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修今天也在努力系裤带》 小说介绍
言情文《邪修今天也在努力系裤带》是各位书虫的必看良品,主角墨临渊魔君的形象被刻画得入木三分,“冰柚狸”大大文笔细腻,剧情十分好看,概述为:"他再次揽住我的腰,我感到一阵天旋地转,周围的岩壁开始扭曲。就在我们即将遁走的瞬间,头顶突然传来一声巨响,岩石崩裂,一道……
《邪修今天也在努力系裤带》 邪修今天也在努力系裤带精选章节 免费试读
……我睁开眼睛,发现自己正趴在一座青石台阶上,额头**辣地疼。周围云雾缭绕,
远处隐约可见几座巍峨山峰直插云霄,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草药香气。"这是哪儿?
"我撑起身子,发现自己穿着一身素白长袍,腰间系着一条青色丝绦。
这不是我睡前穿的那件HelloKitty睡衣吗?"程小棠!你又偷懒!
"一个尖锐的女声从背后传来,吓得我差点又趴回地上。我僵硬地转过头,
看见一个梳着高髻、面容严肃的中年女子正怒气冲冲地朝我走来。她穿着和我相似的衣服,
但颜色更深,腰间挂着一块玉牌,上面刻着"青霞峰执事"几个字。等等...程小棠?
青霞峰?我的大脑突然像被雷劈了一样。
这不是我昨晚熬夜看完的那本修仙小说《仙途问道》里的角色和地名吗?
那个程小棠是书中开篇就被魔修秒杀的炮灰角色,连一章都没活过去!"我...我穿书了?
"我喃喃自语,低头看着自己明显小了一号的手掌,掌心还有练剑留下的薄茧。
"还愣着干什么?今日是外门弟子选拔,再不去就迟到了!"执事一把揪住我的耳朵,
疼得我龇牙咧嘴。被拖着往前走的时候,我拼命回忆书中的情节。
《仙途问道》讲述的是主角萧云从凡人一路逆袭成为仙尊的故事,
而程小棠这个角色...我打了个寒颤,
她就是在选拔大会上被一个路过的魔修随手杀死的路人甲,连句台词都没有。"不行,
我不能就这么死了!"我在心里呐喊。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会穿越到这个倒霉蛋身上,
但我可不想刚来就领盒饭。选拔大会在山门前的广场举行,数百名外门弟子整齐列队。
我站在队伍末尾,眼睛不停地扫视四周,寻找可能的危险。按照书中描写,
那个魔修会在选拔进行到一半时突然出现..."安静!"一位白须老者站在高台上,
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入每个人耳中,"今日选拔分为三项:灵力测试、心法运转和实战演练。
"我根本没心思听规则,满脑子都是如何保命。
书中说那魔修是因为被正道修士追杀才路过此地,随手杀了几个青云门弟子泄愤。也就是说,
只要我能躲开他的攻击路线..."第一项,灵力测试!"队伍开始向前移动,
弟子们依次将手放在一块透明晶石上,晶石会根据灵力强弱发出不同颜色的光芒。
轮到我的时候,我紧张地将手按上去,晶石微弱地闪了闪,发出淡绿色的光。"程小棠,
灵力低微,勉强合格。"记录的长老头也不抬地说道。我松了口气,
至少没在第一关就被刷下去。正当我准备退到一旁时,天空突然暗了下来。"不好!
"我浑身汗毛倒竖,这场景和书中描写的魔修来袭前兆一模一样。果然,
一道黑影从云层中俯冲而下,伴随着刺耳的笑声:"哈哈哈,青云门的小崽子们,
今日就让你们见识见识血手魔君的厉害!"广场上顿时乱作一团。那黑影落在地上,
显出一个身材高大的男子,一袭黑袍无风自动,脸上戴着半张银色面具,
露出的半边脸俊美得近乎妖异。血手魔君!书中提到过的著名邪修,杀人如麻的大反派!
我双腿发软,本能地想逃跑,但理智告诉我,以我这三脚猫功夫,转身的瞬间就会被秒杀。
书中程小棠就是试图逃跑时被一道血光穿胸而过的。魔君已经抬手,
指尖凝聚起骇人的血色光芒。我眼睁睁看着那光芒朝我这个方向射来,
死亡的恐惧让我大脑一片空白。"拼了!"在千钧一发之际,
我做出了一个自己都没想到的决定——我猛地向前一扑,以滑跪的姿势冲向魔君,
在他错愕的目光中,一把抱住了他的大腿。"魔君大人饶命啊!"我死死抱住他的腿,
声音颤抖得不成样子,"我愿追随大人,做牛做马!"全场寂静。连魔君都愣住了,
手上的血光渐渐消散。我能感觉到他大腿肌肉瞬间绷紧,显然没料到会有这种发展。"松手。
"他声音冰冷,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不松!松手我就死了!"我抱得更紧了,
脸几乎贴在他腿上,"大人您这么英明神武,收个小跟班不亏啊!
"魔君似乎被我的厚脸皮震惊了,一时竟不知如何反应。
我趁机继续拍马屁:"大人您看我这资质虽然一般,但我特别会来事儿!
端茶倒水捏肩捶腿样样精通!""我数三声。"魔君的声音已经带上了杀意,
"一..."我急中生智,仰起脸露出最真诚的表情:"大人!
我知道一个关于青云门的秘密!""...二。""青云门后山禁地有上古仙器!
"我胡编乱造,只求能多活几秒。魔君的动作顿了一下,似乎在思考我的话有几分可信度。
就在这生死攸关的时刻,我因为太过紧张,抱着他腿的手不自觉地用力一拽——刺啦!
一声布料撕裂的声响在寂静的广场上格外清晰。时间仿佛凝固了。
我呆呆地看着手中攥着的一块黑色布料,再缓缓抬头,
看到魔君那原本被长袍遮盖的大腿...现在完全暴露在空气中。
他的裤子...被我扯掉了。广场上响起此起彼伏的倒吸冷气声。
魔君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由白转红再转青,面具下的眼睛瞪得极大,
整个人像被雷劈了一样僵在原地。"我...我不是故意的..."我声音细如蚊呐,
手里还捏着那块罪证。魔君终于从震惊中回过神,一把提起裤子,
另一只手掐住我的脖子将我拎了起来。我双脚离地,呼吸困难,心想这下死定了。
然而出乎意料的是,魔君并没有立刻杀我。他盯着我看了几秒,突然...笑了。
不是那种阴冷的笑,而是真正被逗乐的笑声。"有意思。"他松开手,
我跌坐在地上大口喘气,"这么多年来,你是第一个敢这么对我的。
"我惊魂未定地看着他系好腰带,脑子还没转过弯来。按照书中的设定,
血手魔君不是应该立刻把我大卸八块吗?魔君居高临下地打量我:"你刚才说要追随我?
