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男弃我,怎知我是太傅嫡女》 小说介绍
姓老名公的文章笔触细腻,情节不拖沓,《渣男弃我,怎知我是太傅嫡女》很棒!沈明远程御史是本书的主角,《渣男弃我,怎知我是太傅嫡女》简介:“林素心!”他一掌拍在案上,震得丝线乱颤,“你非要毁了我才甘心?”我慢条斯理地卷起绣样:“沈大人这是怎么了?脸上谁抓的?……
《渣男弃我,怎知我是太傅嫡女》 渣男弃我,怎知我是太傅嫡女精选章节 免费试读
“素心,我们和离吧。”沈明远把休书放在桌上时,我正在核对这个月的账本。
毛笔在我手里顿住,一滴墨落在账本上,迅速散开。我抬头看他,他穿着崭新的湖蓝色直裰,
腰间挂着我去年送他的玉佩。那是上好的和田玉,我花了三个月绣品赚的钱。“理由?
”我把毛笔搁在砚台上,声音平稳得让我自己都惊讶。沈明远眉头皱了一下,
似乎没料到我会这么冷静。“你我本就不相配。”他避开我的眼睛:“如今我中了进士,
将来要在京为官。你一个商贾之女...”我打断他的话:“我是商贾之女,
但你的进士功名是用商贾之女的银子考来的。”这句话像刀子一样划开我们之间虚伪的平静。
沈明远的脸一下子涨红,额头青筋暴起。1七年前那个在破庙里发着高烧还要看书的穷书生,
如今站在我面前,穿着我给他置办的行头跟我说:不般配。“那些钱我会还你。
”他从袖中掏出一张银票:“二百两,足够抵你这几年的花费。”我拿起银票看了看,
是宝通钱庄的,新开的票号。我折起来放回桌上:“你第一次乡试落第时,
在城隍庙后巷晕倒,是我把你带回家。请大夫花了三两银子。”沈明远身体僵住了。
“第二年你说要买四书讲义,六两二钱。第三年你娘病重,我典当了陪嫁的金镯子请大夫,
十五两。第四年...”“别说了!”他一掌拍在桌上,砚台里的墨飞溅出来,
打湿在休书上。我看着他发红的眼睛,忽然觉得很可笑。七年前那个雨夜,
他发着高烧还死死抱着书箱不让人碰的样子,曾让我心疼得整夜未眠。现在同样的执拗,
用在对付我身上。“休书我收了。”我折好那张纸:“银票你拿回去,二百两不够,
我这有账本。”沈明远像被吓到一样后退半步:“你记账?”“当然。
”我打开抽屉取出一个蓝布包:“从你住进我家的第一天起,每一文钱都记在这里。
”“包括上个月你送给柳**的那支金簪,八两六钱,记在你名下。
”他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柳如眉是礼部侍郎的千金。三个月前沈明远在诗会上偶遇她,
回来兴奋得半夜把我摇醒,说柳**夸他的诗有李杜之风。
那天起他的长衫从棉布换成了绸缎,束发的带子也绣了金线。“你跟踪我?
”沈明远声音带着颤抖。我翻开账本,说道:“西街陈记银楼的掌柜是我表姑。
”“你买簪子那日,她正好在店里。”沈明远夺门而出时撞翻了门边的花架,
我去年种的兰草摔得粉碎。我蹲下去捡碎片,手指被割破也没觉得疼。
七年前他第一次在我家吃饭,紧张得打翻了汤碗,我蹲下去捡碎片时,他慌得直接用手去捧,
被割得满手是血还冲我傻笑。那晚我没睡,把账本从头到尾核对了一遍。天快亮时,
前院传来敲门声。不是沈明远,是我的绣庄管事周妈妈。“姑娘,出事了。
”周妈妈脸色很差:“今早市集上都在传,说沈举人...不,沈进士要娶柳侍郎家的**。
”我舀了瓢水洗脸,冰凉的水让我彻底清醒:“什么时候的消息?
”“昨儿半夜柳家放的帖子,说...说是三日后下定。
”周妈妈递给我一张皱巴巴的纸:“这是他们散的诗笺,上面明明白白写着沈柳联姻。
”我把湿漉漉的脸擦干,接过那张洒金笺。上面是沈明远的字迹,写着:百年姻缘,
天作之合,落款是沈明远和柳如眉的名字,还压了私印。周妈妈急得直搓手:“姑娘,
咱们怎么办?”“要不要去找沈...找那个没良心的理论?”“不急!
