橘柚馆写的小说穿成小透明,我在甄嬛传掀翻棋盘在线阅读

2025-06-19 10:13:04    编辑:风苍溪
  • 穿成小透明,我在甄嬛传掀翻棋盘 穿成小透明,我在甄嬛传掀翻棋盘

    我熬夜追完《甄嬛传》就穿成了剧里连镜头都没有的小透明苏常在。对着铜镜里这张清秀却毫无存在感的脸,我只有一个念头:在这吃人的紫禁城活下去,远离主线剧情!可命运偏要开玩笑——先是「不小心」崴脚撞上温实初,

    橘柚馆 状态:已完结 类型: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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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小透明,我在甄嬛传掀翻棋盘》 小说介绍

非常出色的言情故事,《穿成小透明,我在甄嬛传掀翻棋盘》的情节细腻不俗套,主线明显,人物活灵活现,真的很值得。主角是温实初春桃富察贵,小说描述的是:又该如何在这波谲云诡的深宫里,走出一条属于自己的求生之路呢?正想着,门外传来了小太监的通报声:「苏小主,太医院温大人差人……

《穿成小透明,我在甄嬛传掀翻棋盘》 穿成小透明,我在甄嬛传掀翻棋盘精选章节 免费试读

我熬夜追完《甄嬛传》就穿成了剧里连镜头都没有的小透明苏常在。

对着铜镜里这张清秀却毫无存在感的脸,我只有一个念头:在这吃人的紫禁城活下去,

远离主线剧情!可命运偏要开玩笑——先是「不小心」崴脚撞上温实初,

再是给安陵容送蜂蜜、帮眉庄递字条……我这小透明竟一次次搅乱了宫斗棋盘。

当温实初那双盛满担忧的眼眸望向我,当我在富察贵人被猫吓事件中险死还生,我才明白,

深宫并非只有算计。最终,我抓住出宫良机,在宫门口遇见辞官的他。「浣溪,

可愿与我同行?」我望着那束照亮深宫的光,轻轻点头。这盘棋,我不玩了;这红墙,

我跳出了。01头痛欲裂,像是被灌了十斤水泥,又被人拿着电钻在太阳穴上疯狂施工。我,

林晚,一个刚加完班、拖着残躯回到出租屋、立志要在午夜前刷完《甄嬛传》大结局的社畜,

此刻只觉得浑身骨头缝里都透着一股不属于自己的酸软。意识像是沉在深不见底的海底,

拼命往上浮,却总有一股力量拽着我往下坠。「唔……」我**一声,试图抬起手揉太阳穴,

却触碰到一片冰凉滑腻的丝绸。不对。我的床单是几十块钱一床的纯棉,

磨得皮肤有点小疙瘩,怎么会这么光滑?我猛地睁开眼。

入目不是我那贴满动漫海报、略显逼仄的出租屋天花板,而是……雕花木梁?

上面还描着繁复的云纹,虽然光线昏暗,但也能看出那工艺的精细,

绝非现代批量生产的廉价货。我僵住了,连呼吸都忘了。这不是我的房间。甚至,

这不是我认识的任何一个地方。鼻尖萦绕着一股淡淡的、说不清是熏香还是药草的味道,

混合着旧木头的气息,陌生而古老。我转动僵硬的脖颈,看向四周——雕花拔步床,

挂着半旧的藕荷色纱帐,边角处绣着细密的缠枝莲纹,虽有些许褪色,

却仍能窥见当初的精致。床前是一张同样雕着花纹的矮脚梨木几,

上面放着一个白瓷茶壶和几个茶盏。不远处是一个梳妆台,镜面是打磨光滑的铜鉴,

旁边立着一个小小的紫檀木衣柜,柜门紧闭。这……这是哪里?拍古装剧的片场吗?

可我昨天明明是在家追剧啊!难道是加班太累,晕倒了被同事恶搞?「小主?小主您醒了吗?

」一个怯生生的、带着点娃娃音的女声在帐外响起,伴随着轻轻的叩门声。小主?

这称呼……怎么这么耳熟?我心里「咯噔」一下,

一个荒谬到让我毛骨悚然的念头不受控制地冒了出来。「谁?」我的声音沙哑干涩,

带着刚睡醒的迷茫,还有一丝自己都没察觉到的颤抖。「小主,是奴婢春桃啊。」

门外的声音更轻了,「您昨天夜里着了凉,太医来看过,让您好好歇着。现在巳时了,

奴婢伺候您起身梳洗吧?」春桃?太医?小主?这不是《甄嬛传》里的常见配置吗?!