"我点头如捣蒜:"对对对!我特别忠心!""呵。"他轻蔑一笑,突然伸手按在我额头上,
"那就让我看看你有没有这个资格。"一股冰冷的力量涌入我的脑海,我痛苦地蜷缩起来,
感觉有什么东西在被强行翻阅。几秒钟后,魔君收回手,表情变得古怪。"原来如此。
"他若有所思,"你倒是有趣。"我不知道他看到了什么,但显然他误会了什么。
不过现在保命要紧,我赶紧又抱住他的腿:"大人明鉴!""够了!"魔君甩开我,
随手抛来一块玉简,"这里面有几招小术法,练成了再来找我。"我手忙脚乱地接住玉简,
还没反应过来,魔君已经化作一道黑光消失在天际。广场上的青云门弟子这才从震惊中恢复,
看我的眼神如同看一个死人。"程小棠!你竟敢勾结魔修!"执事脸色铁青地冲过来。
我这才意识到自己闯了大祸,在正道门派当众抱魔修大腿,这不是找死吗?我握紧玉简,
转身就跑。"抓住她!"我在青云门错综复杂的山路间狂奔,身后追兵不断。奇怪的是,
我发现自己跑得比想象中快得多,身体轻盈得不像话。难道是因为魔君刚才那一下?
不知跑了多久,我终于甩开追兵,躲进一个山洞里。借着微弱的光线,我查看手中的玉简。
按照书中的常识,这应该是一种记录功法的方式。我试探性地将玉简贴在额头,
一股信息流立刻涌入脑海——"血影步"、"噬灵指"、"迷魂术",
都是些听起来就很邪门的功法。"不管了,先学保命的!
"我开始按照"血影步"的方法运转体内微弱的灵力。出乎意料的是,
这些功法对我来说异常简单,仿佛早就学过一样。不到一个时辰,
我已经能施展最基础的血影步,虽然只能维持几秒钟,但速度确实提升了不少。
接下来的几天,我躲在深山老林里苦练魔君给的功法。每练成一项,
就感觉自己体内的灵力增长一分。一周后,我已经能熟练运用这三项秘术,
甚至还能将噬灵指和迷魂术结合使用。"我该不会是个天才吧?
"我对着水面练习时不禁沾沾自喜。水中的倒影是个清秀的少女,约莫十六七岁,
眼睛大而明亮,完全看不出是个会抱魔修大腿的厚脸皮。正当我自我陶醉时,
远处突然传来一阵骚动。我警觉地躲到树后,看见几个修士正在林间穿行,
他们穿着不同门派的服饰,似乎在搜寻什么。
"...听说那个青云门女弟子扒了血手魔君的裤子后,魔君就传授了她绝世功法!
"一个修士兴奋地说。"可不是嘛!现在整个修仙界都传遍了,说只要能让魔君出丑,
他就会传授秘法!"另一个附和道。我听得目瞪口呆。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我明明是被迫抱大腿的,怎么传着传着就变成故意扒裤子了?更可怕的是,
我听到他们继续说:"据说那女弟子现在功力大增,已经能跟金丹修士一战了!
""难怪魔君要追杀她,肯定是不想秘密外泄!"我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这下误会大了!
我哪有什么功力大增,不过是学了几招保命的小法术而已。而且魔君追杀我?
他不是放过我了吗?正当我思索间,一股熟悉的寒意突然从脊背窜上来。我僵硬地转头,
看到不远处一棵树下,血手魔君正抱臂而立,银色面具在月光下泛着冷光。"玩得开心吗?
"他声音轻柔,却让我毛骨悚然。"大、大人!"我下意识想跑,
却发现双腿像灌了铅一样沉重——他用了定身术!魔君缓步走来,
每一步都让我心跳加速:"我不过闭关七日,修仙界就传遍了我被你'调戏'的谣言。
""不是我传的!"我急忙辩解,"我也是刚听说!""哦?"他挑眉,
"那为何那些蠢货都说,扒了本君的裤子就能功力大增?
"我欲哭无泪:"这...这是个误会..."魔君突然伸手掐住我的下巴,
强迫我抬头与他对视:"误会?那为何你的修为确实增长了不少?"我这才注意到,
他眼中除了愤怒,还有一丝好奇。看来他也发现了我修炼速度异常的事实。
"我...我就是按照您给的功法练的..."我结结巴巴地回答。魔君松开手,
若有所思:"有趣。我随手给的垃圾功法,你竟能练到这种程度。"他突然冷笑,
"不过现在,整个修仙界的蠢货都在试图效仿你,你觉得我该怎么处理这个麻烦?
"我咽了口唾沫,突然福至心灵:"大人!我可以帮您澄清!""怎么澄清?
""就说...就说只有我能扒...不是,只有我能得到您的真传!
其他人敢效仿就是找死!"我急中生智。魔君盯着我看了许久,突然笑了:"有意思。
那你就试试看吧。"他话音刚落,远处突然传来一阵破空声。十几道剑光从天而降,
将我们团团围住。"血手魔君!今日就是你的死期!"一个白须老者厉声喝道,
正是青云门的掌门。魔君嗤笑一声,看向我:"看来你的同门不打算给你澄清的机会啊。
"我绝望地看着四周越来越多的正道修士,心想这下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既然如此,
"魔君突然揽住我的腰,"那就让他们看看,得罪本君的下场。"还没等我反应过来,
一阵天旋地转,魔君已经带着我腾空而起,身后是数十道追击的剑光。"大人!
我们现在去哪?"风声呼啸中,我大声问道。"逃命。"他简短地回答,"然后,
你给我好好解释清楚,为什么你的灵魂波动...不属于这个世界。"我的心猛地一沉。
他知道了?他到底在我记忆里看到了什么?八座山峰在脚下飞速后退,身后追兵不断。
我紧紧抓住魔君的衣服,
心想这误会怕是越闹越大了..."你说我的灵魂波动不属于这个世界是什么意思?
"我声音发颤,双手死死攥着魔君的衣襟。我们正在高空急速飞行,冷风刮得我脸颊生疼。
魔君没有立即回答,他回头瞥了一眼身后紧追不舍的剑光,冷哼一声:"抱紧了。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他突然一个俯冲,我的胃顿时提到了嗓子眼。
我们像流星一般坠向地面,在即将撞上山崖的瞬间,魔君掐诀念咒,
一道血色屏障包裹住我们,直接穿过了山体。"这...这是穿墙术?
"我惊魂未定地看着四周漆黑的岩壁。"土遁。"魔君简短地回答,带着我在山体内部穿行,
"那些伪君子暂时找不到我们。"狭窄的空间里,
我能清晰地感受到魔君身上的气息——一种混合了檀香和铁锈的奇特味道。
他的手臂牢牢环着我的腰,体温透过衣料传来,意外地温暖。"回答我的问题。
"我鼓起勇气再次开口,"你说我的灵魂...""安静。"魔君突然停下,
银色面具在黑暗中泛着微光,"有人追来了。"我屏住呼吸,
果然听到岩层上方传来沉闷的震动声。魔君冷笑一声,单手结印,另一只手仍搂着我。
我感到一股奇异的力量从他体内涌出,顺着岩壁向上蔓延。"爆。"他轻声道。
上方顿时传来一阵惨叫,接着是重物坠地的声音。我咽了口唾沫,不敢想象上面发生了什么。
"现在,"魔君转向我,面具下的眼睛在黑暗中闪烁着危险的光芒,"我们来谈谈你的问题。
"他打了个响指,一团幽蓝色的火焰凭空出现,悬浮在我们之间。借着这诡异的光线,
我看到他摘下了面具。我倒吸一口凉气。魔君的真容比想象中更加俊美,轮廓分明的脸上,
一双凤眼微微上挑,薄唇如刀削般锋利。但最引人注目的是他左眼角下那道细小的红色纹路,
像一滴将落未落的血泪。"七日前,我探查你的记忆,"他慢条斯理地说,
"发现你的灵魂与肉身并不完全契合,像是强行塞进这个躯壳的。"我的心跳漏了一拍。
他看出来了?看出我是个穿越者?"不仅如此,"他继续道,修长的手指轻轻抬起我的下巴,
"你的灵魂波动频率...我在古籍上见过类似的记载,只有来自界外之人才会如此。
"界外之人?是指穿越者吗?我大脑飞速运转,思考着该如何解释。
"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决定装傻。魔君眯起眼睛:"撒谎。
"他指尖凝聚起一丝红光,"我可以再探一次你的记忆,不过这次...可能会有点疼。
"看着他指尖的危险光芒,我立刻怂了:"等等!我说!其实我是从另一个世界来的!
