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巡抚大人远道而来只为抢亲》 小说介绍
谢迭李青作为言情小说《巡抚大人远道而来只为抢亲 》中的主人公圈粉无数,很多网友沉浸在作者“ 醉鹅不醉 ”独家创作的精彩剧情中,详情为:我书信好几次你都不说,正巧今日嫂子也在场,你就说说呗,为啥啊。」我险些被米粒呛到,……
《巡抚大人远道而来只为抢亲》 巡抚大人远道而来只为抢亲精选章节 免费试读
(先婚后爱小甜饼已完结)嫁给巡抚大人的第十天,我却只在新婚夜见过他一面。
新婚之夜他也只是过来喝了杯合卺酒,而后又匆匆出了门。
我甚至都还没来得及同他说上一句话。他住在沛县的表妹大包小包地上了门,
她生得亭亭玉立,眯着眼笑说:「表嫂,表妹家中生了变故,估摸要叨扰表哥几日了。」
我忍住没皱眉,「跟你表哥说过了吗?」她递给我一封信,
巡抚大人在上面洋洋洒洒写了表妹家中近况,而后说了句:待我好生照顾,落款:谢迭。
他明明就在两条街外的衙门上值。1我生在沛县,养在沛县,
祖宗十八代都喝着沛县的水长大。已经及笄的我,本来早就跟隔壁李家的李青说了媒,
却被这远道而来的巡抚大人半路截了胡。我家从商的,是沛县的首富,李家第二富,
但富不过权,最后也只能从权。于是我糊里糊涂嫁了过来,
我心里知道谢迭准是看中了我家的钱,才威逼利诱,还跟李家通了气。但如此费尽心机,
却连句话都不讲,慰问也不谈一句,现如今都直接把表妹接过来了。我看的话本子不少,
这情节我熟,这表妹是来同我共享男人的。这谢迭,敢做不敢露面,
读书人的礼数简直被喂到旺财嘴里了。不对,旺财比他好万倍,可不兴折辱了它。
旺财是我养的狗,我大哥从西域带回来的,小腿很短,黄色的,整个走起路来笨笨的,
但**扭来扭去的,倒是很有意思。它平时乖巧得很,这次见到这位表妹,就乱叫。
我扯了扯系在它脖子上的牵绳,「旺财,不许闹。」其实我想它闹,闹得越大越好,
最好把谢迭闹回来。可是我娘说,巡抚大人忙,要**持好谢宅,当个合格的主母,
切不可小孩心性,让人大人瞧不起咱做生意的。我笑得得体,把信封揣到了袖子里,
「进来吧,顺德,把表**的物件儿都搬进来,就放榴园里吧。」
又对着表妹道:「榴园清雅,也闲置着,你就先住着,往后有啥事就跟顺德说,都是一家人,
别见外。」顺德是我从白家带出来的,是家里管事的二把手,有他在,又见不着夫君,
谢宅这几日都让我感觉像在家里。表妹面上挺乐的,眉眼弯弯,笑起来左脸还有个梨涡,
她说:「真是太麻烦表嫂了,表哥到我家接了我,路上又进了衙门,说是晚上便会回来用膳。
」哟,大忙人这会儿倒是得空了。既然他晚上要回来,那我得赶紧置办些东西,
也没时间跟表妹闲聊,其实我也没什么话要跟她讲的。
只要她别像话本子里的那些毒妇那般矫揉造作,破坏家中微弱的和谐,那我就是宰相,心宽。
正打算走,却又被她拉住衣角,我回头只见她眼里泛着光,眉间微微皱着,低着嗓:「表嫂,
你可莫要误会,我小时候就寄养在京城的表哥家里,跟表哥都差睡过一张床了,
关系跟亲的一样,对表哥完全没有······」我听不下去了,打断她的话,「我都明白,
多说无益,你就在这谢宅安心住着,不会缺你吃穿的。」而后就猛地抱起旺财,
头也不回地进了里屋。晚上谢迭果然回来了,但我对他可就没有那么好气了。表妹是外人,
我可以装,但谢迭是内人,有些规矩我得完全挑明,才能在这谢宅立足,让他知道我的态度。
2晚膳是我俩夫妻跟表妹一起吃的,他俩聊着彼此的近况,不停地向我展露亲密之情。
表妹怪得很,还时不时把话题引到我身上。「表哥,记得在京城那会儿你可是四大才子之一,