我猛地坐起身,动作太大,脑袋又是一阵眩晕,眼前发黑。但我顾不上这些,

掀开纱帐就想下床,却被身上穿着的里三层外三层的衣服绊了一下,差点栽倒在地。「哎呀!

小主您慢着点!」门「吱呀」一声被推开,

一个梳着双丫髻、穿着浅碧色比甲、约莫十三四岁的小丫鬟快步跑进来,扶住了我。

她的脸圆圆的,眼睛大大的,带着点婴儿肥,此刻脸上满是担忧:「小主,

您身子还没好利索呢,怎么能这么大动作?要是再闪了腰,可怎么好?」我紧紧盯着她的脸,

那是一张完全陌生的、带着淳朴和怯意的脸。再低头看看自己身上——一件月白色的中衣,

外面套着一件藕荷色的比甲,料子是上好的丝绸,触手生凉,却也衬得肌肤莹白。

这不是我的身体!「镜子……给我镜子!」我抓住春桃的胳膊,声音因为激动而有些变调。

春桃被我吓了一跳,连忙应道:「哎,哎!奴婢这就给您拿!」

她小心翼翼地扶我坐到梳妆台前,从旁边的抽屉里拿出一面巴掌大的铜镜,递给我。

我的手控制不住地颤抖,接过铜镜,缓缓举到面前。镜中映出一张少女的脸。

约莫十五六岁的年纪,眉不描而黛,唇不点而朱,鼻梁秀挺,眼睛是标准的杏眼,

眼尾微微上挑,带着点天然的媚意。皮肤是江南水乡女子特有的细腻白皙,

像是上好的羊脂玉。只是这张脸此刻毫无血色,嘴唇也有些干裂,

眉宇间带着浓浓的惊惶和茫然,让那点天生的媚意都被冲淡了,只剩下清秀和……不起眼。

这张脸……很眼熟。我在脑海里疯狂搜索《甄嬛传》的剧情和人物。这不是甄嬛,

不是眉庄,不是安陵容,不是华妃,

也不是皇后……这是一张在剧中连名字都没出现过的、背景板一样的脸!「我……我是谁?

」我盯着镜子里的脸,声音微弱得几乎听不见。「小主您怎么了?」春桃吓了一跳,

伸手想探我的额头,「是不是还发烧?奴婢这就去叫太医……」「别去!」

我一把拍开她的手,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我没事,就是……睡糊涂了,

忘了自己是谁了。你告诉我,我叫什么?是什么身份?」春桃眨巴着大眼睛,看着我,

眼神里充满了困惑,但还是老老实实地回答:「小主您姓苏,闺名浣溪,是刚入宫的常在呀。

上个月才通过选秀入宫的,分在这碎玉轩的浣溪居。小主您怎么连自己的名字都忘了?」

苏浣溪?常在?碎玉轩?浣溪居?轰——!我的大脑像是被投入了一颗炸雷,

瞬间一片空白。选秀入宫,苏常在,

碎玉轩……这所有的信息都指向了一个让我遍体生寒的事实——我,林晚,

竟然真的穿越了!而且穿进了我昨晚刚看完的《甄嬛传》里!

穿成了一个……连剧情都没资格拥有的小透明常在!「小主?小主您脸色好差,

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春桃见我脸色煞白,嘴唇哆嗦,吓得快要哭了,

「奴婢这就去请温太医来给您看看吧?」温太医?温实初?那个深情又悲情,

最后自宫的太医温实初?我猛地回神,抓住春桃的手:「温太医?

是太医院的温实初温大人吗?」「是呀,」春桃点点头,

「温大人是咱们碎玉轩这边当值的太医,人可好了,对谁都和和气气的。小主您昨晚着凉,

就是温大人来看的呢。」竟然这么快就能和温实初扯上关系?我心里五味杂陈,

既有对剧情人物成真的震惊,也有对自己这炮灰身份的恐惧。温实初是好人,但在这深宫里,

好人往往下场更惨。「我没事」我定了定神,努力挤出一个笑容,拍了拍春桃的手,

「就是做了个噩梦,吓着了。你扶我起来,帮我梳洗吧。」既来之,则安之……个鬼啊!

这可是《甄嬛传》!是那个吃人的紫禁城!华妃的一丈红,皇后的打胎小分队,

安陵容的毒嗓子,祺贵人的蠢刀子……哪一个不是分分钟让人领盒饭的存在?

我一个手无缚鸡之力、毫无背景、还只是个最低等常在的穿越者,拿什么和她们斗?

我的目标很简单,也很卑微——活下去!远离主线!远离那些大佬!夹紧尾巴做人!