"出乎意料的是,魔君并没有露出惊讶的表情,
反而像是确认了什么似的点点头:"果然如此。""你...你相信?"我瞪大眼睛。
"三百年前,曾有一位界外之人降临此界。"魔君收起红光,
语气中带着一丝我读不懂的情绪,"他留下了许多...有趣的记载。"我眨了眨眼,
没想到这个世界还有别的穿越者。不过现在不是关心这个的时候。
"所以你现在要拿我怎么样?"我小心翼翼地问,"杀了我?
还是..."魔君突然勾起嘴角,露出一个让我毛骨悚然的微笑:"研究你。
""什...什么?""界外之人对修炼有独特见解,
那位前辈留下的功法至今无人能完全参透。"魔君的眼神变得狂热,"而你,
短短七日就能将我随手给的垃圾功法练到小成境界...这绝非巧合。
"我这才明白为什么他对我的态度突然转变。原来我成了他的研究对象!"等等,
你不能就这样决定我的命运!"我**道,"我还有人权的!""人权?
"魔君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在这个弱肉强食的世界?"他突然凑近,呼吸喷在我脸上,
"小丫头,你现在只有两个选择——配合我研究,
或者我现在就把你交给上面那些'正道人士'。
"想到青云门那些恨不得将我千刀万剐的同门,我立刻蔫了:"...我选第一个。
""明智的选择。"魔君满意地直起身,重新戴上面具,"现在,我们先离开这里。
"他再次揽住我的腰,我感到一阵天旋地转,周围的岩壁开始扭曲。
就在我们即将遁走的瞬间,头顶突然传来一声巨响,岩石崩裂,一道金光直射而下!
"魔头休走!"……魔君反应极快,带着我侧身避开那道金光。碎石四溅中,
我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从天而降——青云门掌门,玄清子。"程小棠!你竟与魔头同流合污!
"玄清子白须怒张,手中拂尘直指我面门。我张嘴想解释,魔君却先一步开口:"老东西,
你徒弟现在是我的人了。"他故意暧昧地收紧搂着我的手,"识相的就滚远点。
"我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死。他在说什么啊!这不是火上浇油吗?果然,
玄清子闻言大怒:"**魔头!今日老朽就算拼上性命,也要为修仙界除害!"他拂尘一挥,
无数金光如雨点般射来。魔君冷哼一声,袖中飞出一面血色小旗,
瞬间化作屏障挡在我们面前。金光与血屏相撞,发出震耳欲聋的爆炸声。"抓紧。
"魔君在我耳边低语,随即猛地向上冲去。我们冲破岩层,重新回到地面。然而刚露头,
十几道剑光就围了上来。"魔头出来了!""那个叛徒女弟子也在!""一起上!
"我绝望地看着四面八方袭来的攻击,心想这次真的死定了。魔君却出奇地冷静,
他单手掐诀,口中念念有词。"血海滔天!"随着他一声厉喝,地面突然裂开,
猩红的液体如喷泉般涌出,瞬间形成一片血海。修士们的攻击落入血海中,竟如泥牛入海,
消失无踪。"走!"魔君抓住我的手腕,带着我踏血而行。那些修士想要追击,
却被血海中伸出的无数鬼手缠住,一时难以脱身。我们一路狂奔,直到彻底甩开追兵,
才在一处隐蔽的山洞停下。我瘫坐在地上,大口喘气,心脏跳得像是要冲出胸腔。
"你...你刚才为什么那样说?"我缓过气来,第一句话就是质问,"什么叫'我的人'?
这不是让误会更深了吗?"魔君悠闲地靠在洞壁上,面具已经重新戴上:"好玩。""好玩?
!"我差点跳起来,"你知道现在修仙界会怎么传吗?
他们会说我和你...和你...""双修?"魔君恶意地补充道。
我脸瞬间涨得通红:"你!""别担心,"魔君满不在乎地说,"反正你现在已经洗不清了,
不如破罐子破摔。"我气得说不出话来,但也无法反驳。确实,从我抱住他大腿那一刻起,
我在修仙界的名声就彻底毁了。"休息一晚,明天继续赶路。"魔君不再逗我,
转身走向洞口,"我去布置结界,你老实待着。"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我长叹一口气。
这叫什么事啊!莫名其妙穿越,莫名其妙被追杀,
现在又莫名其妙成了魔君的研究对象...我掏出怀里的玉简,这是魔君之前给我的功法。
虽然他说是"垃圾功法",但对我来说已经足够神奇。我尝试着再次运转血影步,
身体立刻变得轻盈起来,几步就闪到了洞口。洞外,魔君正站在月光下,黑袍随风舞动。
他双手结印,一道道血色符文在空中凝结,形成复杂的阵法。月光洒在他身上,
竟有种诡异的和谐感。"偷看可不是好习惯。"他突然开口,头也不回。我吓了一跳,
差点摔倒:"我...我只是练习你给的功法。"魔君转过身,
面具下的眼睛打量着我:"血影步已经掌握得不错,看来界外之人确实有独到之处。
""其实我也不明白为什么学得这么快,"我老实说,"在我们那个世界,
这些法术只存在于小说里。""小说?""就是...虚构的故事。"我解释道。
魔君若有所思:"有趣。那位前辈也提到过类似的东西。"他走近几步,"明天开始,
我会教你更多功法,你要详细记录每次修炼的感受。"我点点头,
突然想到一个问题:"对了,那位'前辈'...后来怎么样了?"月光下,
我看到魔君的身体微不可察地僵了一下:"死了。"他的声音突然变得冰冷,
"被那些'正道人士'围攻致死。"不知为何,我感到一丝寒意。
魔君提到这件事时的语气...不像是单纯的愤怒,更像是某种刻骨铭心的仇恨。"好了,
去休息吧。"他语气恢复如常,"明天还要赶路。"我乖乖回到洞内,
找了个相对平坦的地方躺下。虽然地面坚硬冰冷,但连日逃亡的疲惫很快让我沉沉睡去。
迷迷糊糊中,我做了个奇怪的梦。梦里有个看不清面容的男子站在血海中,对我伸出手,
说了一句我听不懂的话..."时机将至,钥匙已经就位。"我猛地惊醒,发现天已大亮。
魔君正站在洞口,背对着我。"醒了就出发。"他头也不回地说,"我们得去个地方。
""去哪?"我揉着眼睛爬起来。魔君转过身,
面具在晨光中泛着冷光:"去找那位前辈留下的东西。"他顿了顿,"既然你是界外之人,
或许能解开他留下的谜题。"我心头一跳,隐约感觉事情正向某个不可预知的方向发展。
但眼下我别无选择,只能跟上魔君的脚步,开始这段前途未卜的旅程。刚走出山洞,
魔君突然停下脚步,从袖中取出一枚传讯玉符。玉符正闪烁着诡异的红光。"怎么了?