长得俊又深得陛下赏识,是多少京城贵女抛花的对象,竟然会选了表嫂,
我书信好几次你都不说,正巧今日嫂子也在场,你就说说呗,为啥啊。」我险些被米粒呛到,
谢迭还算有眼力见,马上给我倒了杯茶,顺了顺气息。还能为啥,我俩从来都没见过,
他京城贵女都看不上,看上我这个富商之女,答案明摆着呢不是。谢迭瞥了我一眼,
没来由给自己倒了杯茶喝。喂,那是我的茶杯。这小子被问到痛处,紧张坏了吧。
他清了清嗓子道:「自然,是因为你嫂子她有过人之处,好了怜儿,专心吃饭,别瞎问,
明天看要置办什么,我陪你去。」「又是这样笼统,怎么在政务上就那般细致,
还尽是往牛角尖钻,拜托您老看看眼前的生活吧。」「吃都堵不上你的嘴。」
我看到谢迭的耳垂有些泛红,这是什么少年心事,不对,他都二十一了,哪里是什么少年。
更何况在我的面前,看来那件事要尽快说了。我狠狠咬了一块排骨,骨头碎了两半,
随手丢地上,旺财抓紧就啃上了。平时吃盛在金盆盆里的肉挑三拣四,
吃掉地上的骨头就是饿死鬼附体,跟谢迭一样。何必贵女不选,要选我。
气得我又扔了块骨头。表妹名唤上官怜,上官家是大氏族,旁支扎根沛县,
想必就是上官怜的家,他们向来行事低调,怎也会遭了变故。那书信的内容也模棱两可的,
读书人车轱辘话就是多,重点一个不给。谢迭话落给表妹夹了块排骨,这画面落在了我眼里,
总觉得自己在此真是多余。想当初李家那小子也是什么好的都会给我送,
去酒楼吃个饭也老爱往我碗里夹肉,生怕我瘦死。人一旦结婚就会追忆往昔,话本诚不我欺。
却没想到,这块排骨落到了我的碗里,是表妹夹给我的,「这排骨看着就嫩,表哥也真是的,
这好肉当然那要先让表嫂先吃啦,我要吃自己会夹。」谢迭来了一句:「挑食,毛病。」
我看着碗里的排骨陷入沉思,这两人把我当旺财整呢。不行了。「娘,对不住了。」
我把筷子往桌上一砸,闷响让嘈杂停滞。我起身斜了眼谢迭,「夫君,吃饱了就回内室一趟,
我有话跟你说。」3我没想到他会来得这样快,跟我几乎是前后脚。他脸上没有表情,
我读不出情绪,那就不读了。我很直接:「谢迭,谢大人,我们白家祖训,一生只娶一妻,
不得纳妾,你虽是娶我,但也得守着这规矩,我想当初交换庚帖时,我父亲也同你说过。」
「那个表妹,我不知道你是从何处请来的,也不管你们之间情谊多深厚,
这辈子她都只能是个表妹,她可以在谢宅住一辈子,你们要做什么我都不管,但明面上,
在沛县这五爪之地,她就是不许。」我很极力克制自己的语气,好在怀里抱着旺财,
它是白家狗,能给我带来一点底气,同时也能压抑一点火气。我没有正眼看他的表情,
只瞧见他拳头握得很紧,青筋快要蹦出来了一起是怒火直顶。「白可微,你以为,
以为我要让表妹来做妾?我表妹乃是上官家的千金,集万千宠爱,受恩宫中礼仪教化,
她怎可为妾!何能成妾!」我真是被气笑了。「谁还不是家里受宠的女娃娃,是,
我比不上她高贵,我是商女,活该卑贱,但卑贱者也有自尊,有原则,实在不行你将我休了!
大官又怎样,你还不如李青好!」「李青?呵,」他走过来,一步又一步,
随后双手横在太师椅的两边,将我囊括在阴影底下,无处可逃。可我也不是省油的,
瞪大了眼睛,直视他。他咽了下口水,声音有些沙哑,凑近我的耳朵,「你是我的妻,
我谢家从未有休妻的惯例,以后也更不会有。」我耳朵很痒,很烫,头一次离男人这么近,
不是新婚夜,而是男人因为别的女人同我置气的威压。越想越气,我用力把他推开,
他因着力道向后退了两步,我大喊:「说不能休妻,又没说不能和离,你,谢迭你畜生!
我可是沛县第一美人!娶了我你都要烧高香了,告诉你,我很是有人要!
