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一节锂电池写的长恨断弦辞小说大结局全章节阅读

2025-06-06 11:46:50    编辑:枯叶蝶
  • 长恨断弦辞 长恨断弦辞

    梅雨淅淅沥沥下了整三日,宁府后院的芭蕉叶被冲刷的发亮。雨水顺着叶脉滚落,在青石板上敲出清脆的声响。宁婉清倚在藏书阁的窗边,手中握着一卷残破琴谱,小心翼翼地用细毛笔蘸了浆糊,修补边角处泛黄翘起的纸页。“这古谱,

    一节锂电池 状态:已完结 类型: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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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恨断弦辞》 小说介绍

《长恨断弦辞》主角为宁婉清谢云衡,作者一节锂电池如沐春风的脑洞跟想象力,情节环环相扣,下面就给各位介绍一下。宁婉清目光一凝:"谢兄这伤......"谢云衡下意识拉下袖子,笑容有些勉强:“幼时家中走水留下的,让张兄见笑了。”宁婉清……

《长恨断弦辞》 长恨断弦辞精选章节 免费试读

梅雨淅淅沥沥下了整三日,宁府后院的芭蕉叶被冲刷的发亮。雨水顺着叶脉滚落,

在青石板上敲出清脆的声响。宁婉清倚在藏书阁的窗边,手中握着一卷残破琴谱,

小心翼翼地用细毛笔蘸了浆糊,修补边角处泛黄翘起的纸页。“这古谱,

不修好就真是可惜了。”她动作极轻,生怕一不小心就毁了这流传了百年的古谱。“**,

您都在藏书阁待了一上午了,该用午膳了。”丫鬟碧珠轻手轻脚地走上楼来,手里捧着食盒。

宁婉清这才抬起头,揉了揉有些酸痛的脖颈。一缕青丝从她的发髻中溜出来,

垂在白皙的脸颊旁。她随手将碎发拢在耳后,“什么时辰了?”“快辰时三刻了,**。

”碧珠把食盒放在一旁的檀木小几上,心疼地看着自家**。

“您这又是为了那本《广陵散》残谱吧?老爷知道又该说您了。”宁婉清微微一笑,

眼角泛起温柔的弧度。“父亲总说,女子无才便是德,可这琴棋书画,

哪一样不是他自幼请师傅教我的?如今倒怪我沉迷其中了,不打紧。”碧珠不敢接这话茬,

只打开食盒道:“**趁热吃吧,吃完还要去老爷房里,刺绣师傅来了,今天要检查绣工。

”宁婉清深叹口气,看看自己纤细的双手,只恨自己是女儿身。宁婉清净了手,刚拿起筷子,

忽然想到什么:“碧珠,我听说城南新开了家书肆,叫‘醉墨轩’,可有此事?

”“是有这么回事。”碧珠点点头。“前几日听采买的小厮回来说,那家书肆可气派得很呢,

里面有不少藏书,据说都价值连城,城里读书人都往那儿跑。”宁婉清眼睛一亮,

小声道:“明日我想去看看。”碧珠顿时慌了:“都怪奴婢多嘴,**,这可使不得!

老爷知道了要关您禁闭的。再说,那书肆里都是男子,

您待字闺中的女儿家......”“我扮男装去便是。”宁婉清眼中闪过一丝狡黠。

“跟去年元宵节那次一样就是,没人认得出来。”“可那次是晚上,

而且还有老夫人默许...”碧珠急得直搓手。宁婉清放下筷子,握住碧珠的手:“好碧珠,

你就帮帮我吧。”宁婉清心里盘算着,若是能在醉墨轩淘到《广陵散》的摹本,

就能把残谱补全了。碧珠看着自家**恳切的眼神,叹了口气:“**,那您可千万小心,

明日趁老爷去商会时出去,天黑前可一定要回来。”老爷房中,宁府威严的坐在主座,

“清儿,你是我宁家千金,要有大家闺秀的样子,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将来嫁给个好郎君,