"我好奇地问。魔君的声音变得危险起来:"看来,我们的行踪暴露了。"他捏碎玉符,
"而且,那个愚蠢的谣言已经传遍了整个修仙界。""什么谣言?"我有种不祥的预感。
魔君转向我,声音里压抑着怒火:"现在全天下都相信,只要扒了我的裤子,
就能得到绝世功法。"他咬牙切齿,"而这一切,都是拜你所赐!"我腿一软,
差点跪倒在地。完了,这下真的完了...远处,隐约传来破空声。魔君冷笑一声:"看来,
我们这一路不会无聊了。"我欲哭无泪地看着天边越来越近的剑光,
心想这逃亡的日子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所以,那位前辈留下的东西在哪里?
"我气喘吁吁地跟在魔君身后,我们已经连续赶路三天,翻越了不知多少座山头。
魔君头也不回,黑袍在风中猎猎作响:"快到了。"这已经是他第十次这么说了。我撇撇嘴,
揉了揉酸痛的腿。自从那个该死的谣言传开后,整个修仙界都疯了。我们每到一个地方,
不出半天就会有修士追来,个个眼睛发绿地盯着魔君的...咳,裤子。最离谱的是昨天,
一个看起来仙风道骨的老道士居然假装摔倒,想趁机扒魔君的裤子!
结果当然是被魔君一巴掌拍进了山壁里,抠都抠不出来。"在想什么?"魔君突然停下脚步,
我差点撞上他的后背。"没、没什么。"我赶紧摇头,总不能说我在想他被扒裤子的场景吧?
魔君眯起眼睛,似乎看穿了我的想法:"再让我发现你脑子里转那些乱七八糟的念头,
我就把你扔给下一个追来的修士。"我立刻做了个拉上嘴巴的动作,表示绝对不敢了。
魔君轻哼一声,指向远处一座不起眼的小山包:"就是那里。"我顺着他的手指看去,
那山包平平无奇,连棵树都没有,只有些杂草顽强地生长着。"那里有什么特别的吗?
""表面看不出来。"魔君难得耐心解释,"那位前辈的洞府被隐藏在地下,
入口处设有特殊禁制,只有特定方法才能打开。"我好奇地跟在他身后,来到山包前。
魔君从怀中取出一块奇特的玉牌,上面刻着些我不认识的符号。
他将玉牌按在山包底部的一块普通石头上,口中念念有词。随着他的咒语,
石头渐渐发出微弱的蓝光,地面开始轻微震动。我惊讶地看着山包表面出现一道裂缝,
逐渐扩大成一个能容一人通过的洞口。"跟紧我。"魔君收起玉牌,率先走入洞中。
我赶紧跟上,刚进入洞口,身后的裂缝就无声无息地闭合了。洞内一片漆黑,
只有魔君手中不知何时点燃的一团幽蓝火焰提供照明。"这是...墓穴?"我小声问道,
声音在狭窄的通道中回荡。"可以这么说。"魔君的声音在黑暗中显得格外清晰,
"那位前辈临终前将自己的一切都封存在这里。"通道一路向下,空气越来越冷。
我搓了搓手臂,突然想到一个问题:"那位前辈...和你是什么关系?
"魔君的脚步微不可察地顿了一下:"他是我的师父。"我瞪大眼睛。
书中可从来没提到血手魔君有师父,更别说是个穿越者!"那他...""闭嘴,到了。
"魔君打断我的追问。通道尽头豁然开朗,我们站在一个巨大的地下洞穴中。
洞穴中央是一座小型石殿,样式古朴,殿前立着一块石碑,上面刻满了密密麻麻的文字。
我好奇地凑近石碑,惊讶地发现那些文字我竟然认识——是英文!
"OhmyGod..."我下意识地脱口而出。魔君猛地转头:"你能看懂?
""这...这是英文,我那个世界的语言。"我结结巴巴地回答,指着石碑,
"上面写着'致后来者,如果你能读懂这些文字,那么你和我一样,不属于这个世界'。
"魔君面具下的眼睛闪烁着奇异的光芒:"三百年来,无人能破解这些文字...记续。
"我仔细阅读着碑文:"'我在这个世界度过了漫长岁月,发现了一些可怕的真相。
我们的穿越并非偶然,而是...'"我突然停住,因为后面的字迹变得模糊不清。
"而是什么?"魔君急切地追问。"看不清了。"我摇摇头,"后面又说'钥匙已经就位,
当时机成熟,门将会开启'...这什么意思?"魔君陷入沉思,
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面具边缘:"钥匙...门...师父临终前也说过类似的话。
"我正想再问些什么,突然感到一阵头晕目眩,眼前的碑文似乎扭曲起来。那些字母跳动着,
重新排列组合,形成新的句子——"小心血月,相信眼泪,寻找镜子。""啊!
"我惊叫一声,踉跄后退,那些文字立刻恢复了原状。"怎么了?"魔君一把扶住我。
"文字...自己变了..."我颤抖着指向石碑,"它说'小心血月,相信眼泪,
寻找镜子'。"魔君的身体明显僵硬了:"血月...师父死的那晚,正是血月当空。
"我们面面相觑,一种莫名的寒意爬上脊背。这地方突然变得阴森起来,
仿佛有无数双眼睛在暗处窥视。"先进去。"魔君很快恢复冷静,拉着我向石殿走去,
"小心机关,跟在我后面。"石殿大门紧闭,上面刻着复杂的图案。魔君仔细检查后,
在某个特定位置按下手掌,大门无声滑开。殿内空间比想象中宽敞,
摆放着各种我从未见过的器具——有些像科学仪器,有些则是典型的修仙界法宝,
奇特的组合让人瞠目结舌。"师父总说他的实验室是'科学与玄学的完美结合'。
"魔君的语气中带着罕见的怀念,"当时没人理解他在说什么。
"我好奇地打量着这个"实验室",
突然被角落里的一个装置吸引——那看起来像是一台简陋的望远镜,但镜筒上刻满了符文。
"这是什么?"我忍不住问道。"观星仪。"魔君走过来,"师父用它观测天象,预言未来。
"我伸手想摸一摸,魔君却猛地抓住我的手腕:"别动!"但为时已晚,
我的指尖已经碰到了镜筒。刹那间,整个石殿剧烈震动,天花板开始掉落碎石!"笨蛋!
"魔君一把将我拉到怀里,同时撑起血色屏障,"那是触发机关!""我不知道啊!