争取活到侍寝次数不够、或者年满二十五岁,能被放出宫去!实在不行,找个机会假死,

溜去民间过逍遥日子也行!什么龙恩浩荡,什么母仪天下,都给我见鬼去吧!有命享受再说!

春桃见我似乎恢复了正常,这才松了口气,连忙伺候我起身。

穿衣服的过程让我深刻体会到了古代女子的不易,里三层外三层,层层叠叠,

光是系那些带子就让我手忙脚乱。春桃倒是手脚麻利,一边帮我整理衣服,

一边小声说着宫里的规矩。「小主,等您梳洗好了,要不要去给皇后娘娘和华妃娘娘请安?

昨天您就没去,今天再不去,怕是……」春桃的声音越来越小,带着担忧。请安?

我心里又是一紧。这可是入宫的第一关啊!去见那个笑里藏刀的皇后和嚣张跋扈的华妃!

还有初入宫时还带着天真的甄嬛、眉庄和安陵容!见,还是不见?不见,

肯定会被认为是不懂规矩,给后宫之主留下坏印象,以后日子肯定不好过。见,

万一言行举止有什么差错,被华妃那样的主儿盯上,说不定当场就被打死了!「去,

为什么不去?」我咬了咬牙,事已至此,躲是躲不过去的。与其当个缩头乌龟被人随意拿捏,

不如主动出击,至少能看看情况,摸摸底。而且,我知道剧情!这就是我最大的金手指!

只要我小心谨慎,不暴露自己,总能找到活下去的机会!春桃见我答应了,

脸上露出一丝欣慰:「哎,小主英明。其实也没什么好怕的,跟着各位小主一起去,少说话,

多磕头就是了。」我扯了扯嘴角,希望如此吧。梳洗完毕,春桃给我梳了个简单的垂挂髻,

簪了一支成色普通的碧玉簪,又在鬓边插了一朵新鲜的白色小雏菊。镜子里的少女,

依旧是那张清秀的脸,但眼神里的惊惶已经被一丝故作的镇定取代。「走吧。」

我深吸一口气,对春桃说。走出浣溪居,外面是一个小小的院落,

种着几棵石榴树和一些不知名的花草,收拾得还算干净,但也透着一股清寒。

这就是我以后要住的地方了,碎玉轩里一个不起眼的角落。跟着春桃走出碎玉轩,

汇入前往景仁宫和翊坤宫请安的小主队伍里。

我立刻就感受到了等级的森严——位份高的嫔妃乘坐肩舆,前呼后拥,衣着华丽,

首饰耀眼;而像我这样的低阶常在、答应,只能步行,跟在队伍的最后面,

连大声喘气都不敢。我低着头,缩在人群里,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竖起耳朵听着周围的动静。「……听说了吗?富察贵人有孕了,皇上可高兴了,

赏了好多东西呢。」「哼,有孕就了不起了?不过是个贵人罢了,也敢在咱们面前摆架子。」

「小声点!富察贵人现在正得宠呢,咱们还是小心些好。」富察贵人有孕?我心中一动,

剧情开始了。富察贵人的孩子,可是华妃第一个动手的目标。还有后面的眉庄假孕,

安陵容失声,甄嬛小产……一幕幕惨烈的宫斗场景在我脑海里闪过,让我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那位就是新入宫的苏常在吧?看着倒是眉清目秀的。」「嘘,别乱说,

咱们还是管好自己吧。」有人小声议论我,我假装没听见,把头埋得更低。很快,

队伍来到了景仁宫前。皇后娘娘还没到,先到的是华妃娘娘。

一辆装饰华丽的肩舆在一众太监宫女的簇拥下缓缓停下,帘子掀开,

走下一位身着正红色旗装的女子。她身姿婀娜,容貌明艳,一双丹凤眼微微上挑,

带着与生俱来的高傲和威仪,正是年世兰,华妃!即使只是远远看着,

我也能感受到她身上散发出的强大气场和那毫不掩饰的嚣张跋扈。

她随意地扫视着跪在地上的众人,眼神里带着审视和轻蔑。「都起来吧。」

华妃的声音尖利而富有穿透力,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谢华妃娘娘!」众人齐声应道,

纷纷起身。我也跟着站起来,依旧低着头,不敢看她。就在这时,

我眼角的余光瞥见不远处的回廊下,一个身着青色常服、背着药箱的身影一闪而过。

那人步履从容,气质温润,虽然只是惊鸿一瞥,但我还是认出了他——温实初!