也不枉我对你的多年培养,马上及笄礼了,你安心准备,最近都不要外出了。

”宁婉清点点头,心却早已飘到九霄云外。次日午后,宁婉清换上一身靛青色书生袍,

将长发束成男子髻,用一根木簪固定。手拿把素面折扇,活脱脱一个清秀小生。

碧珠战战兢兢地送她到后门,再三叮嘱。醉墨轩比宁婉清想的还要雅致。三层小楼,

门前一株老梅,虽不是花期,却枝干虬劲,颇有风骨。进门便闻到淡淡墨香,

古木书架直抵天花板,中间几张红木案几上摆着新到的书籍,

几位书生模样的人正在安静翻阅。宁婉清压低声音向掌柜询问《广陵散》摹本。

掌柜打量她一眼,道:“公子好眼光,这摹本全城只此一份,价格不菲。”“价钱好说,

可否先让我一观?”宁婉清努力模仿兄长平日说话的语气。

掌柜从内室取出一本装帧精美的册子,宁婉清接过,手指微微发抖。她轻轻翻开,

只见里面工整地抄录着《广陵散》全谱,还有详细的指法标注。她的心跳加速,

这不正是她梦寐以求的珍品吗?正当她全神贯注地翻阅时,忽然感觉有人站在身旁。她抬头,

对上一双清澈如秋水的眼睛。那是一个约莫二十出头的男子,一袭月白色长衫,眉目如画,

气质清雅。他正看着她手中的琴谱,眼中闪烁着惊喜的光芒。“这位兄台也懂琴?

”男子轻声问道,声音如清泉击石。宁婉清一时语塞,匆忙调整心态,

压低声音道:“略知一二。”男子微笑:“《广陵散》乃千古绝响,能识得此谱的,

绝非‘略知一二’之人。在下谢云衡,不知兄台如何称呼?”“在下...张文景。

”宁婉清随口编了个名字,心跳如鼓。她听说过谢云衡,是城中新开乐坊“清音阁”的主人。

像这样的公子,才华横溢,自然不少闺秀都暗中倾慕于他。谢云衡似乎没注意到她的异样,

指着琴谱上一处道:“张兄请看这里,我觉得这个指法标注有误,应是‘挑’而非‘勾’,

否则音韵衔接不上。”宁婉清仔细一看,不由点头:“谢兄高见。不过若用‘挑’,

后面这个‘吟’就来得太急,不如改为‘绰’如何?”谢云衡眼前一亮:“妙极!

张兄果然精通琴理。”两人就这样站在书架旁,你一言我一语地讨论起来。

从《广陵散》谈到《阳关三叠》,又从琴艺聊到诗词歌赋,竟有相见恨晚之感。

宁婉清从未与人如此畅快地交流过学问,一时间忘了时辰,也忘了自己女扮男装的身份。

窗外,暮色渐沉。宁婉清猛然惊醒,匆忙告辞:“谢兄,天色已晚,在下还有事,

就先行告辞。”谢云衡略表遗憾:“张兄住在何处?改日可否再讨教?

”宁婉清含糊应道:“萍水相逢,有缘自会再见。”说罢,便匆匆离去。

留下谢云衡望着她的背影,若有所思。回到宁府,碧珠早已急得团团转。宁婉清却满面春风,

连晚膳都多用了半碗。夜深人静时,她躺在床上,眼前仍是那双清澈如秋水的眼睛,

和那令人如沐春风的微笑。接下来几日依旧连日阴雨,宁婉清倚在绣楼的窗前,

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那本《广陵散》摹本的扉页。书页上还残留着醉墨轩里淡淡的檀香,

让她不由自主想起那双清澈如秋水的眼睛。“**,您都盯着这书发呆半时辰了。

”碧珠端着茶进来。见她这副模样,忍不住抿嘴一笑,“莫不是这书上生了花?

”宁婉清回过神来,脸颊微热:“胡说什么,我是在研究这指法......”她翻开一页,

指着上面的批注道:“你看这里,谢公子——就是那日书肆遇见的琴师,他的见解确实独到。

”碧珠放下茶盏,凑过来瞧了瞧:“这位谢公子是什么人?竟能让**这般推崇?

”“他是清音阁的乐师,听说琴艺冠绝江南。”宁婉清说着,忽然合上书册。“碧珠,

备笔墨,我要给这本书添些注疏。”碧珠见她神色有异,

试探着问:“**可是......想再见那位谢公子?”宁婉清手腕一抖,

一滴墨汁落在宣纸上,晕开成小小的乌云。她轻咬下唇,没有否认。“这可使不得!