”我把诗笺放在桌上,压在那封休书上面:“先去绣庄,今天该给织造局交货了。
”去绣庄的路上,满街都在议论这桩婚事。有人说柳**貌若天仙,有人说沈进士前途无量,
更多人说我这个商贾之女终于被甩了活该。周妈妈气得浑身直发抖,我反而平静下来。
绣庄后院,十二个绣娘正在赶制最后一批宫花。见我进来,她们都停下针线,
眼神里带着怜悯。我径直走到最里面,掀开盖在绣架上的白布。“这屏风还要多久?
”负责双面绣的刘嫂擦了擦手:“再有两日就能完工,姑娘,这屏风...”“按原计划,
后日送到柳侍郎府上。”我抚过绣面上栩栩如生的牡丹,
说:“就说是沈进士特意为柳**准备的聘礼。”刘嫂倒吸一口凉气。
这架紫檀木底座的双面绣屏风,是我花了半年时间设计的。正面是富贵牡丹,
背面却是残荷败柳——只要换个角度就能看见。“姑娘,这要惹大祸的!”刘嫂声音都变了。
我拿起针线,在牡丹花心补了一针金线:“我自有分寸。”午时刚过,沈明远突然闯进绣庄。
他官服都没换,冲进来时差点撞翻染料架子。“林素心!”他一把抓住我的手腕,“你疯了?
那屏风...”我挣开他的手,继续理丝线:“沈进士注意身份,拉拉扯扯成何体统。
”“你明知道那屏风...”他压低声音,额头上全是汗,
“柳家要是发现...”“发现什么?”我抬头看他,“屏风订单是三个月前接的,
那时候沈公子还在给我写'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呢。
”沈明远像被扇了一耳光似的后退两步。他官帽下的鬓角已经湿透了,眼睛里全是红丝。
这副模样让我想起他乡试放榜那天,从人堆里挤出来时也是这么狼狈,
只不过那时他扑过来抱住我大喊“素心我中了”,而现在...“屏风不能送。
”他声音哑得不成样子,“你要多少钱都行。”我把理好的丝线挂在架子上:“行啊,
三千两。”“你!”他瞪大眼睛,“怎么可能...”“二百两是还我的本金。
”我拿出账本,“剩下的是利息。七年,按月息二分算,两千八百两。凑个整,三千。
”沈明远的脸由红转白:“你这是讹诈!”“那你去告诉柳家,说你的下堂妻是个讹诈犯。
”我微笑,“顺便解释一下,为什么下聘前三日还在和前妻纠缠不清。
”他走的时候把门摔得震天响。周妈妈从里屋出来,忧心忡忡地递给我一杯茶:“姑娘,
真要闹到这份上?”我喝了一口,茶已经凉了:“是他先撕破脸的。”傍晚回家时,
巷子口停着一顶青绸小轿。见我过来,轿帘掀起一角,露出半张敷着厚粉的脸。“林姑娘。
”柳如眉的声音像掺了蜜,“可否借一步说话?
”2柳如眉的指甲刮在轿帘上的声音让我牙根发酸。她戴着一对翡翠镯子,
衬得手腕纤细苍白,像两段刚从冰窖里取出的藕。“林姑娘别紧张。”她示意丫鬟扶她下轿,
“我只是想看看,能让明远念念不忘的女子是什么模样。”我站在原地没动。
柳如眉比我矮半头,身上熏着昂贵的龙涎香,发间一支金雀钗嘴里衔着颗明珠,
随着她走动轻轻摇晃。那是沈明远半个月前在玲珑阁买的,我账本上记着:四月十七,
金雀钗一支,纹银十二两。“柳**有话直说。”我看了眼天色,“绣庄还有批货要赶。
”她捂嘴轻笑,腕上镯子叮当作响:“明远说你最是爽利。其实也没什么,
就是...”她从袖中抽出一方帕子,“这个还你。”我的呼吸滞了一瞬。
那是沈明远的手帕,角上绣着“素心”二字。去年他咳血,我连夜绣了这块帕子给他,
用的是最柔软的松江棉布。“明远说,旧物该还给旧人。”柳如眉把帕子往我面前一递,
突然“哎呀”一声松手。帕子掉进路边的水沟里,迅速被泥水浸透。我弯腰捡起来,
泥水顺着指缝往下滴。柳如眉的丫鬟立刻递上一块绣着金线的丝帕,我摇摇头,
用袖子擦了擦脸。“柳**。”我把脏帕子折好塞回袖中,“沈明远有没有告诉你,
他最爱吃我做的鲥鱼?要先用黄酒腌两个时辰,蒸的时候不能掀锅盖。
”柳如眉的笑容僵在脸上。“他也没告诉你他睡觉必须朝东,否则就做噩梦?”我向前一步,
她下意识后退,鞋跟踩到轿杠差点摔倒,“还有他右手腕上的疤,是三年前...”“够了!