他怎么会在这里?我心里咯噔一下,难道是来给皇后或者华妃请脉的?就在我胡思乱想之际,

景仁宫的大门打开,皇后娘娘在一众宫女的簇拥下走了出来。她身着正黄色旗装,头戴凤冠,

面容端庄,嘴角噙着一丝恰到好处的微笑,看起来慈和宽厚,正是宜修皇后。

「臣妾给皇后娘娘请安,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臣妾给华妃娘娘请安,

华妃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新一轮的请安开始了。我跟着众人一起跪下,

心里却在疯狂打鼓。紫禁城,我来了。苏浣溪,从今天起,我就是你了。活下去,林晚,

你一定要活下去!远离漩涡,低调求生,这是你在这个吃人的深宫里唯一的目标!

02景仁宫前的石板地被初夏的阳光晒得发烫,透过薄薄的鞋底传来灼人的温度。

我跟着一众低阶嫔妃跪在队列末尾,裙摆铺展在地上,像一朵被揉皱的藕荷色纸花。

头顶的凤冠霞帔晃得人眼晕,皇后端坐于上,那抹程式化的微笑像贴在脸上的假面,

华妃斜倚在旁,指尖的金护甲折射出冷光,扫过人群时带着毫不掩饰的挑剔。「都起来吧。」

皇后的声音温和得像温水,却听不出半分暖意,「今日天气热,各位妹妹也不必多礼。

富察妹妹有孕在身,更要多加保重。」「谢皇后娘娘关怀。」富察贵人挺着尚未显怀的肚子,

姿态倨傲地福了福身,脸上是掩不住的得意。她穿了一身娇俏的粉色旗装,

头上点翠珠花在阳光下闪闪发亮,目光有意无意地扫过站在她下首的甄嬛与沈眉庄,

那眼神里的炫耀几乎要溢出来。我垂着眼皮,用眼角余光偷瞄。甄嬛穿着月白色常服,

梳着简单的垂挂髻,只簪了一支赤金点珠步摇,素净得像雨后青竹,

偏偏那眉目间的灵气却藏不住,即便低眉顺眼,也难掩风华。

她身旁的沈眉庄则是一身湖蓝色旗装,举止端庄,眉宇间带着世家女子的从容与贵气,

偶尔抬眼时,目光沉静如水。而站在她们稍后些的安陵容,穿着藕荷色衣服,身形纤细,

头垂得更低,指尖紧张地绞着帕子,透着一股怯生生的局促。这就是「嬛眉庄」

三人组初入宫时的模样吗?和电视里一模一样,却又比屏幕上更鲜活,

更能让人感受到她们各自不同的气场。我的心跳有些加速,既怕被她们注意到,

又忍不住想多看几眼这未来搅动后宫风云的人物。华妃轻嗤一声,

捻着护甲慢悠悠开口:「皇后娘娘总是心善,只是这宫里啊,规矩还是要守的。

有些新人不懂事,若是冲撞了富察妹妹,那可是不得了的。」

她的目光似有若无地扫过我们这排低阶嫔妃,带着杀鸡儆猴的意味。我赶紧把腰弯得更低,

恨不得把自己缩成一团空气。华妃这是在敲打我们呢,

尤其是针对我这种没背景没位份的新人。富察贵人有孕,正是圣眷正浓的时候,

谁都不敢轻易得罪。请安的流程繁琐而冗长,皇后说了些勉励的话,

华妃又夹枪带棒地敲打了几句,无非是让我们安分守己,不要妄图攀高枝。我全程低着头,

大气不敢出,只觉得膝盖都快跪麻了。直到皇后说「都散了吧」,我才暗暗松了口气,

跟着众人起身,准备悄无声息地溜走。刚走出景仁宫宫门,

富察贵人的声音就在身后响起:「哎,那个谁,你站住!」我心里咯噔一下,

下意识地想往前跑,但脚步却像灌了铅一样沉重。不会吧?这么快就轮到我了?

我缓缓转过身,只见富察贵人正指着一个低头扫地的小宫女,那宫女吓得浑身一颤,

手里的扫帚都掉在了地上。「奴婢给富察贵人请安。」小宫女抖着嗓子跪下。

富察贵人嫌恶地皱着眉,用手帕掩着鼻子:「你这贱婢,没长眼睛吗?没看到贵人驾到,

还在这儿扫扫扫,扬起的灰尘呛到了我,惊了龙胎,你担待得起吗?」

那小宫女吓得脸色惨白,不停地磕头:「贵人饶命,奴婢不是故意的,奴婢这就走,

这就走……」「走?」富察贵人冷笑一声,「说得轻巧!把你手里的扫帚拿来!」

小宫女不明所以,但还是颤抖着把扫帚递了过去。富察贵人接过扫帚,看也不看,「啪」

的一声就摔在地上,还用脚狠狠踩了几下:「这种脏东西,也配在本宫面前晃悠?