"我缩在他怀里,听着碎石砸在屏障上的闷响。震动持续了十几秒才停止,等尘埃落定,
我发现殿内布局已经完全改变——原本的墙壁移开了,露出后面隐藏的通道。
"看来师父早有准备。"魔君松开我,声音里带着一丝赞赏,"只有界外之人触碰观星仪,
才会开启真正的密室。"我揉着被他勒疼的手臂,既委屈又好奇:"现在怎么办?
""进去看看。"魔君毫不犹豫地走向新出现的通道,"既然师父留下了线索,
我们就要找到它。"通道尽头是一个圆形石室,中央悬浮着一面造型古朴的铜镜,
周围地面上刻满了复杂的阵法。"镜子..."我喃喃自语,想起碑文上的提示。
魔君谨慎地检查着地面:"别踩红线,跟着我的脚步走。"我们小心翼翼地穿过阵法,
来到铜镜前。镜面模糊不清,仿佛蒙着一层雾气。"师父的遗物中,这面镜子最为神秘。
"魔君低声说,"他曾说,这是连接两个世界的桥梁。"我忍不住伸手想擦一擦镜面,
魔君刚要阻止,镜中突然射出一道刺目的白光!我下意识闭上眼睛,感到一阵强烈的拉扯感,
仿佛灵魂都要被吸出体外。"程小棠!"魔君的声音似乎从很远的地方传来。
当我再次睁开眼睛,发现自己站在一个纯白的空间里,面前悬浮着无数屏幕,
每个屏幕上都播放着不同的画面——有些是我原来世界的场景,有些则是这个修仙界的景象。
"欢迎,后来者。"一个温和的男声在空间中回荡,"我是周明远,和你一样,
不属于这个世界。"我震惊地看着一个屏幕亮起,里面出现一个穿着白大褂的中年男子,
戴着眼镜,看起来像个科学家。"如果你看到这段影像,说明我的推测是正确的。
"屏幕中的周明远继续说道,"穿越者不止一个,而且我们的到来都是有目的的。
""什么目的?"我下意识问道。出乎意料的是,影像中的周明远似乎能听到我的问题,
他微微一笑:"阻止一场灾难。这个修仙世界正在走向毁灭,而唯一能改变这一切的,
就是来自异界的'钥匙'——也就是你。"我还想问更多,画面却突然扭曲起来,
周明远的表情变得严肃:"小心!他们发现了!血月降临之时,一定要找到三面镜子!记住,
相信眼——"影像戛然而止,白色空间开始崩塌。我感到一阵强烈的眩晕,再次睁开眼睛时,
发现自己又回到了石室中,魔君正紧张地抓着我的肩膀。"你消失了整整一刻钟!
"他声音里带着罕见的焦急,"发生了什么?"我张了张嘴,却不知从何说起。就在这时,
整个石室突然剧烈震动起来,比之前更加猛烈!"不好!"魔君脸色大变,
"有人触动了外围禁制,这里要塌了!"他一把抱起我,飞速向出口冲去。我们身后,
石块如雨点般坠落,通道迅速坍塌。"血影步!"魔君厉喝一声,速度骤然提升。
就在我们即将冲出石殿的瞬间,一块巨大的岩石从头顶砸下!魔君猛地将我推开,
自己却被岩石擦中肩膀,闷哼一声。"魔君!"我惊恐地看着鲜血从他肩膀渗出。"快走!
"他咬牙坚持,拉着我继续奔跑。我们终于冲出石殿,身后的通道彻底坍塌。魔君脚步踉跄,
面具下的脸色苍白如纸。"你受伤了!"我扶住他,手上沾满了温热的血液。"小伤。
"他勉强站直身体,"先离开这里,追兵马上就到。"我这才注意到远处传来的破空声,
显然有人发现了这里的异动。魔君试图施展遁术,却因伤势失败了两次。"让我来!
"我咬牙回忆着他教我的血影步,全力运转体内灵力,"虽然不熟练,但总比等死强!
"魔君惊讶地看了我一眼,没有反对。我搂住他的腰,带着他施展血影步。
虽然速度远不如他,但好歹躲过了第一批追兵。我们在深山中找到一个隐蔽的山洞,
魔君终于支撑不住,靠着洞壁滑坐在地。"让我看看伤口。"我颤抖着手去解他的衣襟。
出乎意料的是,魔君没有拒绝。我小心地揭开被血浸透的布料,
露出下面狰狞的伤口——一道深可见骨的撕裂伤,边缘还泛着诡异的青光。"有毒!
"我倒吸一口冷气。"青冥掌..."魔君虚弱地说,
"是玄清子那老东西..."我急得眼泪都要掉下来了:"怎么办?我不会解毒啊!
"魔君艰难地从怀中取出一个小玉瓶:"里面的药粉...撒在伤口上..."我赶紧照做,
药粉接触伤口的瞬间,魔君全身绷紧,发出一声压抑的痛呼。伤口处的青光开始消退,
但鲜血仍然汩汩流出。"得包扎..."我手忙脚乱地撕下自己的一截衣袖,
小心地为他包扎伤口。整个过程中,魔君一直盯着我,眼神复杂。当我笨手笨脚地系好布条,
抬头对上他的目光时,心跳突然漏了一拍。"为什么救我?"他轻声问,
"刚才你可以自己逃走的。"我愣住了,是啊,我为什么不逃呢?
"因为..."我咬了咬嘴唇,"你也救过我啊。"魔君似乎没想到这个回答,他沉默片刻,
突然伸手摘下了面具。我屏住呼吸。尽管之前见过一次,
但在这么近的距离下看他那张俊美到妖异的脸,仍然让我心跳加速。尤其是现在,
因为失血而苍白的脸色给他增添了几分脆弱感,与平日里的冷酷形象截然不同。
"你...你干嘛摘面具?"我结结巴巴地问。"戴着不舒服。"他淡淡地说,然后补充道,
"而且,反正你已经看过了。"我不知该说什么好,只好假装忙碌地整理剩下的布料。
洞内一时陷入沉默,只有魔君略显急促的呼吸声。"你在那个空间里看到了什么?
"他突然问道。我犹豫了一下,决定实话实说:"你的师父...周明远。
他说我们穿越到这里是有目的的,是为了阻止一场灾难。
"魔君的眼睛亮了起来:"他还说了什么?""提到了三面镜子,
还有血月..."我回忆道,"但话没说完就被打断了,好像有什么人在阻止他传递信息。
"魔君陷入沉思,手指无意识地敲打着地面:"三面镜子...除了刚才那面铜镜,
还有两面..."他突然咳嗽起来,嘴角渗出一丝鲜血。我慌了神:"你别说话了!先休息!
