。」「不,不……」阿赤瑟瑟发抖。「不愿意?」我打断她的话,
「怎么,孩子能记在本宫名下,是他几辈子修来的福气啊。」萧承邺愠怒了,「阿舒,
你不要太过分,哪有让人母子分离的道理!」我垂下眼眸。看来,这夫妻缘分尽了。
见我不说话,萧承邺脸色缓和了。「阿舒,我想先带阿赤去见母妃。」
刚好车马行至京郊玉清寺,我点点头,示意车马停下。萧承邺疑道:「为何停在城外?」
「殿下不是要见母妃。」我努努嘴,「母妃出家了,就在玉清寺修行。」「什么!」
他尖叫一声的站了起来。阿赤一个不稳,从座上跌落。「夫君......」她皱着眉**,
裙摆下已是一滩鲜血。8玉清寺内。随行的太医一番诊断后,战战兢兢道:「殿下,娘娘。
这阿赤姑娘,是该临盆了。」阿赤难受极了,额间的汗珠混着泪,流得满脸都是。
我问:「临盆?可她这胎才六个月啊。」太医不敢与我对视。萧承邺连忙站了出来,
横在我和太医中间。他焦急道:「这是孤第一个孩子,若有闪失,唯你是问!」太医领了命,
如释重负地退下。玉清寺内,热闹了起来。不少姑子都蹲在大殿外要看这热闹。
萧承邺四处张望,「怎么不见母妃?」的确不见郑妃。我拉过一个尼姑,询道:「前两个月,
宫里来祈福的净言师太在哪?」她像听见什么可怕的事,连连后退。「贵人,您说净言?
她被关在后院了。」萧承邺冲上来扼住她的手腕,「你说什么?为什么关她!」
小尼姑被捏得生疼。「净言她疯疯癫癫的,进寺以来,成日摔摔打打不说,还独自跑到后山,
差些回不来了。住持也是为了她的安全,才将她关起来的。」我问:「为何独自跑到后山?」
「她嘴里念叨,要寻儿子……」萧承邺手上一松,怔怔:「是要找我,
母妃...是儿害了您啊!」他痛苦地捂着脸低吼。我冷眼看着,心中毫无波澜。
萧承邺抽抽搭搭道:「阿舒,我要接母妃回宫养病。」他要,他怎么要?后宫诸事,
由我做主。我沉吟不语,内间突然传来婴孩啼哭。阿赤生了,是个男婴。
玉清寺的住持合掌念了一句阿弥陀佛。9萧承邺欣喜若狂,冲进内间。阿赤虚弱地躺在床上,
泪眼婆娑,看着萧承邺满眼都是期待。萧承邺小心翼翼接过孩子,眼中是初为人父的喜悦。
一扫方才对郑妃的愧疚。「孩子,可还好?毕竟早产数月。」萧承邺试探地问太医。
太医擦了一把汗,「还好还好,小皇子福大命大,逢凶化吉。」我伸过手,「让我抱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