给我拖下去,打二十板子,让她长长记性!」旁边的太监立刻上前,就要去拖那小宫女。

小宫女吓得尖叫起来,不停地求饶:「贵人饶命!奴婢错了!奴婢真的错了!」

周围的人都远远地看着,没人敢上前求情。富察贵人有孕,又是皇帝宠爱的贵人,

谁会为了一个小宫女得罪她?我看着那小宫女绝望的眼神,心里一阵不忍。在这深宫里,

人命比草芥还贱。可我自己也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怎么敢去管这闲事?

万一惹恼了富察贵人,我那点可怜的位份,恐怕连被她踩死都不如踩死一只蚂蚁费事。

我下意识地想转身离开,就当没看见。可脚步刚挪动,眼角的余光却瞥见不远处的月亮门后,

一个熟悉的身影正提着药箱缓步走来。是温实初!他穿着一身青色的太医官服,步履从容,

神情温和,似乎刚从哪个宫里请脉出来。他的目光也正落在这边,

看到富察贵人刁难宫女的场景,眉头不易察觉地蹙了一下,眼神里带着一丝不忍,

但也只是站在原地,没有上前。看到温实初,我心里突然一动。富察贵人日后会被猫吓疯,

这是我记得清清楚楚的剧情。可现在,她正得意洋洋,仗着有孕作威作福。

如果我现在袖手旁观,这个小宫女就要被打二十板子,说不定就残废了,甚至丢了性命。

可如果我出手……我该怎么出手?直接上去理论?那不是找死吗?就在我内心天人交战之际,

富察贵人已经不耐烦地挥手:「还愣着干什么?拖下去!」那小宫女的哭喊声越来越远,

听得我心头一颤。不行!我不能见死不救!就算是为了给自己积点德,

也为了在这冷漠的深宫里保留一点人性,我得做点什么!可是怎么做才能既救了人,

又不把自己搭进去?我的目光再次投向温实初,他还站在那里,似乎在犹豫要不要上前。

对了!温实初!他是太医,是宫里少有的好人!如果能把他卷进来,或许能有转机?

说时迟那时快,我深吸一口气,假装整理裙摆,脚下却猛地一崴,

身体不受控制地朝着富察贵人的方向踉跄了几步,「哎呀」一声惊呼,

正好撞在富察贵人的胳膊肘旁边!这一下我用了巧劲,既让自己看起来像是不小心摔倒,

又没真的撞到富察贵人,只是让她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脸上露出惊愕和恼怒的神色。

「你干什么?!」富察贵人厉声喝道,狠狠地瞪着我,「你这低贱的常在,走路不长眼睛吗?