"魔君摇摇头:"没时间了...血月..."他的声音越来越弱,最终头一歪,昏了过去。
"魔君!魔君!"我轻轻拍打他的脸颊,没有反应。洞外,雷声隆隆,一场暴雨即将来临。
我望着昏迷不醒的魔君,又看看洞外渐暗的天色,
突然意识到一个可怕的事实——天边那轮正在升起的月亮,泛着诡异的红色。血月,降临了。
……血红色的月光透过洞口照进来,在地上投下诡异的光斑。我跪在昏迷的魔君身旁,
手忙脚乱地检查他的伤势。包扎的布条已经被鲜血浸透,
伤口周围的皮肤开始泛出不祥的青黑色。"醒醒!你别吓我啊!"我轻轻拍打他的脸颊,
触手却是一片滚烫。魔君发起了高烧,眉头紧锁,呼吸急促。洞外传来此起彼伏的尖啸声,
像是某种野兽,又像是...人类发出的惨叫。我蹑手蹑脚地挪到洞口,
小心翼翼地向外张望。眼前的景象让我浑身发冷——天空中,那轮血月比平常大了至少三倍,
散发着妖异的光芒。山林间,隐约可见人影晃动,但他们的动作扭曲怪异,如同提线木偶。
更可怕的是,远处几处山头竟然燃起了诡异的绿色火焰,将夜空映照得如同鬼域。
"血月...真的降临了..."我喃喃自语,想起周明远警告的话。
他说的灾难就是指这个吗?一声痛苦的**把我拉回现实。魔君的情况越来越糟,
他的嘴唇开始泛紫,额头上渗出豆大的汗珠。我咬咬牙,
从怀中掏出那枚玉简——魔君之前给我的功法秘籍。"噬灵指可以吸取他人灵力,
那能不能反过来输送灵力呢?"我自言自语地翻看玉简内容,试图找到救治方法。
可惜玉简中没有任何关于疗伤的记载。我急得团团转,
突然灵光一现——既然我能读懂周明远留下的英文,那是不是说明我体内有和他相似的力量?
如果他能预知未来,留下这些布置,或许...我跪在魔君身边,握住他滚烫的手:"听着,
我不知道这会不会有用,但我得试试。"闭上眼睛,
我努力回忆那个白色空间里周明远给我的感觉——温暖、坚定,像是冬日里的阳光。
我尝试着在体内寻找类似的力量,想象着将它引导到手掌,再传入魔君体内。
起初什么也没发生。就在我快要放弃时,突然感到胸口一热,一股暖流从心脏位置涌出,
顺着胳膊流向手掌。令我惊讶的是,这股力量不是修仙界常见的灵力,
而是一种金色的、带着细微噼啪声的能量,像是...电流?
金色能量通过我的手掌传入魔君体内,他的身体立刻剧烈颤抖起来。我吓得想松手,
却发现手掌像是粘在了他手上,无法分开。"坚持住..."我咬牙忍住手臂传来的刺痛感,
继续输送能量。奇妙的事情发生了——魔君伤口处的青黑色开始褪去,高烧似乎也退了一些。
更令人震惊的是,我们的手周围开始浮现出细小的金色符文,在空中旋转、舞动,
最后形成一个光环将我们两人包围。
"这是...什么..."我目瞪口呆地看着这神奇的一幕。光环持续了几分钟才渐渐消散,
我终于能够松开手。魔君的呼吸已经平稳许多,脸色也不再那么苍白。
我精疲力尽地瘫坐在地上,这才发现自己的衣服已经被汗水浸透。洞外的尖啸声似乎更近了。
我强撑着爬起来,拖来几块石头堵在洞口,又用魔君教我的一个小障眼法在洞口布置了幻象,
让外面看起来只是一片普通的岩壁。做完这些,我再也支撑不住,倒在魔君身边的干草堆上,
陷入了昏睡。"蠢女人,醒醒。"一个熟悉的声音将我从混沌中拉回。我迷迷糊糊地睁开眼,
看到魔君已经坐起身,正居高临下地看着我。晨光从洞口的缝隙透进来,
照在他那张俊美得不像话的脸上——他依然没戴面具。"你...你好了?
"我揉着眼睛坐起来,浑身酸痛得像被大象踩过。"暂时死不了。"魔君活动了下肩膀,
"多亏了某个不知死活的小丫头胡乱输送能量。"我撇撇嘴:"我可是救了你的命诶,
连句谢谢都没有?"魔君突然凑近,
那张完美的脸在我眼前放大:"你知道昨晚的行为有多危险吗?如果控制不好,
你们两个都会爆体而亡。"我被他突然的靠近弄得心跳加速,
不自觉地往后缩了缩:"我...我当时没想那么多...""你体内的力量,
"魔君直起身,语气变得严肃,"不是这个世界的灵力。"我愣住了:"什么意思?
""昨晚的光环和符文,我只在师父留下的典籍中见过。"魔君的眼神变得复杂,
"那是界外之力的标志。"我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掌,
回想起那股金色的能量:"所以这就是为什么我能读懂周明远的英文?
因为我体内有和他同源的力量?"魔君点点头:"不仅如此,昨晚血月当空,
外面的魔气暴涨,普通修士早就发狂了。而你..."他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
"不仅没受影响,还能使用界外之力。"我这才想起洞外的异状,赶紧跑到洞口查看。
阳光已经取代了血月,但山林间仍弥漫着淡淡的黑雾,远处偶尔传来几声非人的嚎叫。
"血月的影响还在?"我惊讶地问。"会持续三天。"魔君走到我身后,
近得能让我感受到他的体温,"魔气侵蚀下,修为不足的修士会陷入疯狂,见人就杀。
"我打了个寒颤:"那我们...""暂时安全。"魔君打断我,
"你昨晚的障眼法布置得不错,至少那些疯子发现不了我们。"他竟然夸我了?
我惊讶地转头看他,却见他嘴角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阳光透过石缝照在他脸上,
勾勒出完美的侧脸线条,一时间我竟看呆了。"怎么?"他挑眉。"没、没什么!
"我赶紧移开视线,脸颊发烫,"就是...你干嘛一直不戴面具啊?
"魔君轻哼一声:"坏了。"他指了指放在一旁的面具,上面确实有一道裂缝,
"昨晚被石头砸的。"我偷偷松了口气。说实话,
他戴着面具时那种阴森恐怖的气场实在吓人,现在这样...虽然还是很危险,
但至少没那么可怕了。"饿了吗?"魔君突然问。我这才意识到肚子正在咕咕叫。
自从穿越到这个世界,我就没好好吃过一顿饭。魔君从袖中取出一个小布袋,
倒出几粒红色的小丸子。"辟谷丹,"他递给我两粒,"吃一粒可以三天不饿。
"我怀疑地看着那不起眼的小丸子:"你确定这能吃?"魔君翻了个白眼,
自己吞下一粒:"爱吃不吃。"我小心翼翼地把一粒辟谷丹放进嘴里,
意外地发现它入口即化,味道像甜甜的果冻。几乎瞬间,饥饿感就消失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温暖的饱腹感。"哇,这在我们世界绝对能卖爆。"我忍不住感叹。
魔君摇摇头,似乎对我的大惊小怪已经习以为常:"休息够了就开始修炼。""啊?现在?