你不纳妾就是存着平妻的心思,真是叫人恶心!」「要么和离,要么你就别动那些心思,
我们还能相敬如宾地过,今晚你睡你表妹那儿,以后都是,别烦老子。」糟了,人设。啊,
不管了。「娘,对不住了。」我在心里又道。「你!」谢迭涨红了脸,
像是老实人被逼急又说不出半句反话,盯着我却也不狠,最后他松了一身的气力。
按着太阳穴缓和情绪,「我不会去表妹那儿的,你冷静冷静,今夜我睡书房。」
4隔日表妹竟来敲我的门,说是要和谢迭去置办,家里我管账,大事小事要听我的,
让我跟着去。我把门打开,前边十日我都是被迫早起装样子,
如今不修边幅睡到日上三竿也是不打算要那贤妻名了。我抱壁倚着门框,「我让顺德拨钱,
要买多少买啥随便,别来烦我,跟你好哥哥两人去,我不稀罕当那苍蝇。」
表妹面上笑意凝滞,扯了扯嘴角,「嫂子,你别误会,真的,他就是我表哥,
我跟他什么也没有,可别因为我让你俩生了嫌隙,表哥今日还说要给你买些头面,
你不跟着去,谁来试戴啊,是吧。」这话说的,那我要是误会,
昨晚不就成了我的无理取闹了?我不想跟她虚与委蛇,本来都打算关门谢客的。
忽地想起李青这个人,生了个好念头。见表妹耷拉着眉眼就要往回走,我叫住她,「我去,
你们且在前厅等着,我换个衣裳。」表妹眼里瞬时有了光,用力点了两下头后,
步伐有些雀跃地往院门处蹦。我不是很理解她这般做派,其实他想在这谢宅里待着,
不需要讨好我,她越是想与我亲近,我越是膈应。我扬了扬帕子,
把空气中她残留的香气散去,招了顺德过来,对他吩咐了点事儿,便去换了衣裳。
春日里花开的多,天气也不冷,挑了件褪红色飞机袖衫在底下配个湖色百褶裙便出了门。
我虽是商户女,但也不爱着金银,添土气,像那些话本子,总爱将我们的形象刻板化,
着实可气。我大老远就听到表妹的声音,这俩还在这闹腾着,调笑着,
我恨不得自己没生耳朵。表妹见我过来,忙拉过我的手,我悄无声息地脱了出来,
报之以······硬笑。「表嫂,你今日穿得可真好看,比那枝头的黄鹂还要美呢,表哥,
你说是不是啊。」我俩昨晚刚吵过架,正闹不愉快呢,也不知道他哪根筋搭错了,
非要寻我出来当绿叶。我也不是受气的,就看谁更有手段了。我好以整暇地瞧他,
就见他快速瞧了我一眼,而后又迅速别过脸。啧,怎么?我是什么肮脏之物,
入不了堂堂巡抚大人的金眼珠子?表妹见状,走过去扯了扯他的衣袖,又重复,「是不是嘛?
」他总算回应,抿了下嘴,像是在给自己做什么事前准备,而后轻叹,「是,
这······这颜色衬你。」我白了他一眼,「大人若是嫌话烫嘴,可以不说,
我也不稀罕听。」「可以走了吗?」气氛像是被我带入沼泽,黏腻又沉重,叫人难喘气。
表妹轻咳了两声,哈哈呵呵笑着,很是勉强,她一手挽住谢迭的胳膊,走过来,
还想一手挽住我的。我给避开了,快步走在他俩前边。马车本是一辆,我让人叫了两辆。
自己上了前头的那一辆,而后见谢迭自个儿掀开了车帘子就要进来。我抬脚就拦着,
「这儿挤得慌,你去后边那辆,和你表妹同车。」莫挨老子。谢迭捏帘子的手一紧,
给帘子捏出了好些个褶子。他说:「白可微,我们是夫妻,你让我同他人同轿?
外人该如何看?」「呵,他们爱怎么说怎么说,于我何干,这不是正如你们所愿么,」
我踢了一下他边上的车框,而后又用脚勾了一下帘子,「别假惺惺的,叫人恶心,
得了便宜还卖乖。」他被我这一连套的动作给看懵了,手都不自觉放下帘子,
我在里头听到他下车的声响,满意一笑。巡抚大人与沛县首富之女结亲,沛县谁人不知,
这一下,就让大家伙儿都瞧瞧那京城来的人,都是些什么货色。还没咱这沛县讲究。
5首饰铺子是我家开的,当然,我早就吩咐了,别让人看出来我是当家的。
但石掌柜这常年的习惯很是难改,一见着我,
就条件反射地掏出了揣在怀里这月的账本就要递上。我后退一步,「掌柜的,你册子要掉了。
」「哦哦,多,多谢姑娘提醒,」而后着急忙慌地收好,就要给我介绍头面。表妹却走过来,
「掌柜的什么眼神啊,怎么能叫人姑娘呢,人······」我打岔,「我就爱人这般叫,
年轻,表妹就别多那口舌了。」谢迭本是在那认真地寻头面,观差异,听到这儿的话,
脸黑了一个度。他走过来,不由分说就将我揽在怀里,肩膀被捏得紧紧的,生怕我溜了。
他道:「掌柜的,这是我夫人,今日来就是要给她寻套头面,
将你店里最时兴的款式都拿出来。」掌柜的心思皎洁,上下打量起谢迭来,而后一笑,
「您这与那位姑娘同下马车,我还以为您这,那位姑娘才是您夫人呢,怪我,眼拙了,来来,
小千,把咱们店里压箱底的都掏出来给大人瞧瞧。」我不禁在袖口里比出了大拇指,
不愧是我选的人,就是上道。我侧眼,「谢大人,手可以松开了吧,晚了,表妹该吃味了。」
表妹站在后边,我瞧不清她的脸色,但想必定是难看的。没想,这谢迭不仅不放,
反而加大了力道,险些咬着我的耳朵,吐出:「夫人,我都说了,她不是,昨日不愉快,
今日我做弥补,望夫人······海涵。」「海涵」两个字像是咬着牙说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