差点撞到本宫!」周围的人都被我的「意外」惊呆了,纷纷看了过来。

我趁机「哎哟哎哟」地叫着,扶着脚踝,

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疼……疼死我了……对不起,富察贵人,臣妾不是故意的,

臣妾刚才没看清路,不小心崴了脚……」我一边说,一边用眼角的余光瞟向温实初。果然,

他看到这边的动静,立刻快步走了过来。「怎么回事?」温实初的声音温和而沉稳,

带着医者特有的安抚人心的力量。他走到我身边,目光落在我「受伤」的脚踝上,

又看了看脸色难看的富察贵人,「富察贵人,苏小主这是……」富察贵人见是温实初,

脸色稍微缓和了一些,但依旧带着怒气:「还不是这个不长眼的苏常在,走路不小心,

差点撞到本宫!」温实初没有理会富察贵人的抱怨,而是蹲下身,

小心翼翼地问我:「苏小主,可否让在下看看你的脚踝?」他的动作很绅士,

眼神清澈而专注,没有半分轻佻。近距离看着他,我才发现他的眼睛真的很好看,

像是含着一汪清泉,让人莫名地感到安心。这就是温实初啊……那个深情守护甄嬛,

最后却落得自宫下场的悲情男子。我心里感慨万千,但面上还是装出一副柔弱无助的样子,

点了点头:「有劳温大人了。」温实初轻轻握住我的脚踝,隔着薄薄的袜子,

他的指尖带着一丝微凉。他小心翼翼地按压着我的脚踝,问道:「这里疼吗?还有这里?」

我配合着他的动作,适时地「抽气」,皱着眉说:「嗯……有点疼,特别是这里。」

温实初检查了一番,才站起身,对富察贵人拱手道:「富察贵人,苏小主的脚踝有些红肿,

似乎是崴到了。幸好不算严重,回去敷点药,静养几日便可无碍。」他又转向我,

温声道:「苏小主,在下宫中还有事,不便久留。稍后会让小徒弟送些伤药到浣溪居,

你记得按时敷用。」「多谢温大人。」我连忙福身道谢,心里暗暗松了口气。

有温实初这句话,富察贵人就算再生气,也不好再拿我怎么样了。毕竟,她现在有孕,

正是需要太医的时候,不会为了这点小事得罪温实初。富察贵人见温实初都这么说了,

也不好再发作,只是冷哼一声,瞪了我一眼:「算你走运!还不快滚!别在这儿碍眼!」

「是,臣妾告退。」我连忙又福了福身,在春桃的搀扶下,一瘸一拐地准备离开。

刚走了两步,我听到温实初在身后对富察贵人说道:「富察贵人,夏日炎热,

小主们身子较弱,行走不便也是常有的事。方才那小宫女……想必也不是故意的,

还望贵人宽宏大量,饶了她这一次吧。」我脚步一顿,有些惊讶地回头看了温实初一眼。

他竟然在为那个小宫女求情?富察贵人似乎也没想到温实初会这么说,愣了一下,

脸色有些不悦,但最终还是不耐烦地挥挥手:「罢了罢了,看在温大人的面子上,

就饶了她吧!还不快把那脏东西弄走!」旁边的太监连忙应诺,匆匆去了。

我心中一阵暖流涌动,忍不住又看了温实初一眼。他察觉到我的目光,也朝我看了过来,

眼神里带着一丝温和的笑意,似乎在说「不必在意」。我连忙低下头,

跟着春桃快步离开了御花园。「小主,您刚才真是太冒险了!」走出老远,春桃才拍着胸口,

心有余悸地说,「要是惹恼了富察贵人,咱们可怎么办啊!」

我揉了揉还有些发酸的脚踝——其实根本没崴到,刚才全是装的,「嘘」

了一声:「小声点!你没看到吗?幸好有温大人在,不然咱们可就惨了。」

「温大人真是个好人啊。」春桃由衷地感慨道,「不仅帮小主解围,还帮那个小宫女求情。」

是啊,温实初是个好人。我心里想着,刚才温实初那双清澈的眼睛,还有他温和的语气,

都让我感到一阵安心。在这冰冷的深宫里,遇到这样一个心存善念的人,

或许……真的能成为我的一个助力?不过,我也不能太依赖他。毕竟,他是太医,

我是后宫嫔妃,我们之间的身份差距太大,走得太近只会惹来麻烦。「好了,别说了,

咱们赶紧回浣溪居吧。」我对春桃说,「今天这一趟,可真是惊心动魄。」回到浣溪居,

我才真正松了口气,瘫坐在椅子上。春桃给我端来一杯水,我接过一饮而尽,

才觉得稍微缓过神来。「小主,您的脚真的没事吗?」春桃还是不放心地问。「没事,

骗她们的。」我笑了笑,「不然怎么能让富察贵人消气,又让温大人注意到呢?」

春桃恍然大悟:「原来小主是故意的啊!小主您真聪明!」我苦笑了一下,这哪是聪明,

分明是被逼无奈的下策。在这深宫里,步步惊心,稍微一个不小心,就可能万劫不复。

今天这事,算是侥幸过关了,但以后的日子,恐怕只会更加艰难。**在椅背上,闭上眼睛,

脑海里回放着今天见到的一切:皇后的伪善,华妃的嚣张,富察贵人的跋扈,

还有甄嬛、眉庄、安陵容初入宫时的模样,以及温实初那温和而正直的身影。

《甄嬛传》的剧情,已经在我面前缓缓拉开了帷幕。而我,这个意外闯入的小透明,

又该如何在这波谲云诡的深宫里,走出一条属于自己的求生之路呢?正想着,