"我瞪大眼睛,"外面那么危险,我们不是应该想办法逃命吗?""血月期间哪里都不安全。
"魔君盘腿坐下,"与其冒险出去送死,不如趁这三天提升实力。昨晚你触发了界外之力,
现在体内灵力紊乱,不及时疏导会出问题。
"我这才注意到自己体内确实有种说不出的不适感,像是喝多了碳酸饮料那种胀胀的感觉。
"那...我要怎么做?""坐过来。"魔君指了指面前的地面,
"我教你如何控制那股力量。"我乖乖坐到他面前,学着他的样子盘起腿。魔君伸出双手,
掌心向上:"把手放上来。"当我们的手掌相触时,那种熟悉的温暖感又出现了,
只是这次没有那么强烈。"闭上眼睛,感受体内的能量流动。
"魔君低沉的声音在黑暗中响起,"不要抗拒它,让它自然流淌..."我按照他的指示,
慢慢放松身体。渐渐地,我感觉到体内确实有一股细流在游走,像是调皮的小鱼,
在我的经脉中穿梭。"试着引导它,"魔君的声音仿佛从很远的地方传来,
"想象它是一缕金色的丝线,你要轻轻地牵着它走..."不知过了多久,
当我再次睁开眼睛时,洞内已经暗了下来。魔君仍然坐在我对面,月光从石缝中透进来,
给他镀上一层银边。"感觉如何?"他问。我活动了下身体,
惊讶地发现那种不适感完全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前所未有的轻盈感:"好多了!
这就是修炼吗?"魔君嘴角微扬:"入门而已。"他站起身,走到洞口,"今晚的月色不错,
出来看看吧。"我好奇地跟过去,魔君移开洞口的石块。令我惊讶的是,
外面的黑雾已经散去大半,夜空清澈如洗,繁星点点。"血月的影响在减弱。
"魔君仰头看着星空,"明天中午应该就能安全离开了。"我也抬头看向星空,
却惊讶地发现这个世界的星空与我记忆中的完全不同——银河的走向、星座的形状全都变了。
"真美..."我情不自禁地感叹。魔君侧头看我:"你那个世界的星空不一样?""嗯,
完全不一样。"我点点头,突然想到一个问题,"对了,你还没告诉我,
我们要去哪里找剩下的两面镜子?"魔君沉默片刻,
指向夜空中一颗特别明亮的红色星星:"看到那颗赤星了吗?它每三十年才会亮一次。
师父死前说过,当赤星亮起时,第二面镜子会在'泪湖'显现。""泪湖?"我疑惑地重复。
"修仙界最神秘的湖泊,据说湖水是上古仙人的眼泪所化。"魔君解释道,"位置不定,
时隐时现。"我皱起眉头:"那我们怎么找得到?"魔君突然转向我,
月光下他的眼睛亮得惊人:"这就是为什么我需要你,程小棠。师父说过,
'钥匙'能找到泪湖。""钥匙...是指我吗?"我指着自己,难以置信。
"从目前的情况来看,没错。"魔君点头,"你对界外之力的感应,能读懂师父留下的文字,
还有昨晚的金色光环...一切都表明你就是师父预言的'钥匙'。
"我消化着这个惊人的信息,突然想到一个问题:"等等,如果我是'钥匙',
那'门'是什么?周明远说要阻止的'灾难'又是什么?
"魔君的表情变得凝重:"我不知道。师父从未明说,
但..."他指了指远处一座若隐若现的高山,"每次血月降临,那座山的魔气就会暴涨。
三百年来,已经有不少修士试图探查,无一人生还。"我顺着他的手指看去,即使在月光下,
也能看出那座山周围笼罩着不祥的黑雾,隐约有血色闪电在其中穿梭。
"你觉得...那就是'灾难'的源头?"我小声问。魔君没有回答,
但他的眼神已经说明了一切。我们沉默地站在月光下,各自想着心事。夜风吹拂着我的发丝,
带着草木的清香,却驱散不了心头的不安。"回去休息吧。"最终魔君打破沉默,
"明天还要赶路。"我点点头,跟着他回到洞中。魔君重新堵好洞口,
在洞内点燃一小团幽蓝火焰照明。我蜷缩在干草堆上,
突然意识到一个奇怪的事实——不知从什么时候起,
我已经不再害怕这个传说中的"血手魔君"了。"魔君..."我犹豫地开口。"嗯?
""你有...真正的名字吗?"我小心翼翼地问,"总不能一直叫你魔君吧?
"洞内陷入沉默,就在我以为他不会回答时,一个低沉的声音响起:"墨临渊。
"我惊讶地抬头,看到他已经背对着我躺下,黑袍在幽蓝火光下如同展开的翅膀。
"墨临渊..."我轻声重复这个美丽的名字,"很好听。"他没有回应,
但我看到他的肩膀似乎放松了一些。我微笑着闭上眼睛,在这个陌生而危险的世界里,
第一次感到了一丝安心。……第二天中午,我们果然安全离开了山洞。
血月的影响已经大大减弱,虽然山林间仍有淡淡的魔气萦绕,但至少不会让人发狂了。
"接下来去哪?"我拍拍身上的草屑问道。
墨临渊——现在我知道他的名字了——正在检查他的储物袋:"先去最近的城镇打探消息,
然后寻找泪湖。""城镇?"我瞪大眼睛,"现在全修仙界都在追杀我们,
去城镇不是自投罗网吗?
"墨临渊从袋中取出两套普通衣物和两张人皮面具:"所以才需要这个。
"我好奇地接过面具,触感柔软如真皮,却没有任何血腥味:"这是什么做的?
""一种特殊植物的汁液。"墨临渊递给我一套粗布衣裙,"换上,然后我教你如何戴面具。
"我躲到一块大石头后面换上那套朴素的衣裙,
出来时看到墨临渊也已经换上了一身普通的褐色长衫,看起来像个寻常的江湖客,
只是身材依旧挺拔出众。"看好了。"他拿起一张面具,轻轻贴在脸上,
手指在边缘处按压几下,面具立刻与皮肤完美贴合,看不出任何破绽。眨眼间,
那个俊美得惊心动魄的魔君变成了一个相貌平平的中年男子,
只有那双眼睛还保留着些许神采。"太神奇了!"我忍不住赞叹,
"这比我们世界的化妆术厉害多了!"墨临渊——现在该叫他什么?
——拿起另一张面具:"你的。记住,戴上面具后,你就是另一个人了,
言行举止都要符合身份。"我学着他的样子戴上面具,感觉脸上凉凉的,却不闷不痒。
墨临渊递给我一面小铜镜,镜中出现的是一张陌生的少女脸庞,清秀但不出众,
完全看不出原来的样子。"从现在起,你叫小棠,是我的远房表妹。"墨临渊交代道,
"我们是从南边来的药材商人,懂了吗?"我点点头:"那你叫什么?""李墨。
"他不假思索地回答,显然早就想好了。我们收拾妥当,沿着山路向最近的城镇进发。路上,
墨临渊教我一些基本的伪装技巧——如何改变走路姿势、压低声音、模仿当地口音等等。
我学得很快,他看起来还算满意。"对了,"我突然想起一个重要问题,
"那个...谣言现在怎么样了?"墨临渊的脸立刻黑了下来:"更糟了。""啊?