”碧珠急忙跪下。“老爷要是知道您私下与男子......”“谁说我要私下见了?

”宁婉清眼中闪过一丝狡黠。“明日你派人去醉墨轩问问,谢公子可常去那里?若是常客,

我自有道理。”三日后,宁婉清再次扮作男装来到醉墨轩。这次她特意选了黄昏时分,

书肆里人最少的时候。她刚踏入内室,就看见谢云衡正背对着她,在琴谱专架前翻阅。

夕阳透过窗棂,为他月白色的长衫镀上一层金边,修长的手指在书页间流转,宛如抚琴。

宁婉清心跳加速,故意咳嗽一声。谢云衡回头,眼中瞬间绽放惊喜:“张兄!”他快步走来,

拱手一礼,“自那日别后,谢某日日来此,就盼能再与张兄论琴。”“谢兄客气了。

”宁婉清还礼,努力稳住微微发颤的声音。“小弟也对谢兄......的琴论念念不忘。

”谢云衡从袖中取出一卷竹纸:“这是我对《广陵散》后半段的补注,想着张兄或许用得上。

”宁婉清接过,只见上面密密麻麻写满了工整的批注,有些地方还画着细致的指法图解。

她心头一热,也从怀中取出自己这几日写的《广陵散辨微》:“巧了,小弟也有一册拙见,

请谢兄指教。”两人相视一笑,心有灵犀地走到窗边的茶案前坐下。不知不觉,

窗外已是华灯初上。“......所以这‘猱’法当以腕力带指,而非单纯的手指动作。

”谢云衡边说边在案上虚按琴弦示范。他的手腕翻转间,露出一道淡红色的疤痕。

宁婉清目光一凝:"谢兄这伤......"谢云衡下意识拉下袖子,

笑容有些勉强:“幼时家中走水留下的,让张兄见笑了。”宁婉清注意到他眼中闪过的阴霾,

正想岔开话题,忽听谢云衡轻声道:“张兄可知,这世上最痛苦之事,并非伤痛本身,

而是......”他顿了顿,“而是明知仇人是谁,却要装作不知。”一阵穿堂风掠过,

吹得书页哗哗作响。宁婉清莫名打了个寒颤。谢云衡似乎意识到失言,

很快恢复温润神色:“说起来,张兄琴艺如此精湛,不知师从哪位大家?

”宁婉清早准备好说辞:“家父请的西席先生,姓李,名不见经传。”她犹豫片刻,

反问:“谢兄的琴艺又是......”“家母所授。”谢云衡眼神柔和下来,

“她生前最爱《幽兰》一曲,总说琴音如人,贵在......”“贵在骨而不在皮。

”谢云衡猛地抬头:“张兄怎知家母原话?”宁婉清这才惊觉失言——这话是她偶然听起,

怎会与谢母所言一模一样?她慌忙解释:“琴理相通,想来前辈们见解相似也不足为奇。

”谢云衡若有所思地看了她一眼,没再追问。两人正聊得投机,忽听门外一阵嘈杂。

一个锦衣华服的青年带着几个家丁闯进书肆,掌柜慌忙迎上去:“宁二少爷,

什么风把您吹来了?”宁婉清身子一僵——来人是她二叔的儿子宁成业。平日里最是跋扈,

和苏家公子交好,她急忙侧身背对门口。

宁成业醉醺醺地拍着柜台:“听说你们这儿新到了《霓裳》谱子?本少爷要了!

”掌柜为难道:“这......谱子已被谢乐师订下了......”“谢乐师?

”宁成业眯着眼四下张望,目光落在谢云衡身上。“哦——就是那个在醉仙楼装清高,

不肯给本少爷谱曲的乐伎?”谢云衡面色不变,只是手指在袖中微微攥紧。

宁成业摇摇晃晃走过来,一把抓起案上的《广陵散》摹本:“这种高深东西,

你们这些下九流也配看?”说着就要撕书。“住手!”宁婉清霍然站起。

宁成业这才注意到“他”,眯着眼打量:“你是哪家的?敢管本少爷的闲事?

”宁婉清压低声音:“在下......城北张氏子弟,这书是在下先借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