门外传来了小太监的通报声:「苏小主,太医院温大人差人送伤药来了。」

春桃连忙出去接过一个小小的油纸包,递到我面前:「小主,是温大人送的伤药。」

我打开纸包,里面是一小团深绿色的药膏,散发着淡淡的药香。看着这药膏,

我心里又是一动。温实初……他果然是个细心的人。明明知道我可能是装的,

却还是派人送来了伤药。也许,在这深宫里,我并不是完全孤立无援的。我拿起药膏,

对春桃说:「帮我收起来吧,以后说不定能用得上。」不管怎样,

今天总算是有惊无险地过去了。接下来,我要做的,就是继续低调,远离主线,好好活下去。

只是,我真的能如愿以偿吗?看着窗外那四角的天空,我不由得轻轻叹了口气。

这紫禁城的日子,才刚刚开始呢。03浣溪居的日头总是来得格外慢,

斜斜地爬过雕花窗棂时,我正蹲在院子角落里,拿一根磨尖的树枝刨土。

春桃端着一盆淘洗过的糙米泔水过来,见我裙摆沾了泥,额头沁着细汗,

忍不住抿着嘴笑:「小主,您这是做什么呢?这些粗活交给奴婢就好,何苦亲自动手?」

我抹了把脸,指尖蹭上一道黑灰,望着面前刚翻出的半畦土地,心里却踏实得很。

这几日我算明白了,在这碎玉轩的犄角旮旯里,位份低就意味着连份例都是打了折扣的。

御膳房送来的菜蔬常常是蔫的,米粮也掺着不少碎谷。与其指望那些不靠谱的下人,

不如自己动手。「春桃你不懂,」我用树枝在松软的泥土上划出浅沟,「这叫自力更生。

你看这土多肥,种点小葱青菜,好歹能添个鲜。」

前世在出租屋阳台种多肉的经验此刻派上了用场,

我甚至让春桃偷偷去御花园僻静处捡了些腐叶,混在泥土里当肥料。深宫寂寞,日子难熬。

我把所有精力都投入到这方小小的菜园子里,浇水、施肥、捉虫,倒也过得充实。

余下的时间便翻捡着春桃从内务府旧库里淘来的闲书,

大多是些《女诫》《列女传》之类的教化读物,偶尔夹杂着几本残破的唐诗宋词。

我捧着书坐在廊下,一边摇头晃脑地背诵,一边偷偷观察着来往的宫人。

碎玉轩住着好几位小主,除了我这苏常在,还有位周答应和夏常在。周答应性子木讷,

整日闭门不出;夏常在则仗着家里有点小钱,见了我们这些低位份的总是鼻孔朝天。

我秉持着「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原则,见了面只淡淡点头,绝不主动招惹是非。

这日午后,我正蹲在菜畦前给刚冒芽的小葱浇水,春桃气喘吁吁地从外面跑进来:「小主,

小主!方才听见前面伺候的姐姐说,今晚长春宫有宫宴,各宫小主都要去呢!」宫宴?

我心里咯噔一下。《甄嬛传》里的宫宴从来都是风波迭起的场合,华妃的刁难、皇后的算计,

哪一次不是暗藏杀机?我本能地想找借口推掉,可转念一想,躲得了初一躲不过十五,

一味避世只会让自己更边缘化,说不定还会被当成软柿子捏。「知道了」我放下水壶,

拍了拍手上的泥土,「替我找出那件最素净的衣服,首饰也只戴那支碧玉簪就好。」低调,

一定要足够低调。傍晚时分,我跟着碎玉轩的队伍前往长春宫。一路上灯火通明,

宫娥太监们穿梭往来,处处透着皇家的奢靡。宴会厅里更是觥筹交错,丝竹悦耳,

皇帝高坐主位,皇后与华妃分坐两侧,底下依次排列着各宫嫔妃。我缩在末席,

努力降低存在感,目光却忍不住在人群中搜寻。甄嬛今日穿了件藕荷色夹纱旗装,

领口袖口绣着精致的缠枝莲纹,虽不华贵却难掩清丽。沈眉庄一身宝蓝色旗装,端庄大气,

正与身旁的富察贵人虚与委蛇。而安陵容则显得格外紧张,她被安排在靠近乐师的位置,

双手紧紧攥着帕子,脸色有些发白。我心里清楚,今晚这场宫宴,

正是安陵容第一次在皇上面前献唱,却被华妃用「欢宜香」暗算的日子。

想到她日后会因嗓子受损而性情大变,甚至用上「息肌丸」,我就忍不住替她捏了把汗。

果然,酒过三巡,华妃端着酒杯,似笑非笑地看向安陵容:「陵容妹妹这几日似乎清减了些,

听说你嗓子好,不如趁今日高兴,为皇上唱支曲儿助助兴?」安陵容猛地抬头,

眼中闪过一丝惶恐,却又不敢推辞,只能起身福礼:「臣妾……臣妾献丑了。」

她走到厅中,定了定神,正要开口,

我却敏锐地嗅到一股浓郁的、带着甜腻气息的香味飘了过来。那香味霸道而独特,

正是华妃独有的「欢宜香」!我心中一紧,只见安陵容的眉头几不可察地蹙了一下,

似乎被这香味呛到了。她勉强唱出第一句,声音却有些发紧,不如平日清亮。皇帝微微皱眉,

似乎有些失望。华妃却掩唇轻笑:「哎呀,陵容妹妹这是怎么了?往日里听着挺清脆的嗓子,

今日怎么像是被猫抓了似的?」这话一出,席间顿时响起一阵压抑的窃笑。

安陵容的脸「唰」地一下变得惨白,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歌声也断断续续,难以为继。