""今早我用传讯玉符联系了一个...熟人。"他咬牙切齿地说,
"现在不仅传言扒我裤子能得功法,还有人说和我...双修能突破境界。
"我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死:"什...什么?!""更可笑的是,"墨临渊冷笑一声,
"有人声称亲眼看见我们两个在血月之夜...总之,现在整个修仙界都在疯狂寻找我们。
"我捂着脸哀嚎:"这都什么跟什么啊!""所以,"墨临渊严肃地看着我,
"在城镇里一定要小心,不要暴露身份。如果被认出来,我们会被疯狂的修士生吞活剥。
"我打了个寒颤,连连点头。看来这个世界的谣言比微博热搜还可怕,
至少微博上的谣言不会让人追杀你。走了约莫两个时辰,
我们终于看到了城墙——青灰色的砖石垒成的高大城墙,
上面飘扬着绣有"临渊"二字的旗帜。"临渊城?"我惊讶地看向墨临渊,
"和你的名字一样!"墨临渊的表情有些复杂:"这是我出生的地方。
"我瞪大眼睛:"你是说...这里是你老家?""三百年前是。"他简短地回答,
显然不想多谈。我识趣地没再追问,跟着他走向城门。
守城的士兵简单检查了我们的行李就放行了,看来墨临渊准备的药材商人身份很可靠。
城内热闹非凡,街道两旁店铺林立,叫卖声此起彼伏。我好奇地东张西望,
这里的建筑风格很像中国古代,但又有许多不同——比如天空中偶尔飞过的修士,
还有街角贩卖符箓和丹药的摊位。"别像个乡巴佬似的。"墨临渊低声警告,
拉着我走进一家名为"百草堂"的药材铺。铺子里弥漫着浓郁的药香,
柜台后站着一位白发老者,见到我们立刻露出笑容:"客官需要些什么?""老板,
可有上好的血灵芝?"墨临渊用完全不同的声音问道,连语调都变得市侩了许多。
老者摇摇头:"血灵芝难得啊,客官来得不巧,上月刚被玄天宗的仙长们收购一空。
"墨临渊露出失望的表情:"那朱砂和茯苓总有吧?""这个有,这个有。"老者连连点头,
转身去取货。趁这机会,墨临渊压低声音对我说:"打听消息最好的地方就是药材铺和酒馆,
修士受伤需要药材,喝多了又爱吹牛。"我暗暗记下这个技巧。老者很快取来了药材,
墨临渊装模作样地检查了一番,然后状似无意地问:"老板,听说最近修仙界不太平?
"老者立刻来了精神:"客官也听说了?哎呀,可不得了!血月降临,魔气四溢,
好多修士都发狂了!更别提那个'扒裤子得功法'的荒唐事..."我强忍住笑,
偷瞄墨临渊,发现他嘴角微微抽搐。"哦?什么扒裤子?"他装作好奇地问。
老者压低声音:"客官不是修仙之人,可能不知道。最近传言说,只要扒了血手魔君的裤子,
就能得到绝世功法!更离谱的是,有人说亲眼看见一个女修士这么干了,
结果魔君非但没杀她,还收她做了徒弟!"我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这谣言怎么还升级了?
"竟有此事?"墨临渊一脸震惊,"那血手魔君岂不是...""嗨,
现在全修仙界的修士都在找魔君呢!"老者神秘兮兮地说,
"听说玄天宗甚至悬赏十万灵石捉拿他...和他的裤子!"这次我没忍住,
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墨临渊狠狠瞪了我一眼,我赶紧假装咳嗽掩饰。买完药材,
我们又去了几家店铺,听到了更多离谱的谣言版本——有人说魔君的裤子是上古神器所化,
有人说那女修士其实是魔君的老相好,甚至还有人说魔君已经爱上了那个女修士,
心甘情愿被她扒裤子...每听一个版本,墨临渊的脸色就黑一分。等到中午吃饭时,
他已经阴沉得能滴出水来。我们在一家小面馆坐下,点了两碗牛肉面。我饿坏了,
虽然辟谷丹能止饿,但满足不了口腹之欲。面一上来我就狼吞虎咽地吃起来,
墨临渊却几乎没动筷子。"怎么不吃?"我含糊不清地问。"气饱了。"他冷冷地说。
我忍不住笑出声:"别气了,谣言而已。在我们那个世界,每天都有更离谱的谣言呢。
"墨临渊摇摇头:"这里的谣言会要人命。现在不仅正道修士在找我们,
连魔道中人也想分一杯羹。
"我这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那我们...""吃完就去客栈住下,
晚上我去打听泪湖的消息。"墨临渊打断我,"你乖乖待在房间里,不要乱跑。"我点点头,
继续埋头吃面。就在这时,面馆门口突然进来几个穿着统一服饰的修士,
腰间挂着刻有"玄天"二字的玉牌。墨临渊的身体瞬间绷紧,我也不敢抬头,假装专心吃面。
那几个修士就在我们邻桌坐下,大声谈论着最近的见闻。
"...听说血手魔君最后出现在青冥山一带。""掌门已经派了三批弟子去搜寻,
可惜一无所获。""要我说,那个女修士才是关键。据说她长得貌若天仙,
魔君才会被她迷惑..."我差点被面条呛死。貌若天仙?
他们要是知道那个"女修士"现在就坐在旁边吃面,还差点被面条呛死,不知作何感想。
墨临渊在桌下轻轻踢了我一脚,示意我冷静。我们快速吃完面,结账离开。走出面馆,
我长舒一口气:"好险!""今晚我一个人行动。"墨临渊沉声道,"你太容易露马脚。
"我想反驳,但想到刚才的表现,只好认命地点头。我们找了家不起眼的小客栈住下,
要了两间相邻的客房。傍晚时分,墨临渊换上夜行衣准备出门。临走前,
他递给我一张符箓:"贴在门上,任何人敲门都不要开,除非听到三长两短的敲门声。
"我紧张地接过符箓:"你...小心点。"他点点头,身影一晃就消失在窗外。
我按照他的指示贴好符箓,坐在床上发呆。窗外的天色渐渐暗下来,
城内亮起星星点点的灯火。不知过了多久,我突然听到窗外有动静。警觉地站起身,
却看到一只纸鹤从窗缝飞了进来,落在我手心展开成一张字条:"城西老槐树下见。
事关泪湖,速来。——墨"我皱起眉头。墨临渊不是说让我待在房间吗?怎么又叫我出去?
而且他怎么不用传讯玉符,改用纸鹤了?正疑惑间,纸鹤突然自燃,眨眼间化为灰烬。
这确实是墨临渊的手法,我见过他用类似的法术。犹豫再三,我决定冒险出去一趟。
我小心地揭下门上的符箓,蹑手蹑脚地溜出客栈。城西的老槐树很容易找,
是城内著名的地标。夜晚的街道上行人稀少,我拉紧斗篷的帽子,快步向目的地走去。
老槐树下空无一人。我四处张望,突然感到后颈一痛,眼前一黑,
失去了知觉...意识回笼的瞬间,后颈传来的剧痛让我忍不住**出声。我试图活动手脚,
却发现被某种坚韧的绳索牢牢捆住,动弹不得。"醒了?"一个沙哑的男声在不远处响起。
我勉强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身处一个阴暗潮湿的地窖,唯一的光源是墙上一支摇曳的火把。
面前站着三个蒙面人,都穿着普通的粗布衣裳,但身上散发的气息告诉我——他们是修士,
而且修为不低。"你们...是谁?"我声音嘶哑,喉咙干得像是吞了一把沙子。
为首的男人蹲下身,一把扯下我的人皮面具:"程小棠,血手魔君的小跟班。"他冷笑一声,
"我们可找了你很久。"我的心沉了下去。他们怎么认出我的?
墨临渊的面具应该很完美才对。"你们...怎么找到我的?"我拖延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