”柳如眉脸上厚厚的粉底裂开几道细纹,“我是来告诉你,屏风不必送了。
柳家什么好东西没见过,不稀罕你的破烂绣品!
”我点点头:“正好省我三十两银子的紫檀木钱。”柳如眉气冲冲上轿时,
我注意到她腰间挂着一枚白玉佩——和我去年买的那块一模一样。去年沈明远生日,
我当了自己的金锁才凑够钱买那块玉。轿子走远后,我才发现手心被指甲掐出了血印。
周妈妈从门后闪出来,手里拿着扫帚:“姑娘,要不要我去...”“不用。
”我把脏帕子扔进灶膛,“去把西厢房收拾出来,沈明远的东西全部装箱。”夜深人静时,
我点灯整理沈明远的书箱。最底下压着一本《诗经》,扉页上有我题的:蟾宫折桂。
那是他第一次乡试前,我熬通宵临摹了颜体写的。书页间滑出一张纸,
是沈明远中举后写的诗:“十年寒窗无人问,一举成名天下知。”墨迹力透纸背,
最后一笔拖得太长,划破了纸张。我记得那天他醉醺醺回来,抱着我说要做人上人。
箱底有个暗格,我摸索着打开,里面是一封没拆的信。火漆印已经碎了,露出里面泛黄的纸。
我展开一看,是母亲的笔迹:“素心吾儿:若你见到此信,为娘恐已不在人世。你父非商贾,
实为...”信纸后半截被虫蛀得千疮百孔。我胸口发紧,母亲去世那年我十六岁,
只说她出身书香门第,因家道中落才嫁给我那做丝绸生意的父亲。窗外传来打更声,
我收起信,继续清点沈明远的物品。在箱角摸到个硬物,掏出来一看,
是半块铜钱——我们成亲那晚,掰开各持一半的信物。第二天一早,
周妈妈慌慌张张跑进来:“姑娘,出大事了!宝通钱庄突然要收回给沈进士的借贷,
现在满城都在传他欠债不还!”我正对着铜镜绾发,闻言手一抖,
簪子掉在地上:“谁放的消息?”“不知道啊,今早钱庄的人直接去柳府要债,
把柳侍郎气得当场摔了茶盏!”周妈妈压低声音,“听说那笔钱是沈进士借来置办聘礼的,
整整五百两...”我捡起簪子,在掌心转了一圈。宝通钱庄的东家姓陈,
是我父亲生前好友。上个月我去存银子时,随口提了句沈明远可能要借钱。“周妈妈,
去告诉刘嫂,屏风照常送。”我对着镜子插好簪子,“再加一对鸳鸯枕,
用金线绣'百年好合'。”周妈妈瞪大眼睛:“姑娘,你这是...”“贺礼。
”我拉开抽屉取出账本,“顺便把沈明远这些年借的银子列个清单,一式两份。”午时三刻,
我正在绣庄核对花样,前院突然一阵骚动。沈明远闯进来时,官帽都歪了,脸上还有道血痕。
“林素心!”他一掌拍在案上,震得丝线乱颤,“你非要毁了我才甘心?
”我慢条斯理地卷起绣样:“沈大人这是怎么了?脸上谁抓的?柳**的指甲可真利。
”沈明远眼睛血红:“宝通钱庄的事是不是你搞的鬼?今早柳侍郎当众说婚期延后,
你满意了?”我拿起剪刀修剪线头:“我只是个下堂妇,哪有本事影响侍郎大人的决定。
”“你到底要怎样?”沈明远声音突然低下来,带着几分从前求我时的软调,“素心,
我知道对不起你,但柳家的婚事对我很重要...”“多重要?”我放下剪刀,
“比当年你娘病重要还重要?那时候你跪在药铺门口求他们赊药,是我当了陪嫁的镯子。
”沈明远像被抽了一鞭子似的抖了一下。屋外传来脚步声,他迅速退开两步,整了整衣冠。
进来的是周妈妈,她手里捧着个锦盒:“姑娘,柳府派人来取屏风了。
”我示意她放下:“沈大人要不要看看?花了三个月功夫呢。”沈明远盯着那个锦盒,
喉结上下滚动:“不必了。”他转身要走,又停住,“素心,收手吧。你斗不过柳家的。
”我打开锦盒,抚过屏风上精致的牡丹:“沈大人忘了?当年你说我绣的帕子太素,
我连夜学了苏绣给你做荷包,手指扎得全是血点。“抬头冲他一笑,“我这人最大的缺点,
就是太要强。”沈明远走后,周妈妈忧心忡忡地合上门:“姑娘,
老奴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说。““今早我去柳府送绣品,
听见管家说...”她凑近我耳边,“柳侍郎急着嫁女,是因为御史台正在查户部的亏空,
柳家需要个替罪羊。”我手指一颤,针尖刺破指尖,血珠冒出来。
周妈妈赶紧拿帕子给我按住:“姑娘当心!”“什么时候的事?”“就这两天。
”周妈妈声音更低了,“听说沈进士在户部有熟人,
能接触到账册...”我突然想起那封残信。母亲说父亲不是商贾,那会是谁?