皇后适时开口打圆场:「许是陵容妹妹初入宫,有些紧张罢了。好了,今日也乏了,散了吧。

」安陵容如蒙大赦,匆匆行礼退下,几乎是逃也似的离开了宴会厅。我看着她落寞的背影,

心里很不是滋味。在这深宫里,一个无依无靠的小答应,连保护自己的能力都没有。

回到浣溪居,我翻来覆去睡不着。脑海里不断回放着安陵容那无助的眼神。我不是圣母,

也没打算卷入她们的争斗,但同为女人,又是初入宫的「难友」,

实在不忍心看她就这么被毁了。「春桃」我突然坐起身,

「咱们库房里是不是还有上次内务府分下来的那罐百花蜜?」

春桃揉着眼睛爬起来:「是有一罐,不过快见底了。小主您要做什么?」

「找个干净的小罐子来」我披衣下床,「我记得以前看养生节目说,蜂蜜润肺护嗓效果最好。

再看看有没有润肺的干花,比如……嗯,菊花或者薄荷什么的,找找看。」春桃虽然疑惑,

但还是照做了。我找出半罐蜂蜜,又翻出一小包不知何时剩下的干菊花,将菊花用滚水冲泡,

放凉后滤去残渣,再与蜂蜜混合均匀,装进一个小巧的白瓷罐里。「小主,您这是……」

春桃看着我忙活,满脸不解。「明日你找个机会,把这个给安陵容小主送去」

我把瓷罐递给她,「就说……就说我看她今日似乎有些咳嗽,这是自家做的蜂蜜菊花茶,

润肺止咳,让她尝尝。」我特意用了「自家做的」,显得更随意,也更不容易引人怀疑。

春桃接过瓷罐,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奴婢知道了。」第二天下午,春桃从外面回来,

脸上带着笑意:「小主,奴婢把东西给安小主送去了。她刚开始很惊讶,问是谁送的,

奴婢就按您说的回了。安小主特别感激,还说改日要亲自来谢您呢!」

我摆摆手:「谢就不必了,举手之劳罢了。」心里却松了口气,

希望这小小的蜂蜜水能对安陵容的嗓子有点帮助,也希望能在她心里留下一点善意的印象。

在这深宫里,多一个朋友总比多一个敌人好。自从「崴脚」事件后,

温实初似乎真的开始留意起我这个不起眼的苏常在。隔三差五,

就会有太医院的小徒弟送些常用药材来浣溪居,有时是驱蚊虫的艾草,有时是滋补的银耳,

借口总是「路过见苏小主院子里的花草需要照料」或者「近日天气多变,

送些药材以备不时之需」。这日午后,我正在院子里给菜苗搭架子,

远远看见温实初提着药箱从月洞门进来。他今日没穿官服,只着一身青色常服,

更显得身姿挺拔,气质温润。「温大人。」我连忙放下手里的活计,福了福身。

温实初停下脚步,目光落在我沾满泥土的手上,又看了看那方生机勃勃的小菜园,

眼中闪过一丝讶异,随即温和一笑:「苏小主倒是雅兴,在这深宫里还能开辟出一方菜园。」

「不过是闲来无事,打发时间罢了。」我有些不好意思地擦了擦手,「让温大人见笑了。」

「不然」温实初摇摇头,走到菜畦边,仔细看了看那些长势正好的小葱和青菜,

「能在这红墙之内,守着一方土地,种些鲜活的玩意儿,也是一种心境。」

他的语气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感慨。我心中一动,抬头看他。

他的目光落在远处的宫墙上,眼神有些悠远,似乎想起了什么。我突然意识到,

温实初虽是太医,能在宫里自由行走,但他终究也是这深宫里的一道影子,

看着无数红颜枯骨,心里未必就没有感慨。「温大人今日怎么有空过来?」我打破沉默,

问道。温实初回过神,从药箱里拿出一个小小的油纸包:「昨日听闻小主这里的蚊虫有些多,

特意配了些驱蚊的药膏,成分温和,不会伤了这些菜苗。」他将药膏递给我,

指尖不经意间擦过我的手背,带着微凉的触感。我连忙接过,

低声道谢:「有劳温大人挂心了。」「举手之劳。」温实初笑了笑,

目光在我脸上停留了一瞬,似乎想说什么,最终却只是道,「小主好好休养,

在下还要去给其他小主请脉,告辞了。」「温大人慢走。」看着温实初离去的背影,