为何我从小被教导打算盘、记账本,却从不让我接触丝绸生意?“周妈妈,
我娘留下的箱子还在吗?”当晚,我在母亲嫁妆箱的夹层里找到半块玉佩。玉质温润,
刻着半阙词:人生若只如初见。玉背面有个模糊的印记,像是被故意磨平的族徽。
窗外月光惨白,我摩挲着玉佩,忽然听见院墙外有脚步声。从窗缝望出去,
两个黑影正在巷口张望,腰间佩刀在月光下泛着冷光。
不是柳家的人——柳家的家丁不会用军中制式的腰刀。我吹灭灯,攥着玉佩缩在床角。
脚步声在院墙外徘徊良久,终于远去。天快亮时,我才迷迷糊糊睡着,
梦见沈明远站在大雨里冲我喊什么,雨声太大,怎么也听不清。第二天,
周妈妈带来更惊人的消息:柳家派人去查了我的身世。
“他们好像听说姑娘不是老爷亲生的...”周妈妈递给我一封信,“今早门缝里塞进来的。
”信上没有落款,只有一行字:屏风有异,速毁。我把信扔进香炉,看它烧成灰烬。
看来柳家已经察觉到屏风的玄机,但太迟了——那架双面绣屏风此刻应该正摆在柳府正厅,
等着三日后下聘时展示给所有宾客。“周妈妈,备轿。”我取下墙上的斗笠,
“去趟陈记银楼。”陈掌柜是我表姑,也是京城消息最灵通的妇人之一。她见我来,
立刻屏退伙计,把我引进内室。“柳家正在查一块玉佩。”她给我倒了杯茉莉香片,
“据说和已故的林太傅有关。”我手一抖,茶水洒在裙子上。
林太傅——二十年前因直谏被贬,后来死在流放路上的清流领袖。“表姑,我娘到底是谁?
”陈掌柜长叹一声,从柜底取出个锦囊:“你娘临终前交给我的,说等你遇到大难时再给你。
”锦囊里是一纸婚书,已经泛黄。上面清楚地写着:林门裴氏女,许配清河崔氏长子。
婚书一角盖着太傅府的印鉴。“你娘是林太傅的独女,当年太傅获罪,她带着你逃出来,
被你父亲...不,是崔掌柜收留。”陈掌柜声音哽咽,“崔掌柜待你如亲生,
连生意都交给你打理,就是怕你身份暴露...”我眼前发黑,
婚书上的字迹在视线里扭曲变形。原来我根本不是商贾之女,而是罪臣之后。沈明远说得对,
我们确实不相配——他是寒门学子,我是连真实姓氏都不敢用的逃犯。“素心,
现在不是发呆的时候。”陈掌柜用力握住我的手,“柳家已经派人去查流放档案了,
最迟明日就会知道你的身世。”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表姑,帮我做两件事。第一,
把宝通钱庄的借据抄一份送到御史台;第二,找可靠的人去趟太医院,
查二十年前林太傅的死因。”离开银楼时,天空飘起细雨。
我站在檐下看雨丝落入青石板缝隙,忽然明白母亲为何总爱看雨。她说雨水能洗去一切痕迹,
就像时间能抹平所有伤痛。可惜有些伤痕,二十年也愈合不了。回到绣庄,
伙计说沈明远来过,留了封信。我拆开一看,只有八个字:“今夜子时,老地方见。
”老地方是城南的破庙,七年前我们初遇的地方。那时他发着高烧,
我给他喂药;他说要考功名光宗耀祖,我说要当京城第一绣庄东家。我们都实现了诺言,
却再也认不出当初的自己。3雨下大了。我站在破庙门口,蓑衣上的水汇成细流渗进鞋袜。
庙里漏雨,滴滴答答砸在残破的供桌上,香炉里积了半寸雨水。沈明远从阴影里走出来,
官服换成了粗布衣裳,像是故意穿给我看的。他手里提着盏气死风灯,
昏黄的光照出他青黑的眼圈。“你来了。”他嗓子哑得厉害。我没动,
手按在袖中的匕首上:“长话短说。”沈明远突然跪下,膝盖砸进积水里,溅湿了我的裙角。
灯被他扔在一旁,火苗剧烈摇晃。“素心,救我。”他抬头时满脸是水,分不清是雨是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